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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县长也有心跟陶酥打好关系,除了她是自家的恩人,陶酥本身的能力和人品也让他刮目相看。

他没有女人不如男人的想法,有的女同志比男人厉害多了。

再加上自己媳妇儿推波助澜,还有小辉和自己老爹虎视眈眈,他败下阵来。

“行,那我就收下了。”张县长拿过牛皮纸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手有点抖,呼吸都停顿了半秒,“这...是人参?”

“什么?”张县长爱人站起来,“人参!真的是人参。”

张县长回过神来,忽视媳妇儿渴望的眼神,把东西包好还给陶酥,“不行,这个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陶酥觉得人参是贵重,但也不是太贵重。

这支是她没事的时候在空间里炮制好的。

她各个年份的都炮制了几支,就是为了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拿来送人。

今天她和大伯来县城没有打算来张县长家吃饭来着,什么也没有带。

在她的观念里,空手上门拜访不是处事之道。

幸亏空间里有人参,小小的一支,从斜挎包里掏出来,不会引人怀疑。

大伯都被她这一手惊到了,这支人参看起来少说也有七八十年,说给就给了?

而且他都不知道,陶酥还准备了东西呢。

陶酥把张县长爱人的反应看在眼里,猜测她可能是需要人参,于是劝道,“张叔,婶子,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东西在需要的人手里才能物尽其用。在我手里,再贵重也只是一株药材而已。”

张县长爱人跟着说,“是是是。不瞒你说,我父亲年纪大了,早年打仗的时候身体留下有些毛病,我们兄妹几个正找人参给他补身体呢。你看这样行不行,这支人参算我跟你换的,我给你钱。”

陶酥有点为难,她是真心想送的,没想着要钱啊。

张县长也很担心老丈人的身体情况,觉得媳妇儿说的也是个办法,他说,“我看可行。我们不能白要你的东西。”

没等陶酥说啥,张县长爱人跑到里屋拿了一沓钱出来,“陶酥,这是五百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大伯给陶酥一个眼神,示意她收下。

这么贵的东西,张县长确实不能随便收。

但是如果给了钱,就不一样了,相当于双方都有台阶下。

陶酥接过钱,把人参放到张县长爱人手里,“够。婶子,那咱就换啦。”

张县长爱人眼泪都差点掉下来,抓着陶酥的手,激动地说,“婶子记你的情。”

陶酥拍拍她的手,“婶子这就外道啦。”

“哎,是。”张县长爱人吸着鼻子说,“不说这些。”

张县长要上班,他的爱人急着把刚到手的人参送到父亲家,陶酥提出告辞的时候他们就没多挽留。

只有小辉哼哼唧唧的不舍得陶酥走,“姐姐,别走。”

但是陶酥和大伯是骑自行车来的,回去还要几个小时,张老爷子抱着他哄,“以后再找姐姐玩,姐姐现在不走,回家天都要黑了。”

小辉懂事的点头,“天黑了走路不安全。”

一家人把陶酥和大伯送出门,大伯看还有点时间,跟陶酥说,“酥丫头,我想去趟你陶丽姐家,那丫头两个多月没回家了,你大娘不放心,我去看看,不用多长时间。”

陶酥说,“行,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去了百货大楼,陶酥直接带着大伯找到大姐的柜台,“大姐,我要走亲戚,给我拿些两斤桃酥和一罐麦乳精。”

大姐看到她挺开心,二话不说把她要的东西拿出来,乐呵呵的说,“给。还要别的不。”

陶酥掏出钱票递过去,“不用啦,谢谢大姐,今天赶时间,咱下次再唠。”

“好嘞。”大姐说。

两人完全把跟在陶酥身后的大伯扔在一边了,开口的机会都没给他。

从百货大楼出来,大伯不好意思的跟说,“酥丫头,这买东西的钱不能你出,等回去让你大娘把钱和票给你。”

他也带了钱的,没想要陶酥掏钱买东西。

可是他只有一斤糕点票,更不用说麦乳精那么金贵的东西了。

陶酥无所谓的说,“不用,一家人客气什么。我平时也用不着,再说我这是第一次去陶丽姐家,总不能空着手去吧。这些东西就当是咱俩买的。”

大伯说,“那我回去把桃酥的钱给你。”

陶酥懒得争辩,使劲儿蹬了几下自行车,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大伯知道她不耐烦了,识趣的不说了,这种事交给老婆子吧。

他跟上陶酥,没话找话,“人参是从哪来的的?”

陶酥理所当然的说,“山上挖的啊。”

大伯说,“那你运气可真不错,咱大队这么多年挖着人参的没几个。”

陶酥不置可否,“是吗?”

大伯,“是啊,你还随身带着啊?”

陶酥,“不是啊,今天要来县城,我想着万一有用呢,就带上了。”

大伯,“唉,我咋就没想到呢。”

陶酥挑眉,“你也有人参?”

大伯,“没有,我可以带点别的啊。”

陶酥,“哦。”

两人说着就到了一处平房门口,大伯说,“到了。”然后下车上前敲门。

敲了一会儿,没有人开。

大伯看向陶酥,“不应该啊,陶丽今天是夜班,白天应该在家才对啊。就算她不在家,她婆婆也应该在家,为啥没人开门?”

陶酥上前两步,凝神听了一会儿,神色凝重,“家里有人,再敲。”

大伯将信将疑,但还是听话的更用力的拍门,嘴里喊着,“小丽!小丽!快开门!”

仍然没有人开。

大伯转头想要征询陶酥的意见,见陶酥冷着脸盯着紧闭的大门,一点要走的意思也没有。

他只能转过身去,继续吃出吃奶的劲儿,一边敲门一遍喊陶丽的名字。

大概过了五分钟,门内传来窸窸簌簌的动静。

可能屋里的人觉得门外的人是不会放弃的,终于过来开门。

一个头发花白,梳的一丝不苟,穿着整齐,一脸严肃的女人出现在陶酥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