“但在打造梦境的过程中,一定是有孤单的时刻,不被理解的时刻。”
“但是我们一定要学会在这场孤独的路上,美丽绽放。所以接下来——《美丽的孤独》送给你们。”
『诺言遥不可及 而你依然在云端』
『爱恨都一生孑然』
『我化作地脉 无所不在的相伴』
『再美丽夜终究停滞在远方』
『只会寻一人也有明眸一双』
『能一眼发现 我最柔软的荒唐』
『在孤独也曾为拥有而怒放』
『努力支撑着如此久的平淡』
『不都是为了下一瞬的铭心不忘』
『lonely beautiful you are beautiful and lonely』
……。
整场演唱会有欢歌有畅谈,渐近尾声。
健次换上最后一套造型:黑色礼服,头戴垂落网纱的圆顶礼帽,宛如一场无声的婚礼。
“最后,我想感谢——你们!现场所有来支持我的小炭火们,谢谢。”
“我知道,这次大家为了来这场演唱会,来到多见一次演唱会,来多见一面,都很不容易,都付出了很多努力。”
“然后也有很多没有机会来到现场的人,其实我也都看到了,我也很心疼。”
“没关系,我们后面还有好几场。希望大家都能够和我们一起能够多见一次。”
“那接下来的这首歌呢,是有关于一首天作之合的歌,她呢产自2024年3月20日,而她的歌曲时长呢,又很巧合在是3分20秒,然后这首歌又很巧合的叫——《INU》”
“愿我们都能看见同一片萤火星空,感谢这一路,始终有萤火相伴。”
伴奏温柔响起,健次的歌声如誓言流淌在全场渐暗的灯光里。
Falling slowly
缓缓下坠
Like autumn leaves
好似秋日的落叶
through every season youve been here right next to me
纵使四季流转 你永远陪伴在我身边
Youve met my mother
你已经见过我的妈妈
And she told me
她告诉我
You bring out sides of me she couldnt even see
你激发出我不同的样子 甚至连她都没有见过
……
如果要把我们的生活用三个字母概括
And I had to choose
而我必须认真选择
thered only be I N U
只可能是 I N U(我和你)
……
but with my head upon your chest I feel the beat
但是我的脑袋倚靠在你的胸口 我感觉到生命的脉动
I cant help it
我情不自禁
with the way I feel
我感触颇深
And in my head all I can hear is melodies
在我的脑海里 我所听见的是悠扬悦耳的旋律
And I still
而我依然
Loo oo oose my mind knowing youre mine
魂不守舍 我知道你是我的专属
…。
他看着满场温暖的黄色灯海,闭上双眼,感受着山呼海啸般的爱意。
就在这一刻,那个梦中少女的声音再次清晰地穿透喧嚣,响在耳边:
“檀健次,我是你的粉丝……”
眼眶无法控制地泛起热意。
他停下表演,脸上带着笑,声音里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哽咽:“和你们分享一个有趣的事情……流浪的人学会了孤单,才发现这一路,满是陪伴。”
话音落下,《那些荧火》的伴奏轻柔响起,全场响起温暖的大合唱:
『嘿 朋友』
『你听着青春并非如出一辙』
『各有各的独特』
『那些闪着光的片刻』
『不小心夜空中跌落』
『不害怕黑暗里漂泊』
『仰望着灿烂的星河』
『而我只是荧火』
…
『无数的微光闪烁哪个是我』
『总有个角落点亮让我停泊』
『那些灰暗轻舟已过』
『曾经初心依旧炙热』
『庆幸自己未曾退缩』
『穿过日升月落』
『终与你相遇在这荧火星河』
『这是我看过最美的颜色』
…。
整场演唱会以《一念无明》开场,最终以《蒙娜丽莎》收尾。
他用倒叙的方式,从最初就已道别,早已与粉丝说过了再见。
炭火们开始不得的陆续离场,健次回到后台,不自觉地再次走向舞台侧幕的位置。
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
那里,依旧空荡。
他刚喝完水,经伟老师便模仿着猴子的动作凑近:“吼吼吼…”示意他往后台深处走。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健次刚拐过通道,只见伴舞团全员列队等候。
“准备好了吗?来,一二三四,走!”经伟老师一声令下。
舞者们小跑到健次身边站成两排,齐声高喊:“至暗时刻,战!呼呼——站——呼呼,战!”
健次被这突如其来的仪式感逗笑,也跟着做起加油手势。
有人带头喊:“Jct——上海站!”
“爆爆爆——!”
又喊:“多见一次——!”
“多见一次——爆!——檀健次——爆爆爆!!!”
后台淹没在热烈的欢呼中。
.
回到上海酒店的客房,檀健次用温水冲了把脸,心头除了实现梦想的激动和喜悦,却始终萦绕着一种说不清的压抑。
他忽然想起什么,凑近镜子,手指仔细抚过耳后——记忆中那处小时候因为被烟花炸伤的伤疤,在梦里因那个少女的干预化作了轻微擦伤。
而此刻,耳朵皮肤光滑如初,没有任何痕迹。
他无奈地低下头,一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
无论梦境还是现实,那个叫“陈希然”的影子都让他无比在意,却无从寻觅。
电话响起,是远在国外的妹妹。
“哥,演唱会怎么样啦?”
他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沙发,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拜托,哥哥的实力,当然一切顺利。”
聊着聊着,梦境中与陈希然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断闪现。
“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小尔助理,你…还记得吗?”他忽然转开话题。
妹妹停顿片刻:“当然记得,她不是还陪你回家吃过饭吗?都辞职那么久了,怎么突然提起?”
“妈咪在家吗?”他追问。
梦境中,所有与少女有关的痕迹:1994的漫画书、他十八岁生日在部队手戳的蛋糕草图、重庆夜游的笔记本,以及后来小尔助理的工作黄色笔记本…都被他收在北海的老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