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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威名远扬情更浓,美人与共度良辰

第236章:威名远扬情更浓,美人与共度良辰

快船靠岸,红封信递到沈砚舟手中。

他站在观澜台下,抬头望了一眼林玄所在的位置。那人依旧立在窗前,身影被晨光拉得修长。风从江面吹来,拂动他的衣角,却没让他回头。

沈砚舟低头看了眼信封,没有拆开。他知道,这封信已经不重要了。

林玄转身走下台阶,脚步沉稳。厅内众人静默地看着他,目光中多了敬畏,也多了距离。他不再属于哪个门派,也不再是哪一方势力的对手或盟友。他是另一种存在——一个能定江湖规则的人。

任盈盈走到他身边,轻声说:“他们还想见你。”

“不必。”林玄声音很平,“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该来的,也不会走。”

阿碧抱着陶坛站在西席,听见这句话,嘴角微微动了一下。她把坛子放在脚边,抬手理了理发髻。发丝滑落肩头,沾了点水汽。

秦红棉跃下横梁,落在林玄右侧,手里短笛转了个圈,插回腰带。“你要走?”

“现在就走。”

三人同时看向他。没有追问,也没有挽留。她们早知他会做这个决定。

林玄走出大厅,阳光照在脸上。他眯了下眼,抬手遮了片刻,然后放下。门外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车夫低着头,一动不动。

他上了车,掀开帘子示意三人上来。

马车驶出城门时,已有三拨人守在路口,皆是各派使者,手持拜帖,想求一面之见。车轮碾过青石路,发出闷响。林玄靠在车厢壁上,闭眼未语。

任盈盈坐在他对面,看着他眉心的纹路慢慢舒展。她知道,那道疤又开始隐隐作痛了。那是他在衡山城外第一次发动时间凝滞时留下的痕迹,每次用完异能太久,就会发烫。

她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按住他手腕。

林玄睁开眼,看了她一眼,没挣开。

马车一路向南,穿过丘陵,越过溪流,最终停在一处山谷入口。这里没有路标,也没有人烟,只有风吹过竹林的声音。

四人步行入谷。

湖水清澈,倒映着山影。松树斜生在崖边,枝干扭曲却坚韧。林玄指着湖边一片空地,说:“就在这儿。”

他们动手搭起竹庐。林玄砍竹、削节、穿绳,动作熟练。他曾在衡山脚下独自住过一个月,那时刚穿越不久,还不懂武功,只靠着五秒的时间凝滞躲过野兽袭击。

任盈盈负责编席铺床,手指灵巧。她在黑木崖长大,虽贵为圣姑,但也学过这些活计。她把一张绣着莲花的薄毯铺在床角,那是她从日月神教带出来的唯一私物。

阿碧在湖边采了些野果,洗净后放在陶盘里。她蹲在水边洗手时,看见鱼群游过脚边,轻轻碰她的脚踝。她笑了下,没躲。

秦红棉爬上东侧山坡,折了几根结实的藤条回来,用来加固屋顶。她做事干脆,不说废话。屋顶漏雨的地方,她用油布一层层裹紧,再压上石块。

三座竹庐很快成形。

夜幕降临时,火堆燃了起来。林玄坐在火边,手里拿着一块烤好的鱼肉。他吃得不多,但吃了。

任盈盈坐在他左边,怀里抱着琴。她拨了两下弦,音色清亮。阿碧接过琴,轻轻弹了一段曲子,调子像海浪起伏。秦红棉听着听着,忽然击掌和了一次节拍。

林玄抬头看她。

“怎么?”秦红棉咧嘴一笑,“我不许打拍子?”

“不是。”林玄摇头,“很少听你笑。”

“你也一样。”她把手中的树枝扔进火堆,“整天绷着脸,好像谁都欠你银子。”

火光跳了一下。

林玄低头看着自己手掌。指节分明,掌心有茧。这双手杀过人,也救过人。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再有这种围炉而坐的时刻。

“你们为什么跟着我?”他忽然问。

三人安静下来。

任盈盈停下拨弦的手指。阿碧把陶盘端到一边。秦红棉盯着火堆,半晌才开口:“因为你让我活下来。”

“我也是。”阿碧轻声说,“那天海寇围船,我以为必死。”

“我不同。”任盈盈看着他,“我一开始是好奇。你能不动声色改局,能在所有人反应过来前结束战斗。可后来……我发现你也会累,会皱眉,会摸那道疤。你不是神,是个人。”

林玄没说话。

他站起身,走到湖边。水面平静,映出满天星斗。

片刻后,身后传来脚步声。任盈盈披着外衣走来,把手放进他掌心。

阿碧提着灯笼跟上,光晕照亮了岸边的石头。秦红棉落在最后,手里握着剑,像是怕有什么惊扰这一刻。

四人并肩站着,望着湖面。

远处山间起了雾,慢慢往谷里飘。

第二天清晨,暴雨突至。

雨点砸在竹顶上,噼啪作响。林玄在雷声响起的瞬间睁开了眼。他坐起来,听见东边竹庐有轻微响动——是瓦片松动的声音。

他起身出门。

雨滴悬在空中。

时间凝滞已启动。一百一十五秒。

他先去任盈盈的竹庐,发现窗缝渗水,被角湿了一片。他走过去,轻轻把被子拉高,盖住她的肩膀。她睡得很沉,眉头微蹙,像是做了什么梦。

接着他去了阿碧那里。屋角放着一只陶瓮,正接漏下的雨水。他把瓮挪到墙边,换上另一个干燥的,再用油布封好屋顶裂缝。

最后是秦红棉的屋子。窗棂松动,风雨随时可能灌入。他取下墙上挂着的皮绳,迅速绑紧框架,又检查了门闩是否牢固。

做完这些,还剩二十秒。

他回到自己屋前,抬头看了眼天空。雨滴依旧停在半空,像无数细小的珠子。

他收回视线,走进屋内。

雨停时,天刚亮。

任盈盈醒来,发现自己盖得严实,地面也没进水。她起身推开窗,空气清新,带着泥土味。

阿碧走出门,看见那只旧陶瓮已被移到角落,新瓮里盛着干净的雨水。她抬头看了看屋顶,油布贴得平整。

秦红棉检查门窗,发现昨晚松动的窗框如今稳如磐石。她摸了摸绳结,手法熟悉,和她平时打的一样。

没人提起昨夜的事。

上午,林玄在湖边钓鱼。鱼竿是他用竹子削的,线是秦红棉给的一截剑穗拆开搓成的。

任盈盈坐在不远处看书,书页泛黄,是本旧诗集。阿碧在洗衣服,把几件外袍浸在水里来回搓揉。秦红棉躺在坡上晒太阳,嘴里叼着一根草茎。

午后,有人来了。

是个年轻男子,浑身湿透,手里捧着一封密报,说是从北边快马加急送来的。他在谷口被守卫拦下,坚持要见林玄。

守卫带他到湖边。

林玄正在收线,鱼钩上挂着一条银鳞小鱼。

“大人,紧急军情!”那人跪在地上,双手举信。

林玄看了他一眼,继续把鱼摘下来,放进身边的木桶里。

“拿去吧。”他说,声音不大。

守卫上前接过信,那人愣住:“您……不看?”

“江湖没乱。”林玄把鱼竿靠在石头上,“若是真有大事,我会知道。”

那人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

林玄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水渍。“回去告诉他们,霸者也需要歇息。若有急事,等三天后再报。”

守卫递给他一袋银子。

那人接过,低头退下。

傍晚,林玄独自上了山顶。

风比山下大,吹得衣袍猎猎作响。他站在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望着远方山脉轮廓。

身后传来脚步声。

任盈盈先到,手里拿着他的墨色大氅。她走过去,轻轻披在他肩上。

阿碧随后送来一碗热汤,用布包着碗底保温。她把碗递给他,没说话。

秦红棉最后一个上来,手里握着剑。她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望着同一方向。

四人静立山顶,谁都没开口。

林玄喝完汤,把碗递给阿碧。他望着天边最后一缕光消失,星星一颗接一颗亮起。

“我以前觉得,掌控一切才能安心。”他低声说,“现在才知道,最安心的时候,是你们都在身边。”

任盈盈靠得近了些。

阿碧低头看着手中的空碗。

秦红棉把手放在剑柄上,轻声说:“那以后,我们就一直在这。”

林玄没回答。

他抬头看着星空,呼吸平稳。

山下湖面映着星光,像撒了一层碎银。

谷口的小路上,又有一个人影冒雨走来,手里举着另一封信,衣服上写着某个门派的标记。

他刚踏入谷口,就被守卫拦下。

那人举起信,大声喊话。

守卫摇头,伸手阻拦。

那人不肯退,往前一步。

守卫抽出刀,横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