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元婴修士装模作样的在身上倒腾一番,拿出一只鼓鼓囊囊的储物袋来,直接抛给赵佑宁。
那储物袋上还特意抹去了神识,让赵佑宁一眼就能看出那里头都有些什么,东西确实还不错,不过也并不是特别贵重之物。
“就这么点东西,就想买你一条命,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点!”赵佑宁毫不客气的把东西收下,但并不满意。
“那仙子想要如何?”那修士一咬牙,仿佛无比屈辱的样子。
“你既然能做出打劫之事,那就必然要有反被打劫的自觉,把你身上所有身家都交出来,我就饶你一命!”赵佑宁恶声恶气,对这种人她可不留一点面子。
沈家宝在一边看的乐不可支,忙也走上前来一同奚落:“不会吧不会吧!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元婴期大修士,你这身上不会就这么一点破烂吧,这怎么也让人不敢置信是不是?”
那修士即使戴着面具,也能让人感觉到他的脸皮颤动,也不知是不堪受辱还是激动的不能自已。
就是这个时候,沈家宝不自觉的走到了赵佑宁身前,还全然无知无觉,那元婴修士眼中戾气一闪,抬起手来摸向怀中,仿佛是要拿出藏在身上的储物器具,但是再出手之时却是一件极灵巧的绳索迅速的缚住沈家宝,那速度快的让赵佑宁完全来不及救人。
就在她火灵剑意随心动,迅速斩向那修士之时,却见那修士已经手握一把极尖锐的锥形法宝,抵在沈家宝那脆弱的脖颈之上。
“住手,你若再进一步,他可就没命了。”这修士想的很好,能带来这种暗拍会的,那肯定是极亲近之人。
而且换到好东西的可都是这个小子,那证明这个小子地位绝对更高一些,这个金丹期的女人肯定不会放任他不管,只要她有顾忌,那就有机可乘,拿捏了沈有宝那不就是等于拿到了所以的宝物。
就算这女修真的不顾这个小子的死活,那他也没什么损失,封禁一撤,他随时能逃的远远的,在这北沧城中可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追杀人。
果然,不等那修士话音落下,赵佑宁已经停住了剑,显然是顾忌重重。
“你要怎么才会放人?”赵佑宁语气冰冷,显然已是气极。
那修士桀桀怪笑,一副得逞的小人样子对两人道:“你们两个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
赵佑宁无动于衷:“阁下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就不怕胃口太大撑不住?”
“撑不撑得住,那就不劳你操心了,快点不然我要这小子好看。”这修士显然是对自己的手段极为自信,只要他想逃在这北沧城中这女修绝对奈何不了他。
“那你随便,反正我与这人也不熟,想要我的东西,有本事你就自己来拿。”赵佑宁意好像真的完全不顾忌沈家宝了一样。
那修士没料到赵佑宁竟如此果断,不过没关系,反正好东西都在他手上的这个人手中:“小子,别磨蹭,快把东西都交出来。”
沈家宝哆哆嗦嗦的摸上手上的储物戒,连话都不敢说,生怕那锥子一下刺进他的脖子,让他血溅当场。
只是可能是太过害怕,越着急越出错,那戒指竟然半天取不下来。
“快点,再磨蹭老子就把你手指剁下来。”那修士恶狠狠的威胁。
沈家宝一个哆嗦,那戒指噌的一下就从手上拽了下来,就这一个瞬间,那修士喜出望外,正要抓了戒指借助封禁阵法隐身逃掉。
却见那沈家宝突然朝他扔出一张金灿灿的物什,然后他仿佛就一瞬间被禁锢住了,竟然浑身动弹不得,这一刻他心中凉到了极致。
赵佑宁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火灵剑再次用到极致,剑意也丝毫没有任何保留的全部释放出来,就只是一剑便把那修士的大好一颗头颅给斩了下来。
几乎是那尸身跌落在地的同时,两道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分别冲向赵佑宁和沈家宝二人,只不过下一刻就被赵佑宁手腕之上那一道突然放大的青光给强行吸纳了进去,只留下一声凄厉至极的喊叫声。
这修士恐怕至死也想不到为什么就是一次简单的打劫,就会落得了形神俱灭的下场,只不过他已经没有机会再想了。
赵佑宁这一剑看似轻松,但是却绝不轻松,元婴修士的肉身有多强悍她现在可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不过好在结果是好的。
其实赵佑宁本没想过让沈家宝引诱偷袭那修士的,她只是向沈家宝确定了一下他可否有自保能力,这样赵佑宁才好没有顾虑。
虽然作为化神修士的后辈,身上没有保命之物根本不可能,但赵佑宁还是确定了一下,只要沈家宝不会成为那个人质,她就不怕这人的阴谋鬼计,她自己根本无所畏惧。
没想的是,沈家宝却说将计就计,他有一极品禁锢符,可以暂时控制住元婴期修士一息时间,问赵佑宁能不能把人给解决,如果可以的话,那今天这人就死定了。
赵佑宁自然是可以的,所以这两人就演了这样一场戏,让那修士主动踏了进来,果然不作死就不会死。
卷王把那元婴的神魂收进画卷之后,这处封禁的地方就全然崩塌了,赵佑宁立刻把那地上的尸身给塞进了一只储物袋里,拎着沈家宝即刻消失在了原地,等她们再出现的时候已经脱掉了黑袍和面具,换成了平时的装束,赵佑宁的障眼法也除掉了。
这处地方被封禁了这么一会,早已引起了注意,她们这两个突然冒出来的黑袍人那不更是奇怪了,所以这第一件事自然就是赶紧改头换面。
只不过刚现身的二人,才不过在这坊市走了几步远,便被一个大美人给拦住了去路,这美人身姿高挑,一副冷艳逼人的御姐范, 那双狭长的眸子面无表情的盯过来,给人一种极不好惹的感觉。
赵佑宁蹙眉,这女子竟也是元婴初期,只是不知当街拦路到底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