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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毒入灵台乱,狐吻渡真气

江小道一脚踹开那扇青铜门,陈年的灰尘扑簌簌往下掉,呛得他猛咳两声。可这咳嗽刚出口,喉咙就像被火燎过一样疼,整个人晃了晃,单膝砸在地上。

耳垂上的青线已经爬到了脖子根,皮肤底下像是有东西在钻,一寸寸往心口顶。他抬手想摸,指尖刚碰上脖颈,整条胳膊就抽着抖了一下,像是被雷劈了半边。

“靠……这玩意儿还挺记仇。”他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

破妄瞳早就不听使唤了,眼前一片红,连自己手指都数不清几根。他只依稀看见岑晚狐站在旁边,影子拉得老长,晃得他头晕。

“你还愣着干嘛?”他声音发颤,“再不跑,等我毒发把你腌入味了,你想走都走不了。”

岑晚狐没理他这话,蹲下来一把扯开他前襟。灰扑扑的杂役服应声撕裂,露出胸口——原本白净的皮肉此刻布满了蛛网般的黑纹,正中心一块已经泛紫,像朵快枯死的花。

她眉头一拧:“你这身子,比我捡的灵猪还糟。”

“少废话,”江小道喘着粗气,“赶紧想办法,我还能撑一会儿……大概。”

话没说完,心脏猛地一缩,他整个人弓起来,牙关咬得咯咯响。冷汗顺着鬓角滑进耳朵,混着血丝滴在肩头。

系统界面在这时弹了出来,鲜红一行字:

【生命值剩余30%】

下一秒又闪出一行小字:【建议立即停止作死行为】

“现在说这个?你早干啥去了?”江小道心里骂了一句,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了。

他靠着门框慢慢滑坐下去,视线模糊得只能看见个红彤彤的轮廓在眼前晃。那轮廓忽然靠近,一只手扶住他肩膀,力道不大,但稳。

“江小道。”岑晚狐的声音很轻,像怕惊到什么,“你要是死了,谁给我付飘香院的账?”

“你……不是记账张算盘管吗?”他挤出一句。

“他记的是明账,我记的是私账。”她顿了顿,“你欠我八顿灵膳,外加三颗洗髓丹、一条寒玉腰带、还有上次偷亲我脸颊的利息。”

“那不算偷!”他辩解,“那是意外!风吹的!”

“闭嘴。”她突然打断,语气冷了下来,“接下来别乱动。”

江小道还想回嘴,可下一瞬,天旋地转。

岑晚狐猛地凑上来,唇对唇压住他嘴巴。他脑子轰的一声,差点以为自己提前归西了。

但这感觉不对——不是温柔,是狠。她像是把什么东西硬生生往他喉咙里灌,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口腔冲进经脉,所过之处,原本如刀割般的痛楚竟被一点点推开。

他瞪大眼,模模糊糊看见她耳尖一抖,一对毛茸茸的狐耳冒了出来,在昏光下轻轻颤着。她脸色越来越白,嘴角渗出血丝,可那股真气却越涌越猛。

“你……你疯了?”他好不容易挣开一点距离,声音嘶哑,“这是要命的法子!”

“我知道。”她抹了把嘴,又扑上来接着渡气,“所以我才选你当冤大头。”

第二次接上去,江小道感觉体内像炸了锅。那股狐族真气横冲直撞,跟毒素搅成一团,五脏六腑都像被人拿锤子敲了一遍。可奇怪的是,他居然开始觉得清醒了。

破妄瞳的红雾裂开一道缝。

他勉强睁眼,看见岑晚狐背后浮起一层淡淡的虚影——九条尾巴若隐若现,每一条都缠着微弱的火焰,轻轻摇曳。整个密室的空气仿佛都被加热了几分,脚踝上的银铃铛无声碎裂,化作粉末洒落。

“喂……”他艰难开口,“你这招……是不是太贵重了点?回头族长大人找你算账,我可不顶包啊。”

“少啰嗦。”她咬着牙,气息已经开始不稳,“你要敢死在这儿,我就去你坟头种满臭豆腐,天天熏你。”

“不至于不至于……”他苦笑,“我还没请你吃那八顿灵膳呢。”

话音未落,体内猛地一震。毒素被逼退了一截,黑纹从胸口缩回锁骨下方,速度慢了不少。他能动了,虽然手脚还是软得像面条,但至少能撑着手臂往上爬。

岑晚狐却一下子踉跄后退,扶着墙才没倒下。狐耳耷拉着,脸色苍白如纸,嘴唇都没了血色。

“你怎么样?”江小道想伸手扶她,结果自己先晃了两下。

“死不了。”她喘了口气,“就是有点饿,待会得吃双份灵膳补回来。”

“你还惦记吃的?”他咧嘴,“刚才那一下,少说得耗你三年修为。”

“三年而已。”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笑,“反正你签到十年攒的家底,够我吃三十年。”

江小道摇头:“你这狐狸,真是越活越精。”

两人靠墙坐着,谁也没动。密室深处依旧漆黑,只有地上那道符文还亮着,蛇一样往前延伸。空气里那股铁锈和檀香混杂的味道更浓了,闻着让人脑仁疼。

江小道低头看了看自己手掌,那道金纹还在,已经爬到了手腕上方,微微发烫。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发现力气正在一点点回来。

“系统。”他在心里默念,“你还活着不?”

界面安静如鸡。

“今日签到”四个字躲在角落,灰着,没反应。

“装死是吧?”他哼了一声,“等我出去,非把你设置成自动打卡不可。”

岑晚狐听着他在那儿自言自语,忍不住笑出声:“你现在还有心思跟那个破按钮斗嘴?”

“不然呢?”他耸肩,“我又不能指望你背我出去。”

“你还真敢想。”她翻白眼,“刚才救你是情分,现在可没义务当你的驴。”

“哎,话说回来,”他忽然压低声音,“你刚才那招……是不是叫‘狐吻渡真气’?”

岑晚狐一顿:“谁告诉你的?”

“猜的。”他嘿嘿一笑,“名字挺暧昧,适合你这种表面甜心、下手黑心的狐狸。”

“那你记住了。”她眯眼,“下次再敢乱来,我不渡气,直接咬断你舌头。”

“行行行,我记住了。”他笑着,慢慢撑起身子,“不过现在嘛……咱们得动身了。”

“你还走得动?”她皱眉。

“走不动也得走。”他扶着墙站起来,腿还在抖,但站住了,“再待下去,你那点精血不够我炖汤喝。”

他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眼岑晚狐:“走不走?再磨蹭,我可就把你卖去通天阁当迎宾狐狸了。”

岑晚狐翻了个白眼,起身跟上。

就在她跨过门槛的瞬间,江小道忽然浑身一僵。

耳垂上的青线又动了。

这次不是缓慢爬行,而是猛地一跳,像是被什么东西唤醒了。

他呼吸一滞,抬手摸向腰间。

那里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石头,静静躺在破布囊里。

虚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