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重话也不敢说了,只能不好意思地陪笑:“我是说,你现在已是佛门中人,雌雄之事怕是不好沾染的。
有些话还是慎言,慎言。”
“佛门中人…”大妫落寞的苦笑:“是啊,我已是佛门中人,没机会了,是吗?”
花洛洛刚想解释,大妫就自顾自地换了个话题,说:“对了。我们在这儿坐了那么好一会儿,怎么没见有人来找你啊?
姒乙呢,还有你那个暖房奴嬴言呢?他们都去哪儿了?”
“我刚才就是出来找人的。嬴言去了于儿台,姒乙和姬申也出去了好一会儿还没回来。我看时辰,一会儿入围比试第3轮就要开始了,我得赶去观赛。”
“你都伤成这样了还要去观赛?要是我没来,你先前不会打算自己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去九江城吧?!”大妫露出诧异的表情:“那里有谁啊?你非去不可吗?”
“也不是我自己一个人去。我刚才不是正在找女娲嘛。就是和我一起的那个戴面纱的雌性。
你进来的时候可有看见她?”花洛洛问。
“是有看见一个戴面纱的雌性,不过她好像被妊主公接走了。”
“妊主公?妊回?他把女娲接走了?”花洛洛听姚戈提到过,女娲与妊回在西羌有过不浅的接触。
没想到,女娲来了暴山后,妊回还会找上门来。
‘他现在不是应该和妊之戎、妊不私她们一起尽快重生羲和嘛。为什么无来由地要把女娲接走?’花洛洛心中腹诽。
大妫见婼里牺掬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以为雌性在为如何赶去于儿台而发愁。“你要是不嫌弃,我陪你去于儿台吧?”
“啊?哦,这样,这样也好。”花洛洛眼下被破脚牵绊,既没法去找姬申、姒乙他们,也不知道妊回把女娲带去了哪里,干等在驿所总不是事儿:“那就有劳你了。”
大妫知道婼里牺对他虽是客客气气的,但这样的客气显得他们之间过分得疏离,这何尝不是雌性在故意保持与他的距离呢?
可他现在除了能抓住婼里牺这根救命稻草外,真的也没别的办法了。
当初在蜜庐寺,他虽然被万法归一佛应允代表佛门去参加宗门大会,可他在还没离开前就一直担心这会是万法归一佛的试探。
假称让他下山修行,实际却是要将他逐出佛门。
逐出佛门意味着什么?于佛门中待了大半年的大妫再清楚不过了。他知道万法归一佛有办法让他神不知鬼不觉地浑身溃烂而死,对外也不过是宣称得了一场大病病逝的而已。
为了能让自己‘安全’地下山,大妫才决定冒险一试,在离开蜜庐寺前,受佛点度,剃毛出家,以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方式来让万法归一佛‘安心’。
他用一身的毛发向佛表明出家的决心,从而确保自己能‘平安’地抵达九江城。
然而,到了九江城后,他仍是只能和另外几位师兄弟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