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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禁地探秘寻秘辛,墨尘传讯引疑局

卯时的瑶安堂,药圃里的雪莲沾着晨露,在熹微晨光中泛着淡蓝微光。苏瑶坐在石桌旁,指尖轻轻抚过完整的先帝手谕,宣纸边缘因岁月泛黄,“宗人府禁地藏皇室秘辛” 的字迹却依旧清晰 —— 这行字像一根细针,轻轻刺着她的心事:母亲生前总说 “宗人府是苏家的‘护命符’,也是‘催命符’”,当年她不懂,如今握着这卷手谕,才隐约明白,苏家的覆灭、先帝的死因、甚至墨尘的身世,都与那座禁地里的秘密紧紧缠在一起。

“在想什么?” 慕容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端着两碗温热的莲子羹,玄色劲装已换成轻便的青布衫,显然是为今日的行动做了准备,“三皇子刚派人来,说宗人府禁地的守卫已换成我们的人,随时可以过去。”

苏瑶接过莲子羹,指尖触到瓷碗的暖意,才缓过神:“我在想,墨尘为什么要留下‘知晓先帝死因’的线索?他是北狄军师,本该帮着北狄对付我们,却又像在故意引导我们查真相……”

“或许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李默的声音从院门口传来,他抱着一叠整理好的《毒经》批注,眼底带着熬夜的红血丝,“我昨夜研究《毒经》,发现你母亲在页边写过‘墨氏子,性善,被胁于北狄’,或许墨尘是被迫留在北狄的,甚至…… 他想借我们的手,为自己赎罪。”

苏瑶心中一动 —— 母亲的批注从未出错,当年她预言 “藩王会用冰魄毒”,后来果然应验。她刚要说话,就见石伯在小豆子的搀扶下走来,老人胸前的伤还缠着绷带,手中却攥着一枚铜制钥匙,钥匙柄上刻着小小的莲花纹。

“苏姑娘,” 石伯将钥匙递过来,声音因虚弱有些沙哑,“这是当年你嫡母交给老奴的‘宗人府禁地钥’,说若是有一天你要去禁地,这枚钥匙能打开最里面的‘藏秘阁’。她还说,藏秘阁里有一个‘莲纹匣’,里面装着你父亲留给你的东西,能证明苏家的清白。”

苏瑶接过钥匙,指尖抚过冰凉的莲花纹,突然想起小时候,嫡母曾握着她的手,在沙盘上画过同样的莲花,说 “这是苏家与皇室的‘契纹’,当年太祖皇帝与苏家先祖结为兄弟,才定下这枚钥匙”。原来嫡母的每一步,都是在为她铺路,为苏家留后路。

“我们现在就去宗人府。” 苏瑶站起身,将手谕和钥匙小心收好,“慕容,你和我去禁地;李默,你留在瑶安堂,继续研究《毒经》,若是墨尘那边有动静,也好有应对的解药;秦风,你去天牢提审太后余党,看看能不能问出更多关于墨尘和北狄的动向。”

辰时的宗人府,朱红大门前的石狮子蒙着薄尘,守卫的禁军见苏瑶等人来,立刻放行 —— 三皇子已提前打过招呼,整个宗人府除了禁地周围,都撤了多余的人,避免走漏消息。

禁地入口在宗人府后院的一座假山下,石门上刻着繁复的龙纹,中央却留着一个莲花形状的凹槽 —— 正好能放进石伯给的那枚钥匙。苏瑶将钥匙插入凹槽,轻轻转动,只听 “咔嗒” 一声,石门缓缓向内打开,一股潮湿的寒气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霉味。

“里面可能有机关,我走前面。” 慕容珏掏出火折子,率先走进石门,火光照亮了长长的甬道,甬道两侧的墙壁上,每隔几步就刻着一幅壁画,画的是太祖皇帝与苏家先祖并肩作战的场景,最后一幅却被人用墨涂掉了,只隐约能看到 “墨氏” 二字。

“有人故意毁掉了这幅画。” 苏瑶蹲下身,指尖拂过壁画上的墨迹,用银针轻轻刮了一点,放在鼻尖轻嗅 —— 是北狄的狼血墨,和太后宫里搜出的一模一样,“是太后或墨尘的人干的,他们不想让我们看到这幅画的内容。”

继续往前走,甬道突然变窄,地面上出现了一排排莲花形状的地砖,有的是白色,有的是红色。慕容珏刚要踩上白色地砖,苏瑶突然拉住他:“等等!这些地砖有问题!” 她掏出雪莲粉,撒在红色地砖上,粉粒瞬间变成黑色 —— 地砖下藏着毒针!

“是‘莲纹毒阵’!” 苏瑶想起母亲《毒经》里的记载,“白色地砖是安全的,红色地砖下有毒针,而且每走三步,地砖就会互换颜色,必须按‘左三右二’的步法走,才能避开机关。”

她牵着慕容珏的手,按照 “左三右二” 的步法,一步步小心往前走。走到甬道尽头,眼前出现一座阁楼,阁楼门楣上写着 “藏秘阁” 三个大字,门是紧闭的,门上同样刻着莲花纹,只是比钥匙上的更复杂。

“用钥匙试试?” 慕容珏示意苏瑶拿出钥匙。苏瑶将钥匙插入莲花纹凹槽,却发现钥匙只能转动一半,阁楼门纹丝不动。就在这时,阁楼周围突然飘起淡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有影子晃动 —— 是 “幽影毒”!

“屏住呼吸!” 苏瑶立刻掏出雪莲粉和龙涎草粉,混合后撒向雾气,粉粒与毒雾接触,瞬间凝成淡灰色的颗粒,掉在地上,“这是北狄的幽影毒,遇光则显形,吸入后会产生幻觉,看到最害怕的东西!”

话音刚落,慕容珏突然握紧佩刀,眼神警惕地看向苏瑶身后:“小心!有刺客!” 苏瑶转身,却什么都没有 —— 慕容珏中了毒,产生了幻觉!她立刻掏出银针,用 “导气术” 控制力度,轻轻刺入慕容珏的 “人中” 穴,又喂他吃下一粒李默昨夜制的 “醒神丹”。

慕容珏晃了晃头,幻觉渐渐消散:“刚才看到…… 看到你被叛军围攻,我却动不了……”

苏瑶心中一暖,握紧他的手:“我没事,只是幻觉。我们得尽快打开藏秘阁,幽影毒会持续扩散,再待下去,连外面的禁军都会中毒。”

她重新看向阁楼门,突然注意到门楣上的 “藏秘阁” 三个字,其中 “秘” 字的写法与其他字不同,笔画更粗,像是被人刻意刻过。她用手指按了按 “秘” 字的竖画,只听 “咔嗒” 一声,阁楼门的莲花纹凹槽突然变大,正好能将先帝手谕放进去!

“是手谕!” 苏瑶立刻将手谕展开,贴在阁楼门上,手谕与门纹完全契合,阁楼门缓缓打开,一股檀香扑面而来 —— 里面没有别的,只有一个紫檀木莲纹匣,放在正中的案上。

苏瑶走上前,小心翼翼地打开莲纹匣,里面装着三样东西:一封父亲写给她的亲笔信、一枚刻着 “苏” 字的虎符、还有一张泛黄的纸,上面画着一张地图,标注着 “北狄黑石山 —— 墨尘的秘密据点”。

她展开父亲的信,字迹是她熟悉的苍劲有力:“瑶儿,若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为父已遭不测。苏家灭门非因盐铁案,实因为父发现先帝被太后与藩王毒害,还查到皇室有‘墨氏私生子’的秘辛 —— 墨尘是先帝的幼弟,当年被太后送往北狄,实为‘质子’。太后怕为父泄露秘密,才构陷苏家。藏秘阁的地图是墨尘暗中送来的,他想借我们的手,推翻太后,救回被北狄囚禁的母亲……”

“墨尘是先帝的幼弟?” 慕容珏凑过来,眼中满是震惊,“那他留在北狄,是为了救母亲?难怪他会留下‘知晓先帝死因’的线索,他根本不是北狄的人,而是被迫留在那里的!”

苏瑶的眼泪掉在信纸上,晕开了字迹 —— 父亲的冤屈终于有了实证,苏家不是 “贪腐灭门”,而是为了守护真相,被太后和藩王灭口!她握紧那枚虎符,虎符上的 “苏” 字冰凉,却像一把钥匙,打开了她心中积压多年的委屈。

就在这时,藏秘阁的窗突然被风吹开,一张纸条飘落在案上,上面的字迹潦草却有力:“苏姑娘,黑石山见,只为先帝死因,无意与你为敌 —— 墨尘。”

“他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慕容珏警惕地看向窗外,却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苏瑶拿起纸条,指尖拂过字迹,突然想起父亲信中说 “墨尘暗中送地图”,或许墨尘一直在暗中关注着他们,甚至在帮他们避开太后的陷阱。“他想和我们单独见面,” 苏瑶眼神坚定,“我要去黑石山,查清先帝的真正死因,为苏家和先帝讨回公道!”

“我陪你去!” 慕容珏立刻说,“黑石山是北狄的据点,太危险,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苏瑶点头,将莲纹匣里的东西小心收好,与慕容珏一起离开藏秘阁。走出宗人府时,秦风已在门口等候,他脸色凝重:“瑶瑶,慕容,刚审出一个重要消息 —— 北狄狼王已下令,三日后进攻京城,墨尘被任命为‘先锋主帅’,负责带领毒箭手攻城!”

“三日后?” 苏瑶心中一沉,“墨尘约我去黑石山,正好在三日前,他定是想在攻城前,把北狄的部署告诉我们!”

众人立刻返回瑶安堂,三皇子也已在那里等候,听到消息后,立刻下令:“苏瑶、慕容珏去黑石山见墨尘,务必查清北狄的攻城部署;我和秦风加强京城防御,尤其是南门和西门,那里是北狄常进攻的方向;李默,你尽快研制出应对北狄毒箭的解药,分发给士兵和百姓。”

傍晚的瑶安堂,众人都在为各自的任务忙碌:李默带着学徒熬制解药,药灶的火光彻夜未熄;秦风带着捕快在京城街巷巡逻,检查防御工事;三皇子则在皇宫召开紧急会议,调遣禁军和燕云骑;苏瑶和慕容珏则在整理行装,将雪莲粉、银针、醒神丹一一放进药箱,准备明日一早就出发去黑石山。

“要不要带些人手?” 慕容珏看着苏瑶,眼中满是担忧,“黑石山毕竟是北狄的据点,墨尘虽然看起来没有恶意,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苏瑶摇头,将父亲的信小心放进贴身的荷包:“墨尘约我单独见面,带人手去,会让他以为我们不信任他。而且,他若想害我们,根本不必约在黑石山,直接在宗人府禁地就可以动手了。” 她顿了顿,声音轻了些,“我总觉得,他和我们一样,都想查清真相,都想为自己的亲人讨回公道。”

慕容珏沉默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枚狼头令,塞进她的手中:“这是燕云骑的最高令牌,若是遇到危险,点燃令牌,附近的燕云骑会立刻赶来支援。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先保护好自己,真相可以慢慢查,但我不能失去你。”

苏瑶接过令牌,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中满是温暖。她知道,慕容珏从不轻易说软话,这句 “不能失去你”,比任何承诺都更让她安心。

子夜的瑶安堂,终于安静下来。苏瑶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月光,手中握着那枚莲纹钥 —— 从西域救亲,到回京破伪诏,再到今日拿到父亲的信,她离真相越来越近,离父母的冤屈越来越近。她仿佛能看到父亲在灯下写这封信的模样,能看到母亲为她准备莲纹钥的场景,能看到嫡母为了保护手谕,故意背负骂名的隐忍。

“爹,娘,嫡母,你们放心,” 苏瑶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坚定,“女儿一定会查清真相,为苏家昭雪,为先帝讨回公道,绝不会让你们白白牺牲。”

次日清晨,苏瑶和慕容珏带着简单的行装,悄悄离开京城,朝着北狄黑石山的方向出发。路上,他们避开北狄的巡逻队,借着山林的掩护,小心翼翼地前行。苏瑶知道,这次黑石山之行,不仅关系到先帝的死因、苏家的清白,更关系到京城的安危、百姓的性命 —— 她不能失败。

中午时分,他们终于抵达黑石山脚下。山脚下没有北狄的守卫,只有一块刻着莲花纹的石头,上面放着一张纸条:“沿山路往上走,藏秘洞见,勿带他人 —— 墨尘。”

“他果然知道我们来了。” 慕容珏握紧佩刀,警惕地看向山路,“我在洞外等你,若是半个时辰后你没出来,我就进去找你。”

苏瑶点头,整理了一下衣襟,独自沿着山路往上走。山路两旁长满了荆棘,却被人刻意清理过,显然是墨尘为她准备的。走到半山腰,果然看到一个隐蔽的山洞,洞口挂着一块布帘,上面绣着一朵小小的莲花 —— 和苏家的莲纹一模一样。

苏瑶深吸一口气,掀开布帘走进山洞。山洞里很暗,只有正中的石桌上点着一盏油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子背对着她,身形挺拔,手中握着一卷书,正是墨尘。

“你终于来了。” 墨尘转过身,他的眉眼间竟有几分像先帝,只是眼底带着淡淡的疲惫,“苏姑娘,我等你很久了。”

苏瑶握紧手中的银针囊,声音平静:“墨尘先生,你约我来,是为了告诉我国先帝的死因,还有北狄的攻城部署吗?”

墨尘点头,从怀中掏出一卷密信,放在石桌上:“这是北狄的攻城部署图,三日后,他们会从南门进攻,用的毒箭是‘腐心草 + 冰魄毒’的混合毒,解药需要雪莲、龙涎草和墨氏祖传的‘幽莲草’,我已经把幽莲草放在信里了。至于先帝的死因……”

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复杂:“先帝是被太后和藩王用‘牵机醉 + 冰魄毒’害死的,当年我在北狄,无意中听到太后的使者和北狄狼王的对话,才知道真相。我本想早点告诉你,却被北狄囚禁了母亲,只能假装顺从,暗中收集证据。”

苏瑶拿起密信,指尖触到里面的幽莲草,心中满是感慨 —— 墨尘果然不是敌人,他一直在暗中帮他们,甚至不惜冒着被北狄发现的危险,给他们送部署图和解药。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离开北狄?” 苏瑶问道。

墨尘苦笑一声:“我的母亲还在北狄手里,我若是离开,他们会立刻杀了她。而且,我想借这次攻城,趁机推翻北狄狼王,救回母亲,同时为先帝报仇。苏姑娘,三日后攻城时,我会故意下令延迟进攻,给你们争取准备时间,你们只要按部署图上的‘北门缺口’,就能绕到北狄的后方,烧毁他们的毒箭库。”

苏瑶心中一暖,原来墨尘早已计划好一切,不仅要告诉他们真相,还要帮他们击退北狄。她从怀中掏出父亲的信,递给墨尘:“这是我父亲写给我的信,他说你是先帝的幼弟,当年被太后送往北狄当质子,是真的吗?”

墨尘接过信,看完后,眼泪掉在信纸上:“是真的。当年太后怕我威胁到她儿子的皇位,就谎称我‘夭折’,偷偷把我送往北狄,还把我的母亲也囚禁起来,用她来要挟我。这些年,我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有一天能回来,为先帝报仇,为母亲赎身。”

苏瑶看着墨尘的模样,心中的疑虑彻底消散 —— 他和她一样,都是被太后和藩王迫害的人,都想为自己的亲人讨回公道。

“三日后,我们会按你的计划行事。” 苏瑶握紧密信,“若是能击退北狄,我会帮你救回母亲,还会向三皇子求情,恢复你的皇室身份,让你认祖归宗。”

墨尘眼中满是感激,对着苏瑶深深一揖:“多谢苏姑娘!若是能如愿,墨尘定当感激不尽!”

苏瑶走出山洞时,慕容珏立刻迎上来,上下打量着她:“怎么样?没受伤吧?墨尘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没事,” 苏瑶笑着说,举起手中的密信,“墨尘不是敌人,他是先帝的幼弟,被太后送往北狄当质子,这次约我来,是给我们送北狄的攻城部署图和解药的。三日后攻城时,他会帮我们,我们有机会击退北狄!”

慕容珏松了口气,接过密信看了一眼,眼中满是欣慰:“太好了!有了部署图和解药,我们就能提前准备,再也不用怕北狄的毒箭了!”

两人立刻下山,朝着京城的方向返回。路上,苏瑶看着手中的密信,心中满是希望 —— 她仿佛看到三日后,他们击退北狄,救回墨尘的母亲,墨尘认祖归宗,苏家的冤屈得以昭雪,先帝的死因真相大白,京城的百姓再也不用受战乱之苦。

夕阳西下,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苏瑶知道,三日后的战斗会很艰难,北狄的兵力强大,太后的余党可能还会在暗中作乱,但她不再害怕 —— 她有慕容珏的守护,有秦风的协助,有李默的解药,有墨尘的内应,还有父亲、母亲、嫡母的在天保佑。

她会带着这些力量,继续走下去,直到查清所有真相,洗清所有冤屈,直到京城再也没有阴谋,天下再也没有战乱,直到苏家的莲花纹,永远绽放在正义与安宁的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