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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8章 机关陷阱,惊险躲避

铜人手指动了。

谢昭宁还靠在萧景珩怀里,指尖发麻。她刚触碰过青铜匣,《心音谱》的旋律还在脑中震荡,像潮水冲刷堤岸。那声音未散,反而更清晰了一瞬——一种节奏,极短,重复三次,像是某种启动信号。

她猛地抬头:“有东西要动了!”

话音未落,萧景珩已将她整个人拉向自己,转身背对墙壁,右臂横挡在她身前。他的动作快得没有犹豫,脚跟抵住地面,稳住两人重心。

第一波箭雨从四壁暗孔射出。

利箭破空之声尖锐刺耳,钉入对面石墙时发出“铛铛”闷响。箭尾颤动,羽翎犹在抖。几支擦过萧景珩肩头,划开衣料,在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地面同时震动。

裂缝自他们脚下蔓延,如蛛网铺开。一道裂口直冲石台边缘,碎石滚落深处,回声沉闷。空气里扬起尘土,呛得人呼吸一滞。

谢昭宁被护在怀中,耳朵贴着他胸口,听见心跳极稳。她闭眼,十指轻压琴匣表面,引导《心音谱》感知周围波动。

不是杀意。

也不是恐惧。

是一种机械式的律动,冰冷、规律,像钟摆计时。每一次箭发之前,都有半息停顿,仿佛机关需要蓄力重启。

她睁开眼,声音急促:“箭出之前会停一下……等那瞬间再动!”

萧景珩低头看她一眼,点头。

他没有问为什么信她,也没有迟疑要不要试。他只记住了她说的“停一下”。

两人贴墙而立,屏息等待。

密室陷入短暂死寂。

箭孔无声,地面不再震颤。可谢昭宁能感觉到,《心音谱》中的律动正在回升,像心跳即将进入下一拍。

“来了。”她低语。

就在那一瞬,萧景珩抱起她,纵身跃起。

第二波箭雨紧随而出。

箭矢交错飞射,擦过他们刚才站立的位置。萧景珩落地时单膝跪地,借力卸去冲击,随即站定。他们跳过了裂缝,落在石台侧面,距离青铜匣仅一步之遥。

他松开手臂,却仍挡在她身前。

“还能感知?”他问。

“能。”她点头,“它在等下一个指令。”

萧景珩迅速扫视四周。墙壁布满刻痕,皆为音律符号,排列成环形阵列。他蹲下身,查看石台底部,发现一道凹槽,内嵌细小铜管,连接着墙体深处。

“这机关认音。”他说。

谢昭宁立刻明白。她打开琴匣,指尖轻拨琴弦,弹出一段短促清音。音波扩散,撞击四壁,反弹回荡。

刹那间,箭孔缓缓闭合。

金属摩擦声从墙内传来,像是齿轮归位。地面裂缝停止扩张,仅余几缕尘灰飘落。整个密室重归安静。

危机暂解。

谢昭宁喘了口气,手心微汗。她看着那尊铜人,它依旧静立原地,手指却比刚才抬高了一寸,掌心朝下,似曾做过某种动作。

“它刚才……是在回应琴音?”她低声说。

萧景珩盯着铜人,眼神沉静:“不止是回应。它是守匣之人。”

话音落下,铜人双眼忽泛幽光。

绿芒一闪即逝,如同萤火掠过瞳孔。其体内传出轻微响动,像是齿轮转动,又像机括复位。但它并未再动,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仿佛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

两人对视一眼。

谁都没有说话,但都清楚——此地不可久留。

也不能轻取宝物。

谢昭宁收回目光,看向密室更深处。那里有一条狭窄通道,藏于石台后方阴影中,入口低矮,仅容一人通过。通道墙面光滑,明显经人工修整,与外围破损结构截然不同。

她往前走了一步。

萧景珩伸手拦住她肩膀:“你刚才触动了什么?”

她回头看他:“我碰了青铜匣。那一刻,《心音谱》响起一段新旋律,我不认识,但它唤醒了一些记忆碎片。我母亲……好像来过这里。”

他沉默片刻,松开手:“那就一起走。”

她点头。

他率先迈步,走在前方探路。她紧随其后,一手扶着琴匣,一边继续用《心音谱》感知周围情绪波动。通道内空气沉闷,脚步声被石壁吸收,几乎无声。

走了约十步,前方出现岔路。

左道向下倾斜,湿气较重;右道略高,墙面有烟熏痕迹。谢昭宁停下,闭眼凝神。

《心音谱》传来微弱指引——右侧有熟悉的频率,与养父常弹的《归途》开头相似,但更冷,更远。

“右边。”她说。

萧景珩看了她一眼,没问依据,直接转向右道。

通道渐宽,尽头是一扇石门,半掩着。门缝透出一丝微光,来自内部油灯。灯焰摇曳,映出门内一角陈设——一张木桌,一把旧椅,墙上挂着一幅褪色画卷。

有人住过。

而且不久之前。

萧景珩抬手示意她停下,自己先上前查探。他贴墙而行,剑未出鞘,右手搭在柄上。确认无埋伏后,才让她进来。

房间不大,布置简单。桌上放着一只空茶杯,杯底残留褐色渍迹。椅子摆放整齐,像是主人刚刚离开。墙上画卷描绘的是山中古寺,题字模糊,只能辨出“栖云”二字。

谢昭宁走近桌子,手指抚过杯沿。

凉的。

但她琴匣忽然震动。

《心音谱》捕捉到一丝残余情绪——焦虑,混杂着犹豫,还有……一丝熟悉感。

她皱眉。

这种情绪波动,她曾在江南听过一次。那时养父收到一封密信,沉默良久,弹了一曲《断思引》。

“有人在这里做过决定。”她说,“一个艰难的决定。”

萧景珩走到墙边,查看画卷背面。他轻轻掀开一角,发现后面藏着一块活动砖石。取出后,里面是一卷羊皮纸,折叠整齐。

他展开一看,眉头微蹙。

纸上画着一条路线图,标注着“归藏道”“血祭井”“心音门”等字样。最下方写着一行小字:“钥匙不在匣中,在听者心中。”

谢昭宁接过羊皮纸,目光落在“心音门”三字上。

这三个字,与《心音谱》首页笔迹相同。

是同一个人写的。

她抬头看向萧景珩:“这条路,我们要走到底。”

他看着她,眼神坚定:“我一直都在。”

她嘴角微微动了一下,没笑,但眼里有了光。

他们收起地图,准备离开房间。萧景珩走在前,推开门准备返回主道。谢昭宁正要迈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

“嗒。”

像是木头落地。

她回头。

那把旧椅,不知何时翻倒在地。

椅子腿断裂,露出中空内芯。一小段竹筒滚出,沾着灰尘。

她蹲下捡起,打开竹筒,抽出一张薄纸。

纸上只有四个字:

“勿信沈墨白。”

她的手指僵住。

萧景珩闻声折返,看见她手中的纸条。

两人同时沉默。

外面风声穿过通道,吹动油灯火焰,影子在墙上晃了一下。

谢昭宁把纸条攥进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