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琴音破局:嫡女逆袭成王妃 > 第489章 文化繁荣,才女助力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第489章 文化繁荣,才女助力

清晨的阳光照在红木盒子上,谢昭宁的手正翻过一页草案。她放下笔,将“农业试点”旁那行小字重新看了一遍,随即合上盒盖。

青霜走进来,手里抱着一叠纸卷。“小姐,江南带来的古籍已经整理好了,您要看吗?”

“先放着。”谢昭宁起身,“把《心音谱》里能公开的乐理片段抄一份,去掉关键部分,只留基础音律。”

青霜点头去忙。谢昭宁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第一封邀帖。没有用王府名义,也没有压身份,只写了“春和雅集”四个字,落款是她的名字。

她将自创的《清平调》手稿附在帖中,又加了一句:“愿与诸君共续文脉,不负春光。”

二十位文士府邸陆续收到帖子。有人冷笑,说女子主文事不合礼法;也有人犹豫,怕惹是非。但那首《清平调》的曲谱确实精妙,几个年轻才子私下传阅,忍不住动了心思。

城南书院外,一块诗榜立了起来。每日一题,优胜者赠名家字画一幅。第一天出题:“春风拂面”,不过半日,已有十余首诗贴出。

有老学究拄拐来看,摇头说全是浮词。可到了第三天,一首五言绝句让众人驻足——“风起柳丝斜,吹开二月花。不知谁家女,折笛试新茶。”

笔迹清秀,意境鲜活。底下一行小字:答于市井巷口。

诗榜前人越来越多。

三天后,春和雅集在城东别院举行。到场的不到十人,大多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几位德高望重的老翰林果然称病未至。

谢昭宁不恼。她在亭中坐下,调了调琴弦。众人屏息。

第一个音落下时,檐下的燕子忽然飞了下来,在空中盘旋一圈,又停回原处。第二段旋律响起,几只麻雀也跟着轻跳起来,像是听懂了节奏。

一曲《云阙引》片段终了,全场寂静。

片刻后,掌声响起。一位画师立刻摊开纸笔,挥毫记录刚才一幕,题下“才女动天音”五字。

谢昭宁微笑起身。“今日不讲尊卑,不论出身。谁能即兴赋诗一首,我亲自点评。”

一个青年站出来,吟了一首咏梅。词藻华丽,却空洞无物。谢昭宁听完,只说一句:“辞太盛,情不足。”

那人脸色涨红,低头不语。

过了片刻,他又提笔写了一首。这次只有四句:“雪尽枝头露,寒深香自生。无人知此意,独自对月明。”

念完之后,全场静默。随后有人轻叹:“这才是真性情。”

质疑声开始消散。

第五天,诗会办到第二次,来了三十多人。第三次时,连两位致仕的老学士都悄悄到场。他们坐在角落,听着谢昭宁评诗,越听越惊。

“她说的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不是死读经书的人能做到的。”

消息传开,参与的人更多了。有人开始自发组织画展,展出山水人物;还有人收集民间歌谣,编成小册子分发。

谢昭宁又让人刊印《文评三则》:重真情、忌虚饰、尚创新。每场活动都张贴在入口处。

她在画展中辟出一间“拙真堂”,展出农夫画的耕田图、绣娘绣的孩童鞋样。墙上题字:“笔底有山河,不在工巧。”

百姓议论纷纷。有人说这是作秀,可看到那些粗糙却真诚的作品,又说不出贬低的话。

第七天午后,萧景珩来了。

他没带随从,也没穿官服,一身玄色常服,腰间挂着玄冥剑。站在园外听了半曲《万象春》,才缓步走入。

谢昭宁正在讲解一首新诗,抬头看见他,微微一顿。

萧景珩走到人群前,朗声道:“此音可安民心,胜过十万雄兵。”

没人说话。所有人都看着这位手握重兵的王爷,竟为一场诗会亲临现场。

第二天,王府传出消息:镇北王下令修缮文昌阁,重建藏书楼。并宣布每年春季设“文华节”,由谢昭宁主持。

朝会上,有大臣反对,说战事刚停,不该耗费财力搞这些虚事。

萧景珩当庭回应:“富国不止仓廪实,更在人心向文。民知礼义,国才能久安。”

皇帝沉吟许久,准了。

命令一下,士林震动。原本观望的文人彻底放下顾虑。京城诗会连办七场,画展开了三轮,连街头说书人都改了内容,讲起了新编的历史故事。

孩童们唱起童谣:“风吹纸鸢高,读书声满桥。才女弹琴处,百花都开了。”

谢昭宁每日奔波于各处活动之间。她不再只是尚书府的嫡女,也不再只是镇北王妃,而是成了京城文化的新象征。

一个月后,一场大型诗画联展开幕。地点设在重修后的藏书楼前广场。

那天早上,谢昭宁换上素色长裙,发间只插一支青玉簪。她亲自检查每一幅展品的位置,确认题字无误。

展台中央,一幅巨大的画卷徐徐展开。上面是百姓日常:农夫插秧、妇人织布、孩童上学、商旅往来。角落里有一行小字:“盛世不在宫阙,而在人间烟火。”

萧景珩站在她身后,低声问:“这画是谁作的?”

“一个乡下画师。”她说,“他走了八百里路送来,只为让更多人看到这样的日子。”

萧景珩看着画,很久没说话。

太阳升到头顶时,展览正式开始。人流如潮涌入。

谢昭宁站在高台上,准备致辞。台下密密麻麻全是人,有文人、有百姓、有孩子抱着诗稿站在最前排。

她开口:“今天我们不谈政令,不说战事。我们只说一句话——每个人都可以写下自己的故事,每一笔都值得被看见。”

台下响起掌声。

她举起手中一本册子,是刚印好的《遗珠辑录》,里面收录了前朝散佚的诗词与工艺记载。

“这本书,会送到每一个州县的书院。我不求人人成才,只愿人人有书可读。”

掌声更响了。

萧景珩站在台侧,看着她。阳光落在她脸上,她的眼睛亮得像星。

这时,一个小孩挤到前排,举着一张皱巴巴的纸。“姐姐!这是我写的诗!你能看看吗?”

谢昭宁走下台,接过纸张。上面歪歪扭扭写着:

“娘做饭,爹挑水,我去学堂背诗回。先生说我写得好,明天还能来排队。”

她看完,笑了。把这张纸小心折好,放进袖中。

“明天你还来。”

小孩用力点头。

她转身欲回台上,忽然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

一队仪仗正从朱雀街方向驶来,旗帜鲜明,车驾华贵。

有人认了出来:“是南诏使团!他们怎么提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