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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八爷究竟是何方神人?

经过两个时辰的车轮碾过青山绿水,车辆缓缓驶入一片静谧的乡村。群山如墨画般重叠,那深邃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下微微泛着金光。溪水潺潺流淌,好似一幅水墨长卷徐徐展开,清澈见底,偶尔有几只水鸟低飞掠过水面,泛起点点涟漪。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芳香,寂静幽深,仿佛乡村生活的节奏都慢了半拍。

车子继续前行一里左右,终于停在了目的地。刚一停稳,明所长便带着亲切的笑容,拉着我向远处的好友介绍:“这是散文学会的万会长,贵宾。”话音未落,几位乡亲纷纷伸出手,笑脸如春花般绽放,热情而客气。“万会长您好,好久不见。”有人笑着打趣,“这次可算是高朋满座啦。”

刚迈入他家门,迎面便遇到他母亲站在客厅中央,满脸笑意迎接:“贵宾,贵宾。”她的笑容温暖如春风,眼角带笑,笑容在脸颊上悄然绽开,仿佛带来一股暖流,让我心头一暖,感觉像被春阳轻抚。她的眼睛明亮有神,脸上写满了热忱和慈爱。

明所长微笑着补充:“只有万老弟算得上贵宾,其他人都来过。”他转头低声告诉我:“我父亲今天去南宁了,陪着妹妹一家,家里还剩下一位老人。”话里带着些许敬意,也多了一份惆怅。

屋外的钓竿引得众人纷纷侧目,大家的兴趣似乎比什么都高涨。有人叼着烟斗,指着水面说:“花点时间,就能钓到一两条。”喝完一杯清茶后,众人齐齐收拾东西,纷纷来到车尾箱前,准备开启钓鱼时光。钓鱼已成为他们共同的爱好,宛如乡村生活的一部分。

明所长笑着说道:“明天我们去爬山,下午还能去钓钓鱼。我已经帮你准备好了钓竿。”说完,他领我来到屋角的小池塘边。池塘虽不大,但水清见底,四周围满了钓鱼的人,场面热闹非凡。一阵微风拂过,水面泛起细碎的涟漪,空气中夹杂着水草的清香。

我帮忙挂钩,突然注意到不远处一个调皮的小孩,他歪着脑袋,用天真的眼神望着我:“你帮我守着钓竿,我去看看别人是怎么钓的。”我笑着问:“你钓鱼厉害不?”他眨了眨眼睛,调皮地答:“我还行。”我逗他:“你这样守着能行么?我可是高手。”他咧嘴一笑:“如果你送我一条小鱼,我就帮你守着。”我故作神秘地笑:“那我就送你两条大鱼,怎么样?”他竖起小手指打包票:“你敢保证吗?这塘里的鱼都像吃了药,特别厉害。”我摸了摸他的头,笑着说:“我有鬼卖,你还怕不成?”他摇摇头,天真地说:“我不信。”我忍不住笑得更灿烂:“我保证,今天一定让你满载而归。”他嘟囔着:“我只要一条小鱼,爷爷会打我。”我好奇:“为什么?”他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我也不知道,养着挺有趣。”

我转身去观察别人的钓法,走到张三、李四的钓位,听他们打趣说:“这塘里的鱼,比明所长还‘鬼’——全是智谋和勇气的较量。”有人调侃:“到最后都用网,大家捡几条算数,趁着鱼跑不了。”我笑着回应:“就像出国几年,回来自拍自己是海归。”有人又拍着胸脯玩笑:“养什么样的鱼,就像养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你说‘来嘛’,她们就不离不弃,偏偏还不脱裤。”乡亲们哄堂大笑,笑声在山谷间回荡,温暖而动人。

我笑着说道:“你们的技术不行,还敢污蔑明所长。”之后调皮回归自己钓位,那位小孩又嬉皮笑脸地说:“都不咬你。”我好奇问:“你叫什么名字?”他用手指比划:“杜心悦。”我笑着逗他:“杜月笙?那可是个江湖大佬。”他听不懂“江湖”、“大佬”,反倒被叫得莫名其妙,快活地在地上用树枝写下:“杜心悦。”我调侃:“看清楚,这是我爷爷给我起的名字。”他得意洋洋:“是我爷爷起的。”我又问:“你家在哪儿?”他挥了挥手:“那边,就在那块地。”顺着指向天空,仰头望去,果然看到一位白须飘飘、气度非凡的老人静坐林中,面容慈祥,似乎与世无争。

我的心一震——在这偏远山沟里,竟出现如此奇特的老人?胸中泛起疑虑,放轻脚步,我悄悄往水中撒了一点药粉。随即,池塘里一条大鱼乖乖上钩,小孩高兴地跑去请人。

不久,乡亲们蜂拥而来,加入了钓鱼的队伍。场面越发热闹非凡,不是鱼儿不上钩,而是钓竿太少,亟需人手。有人惊叫一声,引得乡邻们纷纷赶来凑热闹。

那位老人依旧静静坐在岸边,手中拿着一本古旧的书,似乎全然不为所动。我递给杜心悦两条小鱼,他高兴得像个赢了宝的孩子,蹦蹦跳跳地跑去炫耀。

几番辛勤,都钓到了不少鱼儿。大家都觉得再继续也无趣了,便纷纷收竿。明所长挑出两条最肥大的鱼,父母帮忙剖开,鲜美的鱼肉散发着诱人的香气。随后,我带着明所长走到那位老人身旁,指着他问:“那个人是谁?”他犹豫片刻,答:“奇人。”我又追问:“他有什么特别的本领?”他摇头叹息:“说来话长。”

我提议:“找个空当,跟他聊聊。”明所长点点头,我们上了二楼,进入一间简朴的小客厅。明所长端来一杯茶,说:“我们这里有句老话,‘凤凰山不出奇,当官的一串串’。我祖上曾是将军,他祖上也是。”我忍不住插嘴:“你这个名字倒挺有趣。”他端正地说:“不过,现在大家都叫他八爷。在兄弟中排行第八。八爷的家族,从总兵到学者,世代相传。姓杜,叫杜超甫。”我笑着说:“名字倒挺有诗意。”明所长神色认真的回应:“不过,现在都叫他‘八爷’。他家世代相传,从总兵变成学者,再到医界高手。八爷有两个孩子,一个务农,另一个在广州的一家医院当医生。”

我一听,眼睛一亮:“他懂医术?”他点头笑道:“懂。年轻时留学德国,学医又钻研中医,退休后在上海一家医院工作,实则厌倦了城市的喧嚣,回到了老家。夫人都住在儿子那里。”我心中一喜:“那他医术一定不错。”他郑重地点点头:“医术还可以,但……他瞧不起乡里的庸医。”我好奇:“他真的总骂人?”“可不是嘛,”他笑着,“他常说,‘小孩发烧感冒,庸医只会用板兰根、金银花,效果差得要命。其实多半是风寒或脾胃积食,用热法解表散寒,治不好就找我。’”我惊讶:“他还会骂?背得一清二楚。”他点点头:“听多了,也就记住了。还常说,‘李时珍的药,缺啥补啥,屎尿都有人吃。’”我十分期待:“一定得让你带我去见见他,聊聊这些奇闻异事。”明所长笑着:“可以帮你介绍,但到底聊不聊得来,那还是得看缘份。”我笑着说:“没关系,试试看又何妨?只要他别打我,底气也算是虚张声势。”

此时,楼下传来母亲的叫唤:“吃饭啦!”众人一边享用水煮活鱼,一边夸赞她的手艺:“煮鱼放的水开,连丑都能变漂亮。”我心头豁然开朗,原来这乡村的“私房菜”,不仅能唤起味蕾,也是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这手艺,既非岳母娘的绝技,也仿佛乡村的共同秘密。

晚宴散去后,众友笑语盈盈地告别离去,我也依依不舍。明所长领我走到八爷家的门口,山沟里,夕阳映红了天边的云彩,一切都在静谧中慢慢融入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