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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魂穿刘备,我二弟天下无敌! > 第26章 你说我靠关系?现在关系都姓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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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你说我靠关系?现在关系都姓刘!

刘忙的呼吸没有丝毫紊乱,帐内昏暗的烛火在他深邃的眼眸中跳跃,映出一片沉静的湖面。

他没有去看糜芳,目光依旧落在帐顶的繁复纹路上,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另一个方向……”他低声重复,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谈论天气,“说说看,这封未烧尽的帛书,写了什么。”

糜芳压低了身子,将声音控制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范围内:“信上只有八个字,是韩馥心腹亲笔所书——待盟散,许汝自立为州牧。”

帐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连烛火爆开的轻微毕剥声都显得异常刺耳。

自立为州牧!

这承诺的分量,足以让任何一个手握兵权的诸侯动心。

韩馥身为冀州牧,本就是一方大员,但这个“牧”是朝廷所封,名不正言不顺,随时可能被一纸诏书剥夺。

而“自立”,则意味着彻底摆脱朝廷的桎梏,成为真正的土皇帝。

“不是西凉董卓……”糜芳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董卓巴不得我们内乱,怎会许诺韩馥如此好处?这……这不合常理。”

刘忙终于收回了目光,指尖在身下的竹榻边缘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笃的轻响。

他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子方,你看反了。正因为董卓想让我们乱,所以他才要给韩馥这个最大的诱饵。袁绍坐拥渤海,兵精粮足,又顶着盟主的名头,对冀州这块肥肉垂涎已久,人尽皆知。韩馥心中难道不慌?董卓这一手,不是拉拢,是递刀子。他要借韩馥这颗钉子,彻底扎穿联军这艘破船。”

糜芳恍然大悟,额头瞬间渗出冷汗。

原来如此,这根本不是什么结盟密信,而是一封催命符!

无论韩馥接不接受,只要这封信的存在暴露,他和袁绍之间便再无转圜余地。

“主公英明!”糜芳由衷地赞叹道,“那我们……”

“好啊,”刘忙打断了他,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带着一丝冰冷的玩味,“董卓想让这局水更浑,我偏不成全他。既然他想看戏,那我就先请袁本初登台唱一出。”他坐起身,眸光锐利如刀,“既然是‘证据’,自然要送到最需要它的人手里。潘璋何在?”

随着一声低喝,帐帘外一个魁梧的身影应声而入。

潘璋单膝跪地,声如洪钟:“末将在!”

“文珪,我命你即刻誊抄一份帛书副本,用油布包好,做成不慎遗落的模样。”刘忙的语速不快,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你明日一早,以‘巡查快道民夫劳作情况’为由,带一队人绕远路,从袁绍大营西侧那片密林穿过去。记住,事情要做得干净,要让袁绍的斥候‘无意间’发现,而不是我们‘故意’送上门。”

潘璋眼中精光一闪,重重点头:“末将明白,保证让这油布包,自己长腿跑到袁绍的案头上去!”

次日午后,袁绍大营的中军帐内,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

袁绍手握着那封被“搜查”出来的帛书副本,气得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

他身旁的谋士逢纪更是火上浇油:“盟主!韩馥此贼,首鼠两端,吃里扒外!前有书信与董卓暗通,今又图谋自立,实乃我军心腹大患!若不即刻发兵,将其拿下问罪,恐为天下人耻笑!”

“问罪?如何问罪!”袁绍猛地将帛书拍在案上,震得令箭哗哗作响,“如今董贼未灭,我等却先起内讧,岂不是遂了董卓的愿?传出去,我这个盟主还如何统领群雄!”

正在他暴怒与犹豫之间,帐外亲卫来报:“启禀盟主,平原校尉刘备求见。”

刘忙一袭青衫,步履从容地走进大帐,身后跟着关羽、张飞。

他先是对袁绍行了一礼,随即目光扫过那封摊开的帛书,故作惊讶道:“盟主何故动此雷霆之怒?莫非是前线战事有变?”

袁绍见他来了,稍稍压下火气,将帛书推了过去,冷哼道:“玄德自己看吧!我等在此浴血奋战,却有人在背后与国贼暗通款曲,妄图分裂联军!”

刘忙拿起帛书,一目十行,眉头渐渐蹙起,脸上适时地流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

他长叹一声,将帛书放回案上,对着盛怒的袁绍深深一揖:“盟主,备有一言,请盟主三思。”

“你说!”

“韩馥此举,固然可恨。但正如盟主方才所言,今强敌未破,盟军若先起内乱,正中董卓下怀!”刘忙的声音沉稳而恳切,“依备之见,此时动兵问罪,乃是下策。不如暂且隐忍,留其冀州牧之位,只对外宣称,为统一调度、确保前线粮草无虞,由联军辎重司‘代管’冀州粮运诸事。如此一来,既削了韩馥的实权,断其后路,又不会引发大的动荡,更能向天下人彰显盟主顾全大局的胸襟。待日后破了董贼,再与之秋后算账,岂不两全?”

袁绍紧锁的眉头渐渐松开,这个办法,听起来确实比直接动武要高明得多。

一直默不作声的曹操,此刻却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冷笑。

他斜睨了刘忙一眼,对袁绍说道:“本初兄,刘玄德此策,当真是妙啊。妙就妙在这‘代管’二字。兵不血刃,权已在手。韩文节的命脉,从此便攥在了盟主手里。”

一语点醒梦中人!

袁绍恍然大悟,看向刘忙的眼神顿时复杂起来。

他当即拍板,厉声道:“传我将令!着冀州牧韩馥,即日起,将其州内所有粮草军械,尽数交由联军辎重司统调,不得有误!若有违抗,以通敌论处!”

消息传到韩馥营中,他当场气得眼前一黑,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染红了衣襟。

他想反抗,可扭头一看,帐外不远处,几个身穿快道民夫服色,腰间却隐隐露出兵刃的汉子正盯着他,那是刘忙派来的“快道巡查使”。

他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被记录在案,他彻底成了一个被架空的傀儡。

与此同时,联军后方的“快道”上,一番新的景象正在铺开。

张飞奉了刘忙的将令,名为“护路”,实则带着一队亲兵,每隔十里便搭建起一座简易的窝棚,挂上“义记饭铺”的招牌。

凡是修路的民夫,路过皆可免费领一碗热气腾腾的肉汤,两个扎实的麦饼。

一时间,百姓们口耳相传:“跟着刘校尉干活,心里踏实!”“是啊,刘校尉修的路,走着不累,饿了还有肉汤喝,这世道哪找这样的好官去!”民心如同涓涓细流,悄无声息地汇向刘忙。

而这些饭铺的掌柜、伙计,无一不是耳目营的暗桩,任何诸侯的密使、探子,只要从这条道上经过,不出三日,其身份、目的便会清清楚楚地摆在刘忙的案头。

另一边,关羽也未闲着。

他察觉到袁绍长子袁谭,正派人秘密接触管亥的黄巾旧部,意图收买这支悍不畏死的兵痞。

关羽没有选择直接动兵清剿,反而是备下酒宴,亲自邀请管亥前来赴宴。

席间,关羽并未提招降之事,只是为管亥满上一杯酒,丹凤眼微闭,慨然长叹:“管将军,天下英雄,或视尔等为贼寇,或视尔等为工具。唯独我兄长,在得知你们的处境后,只说了一句话。”

管亥握着酒杯的手一紧,沉声问:“刘校尉说了什么?”

关羽睁开眼,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兄长说,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也想堂堂正正地活着。他许你屯田、授地、立家,让你的兄弟们,从此不再是流寇,而是有田有家的汉子!”

“当啷”一声,酒杯从管亥粗糙的大手中滑落,摔得粉碎。

这个在刀山血海里杀出来的汉子,此刻竟虎目含泪,哽咽不能言。

他猛地站起身,对着关羽轰然下拜,声若泣血:“关将军!此等大恩,管亥无以为报!从今往后,我这三百多号兄弟,只认一条路——那就是刘校尉修的路!谁敢挡路,我等便为校尉踏平他!”

当夜,刘忙正在帐中推演沙盘,脑海中突然响起一声清脆的提示音。

【叮!触发隐藏成就“无形之网”!你通过政治、民心、情报、军事等多重手段,编织了一张覆盖联军后方的关系网络,初步掌握了局势的隐形控制权。奖励:气运点+400,系统商城解锁特殊商品“基层治理模板包”(内含:户籍登记法、民兵轮训制、乡村仲裁所等基础模板)!】

刘忙缓缓闭上双眼,一股玄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仿佛能“看”到,自己麾下众人的头顶,正升腾起一道道不同颜色的气运之丝。

糜竺的商路是耀眼的金线,管亥的兵众是坚韧的褐光,潘璋的情报网是隐秘的青缕,无数民夫的感激汇成了乳白色的洪流……这些丝线彼此交织,蔓延扩散,竟在他脑海中隐隐构成了一副巨大的、实时变动的“民心动向图”。

他睁开眼,眸中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自信与掌控感,低声自语:“所有人都以为我刘备能有今日,靠的是张让在宫中的余荫。可他们不知道……现在,整个联军的‘关系’,都在我这张网里织着。”

千里之外,洛阳深宫。

那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大宦官张让,正独自一人在佛堂内焚香。

他枯瘦的手指捻着佛珠,双目紧闭。

就在此时,窗外遥远的天际,一朵小小的绿色烟火一闪而逝,无声无息。

张让的眼皮动了动,缓缓睁开。

他浑浊的眼中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望着烟火消失的方向,许久,才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

“这一局,是你赢了。”

夜色更深,万籁俱寂。

刘忙刚刚熄灭烛火准备歇下,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而压抑的脚步声。

糜芳甚至来不及通报,便一把掀开帐帘闯了进来,他脸上平日的精明干练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凝重。

“主公!”他的声音因急切而有些变调,“袁谭那边……有异动!不是小打小闹,是……是冲着我们来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