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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傻子,不可以 > 第2167章 邢家旧居风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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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听我爹说,这就是邢家以前的祖宅?旁支那帮蠢货,死抱着这破地方不放,最后怎么样?还不是全死光了!”

“就是!旁支永远是旁支,也敢妄图染指主脉尊位,还守着老规矩不知变通,不灭他们灭谁?”两个年轻子弟的声音尖锐刺耳,满是傲慢与不屑。

他们的话音刚落,又有个带着哭腔的女童声怯生生响起:“可……我听族里长辈偷偷说,咱们这一脉,其实才是邢家旁支啊?”

“住口!”那怯懦的声音刚落,先前说话的人瞬间厉喝,语气里满是威慑,“邢欣雅,又是你那老顽固四叔祖教唆你的吧!他老糊涂了说胡话,你也敢信?这么多年,他总念叨这些疯话,族里也就你这没脑子的小丫头会当真!”

这声音的主人,在几人之中显然颇有威慑力。话音一落,那名叫邢欣雅的姑娘顿时噤若寒蝉,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宇澄哥!快看!”邢宇航指着邢家旧宅门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慌,“老宅门口咋停这么多车?还有一堆人堵着,他们到底是干啥的?”

话音刚落,被称作“宇澄哥”的少年猛地抬眼望向老宅方向,眼神骤然一沉,随即大步流星冲了过去,脚步踩在石板路上,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急促。

“你们是哪儿来的?谁让你们在邢家老宅门口晃荡的?赶紧滚!”刚到门口,邢宇澄就冲着张明明一行人吼了起来,下巴微扬,满眼倨傲。那副鼻孔朝天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见了,怕是要以为他是这一片说一不二的土霸王。

张明明缓缓转过身,眉头轻蹙,目光扫过邢宇澄:一身潮牌裹身,头发烫得卷卷的,看着倒是有几分帅气,可身高不足一米八,浑身那股子娇纵蛮横的劲儿,明晃晃写着“被宠坏的纨绔”几个字。

这时,邢宇航和邢欣雅也追了过来。邢欣雅十八九岁的样子,圆圆的脸,架着副细框眼镜,说话时声音轻轻的,气质软乎乎的,像个没经历过事儿的邻家姑娘。邢宇航则穿得和邢宇澄差不多,长相普通,跟在邢宇澄身后,眼神里带着几分怯意。

邢欣雅悄悄拽了拽邢宇澄的衣角,小声劝道:“宇澄哥,别这么凶呀,说不定他们是来做客的呢?”

“做客?”邢宇澄一把甩开她的手,嗤笑一声,满是不屑,“咱家现在住新城翡翠庄园,谁会往这二十年前的破宅子跑?用脚想都知道不是好人!”

说着,他往前凑了两步,盯着张明明,语气又冷了几分:“小子,老实说,你到底是谁?为啥闯我们邢家旧宅?”

张明明没接他的话,目光先落在邢欣雅身上,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波澜,又很快移开,最后定格在邢宇澄脸上,声音平静得没一丝起伏:“听你这意思,以前住这儿、掌着邢家的,倒成了旁支?”

这话一出口,李重山、李星瑶几人的目光瞬间都聚到了邢宇澄身上,带着几分冷意。

邢宇澄眼神顿了顿——他虽说混,却也不算完全没脑子,隐约觉得不对劲。可转念一想,整个燕京敢惹他的人屈指可数,眼前这伙人他一个都不认识,底气又足了起来,嘴角撇得更开:“怎么?你们是那旁支的余孽?告诉你们,那伙背叛家族的东西,早被收拾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翻不起浪!”

听到这话,张明明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已多了几分压不住的火气。李重山几人更是脸色一沉,怒意明晃晃地写在脸上——很明显,当年旁支夺权后,把黑锅全扣在了主脉头上,连小辈都被蒙在鼓里,真把作恶的旁支当成了“清理门户”的功臣!

历史由胜利者书写,邢家旁支,算是把这话玩到了极致!

“这些鬼话,是邢长林教你们的吧?”李重山强压着怒火,声音发紧,“他那颠倒黑白的德性,这么多年倒是一点没改!”

“你敢骂我爸?”邢宇澄脸色瞬间涨成猪肝色,指着李重山嘶吼,“我爸当年力挽狂澜救了邢家,轮得到你这老东西说三道四?”

啪!

清脆的巴掌声骤然响起。

邢宇澄只觉得眼前一花,脸颊就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整个人像断线的风筝似的,横着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直到后背撞上墙根,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啊——!”

剧痛从脸颊蔓延开来,邢宇澄蜷缩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喉咙里还泛着一股腥甜。

邢欣雅和邢宇航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邢宇航盯着张明明,声音发颤,却还想装出强硬的样子:“你……你敢打他?他可是邢家老爷子的亲孙子!你不想活了?”

张明明没理他,一步步走到邢宇澄面前,目光像淬了冰,开口时声音没一丝温度:“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

邢宇澄抬头对上他的眼神,吓得浑身一哆嗦——那眼神太吓人,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他哪还敢有半分嚣张,忙不迭点头:“能……能!”

“刚才他说,你是邢家家主的孙子?”张明明又问,语气没丝毫起伏。

邢宇澄赶紧点头,像捣蒜似的:“对!我爷爷是邢家长辈,我爸现在管着家里的事!”

张明明转身朝院门走,留下一句话,轻飘飘却带着分量:“我打了你,你可以叫人来讨说法——不管是你叔,还是邢家最有能耐的人,都叫来。记住,我也姓邢,就在这儿等着。”

说完,他抬手推开了那扇斑驳的木门。

吱呀——

老旧的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门后的景象瞬间映入眼帘:院子里长满了杂草,石阶上爬满青苔,连墙角的石榴树都枯了半截,满眼都是萧瑟。

张明明站在门口,看着这破败的模样,心底的火气又窜高了几分——他设想过旧宅的样子,却没料到旁支竟绝情到这种地步,搬离后连一次都没回来打理过,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跟他们没关系。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涌的情绪,缓缓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