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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闻声回头,只见阿全亦是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他不禁重重地哼了一声,嗔怪道:“你这家伙以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只要自己有钱,就可以找很多个这样的女人,还对本仙师的做法嗤之以鼻吗?”

阿全有些羞涩,挠着头呵呵笑着,“小子之前有眼不识泰山,来相看的都犹如残花败柳,就连被贩卖的女人,便宜的都如东施效颦,真正漂亮的都是几百两纹银起步,现在小子才幡然醒悟,原来真正漂亮的女人都是那金枝玉叶,还是仙师您高瞻远瞩,老早就洞悉了这一点,不像我,您提点了这么久才如梦初醒。”

老道士干笑两声,颇为豪爽地说道:“看在你是主人同族后代的份上,本仙师就让你也开开荤,现在且看本仙师大显神威。”

言罢,他便不再理会阿全,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苏芷予那娇柔的身躯之上。

他缓缓地走到床边,轻轻地坐在床沿上,目光情不自禁地被眼前的苏芷予吸引住了。只见她那娇小玲珑的身躯静静地躺在床上,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般娇羞迷人。

他的手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牵引,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小巧可爱的脚上。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仿佛在触碰一件举世无双的精美艺术品。那种细腻而又光滑的触感让他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随着手指的移动,他的手掌慢慢地顺着小腿向上攀爬。即便中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裙摆,但他依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她腿部肌肤的丝滑与柔嫩,犹如上好的丝绸一般。

继续向上探索,映入眼帘的是那盈盈不堪一握、毫无一丝赘肉的纤细柳腰。确切地说,这腰肢算不上特别纤细,但也绝无半分多余的赘肉,反而呈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圆润与弹性。

那件裹胸长裙的独特设计更是将她的身姿衬托得婀娜多姿。尤其是胸前那条维系着整件长裙不掉落的精致系带,仿佛是一道诱人的谜题等待着被解开。以老道士多年“善解人衣”的丰富经验来看,只需稍稍用力一拉,面前这位如花似玉的美人便会瞬间失去最后一层防线,彻底展露出那令人心驰神往的绝美风光。

然而,此刻的他并未表现出如饿狼扑食般的急不可耐。相反,他的手如同一只轻盈的蝴蝶,在她娇柔的身躯上游走徘徊。尽管此时的苏芷予意识已陷入模糊状态,但对于这种源自本能的温柔挑逗,她的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更为热烈的回应……

“仙师,你倒是快动呀。”,阿全急切的说道。

老道士根本没有理会他,一个小伙子懂什么,只知道急匆匆的上战场,然后很快缴械投降,这样哪里能够攻城掠地,哪里能够让女人屈服,哪里能让对方忍受以后多次的侵犯。

随着老道士那缓慢而又神秘的动作展开,苏芷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瞬间被放置在了熊熊燃烧的火炉之上。那炙热的火焰舔舐着她每一寸肌肤,让她犹如置身于炼狱之中。此刻,她心中唯一渴望的就是能有一股清凉的清泉从天而降,如甘霖般洒落在她身上,为这被热浪侵袭得几近崩溃的身躯带来一丝凉意,洗去那令人难以忍受的燥热。

再看老道士这边,他眼中的苏芷予此刻就如同一只被丢进滚烫热水中的大虾。只见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挣扎着,似乎这样的动作能够稍稍减轻体内那汹涌澎湃的燥热感。而她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也渐渐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宛如即将熟透的虾子,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那位老道士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眼神却紧紧地盯着苏芷予。只见苏芷予的身体突然微微颤抖起来,抽搐了两下之后,她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得如同钢铁一般坚硬,整个人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给牢牢固定住了,动弹不得分毫。

“哈哈,快了!再坚持来一轮,这美味的小羔羊就将彻底成为我们的盘中餐啦。”,老道士一边低声呢喃着,一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他的话语既是说给自己那颗早已迫不及待的心听,也是说给身旁的阿全听。

阿全此时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瞪大双眼,直勾勾地望着那如天仙般美丽的女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如此绝色佳人,若是能与她共度春宵一刻,哪怕少活几年也值了啊!对于男女之事本就所知甚少的阿全,哪里想得到玩弄一个女人竟然还会有这么多的门道和讲究。

而就在这时,妘姝悄无声息地来到了屋子外面。她小心翼翼地凑近窗户,透过那窄窄的缝隙向屋内窥视而去。当她看清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时,不禁羞红了脸,但同时心中也暗自庆幸不已——还好,还好姨娘暂时还未遭到这两个恶人的毒手。想到这里,妘姝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紧张的心情总算稍稍平复了一些。

但是刚才没有,不等于一直没有,在她的目光里,姨娘身体轻颤,脚背紧紧绷直,满脸潮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老道士已然站起身来,他那双布满皱纹且略显粗糙的手,开始缓缓伸向妘姝,准备为她宽衣解带。

妘姝心急如焚,心中暗自思忖:“这巡捕怎地如此磨蹭?若是再不出现,姨娘怕是要清白尽毁!”,此刻的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难安。

而另一边,苏芷予身上那件裹胸长裙的系带已被老道士无情地扯开。然而,由于苏芷予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之上,尽管长裙的系带松开,但它并未顺势滑落,依然紧紧地束缚在胸前。

眼见老道士愈发得寸进尺,竟朝着那裙头再度伸出双手。

妘姝则满脸焦灼地望向宅院的大门口,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已经聚拢了数位巡捕。只是这些巡捕们似乎仍心存疑虑,站在原地犹豫不决,对于是否应该相信那个在街头报信的小子所言之事,一时之间难以决断。

她匆匆收回目光,再次将视线投向屋内。却见此时那条长裙已然被老道士拉扯至腰部位置,情况变得越发危急起来,留给她们的时间显然所剩无几。

事已至此,妘姝深知不能再继续坐以待毙下去。于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她终于下定决心,冒险一搏。只见她悄然运用起自身所掌握的控物之力,小心翼翼地操控着前厅中的一只杯子。随着她意念一动,那只杯子猛地倾倒在地,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突如其来的响声瞬间打破了周围的寂静,也成功引起了门口那些尚在犹豫徘徊的巡捕们的注意。他们当机立断,不再有丝毫迟疑,迅速伸手推开房门,鱼贯而入。

大门敞开时发出的“吱呀”声,犹如夜枭的嘶鸣,在宅院里回荡。巡捕们的喊叫声此起彼伏,仿佛要将这寂静的府邸撕裂。然而,诡异的是,院子里没有任何人回应,仿佛这里是一座被遗忘的空城。这下,巡捕们也意识到这间府邸有问题了,他们如一群受惊的麻雀,咋咋呼呼地往里冲。

妘姝见他们冲了进来,慌忙从窗口一跃而起,轻飘飘地飞到屋檐下。她顺手给自己施了一道隐身符,仿佛给自己披上了一层透明的纱衣。

法力的波动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在屋内激起层层涟漪。屋内的老道士虽然只是初入红阶,但他对法力的波动异常敏感,犹如猎犬嗅到了猎物的气息。他急忙站起身来,如离弦之箭般几步冲到房门口,往外张望。

这一望,他吓得魂不附体,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群巡捕正气势汹汹地向这里狂奔而来,他不知道为何会引来这群不速之客,也并不惧怕巡捕,但他身上还带着主人辛苦榨取的金钱,此时绝不能和巡捕碰面。

于是,他来不及思考这法力波动的缘由,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靴子,甚至来不及系好鞋带,扛起阿全,在阿全疑惑的目光中,如一只敏捷的猎豹,破窗而出。他几个跳跃,便如轻盈的飞燕般跃上了墙头。

这时,巡捕们恰好进入院子,一眼就看到有人半裸着身体,扛着一个人影如鬼魅般飞上了房。于是,他们都嘶喊着,如饿狼扑食般追了过去。

妘姝趁机溜进屋里,她心急如焚,来不及为苏芷予穿上衣服,就像捧着一颗珍贵的明珠一样,将她紧紧抱起,然后准备往外冲。

然而,就在这时,外面的巡捕中有人喊道:“找两个人到屋里看看,别都去追。”。

听到有人应“是”,妘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惋惜之情。自己虽然隐身了,但苏芷予却没有,这样抱着她出去,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这里有问题?

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她身上却没有更多的隐身符了。这段时间,她使用隐身符过于频繁,原本就只画了几张,再加上一直没有补充,刚才已经全部用完了。

她心中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躁不安,屋外的巡捕脚步声已如鼓点般响至门前,而屋外仍有巡捕虎视眈眈,自己若这般抱着她出去,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如飞燕般纵身跃上房梁,心中默默祈祷巡捕不要太过仔细。

她刚刚在房梁上藏好身形,巡捕便凶猛的推门而入。

房间内凌乱不堪,分明就像是一幅作案现场,这成功吸引了两位巡捕的目光,他们开始如侦探般仔细研究起房里的情形。

见他们并未留意房梁,妘姝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然而,此时苏芷予的嘴唇却如灵蛇般缠上她的嘴唇,不断地吸吮探索,显然她仍沉浸在药物引起的梦幻世界中。

妘姝此刻犹如被施了定身咒,丝毫不敢动弹,生怕发出一丝声响,引起屋内两人的警觉,只能如待宰的羔羊般,任她予取予求。

她那粉嫩的脸颊也因羞涩而变得如熟透的苹果般通红,娇艳欲滴,煞是迷人,只是与她内心的煎熬相比,身体的不适倒也还能勉强忍耐。

最可恶的是那老道士,干坏事的时机拿捏得恰到好处,刚好解开苏芷予的亵衣,这让妘姝的手如同被火烤过一般,无处安放,可又必须紧紧抱住她,否则她便会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坠落下去。

偏偏在这节骨眼上,下面的两个巡捕如同门神般站在窗边,开始闲聊起来,看样子暂时没有离开的打算。

妘姝心智聪颖,见两人嘴巴不停开合,却听不到丝毫声音,瞬间便恍然大悟,老道士在屋内施展了隔音阵法。

这时,她最后悔的便是刚才为何要用隐身符,若是没有那法力波动,老道士定然会被巡捕抓个正着,姨娘也肯定会被牵连,虽然她是被人欺骗才施了药物,但肯定会被发卖出府。想到此处,她又觉得自己似乎做对了。

思索间,苏芷予却是主动起来,不断的在她身上索求。

没有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经受这种考验,妘姝虽然外形上是千金小姐,但本质上依旧是男人。

她微微叹息,“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力量来解救你,看看你的造化。”

用手叼起苏芷予的手腕,通过把脉查探她体内药物的情况。

不得不说,她的心还是很清明的,很快就查探到药物的影响,但他却没有这种药物的任何资料,只能苦笑一声,“姨娘,看来你运气不好,这个药物妘姝解不了。”

就在这时苏芷予的身体再次颤抖,全身紧绷,嘴里发出畅快的娇啼。

妘姝叹息,这种药物很凶险,短短时间里她已经颤抖了三次,再不救她就不行了。

她松开把脉的手,却蓦然惊觉她脉象中竟有一个似曾相识的隐秘波动,这波动宛如昨夜从彩珠三人身上脉象中嗅到的一般。

她似乎洞悉了苏芷予无法受孕的真相,分明是遭人暗下了避孕丸,也难怪家中唯有自己与姐姐二人,此后父亲再无子嗣,原来姨娘是遭人算计,若不是父母所为,那必定是二叔家的手笔,被下药的不止姨娘,还有母亲,如此一来,侯府的爵位便只能传与他儿子,好一个阴险狡诈的算计!

想通之后,她顺手掏出一丸解药,如一颗救命仙丹般塞进姨娘的口中,算是为她驱散了避孕丸的阴霾。

那老道士着实厉害,修为虽不高,但其下三滥的药物却犹如毒蝎的尾刺,犀利无比,妘姝最终也只能选择最为原始的解毒之法。

一个时辰之后,苏芷予的声音已然嘶哑得如破风之琴,但她的神智却如破晓的晨曦,缓缓地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