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琴音破局:嫡女逆袭成王妃 > 第481章 边境危机,初露端倪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81章 边境危机,初露端倪

谢昭宁的手指还停在琴弦上,指尖发凉。她抬眼看向萧景珩,声音压得很低:“他们知道我们来了。”

萧景珩站在帐门口,手里攥着那张刚送来的地图,眉头紧锁。他没说话,只是走进来,把地图摊在案上。烛火跳了一下,映出东谷口附近的几处标记,黑水集的方位被圈了出来。

“玄影的人发现脚印群是新留下的。”他说,“不是一队人,是多批人从不同方向汇入,最后消失在东谷口。”

谢昭宁起身走到案前,看着地图。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那条通往黑水集的小路。“这条路只能走马,不能行车。运粮、运兵器都不方便,可之前有人大量收购干粮和马具……说明他们不需要长期补给,只准备短时间行动。”

萧景珩点头。“他们在集结,不是流窜。”

帐外风声呼啸,巡更的梆子又响了一声。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这不是普通的边境摩擦,而是有计划的试探。

“不能等。”萧景珩开口,“再拖下去,对方可能已经布好局。”

将领们天亮后被召集进帐。主将听完汇报,仍坚持主张固守。“敌情不明,贸然出击风险太大。不如先调援兵,稳住防线再说。”

“等援兵到,黄花菜都凉了。”副将低声抱怨。

萧景珩没理会争执,转头看向谢昭宁。“你昨晚说,那些人的情绪不对。”

她点头。“恐惧、服从、还有种奇怪的期待。不像是为了劫掠,倒像是在执行命令。而且……他们的首领,未必是自愿的。”

“你是说,有人在背后控制?”

“我想见见那个阿古尔。”她说,“名义上是调解纠纷,我可以近距离用琴音探查他的真实情绪。言语可以骗人,心跳不会。”

众将哗然。让一个女子去见北境最凶狠的部落头领?简直荒唐。

萧景珩却沉默片刻,答应了。“你可以参加会谈,但不准单独接触,不准离我超过三步。”

谢昭宁应下。

当天下午,使团出发。一行人骑马前行,穿过荒漠与沙丘,直奔阿古尔的营地。太阳西斜时,远处出现了几顶巨大的皮帐,篝火燃起,牧民驱赶着牛羊回栏。

阿古尔已在营前等候。他身材高大,左脸刀疤贯穿眉骨,眼神如鹰。身后站着十几名武士,手按刀柄,气氛紧绷。

萧景珩下马,谢昭宁紧随其后。双方在空地中央落座,中间摆着一只烤全羊,象征和平会谈。

“镇北王亲自前来,倒是看得起我。”阿古尔冷笑,“可你们的人越界打猎,杀了我的牧民,这事怎么算?”

“我们带来了证据。”萧景珩不动声色,挥手示意亲卫上前,呈上三处哨所残骸中的兵器碎片。“这些上面刻着你们部族的图腾。袭击我军哨所,你作何解释?”

阿古尔脸色一沉。“那是栽赃!我从未下令攻击大周军队!”

“那你为何突然调动人马,向黑水集聚集?”谢昭宁忽然开口。

阿古尔猛地看向她。“你是什么人?也敢质问我?”

“我是朝廷派来的安抚使。”她平静回答,“只为查明真相,避免误会升级。”

阿古尔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谢昭宁悄悄拨动袖中微型琴弦,一段极低的音律无声扩散。这是《心音谱》的“静察调”,能引动人心深处的情绪波动。

她闭目感应。

阿古尔的心跳很快,呼吸急促。但他不是愤怒,是害怕。那种恐惧很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掐住喉咙。更奇怪的是,他的目光每次扫过南方方向,身体就会微微发抖。

她睁开眼,心中已有判断。

萧景珩察觉她的异样,侧头看她。

她凑近一步,低声说:“他怕的不是你,是别人。他在演戏。”

萧景珩眼神一凛。

这时,阿古尔拍桌而起。“今日无果,不必再谈!若你们执意开战,我不惧!”

“等等。”谢昭宁忽然起身,端起茶碗走向阿古尔,“临别之前,敬您一碗茶,愿边境安宁。”

阿古尔皱眉,却没拒绝。接过茶碗时,她的手指再次轻拨琴弦,音波加强。

就在那一瞬,她清晰捕捉到他情绪的变化——当她提到“南方使者”四个字时,他的神经猛然绷紧,瞳孔收缩,手背上青筋暴起。

服从。绝望。还有一丝求救的意味。

她退回萧景珩身边,几乎不可察觉地点了下头。

萧景珩立刻起身。“今日到此为止。此事需进一步核查,改日再议。”

双方收兵回营。

回到军帐,将领们仍在争论是否该出兵压制。

“阿古尔态度强硬,明显挑衅!”主将坚持,“必须立即发兵震慑,否则边境永无宁日!”

谢昭宁站出来:“他不是挑衅,是在求救。”

满帐寂静。

她看着众人。“他说话时声音硬,可心跳乱得厉害。汗湿后背,手指发抖。他不是不怕打仗,他是不敢反抗背后的人。你们注意到没有,每次提到南方,他的反应都很异常。”

“南方?”副将皱眉,“难道是南边的势力在插手?”

萧景珩走到沙盘前,指着黑水集与东谷口之间的路线。“脚印分布呈环形,说明他们是从四面八方集结而来。这不是部落自发行为,是有人在组织。而阿古尔,只是台面上的棋子。”

“所以真正的敌人不在北边。”谢昭宁接道,“而在南方。有个‘使者’在操控这一切。”

帐内一片凝重。

萧景珩下令:“玄影,彻查最近三个月内,是否有南方人员进入北境。重点关注自称‘使者’或携带密信者。另外,加强东谷口侦查,每两个时辰回报一次。”

他又看向谢昭宁。“你还发现了什么?”

她低头翻开《心音谱》的笔记,手指停在一页记录上。“这种情绪模式……和之前蛊术控制人时很像。恐惧+服从,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压制意志。如果幕后之人也在用类似手段……那这场骚乱,根本不是为了占地,而是为了测试我们的防备反应。”

萧景珩盯着沙盘,声音低沉:“他们在摸底。等摸清我们哪里薄弱,就会全力进攻。”

“所以现在不是开战的时候。”她说,“是抢时间的时候。我们必须先找到那个‘南方使者’,切断指挥链。”

萧景珩点头。“传令下去,全军戒备,不得擅自出击。所有情报优先汇总到主帐。”

将领们陆续退出。

帐内只剩两人。

谢昭宁坐在灯下,重新整理笔记。她把“恐惧+服从”四个字圈了起来,旁边写下“疑似精神控制”。

萧景珩走过来,给她披上一件外袍。“你累了。”

“我还好。”她抬头看他,“我只是在想,如果连阿古尔这样的人都能被控制,那下一个会是谁?边境其他部落?还是……朝中的人?”

他没回答,只是握住她的手。

那只手很凉。

他握得紧了些。

夜深了,风还在刮。远处传来战马的嘶鸣,夹杂着巡哨的呼喝。

谢昭宁忽然抬头。

“怎么了?”他问。

她望着帐外的黑暗,声音很轻:“我刚才……好像听见了一段旋律。”

“什么旋律?”

“像是有人在吹笛子。”她说,“很低,断断续续,但从东谷口的方向传来。”

萧景珩立刻站起身,抓起佩剑。

她也跟着站起来。“那不是普通的笛声。那音律……带着控制情绪的频率。”

他盯着她的眼睛。

她点头。“和《心音谱》里的某些调式,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