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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医瞳镇世:我以银针破万邪 > 第155章 双脉觉醒·针锋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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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双脉觉醒·针锋相对

齐砚生右手悬着两根银针,目光死死盯着狂医。空气里还残留着毒雨的腥味,冰层在脚下微微震颤,探照灯扫过天台边缘,映出他白大褂上的裂痕和血迹。

就在这时,狂医的身体猛地一抖。

一股寒气从他脊椎窜起,瞬间冻结了周围三尺的冰面。紧接着,热浪炸开,冰层汽化成白雾,金针锁龙阵的符纹一道接一道崩断。能量乱流撕裂地面,防护罩发出刺耳警报,表面裂纹迅速蔓延。

齐砚生左手护腕一震,七色丝线疾收,将自己拉稳。右手两根银针甩出,在空中划出十字轨迹,凝成微型镇魂符纹,压住喷涌的能量波动。

他双眼骤然亮起青光。

青囊古瞳开启,视野穿透皮肉,直视经脉深处。刹那间,他看见狂医脊椎内嵌着七根幽黑金属针,针体刻满扭曲符文,正不断抽取生命力,强行维持两种异能的共存。冰火双脉在体内冲撞,像两条被锁在一起的蛇,互相撕咬。

“双生劫?”齐砚生脱口而出,“你被种了青囊门禁术。”

狂医双膝跪地,额头青筋暴起,喉咙里挤出低吼。他的左眼忽然泛起柔光,瞳孔中浮现出沈清梧的脸。那张脸很安静,像是在图书馆翻书,又像是发烧后醒来时看他一眼。

“别让那孩子变成我!”他嘶声喊出这句话,声音像是从碎裂的胸腔里挤出来的。

齐砚生手指一紧。他知道这不只是警告,是记忆深处最深的恐惧在说话。这个人不是主动觉醒双脉,而是被人当成容器,用禁术硬生生嫁接两种灵脉,二十年来靠锁脉针压制暴走。

他缓缓抬手,银针在指尖旋转。

现在拔针,对方可能当场爆体而亡;不拔,等地下实验室的记忆池重启,狂医只会更痛苦,甚至彻底畸变。可如果他是唯一能打开主控舱的人……

远处传来脚步声。

齐砚生没有回头。他能感觉到有人推着轮椅从消防通道上来,机械义肢碾过冰面的声音很轻,但足够辨认。

“你还想带路吗?”齐砚生盯着狂医的眼睛问。

狂医伏在地上喘息,汗水刚冒出就被寒气冻住。他慢慢抬头,眼神浑浊,却又透着一丝清醒。“三个节点……通风管、供能核、记忆池。子时前必须破坏。”

“你能走?”

“我不走。”他摇头,“我进不去。那里有我的识别信号,一靠近就会触发自毁程序。”

齐砚生皱眉。

“但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绕开。”狂医咬牙撑起身体,“前提是……你得先处理这个。”

他指了指自己的后颈。

齐砚生走近一步,古瞳再次运转。那七根玄铁针不仅封着双脉,还连着一条隐秘的数据链,直通地下实验室的核心系统。只要针还在,他的生命体征就是活体监控指标,一旦异常,整个基地就会进入封锁状态。

“你是钥匙,也是陷阱。”齐砚生说。

狂医扯了下嘴角,没否认。

“你要拔针?”他问。

“我要取针。”齐砚生纠正,“不是拔,是解。”

他抬起右手,银针尖端对准狂医后颈。动作很慢,每一寸移动都在计算风险。双生劫的针一旦错位,轻则瘫痪,重则魂飞魄散。

第一根针离体时,狂医全身抽搐,嘴里溢出血沫。冰火异能在体内再次爆发,却被齐砚生提前布下的两根银针压制,能量被引向地面,在冰层上烧出两个焦坑。

第二根针取出后,狂医意识开始模糊。他低声念着什么,像是药方,又像是人名。

齐砚生继续操作。

第三根、第四根……每取一根,对方的生命体征就越弱一分。到第六根时,狂医已经说不出话,只能靠呼吸频率传递信息。

最后一根针卡得最深,位置贴近延髓。齐砚生停顿了一下,收回银针。

“现在不行。”他说,“再取一根,你会死。”

狂医睁着眼,目光涣散。

“那就……留着。”他艰难开口,“够用了。”

齐砚生点头。六根针已取,数据链断裂,身份识别失效。他们可以进去了。

但他没放松警惕。狂医体内的双脉仍在冲突,只是暂时被压制。这种状态撑不了太久。

“你能撑多久?”齐砚生问。

“不知道。”狂医靠着防护罩坐下,胸口剧烈起伏,“一个小时? maybe 更短。”

齐砚生眉头一皱。这个词不该出现在这里。

“你说什么?”

“我说…… maybe 更短。”狂医重复,语气平静。

齐砚生盯着他。这个人刚才明明只说中文,连成语都说不利索,怎么会突然冒出外语?

他立刻启动古瞳。

视野切换瞬间,他发现狂医脑域深处有一道微弱信号,正在缓慢激活。那不是记忆回溯,是远程唤醒程序。某种指令正在通过残余的锁脉针传入神经系统。

“谁在控制你?”齐砚生厉声问。

狂医没回答。他的右手突然抬起,五指张开,掌心凝聚出一团半凝固的黑色物质,散发着与毒雨相同的气息。

齐砚生反应极快,银针疾射,钉入对方手腕穴位。黑团落地,腐蚀出一个深坑。

“醒过来!”他一把抓住狂医衣领,“这不是你的意识!”

狂医眼球震动,瞳孔收缩又放大。几秒后,他喘着气说:“……有人在用备用信道……激活我的战斗模块。”

“谁?”

“屠仲谋。”他咬牙,“他在我脑子里……埋了东西。”

齐砚生立刻想到那个绣着药草的毛毯。屠仲谋每次巡查太平间都会盖着它,而毯子底下藏着电击器。也许那不只是武器,还是信号发射装置。

“他能追踪你?”

“不止。”狂医苦笑,“他还能……替我做决定。”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猛然前倾,右臂肌肉暴涨,毒爪再次破袖而出,直扑齐砚生咽喉!

齐砚生侧身闪避,同时甩出三根银针,分别刺入对方肩井、风府、神庭三穴。毒爪偏移,擦过脖颈,划破皮肤。

血珠渗出。

齐砚生反手抽出本命针,架在狂医颈侧。只要再进一分,就能锁住意识。

但他没下手。

这个人不是敌人。他是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囚徒。

“听着。”齐砚生压低声音,“我能切断信号,但需要时间。你现在要做的,是守住最后一道防线——你自己。”

狂医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毒爪的绿光忽明忽暗。

“我试过。”他喃喃,“每次我想停下,就会听见穿白大褂的人说‘再来一次’。”

“那是假的。”齐砚生说,“是你被植入的记忆。”

“可它太真了。”

齐砚生沉默一秒,突然伸手,将一枚银针按进自己左手腕旧疤。

血渗出来。

他把带血的针尖递到狂医眼前。“记住这个味道。这是真实的痛,不是他们给你的幻觉。如果你感觉不对,就想想这一针。”

狂医盯着那滴血,呼吸渐渐平稳。毒爪缩回皮下。

防护罩外,直升机的轰鸣再次逼近。

齐砚生抬头,看见探照灯光扫过天台另一侧。一个身影推着轮椅出现,机械臂连接着防护系统。

他收回银针,扶住狂医肩膀。“我们得走了。”

狂医点点头,勉强站起。

就在这时,他忽然抬头,看向齐砚生身后,嘴唇动了动。

“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