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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皇上犹豫未定罪 暂将太子禁东宫

(晨雾如牛乳般倾泻在京城街巷,太和殿夜审太子的消息恰似惊雷炸响,短短半个时辰便席卷全城。茶摊前,挑担小贩撂下担子踮脚听议;酒肆内,长衫书生拍桌争执;就连墙角晒太阳的老丈,也拄着拐杖凑在人群里,指尖点着地面骂太子贪暴。议论声、争执声混着晨市叫卖,硬生生将清晨的宁静撕得粉碎,人人都翘首望着皇宫方向,盼着那道定人生死的圣旨。)

御书房内却静得可怕,雕花窗棂滤过朦胧晨雾,光线昏暗如暮。案上堆叠的罪证泛着冷光——盐商账本的墨迹晕染处结着墨痂,藩王密函的折痕里卡着细尘,百姓血书的指印早已干涸发暗,每一页都似在无声嘶吼,催促着最终决断。皇上身着暗黄色常服,端坐龙椅,指尖反复摩挲着一枚通透的羊脂玉扳指,目光死死钉在“秋后问斩”的拟旨草稿上,眉头拧成疙瘩,连太监第三次奉上的热茶凉透了都未察觉。

“陛下,三皇子殿外求见,说有急事启奏。”太监轻手轻脚走进殿,声音压得极低,生怕惊扰皇上思绪。

皇上抬手揉了揉眉心,语气疲惫:“宣。”

“儿臣参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皇子李弘一身藏青色朝服,衣摆沾着晨露,刚跨进殿门便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磕在金砖上,动作急切得带起一阵风。

皇上抬了抬眼,声音沙哑:“平身吧,何事这般火急火燎?”

三皇子起身时袍角扫过地面,躬身向前半步,语气焦灼:“父皇,太子罪证确凿,朝野上下都在盼公道!昨夜三更,江南巡抚八百里加急递来急奏——百姓听闻太子未定罪,已聚集在府衙外请愿,声势浩大,若再迟迟不处置,恐生民变啊!”他从袖中掏出奏折,双手高举过头顶,“儿臣恳请父皇早日下旨定罪,以儆效尤,安抚民心!”

太监上前接过奏折呈给皇上,皇上展开时指节微微发颤。奏折上字迹潦草,墨迹带着仓促感,字里行间满是江南官员的惶恐,“百姓聚集数千人,高呼‘严惩太子’,恐事态失控”的字句刺得人眼疼。皇上看完重重叹了口气,将奏折掷在案上:“朕何尝不知?可他终究是朕的亲儿,自幼养在身边,虽不成器,却也是从朕身上掉下来的肉……”话到此处顿住,眼中闪过复杂神色,有痛心,有犹豫,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不舍,“朕实在狠不下心判他死罪啊。”

“父皇!”

三皇子急声反驳,上前一步几乎贴近御案,“太子罪行滔天!勾结盐商致江南三州百姓流离失所,饿殍遍野;私通藩王意图颠覆江山,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派人暗杀皇室宗亲,连兄弟都痛下杀手——桩桩件件皆是灭顶之罪!若因父子情分姑息,不仅寒了天下人的心,更会让不法之徒有机可乘,动摇国本啊!”他语气急切,额角青筋凸起,显然是真的急坏了。

皇上沉默不语,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御案,“笃、笃、笃”的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像是敲在众人的心尖上。他脑海中反复闪过画面——太子幼时扑在他膝头撒娇,奶声奶气喊“父皇”;少年时手把手教他练字,太子握着毛笔歪歪扭扭写“天下为公”;成年后第一次监国,虽有疏漏却也难掩认真……可这些温情,又被江南百姓流离失所的奏报、九殿下遇袭重伤昏迷的模样、藩王密函中“谋取帝位”的字眼狠狠撕碎,心中如同被两股力量拉扯,痛彻心扉。

就在这时,太监又轻步进来禀报:“皇上,九皇子殿下求见,说有要事面禀。”

皇上摆了摆手,声音透着倦怠:“宣他进来。”

九殿下李宸一身玄色衣袍,身姿挺拔如松,步入书房时衣袂轻扬,不带半分仓促。他走到殿中跪拜行礼,声音沉稳:“儿臣参见父皇。”

皇上望着他,眼神复杂:“你也是来劝朕定罪的吧?”

九殿下起身,躬身回道:“父皇,儿臣理解您的父子之情,毕竟血浓于水,太子殿下终究是您的骨肉。但太子罪孽深重,罄竹难书,非严惩不足以服众,非重罚不足以正国法。”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恳切,“那些依附太子的官员,多是趋炎附势之辈,如今太子失势,他们早已人心惶惶,各怀异心。只要父皇下定决心严惩太子,他们必不敢妄动,只会树倒猢狲散,绝不会引发内乱。”

他抬眼看向皇上,目光坚定:“江南百姓盼公道已久,若能依法处置太子,既能安抚民心,彰显国法威严,让天下人知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也能震慑那些心怀不轨之人,稳固江山社稷。反之,若迟迟不定罪,百姓心寒,奸人得意,恐生更大祸端。”

皇上沉默良久,目光在两位皇子脸上反复流转,又落在案上的罪证与拟旨草稿上,指尖摩挲着玉扳指,迟迟没有开口。御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连烛火燃烧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三皇子站在一旁心急如焚,却不敢再催促,只能暗暗攥紧拳头;九殿下则静静伫立,神色肃穆,等待皇上的决断。

不知过了多久,皇上长长叹了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又像是做出了艰难妥协,缓缓开口:“朕明白你们的意思,也知国法难容,民心难违。但……罢了,传朕旨意!”

两位皇子眼中同时一亮,齐声应道:“儿臣听旨!”

“将太子从天牢迁出,软禁于东宫之中,加派禁军三层看守,不许任何人探视,断其与外界所有联系,若有私通者,以同罪论处!”皇上语气凝重,每一个字都透着挣扎,“至于定罪之事,容朕再斟酌考量,待时机成熟,再做最终决断。”

九殿下与三皇子对视一眼,虽心中仍有不甘——太子罪该万死,理应早日伏法,但也知晓皇上已做出让步,不便再强求。两人同时跪拜领旨:“儿臣遵旨!”

皇上摆了摆手,声音疲惫:“你们退下吧,朕想静静。”

两位皇子躬身退出御书房,殿门闭合的瞬间,皇上望着案上太子幼时画的《百鸟朝凤图》,那是太子十岁时亲手所画,虽笔法稚嫩,却满是童趣,如今画卷边缘已微微泛黄。皇上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画卷上的小鸟,终究是红了眼眶,抬手拭去眼角的湿润,一声长叹在空荡的书房里回荡,满是为人父的无奈与痛心。

(圣旨如同长了翅膀,半个时辰内便传遍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们聚在街角议论,有人皱着眉说“太子罪该万死,皇上太过心软”,也有人叹气说“虎毒不食子,皇上也是念及父子情分”,还有人担忧“太子不死,恐会后患无穷”。虽有不满,但众人也知晓皇上的难处,并未过多指责,只是私下里仍在猜测太子的最终下场。)

东宫之内,昔日繁华早已不复。禁军层层布防,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刀枪出鞘,神色肃穆,连风吹过宫墙的声音都带着肃杀之气。太子李烨被软禁在昔日的寝殿内,门窗被牢牢锁住,只有一扇小窗能透进些许光线,殿内陈设依旧奢华,却透着压抑的死寂。

他身着素色长衫,头发散乱,坐在桌前,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阴鸷不定。得知自己被软禁而非定罪处死时,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侥幸,随即又被不甘与怨毒填满——他深知,皇上此刻的犹豫只是暂时的,一旦等风头过后,或是找到更合适的理由,自己终究难逃一死。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太子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眼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我是先皇钦点的储君,江山本就该是我的!九弟那个贱人,三皇兄那个伪君子,还有父皇,他们都想置我于死地,我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他起身在殿内焦躁地踱步,脚步沉重,踩得地面发出闷响。脑海中飞速盘算着对策——如今被软禁东宫,与外界隔绝,想要翻盘难如登天,唯有先逃出这里,才有一线生机。可东宫守卫森严,禁军个个精锐,想要逃出去绝非易事,必须找到心腹相助。

想到心腹,太子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他多年经营,在朝中、军中都安插了不少亲信,如今虽失势,但那些人大多与他利益捆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定然不会见死不救。只要能联系上他们,让他们设法营救,再联络早已暗中勾结的藩王,里应外合,未必不能东山再起。

“咚咚咚——”

殿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节奏奇特,正是他与心腹约定的暗号。太子心中一喜,连忙走到门边,压低声音问:“是谁?”

“殿下,是属下。”门外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正是他安插在禁军中的心腹赵武。

太子连忙打开门上的小窗,确认是赵武后,急切地问:“你怎么进来的?外面情况如何?父皇那边有何动静?”

赵武身着禁军服饰,神色慌张,快速说道:“殿下,属下混在看守队伍中进来的。外面都在传您被软禁,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三皇子和九皇子还在劝皇上早日定罪。皇上虽未松口,但形势对您极为不利,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

太子点点头,眼神坚定:“我知道,你立刻想办法联络户部的王大人、礼部的李大人,还有京畿卫戍部队的张副统领,告诉他们,我被困东宫,危在旦夕,让他们速速设法救我出去!只要能逃出去,到了藩王属地,我定不会亏待他们!”

赵武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低声道:“殿下,如今东宫守卫森严,外面又有九皇子派人监视,联络他们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会暴露。而且,藩王那边……是否可靠?万一他们见风使舵,将您交给皇上邀功,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可靠!怎么不可靠?”太子咬牙切齿道,“藩王早有不臣之心,只是缺一个契机。我过去便是他最好的筹码,他定会接应!至于风险,如今我们已无退路,要么拼死一搏,要么坐以待毙,你选哪条路?”

赵武眼神一凛,重重点头:“属下明白!殿下放心,属下今夜便设法联络王大人他们,定尽快制定营救计划,救您出去!”

“好!”太子拍了拍赵武的肩膀,语气急切,“事不宜迟,务必小心行事,切勿打草惊蛇!我在东宫等你们的消息,记住,越快越好!”

赵武应了一声,迅速隐入阴影中,如同鬼魅般消失在走廊尽头。太子关上门,靠在门板上,胸口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他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成败在此一举,若能成功逃脱,便能卷土重来;若失败,等待他的将是万劫不复的下场。

殿外,禁军巡逻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月光透过小窗洒进殿内,映出太子孤寂而狰狞的身影。东宫的寂静之下,暗流早已汹涌,一场关乎生死、牵动朝堂的营救计划,正在悄然酝酿。而这一切,远在御书房的皇上尚不知晓,他仍在为如何处置太子而犹豫不决,却不知自己的犹豫,正在为朝堂埋下更大的隐患。

(夜幕降临,京城渐渐沉寂,唯有东宫依旧灯火通明,禁军巡逻的身影在宫墙下来回穿梭,警惕地注视着每一个角落。赵武借着巡夜的机会,偷偷溜出东宫,避开街上的暗哨,直奔户部尚书王大人的府邸。)

王大人府内,书房灯火摇曳,王大人正坐立不安,神色焦虑。得知太子被软禁后,他便一直心神不宁——他身为太子亲信,多年来依附太子,搜刮了不少钱财,若太子倒台,自己定然难逃清算。听到下人禀报赵武求见,他立刻起身迎了进去。

“赵校尉,深夜来访,可是殿下有消息了?”王大人关上门,急切地问道。

赵武躬身道:“王大人,殿下被困东宫,情况危急,特命属下前来联络您,设法营救。殿下说了,只要能逃出去,到了藩王属地,定不会亏待您。”

王大人眉头紧锁,踱步沉思:“营救殿下?谈何容易!东宫如今守卫森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连只苍蝇都难飞进去,更何况是救人?而且,九皇子早已下令监视所有与太子有关之人,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

“王大人,事到如今,我们已无退路!”赵武语气急切,“殿下若出事,我们这些人也难逃一死,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搏!殿下已吩咐,让我们联络礼部李大人和京畿卫戍部队的张副统领,只要张副统领肯出兵相助,里应外合,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张副统领?”王大人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虽是殿下一手提拔,但如今形势不明,他肯冒这个险吗?万一他临阵倒戈,我们岂不是自投罗网?”

“张副统领与殿下情同手足,多年来深受殿下恩惠,定然不会见死不救!”赵武笃定地说,“而且,他也清楚,殿下倒台,他也没有好下场。属下今夜便去联络他,同时还要劳烦王大人您筹备马匹、粮草和出城的通关文书,李大人那边,也需要您去联络,让他设法给殿内传递消息,告知营救计划。”

王大人沉默良久,权衡利弊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去联络李大人,筹备物资。你务必尽快联络张副统领,让他早日拿定主意,迟则生变!”

“属下明白!”赵武躬身行礼,转身迅速离去。

王大人看着赵武的背影,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已踏上一条不归路,要么成功救出太子,东山再起;要么失败,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他不敢耽搁,立刻叫来心腹,吩咐下去联络李大人,并暗中筹备马匹、粮草和通关文书,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不敢有丝毫泄露。

与此同时,礼部侍郎李大人府内,李大人也正坐立不安。他得知太子被软禁后,便知自己处境危险,一直盼着能有机会营救太子。接到王大人的消息后,他立刻点头同意,语气阴狠:“营救殿下之事,我定全力相助!如今唯有救出殿下,我们才有活路!我这就设法联络东宫内部的亲信,给殿内传递消息,告知营救时间和计划,让殿下做好准备。”

夜色渐深,京城的阴影中,一道道身影悄然移动,串联起一场惊天动地的营救计划。东宫之内,太子焦躁地等待着消息,眼中满是期盼与不安;东宫之外,王大人、李大人、赵武等人各司其职,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京城悄然上演。而这一切,都源于皇上那片刻的犹豫,如今,这犹豫已如一颗种子,生根发芽,即将长出颠覆朝堂的恶果。

(次日清晨,赵武再次潜入东宫,偷偷见到太子,禀报了联络王大人、李大人以及筹备物资的情况,唯独隐瞒了张副统领尚未明确表态的消息,只说张副统领正在斟酌,很快便会答复。)

太子听后,心中稍安,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好!告诉他们,务必抓紧时间,拖延越久,风险越大!只要能成功出城,到了藩王属地,我们便安全了。”

赵武躬身应道:“殿下放心,属下这就去催促张副统领,尽快定下营救时间。”

赵武离开后,太子再次陷入焦虑的等待中。他站在小窗前,望着外面巡逻的禁军,心中五味杂陈——昔日,这些禁军都是他的亲信,对他俯首帖耳,如今却成了看守他的狱卒,世事无常,莫过于此。他暗暗发誓,若能逃出生天,定要让所有背叛他、打压他的人付出代价,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而此时的张副统领府内,张副统领正对着赵武送来的密信犹豫不决。他深知太子如今失势,营救太子风险极大,一旦失败,自己不仅官职不保,还会连累家人;可若是不救,太子倒台后,九皇子和三皇子定然不会放过自己,毕竟自己是太子一手提拔的亲信,多年来与太子往来密切,难逃清算。

“左右都是死,不如拼一把!”张副统领猛地一拍桌,眼中闪过狠厉,“太子若能逃出去,联络藩王起兵,未必不能东山再起。到时候,我便是功臣,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他立刻叫来心腹,吩咐道:“你立刻回禀赵武,就说我同意营救太子,定于三日后子时动手。届时,我会带兵在东宫外围制造混乱,吸引守卫注意力,让他们趁机护送太子出城,我已安排好人马在城外接应,护送殿下前往藩王属地。”

心腹领命而去,张副统领望着窗外,眼中闪烁着投机的光芒。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九皇子派来的暗卫察觉,消息很快便传到了九皇子耳中。

九皇子府内,九殿下得知太子心腹密谋营救太子的消息后,神色凝重,立刻召集心腹商议。

“太子贼心不死,竟敢密谋逃跑,还想联络藩王起兵,真是罪该万死!”九殿下语气冰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若让他成功逃脱,后果不堪设想,不仅江南百姓的公道无法伸张,还会引发战乱,危及江山社稷!”

一名心腹说道:“殿下,既然已知他们的计划,不如将计就计,在他们营救之时设下埋伏,将太子及其党羽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九殿下点头,眼中闪过赞许:“好!就按你说的办!立刻调动人手,在东宫外围及出城必经之路设下埋伏,务必做到天衣无缝,不让一个逆贼逃脱!同时,立刻将此事禀报父皇,让父皇知晓太子的狼子野心,彻底打消对他的犹豫,早日定罪!”

“属下遵命!”心腹们齐声应道,迅速下去布置。

九殿下站在窗前,望着皇宫方向,眼神坚定——太子,这一次,我绝不会再给你翻身的机会,定要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还天下一个太平!

御书房内,皇上得知太子密谋逃跑、联络藩王起兵的消息后,勃然大怒,猛地一拍御案,九龙砚台险些翻倒,墨汁溅了一地。

“逆子!真是个逆子!”皇上气得浑身发抖,额角青筋凸起,“朕念及父子情分,不忍杀他,只将他软禁,他却不知悔改,竟敢密谋逃跑,勾结藩王起兵,想要颠覆江山!真是无可救药!”

他站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眼中满是失望与愤怒,之前的犹豫早已荡然无存。

“传朕旨意!”皇上语气决绝,“命九皇子全权负责,务必将太子及其党羽一网打尽,格杀勿论!待平定叛乱后,即刻将太子定罪,凌迟处死,以谢天下!”

“臣遵旨!”前来禀报的太监躬身领旨,立刻转身去传达命令。

皇上望着窗外,神色沉痛——他终究是没能保住这个儿子,是太子自己一步步走向了绝路,怨不得别人。如今,唯有彻底铲除太子及其党羽,才能稳固江山,安抚民心。

(三日后深夜,子时已至。京城一片寂静,唯有东宫方向突然传来喊杀声,火光冲天。张副统领按照计划,带兵在东宫外围制造混乱,高喊“失火了”“有刺客”,吸引了大部分守卫的注意力。)

东宫之内,赵武、王大人、李大人等人趁机潜入,打开殿门,救出太子。

“殿下,快走!”赵武护着太子,急切地说道。

太子心中一喜,连忙跟着众人向外冲去。可刚出东宫大门,便听到四周传来一声大喝:“太子逆贼,哪里逃!”

只见九殿下带着大批禁军从暗处冲出,将太子及其党羽团团围住,刀剑出鞘,杀气腾腾。

太子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恐:“九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九殿下冷笑一声,语气冰冷:“太子,你密谋逃跑,勾结藩王起兵,罪上加罪!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杀!”随着九殿下一声令下,禁军立刻冲了上去,与太子的人展开激战。

一时间,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惨叫声响彻夜空,鲜血染红了东宫门前的石板路。太子的人虽拼死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很快便节节败退。赵武、王大人、李大人等人先后战死,太子被禁军围困在中央,插翅难飞。

太子看着周围倒下的亲信,眼中满是绝望与怨毒,他瞪着九殿下,嘶吼道:“九弟,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九殿下眼神冰冷,抬手示意:“拿下!”

禁军立刻上前,将太子死死按住,戴上枷锁。太子挣扎着,哭喊着,却无济于事,最终被禁军押着离去。

(东宫门前的激战渐渐平息,火光依旧摇曳,映照出满地狼藉与鲜血。九殿下望着太子被押走的背影,神色凝重——这场风波,终于暂时平息,但他知道,这只是开始,后续的清算与整顿,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次日,皇上再次下旨,历数太子的种种罪行,下令将太子凌迟处死,家产抄没,所有参与密谋的党羽一律斩首示众,牵连者削职查办,流放边疆。圣旨下达后,京城百姓无不拍手称快,纷纷前往刑场观看,以泄心头之恨。

太子伏法后,朝堂渐渐恢复平静,九殿下因平定叛乱有功,深受皇上赏识与百姓爱戴,威望日隆。而皇上经此一事,也苍老了许多,时常独自坐在御书房,望着太子幼时的画像发呆,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这场因太子而起的风波,虽已平息,但它在朝堂与百姓心中留下的印记,却久久无法抹去。它让人们明白,无论身份高低,只要触犯国法,危害百姓,终将受到严惩;也让人们看到,在正义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不堪一击,唯有坚守正道,才能稳固江山,安抚民心。京城的晨光再次洒在街巷,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朝堂与京城,也将在这场风波过后,迎来新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