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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翎宁打量着他的面色,好像确实白了点,显得更红润了,很诱人,想……咬一口。

她咳了声:“我方知人//事,没什么经验,你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映景躲着周翎宁的目光,轻轻摇了摇头,羞怯的说:“没……没有。”

周翎宁捏捏他的脸:“别讳疾忌医啊,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

映景用被子盖着半张脸,闷声道:“真没有,殿下不要让侍再难为情了嘛。”

“好吧。”周翎宁从善如流。

本来就睡足的周翎宁经此一事,更加精神了。

她对映景很怜惜,说:“我让人煮了粥,等会儿喝点再吃药。”

“嗯。”映景说。

周翎宁的手放在不能放的地方,眼中带着笑意说:“之前我听原襄说她们家会给郎珺们训练男护卫,郎珺们也都是从小就习武的,不要求学多大本领,就是强身健体。不如我给你也找个师傅练练,否则你这体质……”

映景脸上更红了,如同刚才又偷偷擦了胭脂:“侍年岁已经双十,如今再练,恐怕不成吧。”

“又没让你练出什么成就,不过是……”周翎宁语气暧昧:“增加点体力。”

映景整个人都埋在了被子里:“殿下别取笑侍了~”

“没取笑你,我说真的,要不要个师傅?”周翎宁笑道。

映景在被子里点点头:“嗯,侍听殿下的。”

他蒲柳之姿,能得殿下片刻眷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周翎宁摸了摸他那被自己弄的乱糟糟的头发:“好好练,练好了有赏。”

映景轻抿着唇:“谢殿下。”

“谢来谢去的干什么,都是我的人了,还这么客气。”周翎宁低头瞥他一眼。

映景微微一笑:“侍知道了~”

“嗯。”

.

单和遣人送来了药,周翎宁又看着映景喝了一小碗白粥,后吃了药,她才放心下来。

折腾了这番,外面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周翎宁也生出了点困意,示意一晚上没睡的映景赶紧躺下睡觉。

映景服侍周翎宁歇下,咬了咬唇:“殿下,宫中规矩,侍没资格与您共寝。”

他等会儿还是要回隔壁房间去的。

周翎宁闻言,半睁开眼:“那是宫中,宫外还有人盯着你,等你参你一本不成?”

她向来只守必要的规矩,这些不是很必要的看心情守不守。

“侍是宫里的人,无论在哪里,都要谨记本心,”映景轻声说:“上行下效,殿下给侍权力,侍当以身作则,给其他人看,他们才会跟着守规矩。”

周翎宁手不老实,伸入他衣领:“上行下效?”

映景的脸微微泛红:“这是意外。”

“意外?”

“那这意外倒是不错。”周翎宁闭着眼勾唇笑了笑,手继续往里伸:“多来几次?”

周翎宁的意思是与他,映景却误会成别人,当即有些紧张,干巴巴道:“殿下天潢贵胄,以后要纳勋贵卿相之男,怎可与虞仆厮混……”

说罢,他想起自己,觉得自己有些虚伪,懊恼道:“侍有违君后殿下厚望,请殿下责罚!”

周翎宁睁开眼,抽出手:“好端端的,怎么又说起这个了。”

“侍也是虞仆。”映景语气低落:“严格来说,是侍先违背宫规的……”

周翎宁又想起了那年,她说要看看映景的守宫砂,面前这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映景一向是他身边最守规矩的人,第一次违背宫规,难免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好了,若被母皇父后知晓,你把一切推到我身上便是。”周翎宁拍拍他的背,安慰他,后又说:“明年我肯定是要出宫建府的,等过几年我封了王,就把你记为王府属官,好不好?”

她声音压低,带着诱哄的意思。

映景震惊的瞪大眼睛,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殿下……”

周翎宁笑了下,坐起身轻拍了下他的脑袋:“开心吗?”

这是她早就想好的事,映景跟着她多年,本来就应该有个职位了。

如今她有女官,但皇女身边是没有男官这个规矩的(宫里有男官,但皇女身边不能有),映景的名字还是记在坤宁宫,领的是一等宫男的份例。

等到她出宫建府,肯定是要带着映景的,那时候再领宫里的月银就不合适了,所以等封王之后,她会把映景记为王府属官(王府可以有男官)。

映景感动的无法言说,哽咽道:“谢谢殿下。”

殿下为他考虑的实在是多,他真的无以为报。

周翎宁打了个哈欠:“别想太多了,先陪我睡会儿。”

就是因为不睡觉所以才会想东想西的。

她把映景一把拉进怀里,用薄被一包,抱着他:“睡觉,再不睡觉就不用睡了。”

映景安生让她抱着,一动不动。

周翎宁闭上眼,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

翌日

天光大亮

周翎宁睡的不沉,感受到周围的亮度增强,就醒了。醒来才发现,她的脸贴在映景胸口,胳膊和腿都缠在他身上。

“……”

周翎宁也是没想到,这么多年她都习惯一个人睡了,第一次与人同床共枕,竟然如此熟稔。

映景被她抱着,就像个人型阿贝贝,又漂亮又合手。

坐起来之前,周翎宁先把伸入他怀里的手给抽了出来,狠狠(并非,小小)地唾弃了自己一番。

她一动,映景也醒了,反应片刻才小声喊了句:“殿下……”

周翎宁揉了揉他的头:“嗯。”

“起来洗漱吗?”

“好。”

.

吃早饭的时候,周翎宁让映景坐在旁边。

映景推脱不得,只好坐下。

两人简单沟通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先派人送张崇回家……中午前她需要带着尤斐和伍妤先行回王府,映景等人就不需要这么着急,可以延后一天……

“殿下,伍统领的夫郎一月前生了个女儿,侍按照规矩送了馈礼过去,您去南召之前准备的长命锁,侍也给送过去了。”映景道。

周翎宁惊讶:“这么快就生了?我还以为要等我回来呢。”

映景笑道:“虽说十月怀胎,但通常九个月左右就生了……嗯,其他的侍也不知道。”

他也没生过啊。

周翎宁道:“昨日伍妤见我,也没说这事,待会儿回去,还要给她补一句恭喜呢。”

映景抿唇笑了笑。

用过饭,映景把这些日子王府里积攒的重要文书都呈给周翎宁过目。

看完后,周翎宁想了想,在宣纸上写下了“靳涟”的名字。

“让人查一下这个名字。这不是真名,应该不好查,但现在没什么线索,先查查看吧。”

周翎宁把雾隐说过的他能想到的关于“靳涟”的事都写了上去,把纸递给映景。

映景记下这个名字,点了点头。

只要在世间出现过的人,总会留有痕迹的,更何况大周与南召的交界处鱼龙混杂,很多人都会贩卖消息来挣钱。

靳涟既然在那里待了不短的时间,就不可能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