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出来的正是那张三身上扒下来的衣甲,确实是上品灵器,张家对张三这个最有望凝婴的子弟还真是挺看中的,不过这些都与赵佑宁无关,它能帮赵佑宁换到想要的东西就行了。
果然那修士一看到这衣甲就喜不自胜,当即就决定和赵佑宁互换,双方自是同时出手交换,各自欢喜,只有那拿出金精盾的修士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赵佑宁,充满了恶意。
赵佑宁才不是会任由人揉捏的人,当即神魂狠狠的碾压过去,元婴后期的强大神魂带来的压力可想而知,那修士当即退后了几步,眸中流露出惊恐来。
接下来的以物换物赵佑宁都没再出手了,不过沈家宝这会倒是连连出手,一下子就换到好几种稀罕之物,引得不少人露出贪婪的眼神来,不过沈家宝倒是无所畏惧。
等到易物会结束之后,到不似之前那番路线出去,而是那主持者直接操纵阵法,一时间这室内涟漪四起,所有人便都直接被抛了出去。
那些个换得急需之物的修士们一出来便都匆匆离去,哪里还会有片刻停留,等着打劫的可是不少呢!
至于那些黑袍和面具,掩饰气息的功能也只能坚持一日,所以主办方并不会收回去,那本来就是给参加暗拍会的人掩饰行踪准备的。
赵佑宁也即刻提溜着沈家宝的袖子,飞速疾走而去,方才沈家宝的大方出手可是很遭了些贪婪之人,赵佑宁都查探过,里头可还真是有一位元婴初期的修士,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赶紧走人了事。
只不过事与愿违,当一阵诡异的风吹过之后,赵佑宁发现这条街上一个人影都不见的时候,就知道麻烦来了。
“姐姐,这是怎么了?”这片区域安静的过分,沈家宝都察觉到了不对。
“没怎么,不过是有只见不得人的老鼠罢了!”赵佑宁语气森冷,双眼盯着某一个方向。
沈家宝顺着赵佑宁的视线看过去,却见一个黑袍人突然现出身形来,明白过来这是碰到打劫的了:“原来还真有只老鼠啊!”
那黑袍人被两个小辈羞辱双眼都几欲喷出火来,语气阴仄仄的:“小辈死到临头,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今日就让本座教教你什么叫规矩。”
“姐姐,我好怕啊,这可怎么办哦?”沈家宝虽然嘴上说着怕,一副浮夸的样子,却不见有一丝躲起来的动作,显然是有恃无恐。
不过沈家宝也确实有嚣张的本钱,他身上的保命之物,但凡化神之下的修士短时间内都伤不着他人。
而在这北沧城中这么些时间都够让他叫来多少帮手了,所以沈家宝那真就是胆大包天,甭管对方是什么人他都不怕。
经常跟在身边的毛五毛六不过不是明面上的幌子和用人罢了,不过沈家宝虽然不怕,赵佑宁也不会让一个筑基期修士挡在她面前,早就在那修士的攻击到来之前把沈家宝给扔到一边去了。
沈家宝有宝儿在,自然知道对面那修士是元婴期修为,可真是为赵佑宁捏了一把汗,求救的讯息也早就发出去了。
也幸好虽然不知道这修士用了什么方法封禁了这片区域,但是却并不能全方位封禁,讯息的发出是完全不受影响的。
赵佑宁丝毫没有留手,她正觉得自己手头有点紧,这人就不自量力的自己送上门来了,这地一封禁,连后顾之忧都给她解决了,还真是老天给她送灵石来。
果然她之前就不该觉得麻烦,还想着避开来着,这种好事怎么会麻烦呢?
那修士灵力化作的大掌兜头就朝赵佑宁头上轰去,打着一举把人斩杀的念头,只可惜赵佑宁手中火灵剑直接使出惊鸿十三剑,那灼灼的剑意迎头而上一下就打那灵力化作的大掌给剿灭的干干净净。
然后剑势不减,携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一剑斩向那修士 ,那修士目中露出不可置信之色,那明明只是一个金丹中期修士,怎么会有如此强悍的实力,这一剑他根本就避不开。
这元婴初期修士也是有着特殊宝物的,能轻易探知对方的虚实,所以在沈家宝凭凭换得宝物之后,这修士就起了贪婪之心,用那特殊宝物查探了一下。
当看到对方不过是筑基期的时候,更是觉得要发一笔横财了,所以在那主持者操纵结界把他们甩出来之时,这修士就特意凑近了点。
虽然出来之时,这人身边多了一人,但不过是金丹中期的修为也没让他看在眼里,哪知道竟是一个这么厉害的剑修。
这一剑那修士虽然全力躲避,但还是被剑意重创了,噗的吐出一口鲜血来,显然已是受了内伤。
这修士心中大骇之下,眼见赵佑宁下一剑又已经杀了过来,丝毫不顾忌元婴大修士的脸面,一边躲避一边大喊:“仙子饶命!仙子饶命!是我有眼无珠,还请仙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性命,我愿意赔偿,愿意赔偿仙子。”
这修士这会甚至都怀疑赵佑宁是某个元婴后期的老东西故意隐藏了自身修为,就为了引他这种心生贪婪的修士上钩,这想法也确实逆天,好像别的元婴期修士都像他一样不要脸似的。
赵佑宁停下了剑,并不是说要他奉上赔偿然后放他一马,而是怕逼急了这人直接解除封禁跑了,那她到时候可还真不好追。
毕竟这城中是严禁滋事斗殴的,不过这人现在非但不逃,还要奉上财物赔罪,那必然就是另有算计,还没有死心。
刚好赵佑宁也对他的财物感兴趣的很,一个元婴期修士的身家,怎么说也能让她的钱包丰厚起来。
而他的突破口是什么呢?赵佑宁不必思量便清楚的知道他打着什么主意?
那必然是只有筑基期的沈家宝了,毕竟区区筑基期再逆天,也不过只是筑基而已。
在他眼中也不过蝼蚁一只,有些人呐,哪怕刚吃了狗眼看人低的亏,也还是不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