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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肺都要气炸了,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滚开的油锅,四面八方都是灼热的指责和贪婪的目光。

赔钱?凭什么?!

他易中海什么时候吃过这种哑巴亏?

而且还是这种天大的冤枉!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他挥舞着手臂,声音因为激动和辟邪真气的影响,越发尖利刺耳,“我不赔!我一分钱都不会赔!你们这是合伙敲诈!是讹人!”

刘光天和刘光福见他要赖,更是火冒三丈,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

刘光天指着易中海的鼻子,开始翻起了陈年旧账:

“易中海!你个老流氓!伪君子!以前在厂里装模作样,背地里干的什么龌龊事你自己清楚!耍流氓调戏秦寡妇,被贾张氏抓个正着,全院都知道!”

刘光福立刻接上:“对!还有你进精神病院那事!当着杨厂长的面又唱又跳,跟个疯子似的!谁知道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憋着坏!”

“就是!后来出了院,还不老实,又想去占秦淮茹便宜!老色鬼!”

“平时装得跟道德模范似的,动不动就教训这个教训那个,结果自己就是个最大的败类!”

“现在好了,欺负到我妈头上了!还想不认账?!门都没有!”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易中海那些不光彩的老底翻了个底朝天。周围邻居听得津津有味,不时还点头附和,看向易中海的眼神更加鄙夷。

易中海被骂得狗血淋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独眼里喷着火,恨不得把这两个小兔崽子撕碎。他徒劳地反驳:“那是误会!是韩亮搞的鬼!跟我没关系!我没耍流氓!”

可他的辩解在汹涌的舆论和“铁证如山”(流言)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易师傅,你就别嘴硬了。”一个平时跟易中海关系还凑合的老工人看不下去了,出来劝道,“事情已经这样了,刘家也不容易,你就当帮帮忙,赔点钱,把事情了了,以后大家还是邻居。”

“是啊,易中海,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有人起哄。

“赔钱!必须赔钱!”刘家兄弟异口同声。

易中海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环顾四周,那一张张看似劝解实则逼迫的脸,那一双双充满算计和贪婪的眼睛(尤其是阎家那几个刚挤进来的人),让他彻底绝望了。这帮人,根本不在乎真相!

他们只想从他身上榨出油水!

就像以前他们吸傻柱的血,吸秦淮茹的血一样!

现在轮到他了!

一股极致的屈辱和愤怒冲垮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颜面,什么秘密了!他要让这帮混蛋知道,他们污蔑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都给我闭嘴!!!”易中海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几乎能掀翻房顶的、极其尖锐凄厉的嘶吼,那声音完全不似人类,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紧接着,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易中海猛地扯开了自己上衣的几颗扣子,露出脖颈和一小片胸膛(当然,他还没疯到全脱),然后指着自己的喉咙下方(大概甲状腺位置),用那种尖细到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嗓音,歇斯底里地喊道:

“我不能生育!我他妈是个太监!!我早就不是男人了!!我拿什么让她们怀孕?!啊?!你们告诉我!!!”

这话如同一个超级大霹雳,直接在四合院的中院炸开!

刚才还吵吵嚷嚷、沸反盈天的场面,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状若疯魔的易中海。

不能生育?

太监?

不是男人?

这几个词组合在一起,带来的冲击力,比之前所有流言加起来还要猛烈一百倍。

刘光天和刘光福直接傻了,举着的手指僵在半空,脸上的愤怒变成了茫然。

二大妈更是惊得捂住了嘴,眼睛瞪得溜圆。

围观的邻居们也都懵了,面面相觑,半天没人发出一点声音。

这……这信息量也太大了!

易中海是……太监?

他亲口承认的?

那……那二大妈和三大妈肚子里的孩子……

然而,还没等众人从这个惊天爆料中消化过来,另一波“讨债”的已经挤到了前面。

阎解成、于莉带着阎解放、阎解旷,拨开人群,来到了易中海面前。

他们刚才在外面也听到了易中海的“自曝”,但第一反应不是震惊,而是怀疑——这老家伙,为了不赔钱,连这种话都敢说?

肯定是想推脱责任!

“易师傅,”阎解成板着脸,语气带着压迫感,“您这话说的……可就没什么意思了。咱们都是成年人,做事要讲证据,讲责任。您说您……那什么,可这……这肚子是实实在在的。不管您怎么说,这事,您总得给个说法吧?”

于莉在一旁帮腔,语气还算客气,但话里的意思很明确:

“易大爷,我们知道您可能……有难处。但一码归一码。我婆婆这肚子,是在您回院之后才大起来的,时间上大家都看着呢。现在家里困难,我公公又不在,这孩子生下来,总得有人负责。您看……是不是多少表示一下?也算是对我婆婆,对这个未出世的孩子有个交代。”

他们避开了“孩子是谁的”这个敏感话题,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负责”和“表示”。

精于算计的阎家人,才不会像刘家愣头青那样揪着“流氓罪”不放,他们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好处。

易中海看着阎解成和于莉那副“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你得给钱”的嘴脸,刚刚因为“自曝”而稍微宣泄出去一点的怒火,瞬间又加倍燃烧起来!

这帮阎老西!

比刘家那两个蠢货还可恶!

明明知道可能是误会(虽然他们也认定是他),却还咬着不放,就想趁火打劫!

“表示什么?!交代什么?!”

易中海尖声叫道,唾沫星子都快喷到阎解成脸上了,“我刚才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我是个太监!太监!听不懂人话吗?!我拿什么让你们妈怀孕?!啊?!你们是猪脑子吗?!”

阎解放年轻气盛,立刻怼了回去:“你说是就是啊?!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不赔钱瞎编的!我还说我是玉皇大帝呢!你信吗?!”

“就是!”阎解旷也嚷道,“易中海,你别想糊弄过去!快赔钱!”

“赔钱!赔钱!”刘家兄弟被阎家一带,也回过神来,不管易中海是不是太监,反正这钱得要!于是也跟着喊了起来。

场面再次陷入混乱。

一边是咬死易中海耍流氓、必须赔钱的刘家兄弟(和二大妈),一边是认定易中海该“负责”、索要“表示”的阎家几人。

两边虽然目的略有不同,但最终目标惊人地一致——让易中海出钱!

而易中海,则如同掉进陷阱的野兽,被两拨人围着,承受着双重攻击。他徒劳地挥舞着手臂,用那尖细的嗓音反复嘶喊:“我不是!我没有!我不赔!你们这是讹诈!是抢劫!”

可他的声音淹没在更大的声浪中。

“易中海,你就认了吧!赔点钱,大家相安无事!”

“对!不然我们就去街道告你!去厂里告你!让你身败名裂!”

“老绝户!老流氓!快拿钱!”

叫骂声、威胁声、讨债声,混杂着围观群众兴奋的议论声,将易中海彻底淹没。

他感觉自己快要疯了,辟邪真气在体内狂乱奔涌,那只独眼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死死瞪着周围每一张令他憎恶的面孔。

他忽然无比怀念起杀许富贵时的快意,怀念起自己手握长剑、掌控他人生死的强大感。

和眼前这种被众人唾弃、被无耻讹诈的憋屈相比,那种感觉是多么美妙!

杀!杀光他们!把这些敢污蔑他、逼迫他、算计他的人,统统杀光!

一个疯狂而血腥的念头,在他那早已扭曲的心灵深处,如同毒藤般疯狂滋长。

赔钱?

不可能!

既然说不清,那就用剑来说话!用血来洗刷他的屈辱!

但在那之前……他需要更强大的力量!

需要练成真正的“阴极阳生”!

需要找到一个……能将这些混蛋一网打尽的机会!

易中海强压下立刻暴起杀人的冲动,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猛地推开挡在身前的阎解成(阎解成被推得一个趔趄),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虽然声音像母牛),撞开人群,头也不回地冲回了自己家,“砰”地一声重重关上了房门,还将门栓死死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