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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8章 暗流涌动,神秘势力

谢昭宁坐在书房里,指尖轻轻拨动琴弦。琴匣放在一旁,铜片贴着她的手腕,温热未散。她闭上眼,把那股异样的感觉又过了一遍。

这不是恐惧,也不是愤怒。像是一群人在夜里走路,脚步很轻,但方向一致。她在三天前就察觉到了,当时正准备入眠,琴弦忽然颤了一下,像是有人在远处敲了一记钟。

她重新抚琴,弹的是《心音谱》中一段极冷的调子。这段曲子没有名字,养父只说它曾用于召集旧部。音一起,她立刻感觉到袖中的铜片震动了两下——不是错的,真有人在回应。

她睁开眼,提笔写下几个字:“心音有扰,似旧影重来。”然后卷起纸条,放进一只青瓷小管里。

天还没亮,信就被送了出去。

萧景珩接到密信时,正在看一份边关急报。他看完信,没说话,只是把信纸凑近烛火,看着它烧成灰。随后他拍了三下案几,暗处走出一人,黑衣蒙面,正是玄影。

“查京中七日内所有异常聚集。”他说,“尤其是夜间偏巷、废屋、道观。”

玄影点头退下。

三天后,第一份回报来了。西城一条死胡同里,有人半夜聚在一起,低声念着什么。听的人眼神发直,结束后却一脸亢奋,有人说自己梦见了光门,有人说听见祖先在喊他。

第二份报:北营外几名退役边卒连续三晚碰头,不说话,只用手势比划。其中一人被跟踪到静虚观附近,消失在一堵断墙后。

第三份报更清楚。一名差役发现自家邻居最近总在子时出门,穿着旧式布靴,走姿僵硬。他偷偷跟过去,看到那人进了废弃的城隍庙,里面已有十几人站成一圈,围着一个铜盆,盆底刻着蛇形纹。

萧景珩听完,问:“可认出他们是谁?”

玄影递上一张残页。那是从前朝秘库守卫名册上撕下的半张纸,上面有几个名字打了红勾。其中一个,和昨晚出现在城隍庙的男人同姓。

“不是巧合。”萧景珩放下纸,“他们是守陵卫的后人。”

他起身走到墙边,那里挂着一幅京城地形图。他用朱笔圈出七个点,都是近期出现异常的地方。七个点连起来,隐约指向皇城西北角——静虚观所在。

他盯着那个位置看了很久,提笔写下一令:“组建青帷组,专察隐秘集会。不惊动,不抓捕,只记轨迹。”

与此同时,谢昭宁再次弹琴。

这次她换了另一段旋律。这段曲子短而急,像风穿过窄谷。据笔记记载,这是守陵卫传递警讯用的信号。她一边弹,一边感受铜片的变化。

起初毫无反应。直到第三遍,铜片突然发烫,琴弦也跟着震了一下。她立刻停下,心跳加快。

有人听到了,而且做出了反应。

她取出一张素笺,开始记录每次弹奏后的感应时间、方向和强度。画完之后,纸上出现一片密集的点阵,最浓的一块,就在静虚观一带。

她把这张纸折好,藏进琴腹夹层。那里还有一块玉佩,是萧景珩之前留下的,她说过不会戴,但也一直没还。

第二天傍晚,萧景珩来了。

他没穿官服,一身玄色常袍,腰带松着,看起来很疲惫。他走进来时,谢昭宁正在擦琴。

“你感觉到了?”他问。

她点头。“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在被人引导。”

“我已经派人盯住静虚观。”他说,“但他们太小心,没人进出,只有夜风扫落叶的声音。”

“他们不需要出来。”谢昭宁轻声说,“只要听得见琴声,就能被唤醒。”

萧景珩看着她。“你是唯一能发出这种声音的人。”

她抬眼看他。“所以我也可能是他们的目标。”

他沉默片刻,走到她面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不是粗暴地抓,而是稳稳地托住,像是怕她摔了。

“别再单独弹那段曲子。”他说,“下次要试,我陪你。”

她没挣开。“好。”

两人坐下来,对照手头的情报。谢昭宁拿出那份情绪热力图,萧景珩则摊开守陵卫的旧档。两者一对,发现所有被标记的人,祖籍都集中在北境三州——正是当年前朝安置守陵家族的地方。

“有人在按名单唤醒他们。”谢昭宁说。

“而且知道怎么控制他们的情绪。”萧景珩接道,“不是靠武力,是靠声音。”

他们同时想到一件事:这些人的异常状态,会不会和某种音律有关?

谢昭宁忽然想起什么。“守护者临死前,嘴里念过一段音节。我当时以为是咒语,现在想,可能是一种指令。”

萧景珩立刻让玄影调出当日记录。那串音节被誊抄在纸上,长短不齐,毫无规律。但当谢昭宁试着用古琴弹出来时,琴弦猛地一抖,仿佛受到了牵引。

她脸色变了。

“这不是语言,是频率。”她说,“他们在用声音操控人心。”

萧景珩盯着那张纸,眼神冷了下来。“能找到源头吗?”

“可以试试。”她说,“但我需要靠近一点。”

“不行。”他直接拒绝,“你不能去。”

“那我们永远只能被动等着。”她看着他,“他们已经在动了,只是我们看不见。等他们集结完成,可能就来不及了。”

他没说话,拳头慢慢握紧。

最后他说:“我会让青帷组再往前探一步。你告诉我,什么样的声音会让你不舒服,我让人避开那些地方。”

她点点头。

那天夜里,谢昭宁还是弹了琴。她没弹警讯调,而是选了一段安抚人心的慢曲。她想知道,在这片混乱的情绪中,是否还有人能被真正的琴音唤醒。

结果让她心口发紧。

刚弹到第二句,铜片就开始发烫。不是回应,是抗拒。就像有人在远处对着她的琴声,吹响了相反的号角。

她停手,额头出了汗。

窗外风很大,吹得窗纸哗哗响。她起身想去关窗,却发现院墙外的树影下,站着一个穿灰袍的人。那人不动,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她的窗户。

她心跳一滞,再定睛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她退回屋内,锁上门,却没有再睡。她把琴抱在怀里,手指搭在弦上,随时准备应变。

同一时刻,萧景珩在枢密院批完最后一份简报。他拿起笔,在静虚观的名字旁边写下一行小字:“查三代出入名录。”

他放下笔,望向窗外。

夜色沉沉,京城看似安宁,实则暗流涌动。他不知道那股力量何时会爆发,但他知道,它已经在路上。

他站起身,走到墙边,取下“玄冥”剑。剑身微凉,他握了握剑柄,确认它还在。

然后他吹灭烛火,走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