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雯还没从那句“十块钱结婚证”里回过神,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她盯着枭治的眼睛,想看出点玩笑的痕迹,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半点笑意也没有,只有压不住的焦躁和一种近乎偏执的认真。
她刚张嘴,男人已经逼近一步,手掌撑在她耳侧墙上,将她困在臂弯里。她下意识抬手抵住他胸口,掌心传来西装布料的质感和底下紧绷的肌肉。“你疯了吗?”她声音发紧,“谁让你,随意闯进来的。”
“我开车五百公里,你就和我说这样的话?”枭治嗓音低哑,呼吸扫过她额前碎发,“你消失五天,连个消息都没有。林特助只说你在忙,忙到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还是忙到……根本不想搭理我?”
琴雯咬唇,“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也没必要事事汇报。我有自己的事情做。”
“自己的事。”他冷笑一声,俯身更近。
她心头一震。
“我在乎的是你人在哪里,安不安全。”他声音忽然低下去,带着压抑的疲惫,“我怕你被人绑架,我整整三天没合眼。这次你一声不吭跑来b市,如果出一点意外,我不会原谅我自己。”
琴雯指尖微微发颤。她想推开他,可手臂刚用力,就被他一手扣住手腕,另一手抚上她脸颊,指腹擦过她眼尾。
“我不是要控制你。”他说,“我只是……不能再失去你了。”
话音未落,他低头吻了下来。
琴雯猛地挣扎,指甲划过他肩线,试图扭头避开。可他的吻没有丝毫轻浮,反而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狠劲,像是要把这几天的焦灼、恐惧、失控全都碾进这个吻里。她的抵抗渐渐弱了,呼吸变得紊乱,嘴唇被反复碾磨,直到尝到一丝血腥味。
她闭上了眼。
枭治喘息着退开半寸,额头抵着她的,目光幽深得像深夜海面。“我可以等。”他说,“但别再动不动消失了。行不行?”
琴雯胸口剧烈起伏,脑子一片空白。她忽然抬起另一只手,指尖顺着衬衫纽扣下滑,猛地探进他衣摆,触到那一片结实温热的腹肌。
枭治瞳孔骤缩。
她冷笑,声音微哑:“都这样,还能忍住,你是不是男人?”
这一句像火星溅进油桶。枭治眸色一暗,反手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她没再挣扎,任由自己被轻轻放在床沿,灯光从侧面打来,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
枭治居高临下看着她,呼吸粗重,却没立刻动作。他解开领带扔到一旁,慢条斯理脱下西装外套,又俯身撑在她两侧,膝盖压上床垫,一点点靠近。
“你说呢?”他嗓音低得几乎听不清,“要不要现在验验?”
琴雯心跳如鼓,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没说话,只是仰头看着他,眼神挑逗,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
枭治伸手勾住她裙边,缓缓往上。她腿一颤,却没有躲。衣物被一件件褪下,散落在地毯上。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和皮肤相贴的细微声响。当两人终于彻底交缠在一起时,琴雯咬住下唇,眼角渗出一滴泪,很快被他吻去。
没有多余的话,只有沉默中的碰撞与交融。她的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他闷哼一声,将她搂得更紧。每一次动作都像在确认彼此的存在,像是要把对方刻进骨血里。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归于平静。
枭治侧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另一只手轻轻拨开她汗湿的刘海。琴雯背对着他,呼吸渐稳,睫毛微微颤动。
他没睡,就这么看着她后颈的小痣,看了很久。
“这次。”他低声说,“是你主动的。”
琴雯没回头,只是把手慢慢覆在他搭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上,指尖轻轻摩挲他腕表的金属边沿。
“我不是不告而别。”她声音很轻,“我真有事。”
“我知道。”他吻了下她肩膀,“但以后,去那里告诉我一下,好吗?你第一次离开我,回来就忘记了我。下次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
她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缩了缩。
枭治闭上眼,手臂收紧,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窗外城市灯火依旧明亮,房间内只剩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和尚未冷却的体温。
琴雯的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他腕表的表带,一圈,又一圈。
枭治忽然睁开眼,盯着天花板,喉结动了动。
枭治抱着琴雯,身体又起了反应,可怜兮兮的望着琴雯,双手不老实的抚摸琴雯,又开始新一轮运动,琴雯已经昏睡过去,天快亮了,枭治才停下,带着满足沉沉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