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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云彻再难,景珩破局

谢昭宁指尖压着琴弦,弦未断,但她知道有人在暗处盯着她。这感觉像一根细线缠上手腕,越挣越紧。她没有抬头,只是轻轻将铜片收回琴匣夹层,起身吹灭了灯。

同一时刻,镇北王府书房内烛火未熄。萧景珩坐在案前,指节轻叩桌面,目光落在摊开的北境地图上。一道密信静静摆在右侧——玄影今晨回报,铁岭寨外有黑衣人持三皇子印信出入,行迹鬼祟。

他嘴角微动,不是笑,是冷意浮上来。他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周婉柔倒了,工程案落定,百姓称颂,谢昭宁罚俸明志,声望正盛。萧云彻不会坐视改革继续推进。那人向来输不起,更容不得别人掌控局面。

果然,边境开始不安稳。

次日清晨,兵部急报入宫:北境铁岭方向火光频现,民户遭劫,粮仓被焚。朝中立刻有人发声,说这是敌军试探,若不派重将坐镇,恐生大乱。

早朝上,三皇子率先出列,语气沉痛:“边关告急,百姓流离,此乃国家之耻。镇北王久掌兵权,理应亲赴前线,安定军心。”

几位老臣附和,言辞恳切,实则步步紧逼。他们要的就是萧景珩离开京城。只要他一走,督济司无人撑腰,新政必停;谢昭宁孤立无援,也再难掀起风浪。

萧景珩站在殿侧,一身玄色锦袍未改,腰封金纹在光下不动如山。他没说话,直到皇帝看向他。

“臣,请旨出征。”他开口,声音不高,却让满殿安静。

众人以为他终于低头。

可他下一句却是:“但不必亲往。”

话音落下,他从袖中取出一份战报,递予内侍呈上。“昨夜子时,臣已遣心腹将领率精骑三百奔赴铁岭。今日卯时传回消息,骚乱平定,主谋擒获,证物俱全。”

满殿哗然。

皇帝翻开战报,眉头越皱越深。上面写得清楚:作乱者非敌国正规军,而是边地马匪,装备杂乱,人数不足八百。且查获密函一封,明写“事成后许以参将之职”,落款为其亲信幕僚李承业。

“更关键的是,”萧景珩淡淡道,“传递消息的信使,乃三皇子府三年前逐出的旧仆张禄。此人因盗银被贬为役夫,如今竟手持殿下私印,通行边卡五次,每次皆在骚乱前两日抵达。”

皇帝猛地抬头,目光直射萧云彻。

萧云彻脸色煞白,嘴唇发抖:“假的!这是栽赃!我根本不识此人!”

“是不是栽赃,审了便知。”萧景珩依旧平静,“张禄已被押解回京,现关在刑部大牢。他肩中弩箭,不能逃,也不能死。陛下若不信,可命三司会审。”

殿内死寂。

谁都知道,一旦会审,证据确凿,那就是谋逆大罪。萧云彻额头冒汗,手指死死掐住袖口,还想挣扎:“你……你早就准备好了?你怎么知道我会……”

他说不下去。

萧景珩看着他,眼神像看一个不懂棋局的孩童。“你每一步,我都看得见。你以为调兵造势就能逼我离京?可你忘了,真正的统帅,不在战场厮杀,而在帷幄之中。”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却更冷:“你想用边患搅局,可惜,连对手在哪都没看清。”

说完,他退后一步,不再多言。

皇帝沉默良久,终是挥袖:“此事交由刑部彻查。其余军务,仍由镇北王全权处置。”

退朝钟响,群臣散去。萧云彻站在原地,浑身僵硬,直到身边太监拉他袖子,才踉跄几步退出大殿。

当天傍晚,玄影归来。

他蒙面染霜,右臂缠着布条,渗出血迹。进门时不语,只将一只油纸包放在案上。里面是那封密函原件,还有张禄身上搜出的三皇子私印拓片。

萧景珩打开看了一眼,点头:“辛苦了。”

玄影摇头,抬手比了个手势——任务完成,无遗漏。

萧景珩望着窗外雪空,手中捏着那份染血的密函。京城很静,改革的脚步没有停下。他知道,萧云彻不会甘心,但这一步棋,他已经赢了。

王府檐下积雪渐厚,风卷着碎雪打在廊柱上。他站了很久,最后转身走进厅内,将密函投入火盆。

火焰腾起,照亮他半边脸。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闭门谢客。萧云彻把自己关在书房,摔了三个瓷瓶,撕了十几幅画。墙上挂着的谢昭宁画像被他一刀划破,从眉心到下巴,裂成两半。

他喘着气,盯着那张残破的脸,忽然低笑起来。

“你以为……这就完了?”

他走到书架后,按下机关。暗格弹开,里面是一封未寄出的信,火漆完好,收信人写着“母后”。

他拿起笔,在信末添了一行小字:“昭宁必须毁,否则一切白费。”

笔尖顿住,墨滴落在纸上,晕开一小团黑。

他吹干墨迹,封好信,交给门外心腹:“送去皇后宫中,亲手交到她手上。”

夜更深了。

镇北王府,萧景珩正在批阅公文。青霜送来热茶,轻声说:“小姐今日去了工部,张贴新一批物料清单,百姓围看了很久,没人质疑。”

他点头,没抬头。

青霜犹豫了一下:“玄影大哥说,抓回来的那个信使……招了。”

“说什么?”

“他说,三皇子说过一句话——‘只要谢昭宁倒了,民心自然转向’。”

萧景珩握笔的手一顿。

他慢慢放下笔,站起身,走向院中。

雪还在下。他抬头看天,一片白茫茫。

他知道,这场局还没完。萧云彻输了这一阵,但真正的杀招,可能才刚开始。

而他必须守在京城,守在谢昭宁身边。

他转身回屋,拿起一张空白军令纸,写下几个字:“加强王府周边巡防,夜间加哨。”

递给候在一旁的侍卫。

侍卫领命而去。

他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桌角那只琴匣上。那是谢昭宁留下的,她说等忙完这阵就来取。

他伸手碰了碰匣子,指尖微暖。

远处宫墙之内,一盏灯亮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