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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奚若琴为何突然“隐退江湖”?

春风拂面,四月的天空明净得令人心旷神怡。自四月底以来,悠然居的生意竟然异常火爆,几乎是前所未有的繁盛。店铺门前排起了长队,顾客络绎不绝,似乎每个人都被些什么特殊的原因吸引而来。这一切的背后,竟然与那一场关于新生儿命名的奇特风潮密不可分。

师父曾经告诉我:四到六月份,是孕育生命的黄金时期。加之现代人的五行调和观念愈发盛行,起名不再是简单的字面游戏,而变成了一门玄奥的学问。许多父母纷纷在网络上查找缺失的元素,按理说一查便知,属木、属土……一目了然。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到悠然居寻我?不过,他们偏偏要来,无偿地奉上几笔费用,仿佛在以一种别样的方式,寄托着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我心下暗想:既然如此,何妨顺水推舟,帮他们补充一下那些缺失的五行元素,亦是心安。

我的名字,也算是小有名气:楚牧秦、盛千朵、李纯青、季红、成沐……每天都像赶场子似的忙碌。几日奔波过后,直到最后一天的上午,我才抽空找到师父,准备请个假。

“师父,我得请个假。”我开口说道,话中已带几分郑重,“一是要去看房子的装修方案,二是下午得去参加散文文学会的会议。会议持续三天,这星期天还得请假,明所长要我帮忙看地产的事。”

师父微微抬头,望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明所长家在凤冠山区,那里蛇多得很,你得带上蛇药,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我点头答应:“放心吧,蛇药、定身药、唤鱼药,我都带在身上。”话毕,背起行囊,踏出悠然居。

第一站,直奔风烟亭。电话拨通后,林赛男那清丽的笑声如春风拂面:“我还以为房子是别人的呢,天天打电话关心你,你倒是一周才来看一次。”

我调侃:“你可是半个屋主,这办事效率我还得多多依赖你。”

她笑得咯咯作响,似一串清脆的银铃。

到了门口,只见她站在A座c栋一单元门口,身着简洁的米白衬衣,微风拂过她黑亮的长发,略带几分慵懒的神情。我快步走过去,“辛苦啦,美女。”

她轻轻嘟嘴:“其实也没啥新鲜事,刚刚把水泥墙面都抹平了,现在正盼着开干。”

我随她走进2201室。原本的毛坯墙面已变成一片灰蒙蒙的水泥,偶有几块未完全干透的泥浆粘在墙壁上,工人师傅正仔细打磨着墙体,“怎么样?”他笑着问,“改头换面,变化大吧?”

我打趣道:“这就像少女一样,刚十几岁的年纪,模样还是稚嫩,女人的韵味还未尽显。等两三年,十七八岁的时候,韵味自然会慢慢展现。”

师傅们听了哑然失笑,“万老师,这比喻真妙。”语气中满是敬佩。

林赛男抬头瞥我一眼:“你总拿女孩子比喻。”

我笑着应道:“装修房子嘛,不用比喻还能叫装修?否则,怎么能形象表达呢?”

她脸上浮起一抹调皮的笑容,“说得也是,反正你都懂。”

带我上二楼,她递过一把钥匙,“你不在管,我私自把衣帽间宽了一点。”

我疑惑,“为什么要宽?不是说要给老人住吗?”

她笑而不语,“你不是说要为父母考虑?老人家衣服多舍不得扔,宽一些,省得挤得慌。”

我感激地望着她,“真是贴心到家了,事事都考虑周到。”

“装修房子,讲究的其实大同小异。”她得意地眨眨眼,“我最熟的诀窍,就是抓住关键细节。比如喜欢整洁的,设计两个鞋柜,让客人在门外换鞋,主人进屋再换;喜欢打扮的,卫生间会多开几个洞,放各种化妆品、洗涤用品和收纳柜,细节到位,才能令人满意。”

我竖起大拇指,“你真是个细心的主人。”

她轻笑,“既然没准备贵重礼物,那我就献点‘秘技’——你知道为什么叫‘上厕所’和‘下厨房’吗?”

我一愣,好奇地问:“为什么?”

她眨眨眼,“这个嘛,过去,厕所多在北偏东,厨房在南偏西,文化上讲究‘北上南下’,所以才有‘上厕所’,‘下厨房’的说法。”

我哈哈大笑,“这点小常识你也敢说‘秘闻’,小林,你可真是略懂一二呀。”

她娇嗔:“那你又怎么还装得神神秘秘的呢?”

我笑着逗她:“我就喜欢装啦,你说得对不?毕竟,搬个砖都得有点趣味。”

她尖笑,“你这‘白富多’的套路,真是越发得心应手。”

我调皮回应,“白富多,是不是代表我长得帅、钱多还知识丰富?”

她笑着点头,“你懂啦!白得漂亮,又富有,还博学多才。”

路上我心里暗暗想着:别小看了这个小林,事实上,她藏得很深。她为我操心,真把我的事当作自己的,心底涌上一股暖流。在米粉店停车时,我掏出188元红包,写下一行字:“不多,请收下。这是一片飞越千里的鸿毛。”

估计以她的聪明,不会不懂“千里送鸿毛,礼轻人意重”的深意。

她收下后,回我一句:“谢谢你,白富多。” 我的脸瞬间泛起红潮,心头一震。

回到家中,将接下来几天的行程一一告诉母亲。她满脸疑惑,“散文文学会是什么?你姐夫不是说你做了个官?”

我点头,母亲笑逐颜开,“你爹四十才当工段长,你比他还出色。”

我苦笑着整理东西,搭乘车辆直奔子母山。

当晚,宋会长召集理事会临时预备议事。谁料,奚若琴忽然站起来,宣布不再担任副会长,只愿做一名普通会员。没有说明理由,也没有任何解释,只淡淡地说:“就这样吧,我当个普通会员,行吗?”

这突如其来的决定让宋会长烦恼不已,只能临时安排,让我接任副会长,而忆桐则顺势接替了她的职位。

会议结束后,宋会长皱起眉头,“要是她心里不满我,早该提出。既没有异议,却突然退居二线,究竟隐藏着什么玄机?”

我心生一计,轻声笑着:“会长,我给您分析一下。”

他面露疑惑:“你知道内幕?”

我摇摇头,“其实我也不太确切,但我们有一种测卦的方法,叫‘旁占’。就是说,我们两个跟她都没有直接关系,然后搁一旁为她占卦,从中推测端倪。”

他皱眉:“你还会这种招数?”

我笑着指示:“你随便找本书,我让你翻到哪一页,你就翻到哪一页。试试看。”他随手抓过一本《乌乡纪事》。

我指着:“第二十七页,第五行,第十个字。”

他翻到那页,仔细寻找片刻,终于看到:“邈”。

我在掌心写了两遍这个字,“答案出来了。”

他一脸困惑,“这么快就知道了?还真神奇。”

我细细为他解读:“这个‘邈’字,最后的笔画落在‘走之’旁,意味着奚若琴打算离开乌乡,要去很远的地方。再一想,这个字还寓意‘遥远’,结合起来,便是:她要远行,至未知的天涯。”

“而且,”我继续说,“‘邈’里还藏着‘貌’字,暗示着‘貌似如此’的意思。也就是说,她现在到底走还是不走,还不能下定论。”

宋会长听完,沉吟片刻:“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理。她平时支持我,突然退避,可能就是你说的这情况。”

我笑着:“会长,这推测靠谱得很。”

他叹了口气,“姑且相信吧,否则实在难以释怀。”

三天的会议如期而至。中午饭后,明所长打电话让我在宾馆门口等他。我把行李放在后备箱,四周的宾馆员工纷纷献上祝贺,甚至有人不记得名字,只会点头微笑。

就在人群中,奚若琴款步走来,眉眼带笑,调侃我:“你这家伙,花姐跟我那么久,没一句好话,你怎么到她那儿领了钱,就把她迷得神魂颠倒?”

我神秘一笑,“我把奖金一半都送给了她。”

她哈哈大笑:“你这鬼话,说得比唱的还快。”

我盯着她明亮的双眸,“你确定我在说鬼话?”

她眯起眼睛,“你每一句都像布陷阱,不入你的圈套,拜拜了。”

明所长笑着插话:“万会长,你还打算和这些女会员聊什么事啊?”

我挥挥手:“不聊了,走吧。”

一行人乘着车队,踏上归途,山风拂面,心旷神怡,似乎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却又暗藏玄机,待待未来再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