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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财途终启,未来可期

门内传来细微的滴水声,一声接一声,像是从地底深处浮上来的回响。

谢昭宁站在窄门前,手还握着那冰冷的把手。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闭了闭眼,指尖轻轻搭在琴匣边缘。《心音谱》的余温还在,像是一缕尚未散去的呼吸。她用音律感知四周,空气流动平稳,没有隐藏的杀机,也没有机关启动的震颤。

萧景珩站在她身侧,右手依旧按在剑柄上。他的目光扫过四壁,夜明珠的光映在他脸上,轮廓分明。他没说话,只是微微点头,表示此处暂时安全。

谢昭宁睁开眼,缓缓推开门。

一股陈旧却清冽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后是一条狭长石廊,墙面刻着三个字——“归藏道”。尽头隐约可见阶梯上升,石阶表面平整,没有断裂或陷阱的痕迹。

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铃,轻轻一晃。铃声清脆,在通道中回荡,没有杂音,也没有延迟。她确认了,这条路是通的,可以离开。

两人缓步走入。

脚踩在石板上的声音很轻,但每一步都踏得稳。谢昭宁回头看了一眼密室,青铜门半开,十二尊铜人静立原地,如同守陵的将士。独孤漠已经消失,祭位空荡,只有几道干涸的黑痕留在石缝间。

他们不再停留。

回到中央石台前,玉册、金印、兵符整齐堆叠。谢昭宁走到石台边,翻开最上面那本《国本录》。一页页看下去,军饷账册、贪腐名单、边关布防图,全都记录得清楚。她翻到最后一页,看到母亲留下的那行小字:“若吾女昭宁见此册,勿怨世人无情。母愿你以音明心,以智立世,不负此生。”

她的手指停在那里,很久没有移开。

萧景珩站在她身后,没有打扰。

她合上玉册,抬头看向他,“这些不是财富。”

他看着她。

她说:“是真相。千百人被埋掉的真相。”

萧景珩沉默片刻,说:“我们可以封存这里,等调来兵力再运出。”

她摇头,“不能等。京城新政需要这些证据,百姓需要知道谁窃国,谁该还债。”

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面没有疲惫,也没有犹豫。他知道她说的是对的。

“金银太多,带不走。”她说,“但我们必须带走这些记录。”

萧景珩点头,“好。我让人准备防水木匣,优先装玉册、密信和兵符。金银只取一箱作凭证,其余原地封存,标记位置,日后接管。”

她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开始动手。萧景珩从怀中取出特制木匣,一层层铺上油布,小心将玉册放入。谢昭宁则整理密信副本,按年份分类,确保无一遗漏。当最后一卷账册入匣时,地面忽然轻微震动了一下。

夜明珠的光闪了闪。

谢昭宁抬眼环顾四周,墙壁没有裂痕,机关未启动,但她能感觉到,这地方正在慢慢关闭。或许是独孤漠死后,整个地宫失去了维持的力量。

“不能再留了。”她说。

萧景珩收好最后一个木匣,背上行囊,“走吧。”

她没动,又回头看了眼那扇青铜门。她从琴弦上解下一缕细丝,轻轻系在门框边缘。银线随风微颤,像是一种告别。

然后她转身,走向归藏道。

石阶向上延伸,越走越高。空气中多了些湿润的凉意,像是接近地面的气息。她的脚步越来越稳,肩上的琴匣贴着背脊,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萧景珩落后半步跟着。

走到中途,她忽然停下。

他说:“怎么了?”

她望着前方幽暗的通道,“青霜最后说的是‘蝴蝶飞过宫墙时,记得告诉王爷’。这个印记出现在这里,说明还有更深的秘密。”

他明白她的意思。

“你想继续查下去?”

她点头,“可我也知道,有些事不能一个人扛。”

他看着她,“你现在不是一个人。”

她转头看他,眼里有光。

他说:“你已经看到了真相,也完成了该做的事。剩下的,我们一起承担。”

她终于笑了。

她继续往上走。

快到出口时,通道两侧出现了刻痕。是前朝工匠留下的记号,标明路径与时间。她伸手摸了摸那些凹陷的线条,指尖传来粗糙的触感。

“二十年前,有人从这里走出去,再也没有回来。”她说。

“现在我们走出去了。”他说,“而且会把该说的话,全都说完。”

她点头。

前方光晕渐亮,不再是夜明珠的冷白,而是天光透过缝隙洒下来的淡金色。她能听见风声,很轻,但从不曾中断。

他们踏上最后一级台阶。

面前是一块可移动的石板,外面积了薄土。谢昭宁伸手推了推,纹丝不动。萧景珩上前,将剑插入缝隙,用力一撬。石板松动,缓缓移开一条缝。

daylight 漏了进来。

她眯了下眼,适应光线。

外面是山林一角,荒草丛生,无人踏足。风吹进来,带着树叶的味道。

他们没有立刻出去。

谢昭宁站在光与暗的交界处,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通道。黑暗深邃,像一口吞尽过往的井。

她说:“这一路,是你在护我前行。”

萧景珩看着她,“这一路,是你在引路。”

她笑了,转身,先一步跨出。

脚踩在泥土上,真实而踏实。

他跟上去,将石板重新合拢,掩住入口。

两人并肩站着,面前是连绵山林,远处隐约可见官道。京城的方向,在太阳升起的那一边。

她从怀中取出那只装有《国本录》的木匣,抱在胸前。

他说:“回京之后,第一件事是什么?”

她说:“去沈先生府上,把东西交给他。他是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在等这一天的人。”

他点头,“我去安排护卫。”

她看向他,“你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握住她拎着木匣的手腕。他的掌心有茧,温度很稳。

她没再问。

他们沿着小径往官道走。阳光落在肩头,影子被拉得很长。

快到路口时,她忽然说:“我想办一所乐坊。”

他看她。

“不为权贵演奏,也不为名利。”她说,“只为那些听不见自己声音的人,找到属于他们的音律。”

他嘴角微扬,“需要一位懂音律的教习吗?”

她笑,“你只会打架。”

“我也能弹琴。”他说。

她没反驳。

风穿过树林,吹动她的衣袖。琴匣上的银铃轻轻响了一下。

他们走上官道。

一辆马车早已等候在路边,车帘低垂,马匹安静。赶车的是玄影,他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

谢昭宁正要抬脚上车。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