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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胎穿:我的魔法世界之旅 > 第141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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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我出门啦,”有着一头火红短发的少年将旧布包往肩上一甩,朝着炉火映照的铺子深处喊了一声,脚踏旧皮靴跨出门槛。

屋内炉火正旺,随着铁锤敲击声节奏分明地响起,老人沙哑的声音从铁砧旁传来:“浩扬,路上小心啊。”

“嗯,我知道的。”列浩扬应了一声后,身影便融入晨雾,脚印在湿润的石板路上短暂浮现又消散。

他慢慢地走在奥比塔尔最热闹的山脚街区,清晨的薄雾中传来早点摊主的吆喝声,蒸腾的热气裹着麦香弥漫在街角。列浩扬的鼻子轻轻抽动,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他摸了摸腰间略显干瘪的小钱袋,里面仅有十几枚铜片和四枚银狮。

列浩扬深吸一口气,思索再三后,还是决定用三枚铜片买两个热腾腾的肉馅饼充饥。

他走到了常去的肉饼摊前,熟悉的油香扑面而来。

摊主大叔见熟客来了,用油纸包了两块饼,笑着递过去:“小浩扬,今儿起得挺早啊。”

“因为要去确认参赛嘛”列浩扬嘿嘿一笑,接过饼的同时将三枚铜片递了过去。

摊主笑着摇头:“今年也参加呀,那你小子可要加油啊,上次第一次参赛就拿了前三十二强,这次可得往前十六冲啊!”

“那是必须的,”列浩扬咬了口肉饼,热腾腾的汤汁在嘴里炸开,暖意顺着喉咙滑下。

在他吃完肉饼,将油纸叠好收进布包时,远处钟楼的晨钟恰好敲响。

列浩扬算着时间,想着差不多该去找他的队友一起前往会馆那确认参赛了。

他拍了拍嘴角的碎屑,将旧布包紧了紧,走向奥比塔尔西部山脚的居民区深处,石板路逐渐被碎石小径取代。

在走过两条街,穿过一条从山上流下来的一条城内河的拱形石桥后,列浩扬终于到了队友们所住的街区。

来到阿强(张强)家,叫了已经准备好了正在等自己的阿强后,两人又一起去住在靠河那一块房子的小虎(赵虎)家,强行将还在赖床的小虎从被窝里拽出来。

终于汇合的三人一起说笑着往奥比塔尔位于山腰层的活动会馆走去。

小虎揉着惺忪的睡眼,嘴里嘟囔着:“急什么,离开始确认参赛的时间还有足足一个小时呢。”

“早点去占个好位置嘛,”阿强笑着拍了拍小虎的肩膀,“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每年来参加安狄努斯少年杯的人一年比一年多,估计现在会馆门口都已经排起长队了。”

浩扬望着前方渐亮的天色,脚步轻快却坚定,低声接道:“而且,早点去登记完就能快些去练习我们的配合了。”他的语气越发坚定,“争取今年能进前十六强。”

这个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随即被他自己笑着摇头压下。前十太远,眼下要做的是一步一个脚印,先把基础配合练到毫无破绽。

他抬头看向会馆顶端这几天升上去的赛事旗帜随风飘扬着,目光灼灼,“只要我们三人不犯错,稳住前三十二,就有机会拼前十六强。”

身后的两人应声点头,脚步也不自觉加快了些。

晨风拂过山腰,旗帜猎猎作响,会馆大门前果然已排起蜿蜒长队。

三人相视一眼,默契地加快步伐,融入了人群之中。

虽然他们这个位置也相对靠前,但小虎还是抱怨着,“这么早起,结果还是得排队,真是够呛。”

浩扬却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没关系啦,我们这个位置已经很好了,要不了多久就能轮到我们登记了。”列浩扬望着前面十几人的队伍,心中不禁有些兴奋。

‘都是些熟悉的老面孔呢。’

排在他们前面的人,列浩扬大都在去年的比赛上或观战时见过,甚至交过手。

看来今年的比赛也挺热闹哒。

由于他们排的位置靠前,队伍前进得很快。不过片刻,便轮到了他们登记。工作人员简单地对了一下他们之前就提交的参赛申请信息,快速核验了三人的身份,然后递了一张参赛确认的文件让他们签字确认,接着又在登记簿上勾画确认。

“确认完毕,欢迎你们参加第37届安狄努斯少年杯,祝你们取得优异的成绩。这是你们的参赛凭证,请妥善保管。”

列浩扬他们接过凭证,小心收好。三人相视一笑,眼中满是期待与坚定。

走出会馆,他们沿着下行的缓坡来到山脚街区后右拐顺着城内的次街,沿途经过列浩扬家的铁匠铺时,列浩扬走进去将自己和队友们的参赛凭证妥善放好后,顺手从柜台下取出昨夜祖父备好的特制护腕,然后接着又和队友们继续朝着他们平时训练的,位于奥比塔尔北边的隙地走去。

······

列浩扬、阿强和小虎三人在北边隙地的训练进行得如火如荼。

这片位于山壁与旧城墙夹角下的空地,是他们小时候来奥比塔尔北边玩时发现的宝地,地面相对平整,且少有闲人打扰。

晨光逐渐变得炙热,将三个少年的身影拉长,汗水滴落在布满碎石的地面上,瞬间蒸发。

他们的训练核心是默契与配合。

列浩扬作为主攻手,反复锤炼着他的火球术,力求在速度和精准度上达到极致。

火球呼啸着穿过阿强用土元素构筑的简易障碍间隙,或是在小虎唤出的微弱水幕上炸开,练习在不同环境下的威力控制和元素对抗。

阿强则专注于防御,一次次地尝试更快、更坚固地竖起土墙,保护队友,同时练习用“地陷术”干扰假想敌的步伐。

小虎的风元素是他们战术的润滑剂,时而卷起尘土干扰视线,时而试图将列浩扬的火球轨迹推得更刁钻,或是试图吹散阿强扬起的沙尘。

三人不断磨合,从生疏到流畅,喊叫声、元素碰撞声和喘息声在隙地中回荡。

“停!”列浩扬喘着粗气喊道,双手撑住膝盖,汗水顺着赤红色的发梢不断滴落。

阿强和小虎也几乎同时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训练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嘿,刚才那波配合不错!”小虎抹了把脸,咧着嘴笑,尽管疲惫,眼中却闪着光,“我的风元素要是再稳一点,就能把你的火球推到阿强设定的那个‘靶心’后面了。”

阿强憨厚地笑了笑,抓起水囊咕咚咕咚灌了几口:“浩扬的火球威力好像又大了点,我差点没稳住土墙。”他看向列浩扬,“你对火元素的控制越来越精妙了。”

列浩扬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大家的进步都很大。关键是时机,阿强你的土墙升起的速度比上周快了不少,小虎的风向引导也更稳了。只要我们保持这个状态,预赛的团队协作项目应该没问题。”

他顿了顿,抬头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快升到头顶,“快到中午了,今天就练到这儿吧。回去好好休息,下午我们再琢磨一下个人技巧。”

三人互相击掌,拖着疲惫却满足的身体,沿着来路返回。回到山脚街区,喧嚣的市井声再次将他们包围。

在列浩扬家的铁匠铺前,阿强和小虎取回了各自妥善存放的参赛凭证。

“走了,浩扬!下午见!”小虎挥挥手,活力似乎恢复了一些。

“嗯,下午老地方见。”阿强也点头道别。

列浩扬笑着目送两位伙伴消失在街角,然后转身走进充斥着金属灼热气息和规律敲击声的铁匠铺。

铺子里,炉火正旺,列铁山古铜色的皮肤上泛着油光,肌肉虬结的手臂正有节奏地挥舞着铁锤,敲打着一把已初具雏形的长剑,火花四溅。

列浩扬提高嗓音,对着祖父的背影喊道:“爷爷,我这就去做饭!”

锤击声戛然而止。

列铁山停下动作,转过头,有些疑惑地大声问:“什么?”显然刚才沉浸于锻造中,没听清孙子的话。

列浩扬无奈一笑,又加大音量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这就去做饭,爷爷!”

列铁山听清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随即又举起锤子,“铛”地一声砸在烧红的剑身上,火星迸射,他嗓门洪亮地回应:“小扬!没关系的!爷爷这把剑还没打完呢!不急!你慢慢弄!”

列浩扬点点头,穿过堆满金属材料和半成品的前铺,走向后面相连的简陋厨房。

他熟练地系上围裙,开始盘算午餐。

打开储物柜和食材筐,米和蔬菜都还有,肉也够……当他检查调味料时,心里“咯噔”一下——盛放雪岩盐的罐子快要见底了。

这种产自奥比塔尔附近山脉矿洞的盐巴,带着一丝独特的矿物气息,是祖父最习惯也最喜欢的调味品,也是他们家日常烹饪不可或缺的东西。

他一拍脑袋,脸上露出懊恼的神色:‘哎呀,刚刚训练完回来,光顾着和爷爷说比赛的事,都忘了顺道去隙地旁边老巴克杂货铺买雪岩盐了!’

他探出头,看了眼挂在铁匠铺墙壁上、沾着些许煤灰的旧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半。

‘诶,现在再绕去老巴克那里,来回至少要两刻钟,爷爷肯定等不及吃饭了……只能去山腰中心街市的那家店买了。’

列浩扬心里一阵后悔,山腰那家店的雪岩盐,价格可比老巴克那里贵上近三成!但没有盐,饭菜可就寡淡无味了。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决定破费一次。

“爷爷!”列浩扬朝着前铺大声喊道,“中午饭还缺点雪岩盐,我出去买一下!很快回来!”

说完,他解下围裙,从钱袋里数出几枚银狮,快步跑了出去。

奥比塔尔的山腰街市远比山脚热闹繁华,店铺林立,商品也更精致,价格自然水涨船高。

列浩扬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家专卖调味料的店铺,忍着肉痛,用比预算多出一些的价格买了一小袋雪岩盐。

他从店里走出来,掂了掂手里那袋分量并不算足的盐,心里的悔恨更深了:‘哎,好贵啊,就算我学着爷爷的样子跟店主杀了不少价,还是比山脚的店贵了快五个铜片。够买两个肉馅饼了……’

他摇了摇头,努力驱散这份沮丧,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双颊,发出清脆的响声,低声给自己打气:‘算了,不想了,钱已经花了,重要的是不能让爷爷饿着。要快点回去做中饭才行!’

他握紧盐袋,迈开脚步,准备沿着来时的坡道跑回家。

就在他刚跑过街角,转入一条相对僻静、连接着两条主街的窄巷附近时,眼角的余光瞥见巷子深处一个熟悉的小小身影。

他猛地停下脚步,转头望去。

只见阿强家隔壁那个总是怯生生、名叫刘婉的小女孩,此刻正被三个年纪看起来比列浩扬还要大上一两岁的男孩堵在墙角一个堆放废弃木箱的角落。

为首的那个男孩衣着光鲜,手里正抛玩着一个东西——那是一个做工精巧、翅膀能微微扇动、并散发着微弱蓝光的小鸟状炼金玩具。

刘婉怯生生地朝着三个男孩伸出手,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带着哭腔:“那……那个是,妈妈……还给我……”

三个男孩中,一个瘦高个、长着招风耳的男孩站在为首男孩身边,抱着胳膊,一脸倨傲地嗤笑道:“是你自己走路不看路撞了我们丁少爷,”他语气夸张,带着明显的讨好意味。

这个招风耳的男孩名叫蒋飞

为首那个叫丁世成的男孩旁边,另一个矮胖些、脸上有些雀斑的男孩立刻附和道:“没错没错,我们丁世成少爷这身丝绒外套可是王都来的最新款!被你这么一撞,没让你赔整套衣服,只拿你这小玩意儿抵点利息,算我们丁少仁慈了!”

这个矮胖男孩名叫赵奎。

“而且,你知道我们丁少爷是谁吗?”招风耳男孩扬起下巴,“他父亲可是奥比塔尔的税务官丁霸天老爷!拿你这点东西就放过你,你该感恩戴德!”

丁世成的父亲是奥比塔尔一位手握实权的贵族,身边的两个跟班家里也靠着丁老爷的关系做些生意,三人平日里就常在城中守卫巡逻稀疏的时段和区域欺压弱小,许多市民都敢怒不敢言。

之前曾有路见不平者出面制止,结果那人在事后工作中屡遭不明原因的刁难,最终丢了生计。

久而久之,目睹此类行径的人们大多选择了沉默。

丁世成一边漫不经心地抛着手中那只对刘婉而言无比珍贵的炼金小鸟,一边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小女孩,轻佻地说:“放心,小丫头,我就借你这东西玩几天,等少爷我腻了,说不定就还你了。”

这话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刘婉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地滚落下来。

这只炼金小鸟是她母亲病逝前送给她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是她最珍贵的宝贝,平时都用软布层层包裹好才敢拿出来看一会儿,刚才不小心撞到丁世成起争执时,从她紧紧攥着的小布袋里滑了出来。

列浩扬深知这只小鸟对刘婉意味着什么,那不仅仅是一个玩具,更是她对母亲最后的念想。

这一幕刺痛了他的心,他不禁想起自己年幼失怙的经历,那种失去至亲、珍视遗物的心情,他最能体会。

眼见丁世成似乎觉得无趣,转身准备带着两个跟班离开,而刘婉只能无助地哭泣,列浩扬胸腔中的怒火瞬间压过了理智和对可能带来麻烦的顾虑。

他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张开双臂,坚定地拦在了三个男孩面前,清澈的眼眸因为愤怒而异常明亮,声音斩钉截铁地喝道:

“等一下!”

要走的三个男孩被这突如其来的阻拦弄得一愣,停下脚步,侧过身,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列浩扬身上,带着惊讶和被打扰的不悦。

列浩扬见他们停了下来,毫不退缩地再次提高了音量,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但依旧清晰有力:“把那个东西还给她!”

短暂的寂静后,三个男孩互相看了一眼,随即爆发出哄堂大笑,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

丁世成笑得最为放肆,他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着列浩扬那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训练服和旧皮靴,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

“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铁匠铺的穷小子?怎么,你也配来这儿学人家英雄救美?”他刻意拉长了语调,充满了嘲弄。

丁世成在去年的少年杯比赛的生存竞速赛的正面冲突中输给了列浩扬和他的小队一次,因此一直怀恨在心。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蒋飞嗤笑着向前一步,粗鲁地推搡了一下列浩扬的胸口,“我们都说了是那小丫头先撞了我们丁世成少爷,你还敢来挑事?找打吗?”

刘婉看到熟悉的浩扬哥哥出现,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躲到列浩扬身后,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角,浑身颤抖着,带着哭腔辩解道:“不是……不是我先撞他的……我、我只是正常路过……而且我已经,道歉了……”

但三个男孩根本不屑理会她的辩解。

丁世成冷笑一声,手中的炼金小鸟被他抛得更高了,蓝光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道歉?道歉要是有用,还要守卫队做什么?你道歉就能弥补我这身昂贵衣服被弄皱的损失?哼,我看你这穷酸玩意儿,能当个赔罪礼,已经是它的造化了!”

“你!”列浩扬气得浑身发抖,对方的蛮横无理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争执迅速升级,趁着丁世成注意力分散的瞬间,列浩扬凭借多年帮爷爷打铁锻炼出的爆发力,猛地向前一扑,险之又险地从丁世成手中抢回了那只炼金小鸟!他迅速转身,将小鸟塞回刘婉手中,急促地低声道:“刘婉,快跑!回家去!快!”

刘婉愣了一下,接过小鸟,紧紧抱在怀里,感激地看了列浩扬一眼,然后转身哭着跑开了。

到手的“战利品”被当众抢走,丁世成顿时恼羞成怒,脸涨得通红。

他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尤其是在两个跟班面前,并且还是自己一直记恨的对手面前。

一股凶狠的戾气涌上心头,他低吼一声,右手猛地抬起,土黄色的雅娜光芒迅速在他掌心凝聚,瞬间形成了一把粗糙但边缘锋利的石刃!

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竟是不管不顾地直冲着列浩扬的脖颈刺去!这一下若是刺实,后果不堪设想!

察觉到身后传来杀气的列浩扬,刚把刘婉推开,回过身便看到那致命的石刃已近在眼前,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有效的闪避或防御。

冰冷的杀气瞬间笼罩了他,他心里咯噔一下。

‘糟了!躲不开了!’

石刃的尖端带着寒意,距离列浩扬的脖颈仅剩毫厘之差!

然而,预想中的刺痛并未到来。丁世成的动作,连同他脸上那抹狰狞,就那样突兀地僵住了。他此时正被无数条不知从何而来的、生意盎然的翠绿藤蔓像包裹粽子一样,从头到脚缠绕得结结实实,只剩下两颗眼珠还能惊恐地转动。

与此同时,赵奎的脚下突然变得泥泞不堪,一股水流化作的绳索绊住了他的脚踝,让他“哎哟”一声摔了个结结实实。

另一个叫蒋飞的跟班则被侧面袭来的一丛带着尖刺的荆棘藤蔓逼得连连后退,差点撞在墙上。

所有攻击都在一瞬间被瓦解。丁世成奋力挣扎,但那看似柔软的藤蔓却异常坚固,越挣越紧。

惊魂未定的列浩扬大口喘着粗气,心脏狂跳不止,他难以置信地抬头望向那近在咫尺却无法再前进分毫的石刃,以及丁世成被他自己的杀意和突如其来的藤蔓定格在一个滑稽又危险的姿势上。

“光天化日之下,持强凌弱,”一个清脆而平静的声音响起,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就你们这样,也配作为埃斯特拉的贵族?”

列浩扬循声望去,心脏猛地一跳。

巷口处,几位气质非凡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在那里。

为首的是一位穿着深褐色劲装的男孩,他面容精致,眼神却如深潭般沉静,刚刚收回的右手指尖,似乎还有未散去的绿色光点。

在他身旁,一位眼神温和和一位脸上略显嫌恶的少年也分别放下了手,显然刚才的水流和荆棘出自他们之手。

这一刻,时间仿佛慢了下来。

阳光勾勒出白晓琛的身形,他站在那里,仿佛自带光环。

列浩扬呆呆地看着那个如同从画中走出的贵气小少爷,心脏还在因为刚才的生死一线而剧烈跳动,但各种复杂的情绪,瞬间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以一种难以言说的吸引力,让他完全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