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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香江新闻署也特别关注此事。您知道的,分发协会掌握着香江报刊的发行渠道,一旦出事,整个报刊业都会受创。”

“我相信,即使是香江最高层也不愿看到这种局面发生。”

身为分发协会会长,麦长青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语气中透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意味。

刘照天仍保持微笑,静静听着。

这分明是解决不了问题,就想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先不论麦长青要不要脸,他显然还没看清眼前的形势。

现在主动权究竟在谁手里?

“是麦先生吧?抱歉打断一下,我对您的说法并不认同。我们身为合法商人与公民,享有正当权益。我们的报纸本身并无问题。”

“而且分发协会内部出现问题,难道不该由你们自行处理吗?”

说完,他将目光转向沈璧。

脸上笑容完全收起,神情严肃地问道:“沈先生,刚刚麦先生的提议,是我现在唯一的选择吗?”

刘照天甚至觉得有些可笑。即便我已辞去中投的工作,也仍是富豪阶层。

真当我们是任人拿捏的小角色?更何况我所做的事,站在道德高地上。

现在你们都火烧眉毛了,还跟我摆架子?

难道以为我失势了,就连钱也没有了吗?

沈璧听到麦长青的话,心头一紧。

本来他和刘照天谈得顺利,相信通过一些利益交换就能解决今天的事。

没想到麦长青会突然半路杀出。

“当然不是,麦先生仅代表他个人观点而已。”沈璧瞥了身旁的麦长青一眼,如是说道。

刘照天点头道:“你我心里都清楚,香江眼下最要紧的是稳定。所以我原本也没打算彻底翻脸。”

他随即转向麦长青,目光冷峻:“但这不等于我不敢——就凭你?呵。”

说完,他手指朝麦长青一点,轻轻摇了摇食指。

又与沈璧寒暄几句后,刘照天便先行离去。

麦长青气得微微发颤,见到刘照天那副讥诮神情,几乎当场就要发作。

可碍于沈璧在场,他只能强压怒火。

麦长青早在四十岁时就已执掌社团,近年虽转行经商,火爆脾气却丝毫未改。

一见刘照天如此嚣张,他顿时起了教训对方的念头。

沈璧见麦长青仍面罩寒霜,肃容提醒:“麦sir,这半年里你最好安分些。否则别说刘照天背后的势力,连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语毕,沈璧也转身离开。

接连 的麦长青心绪难平。他顾忌沈璧,却压根没把刘照天放在眼里。

他的家人已安顿在枫叶国,香江只剩他一人。

得罪沈璧,即便家人远在海外也难逃牵连;而刘照天及其势力在国外终究鞭长莫及。

他决意趁此最后机会教训刘照天,而后便赴海外与家人团聚。

这些年来他积财已足,却因背景问题迟迟未能移民,直至数月前才获批。

这次对刘照天出手,既是泄愤,也算是对江湖生涯的告别。

刘照天离场时注意到麦长青的眼神,心知这位有社团背景的会长,必会动用江湖手段报复。

他在会场中找到正与人交谈的关佳慧,附耳交代几句。

关佳慧面露疑惑,随即乘车离去。

这一幕被酒会主人沈璧看在眼里。

如今情势已是箭在弦上,双方皆无退意,冲突恐难避免。

他只能提前思虑如何善后。

临近宴散,刘照天的司机已送完小秘书归来。

当车辆驶至山脚,一处急转弯迫使速度减缓。

司机发现路中央横着一辆渣土车,正要下车查看时,后排的刘照天轻拍他肩膀,示意保持镇定。

道路两侧的暗影中,有人刻意屏息凝神,手中或怀中藏着用报纸包裹的长条状物件。

四周弥漫着压抑的寂静。

这寂静中涌动着山雨欲来的紧绷,每个人都将呼吸放轻,如同拉满的弓弦。

一辆宾利轿车悄然停在刘照天车后,麦长青叼着雪茄迈出车门。

刘照天刚下车,二十余人瞬间从道路两旁涌出,将他与车辆团团围住。

“刘生,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麦长青面覆寒霜。

麦长青所在的社团虽非顶尖,却自认对付刘照天绰绰有余。作为前任大佬,他地位尊崇,社团内部甚至传闻每届坐馆人选皆由他钦定。

如今,财势远比厮杀更能推动社团发展。

此次伏击刘照天,他怀揣特殊目的。

其社团始终位列中型,根源在于缺乏豪门支持。

他深知刘照天始终是沈璧派系的眼中钉,若今日能除去此人——

料想沈璧表面或许会斥责几句,日后暗中给予的好处必然源源不断。

这一战,他为社团前途而战,为枫叶国家人的富贵荣华而战。

刘照天环视全场,轻拍司机肩膀示意镇定。

见司机紧握的双拳,他明白对方内心远不如表面平静。

此刻若受刺激,恐怕会贸然出手。

但麦长青身旁保镖腰间的火器,以及四周那群气势冷峻的围堵者,皆非街头泛泛之辈。

若己方贸然动手,必遭群起攻之,更恐后方冷枪突袭。

今日若稍有不慎,恐将阴沟翻船。

他先安抚司机情绪,继而转身对麦长青含笑开口:“麦会长如此阵仗相迎,实在受宠若惊。”

“今后我们或许尚有合作机缘,何必舞刀弄枪?”

麦长青见刘照天已陷入绝境,这才试图求饶,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讽地说道:“我……”

他刚吐出两个字,刘照天已如离弦之箭,一步欺近他身前。

麦长青一时怔住,未料到刘照天非但不逃,反而迎面直上。

他身旁两名保镖反应极快,几乎同时伸手探向腰间。

刘照天并未先擒麦长青,而是果断出手对付那两名持枪的保镖。

他右手猛力一扯,将一名保镖拽至身前,对方猝不及防,踉跄跌来。

刘照天左手如刀,迅疾劈向其颈侧。

另一名保镖已拔出腰间武器,刘照天毫不迟疑,弯腰侧闪,疾步切至对方身侧,一把夺过武器,接着一记重拳将其击晕。

不过眨眼之间,两名保镖接连倒地。

麦长青惊觉身侧已无护卫,刚要张口呼救,却感到冰冷的枪口已抵上他的后脑,头发也被狠狠揪住。

场面瞬息逆转。

几名反应较快的刀手挥刀冲上,刘照天看也不看,侧身一脚踹出,将那人踢飞数米。

众人见状,无不骇然。

刘照天手中力道加重,扯着麦长青的头发向上提起,语带嘲弄地说道:“哎哟,麦会长,叫你的人安分点吧?”

麦长青咬紧牙关,仍不发一语。

刘照天不以为意,转头对司机说道:“你先走,我和麦会长还有生意要谈。”

司机似要说什么,被刘照天打断:“快走,明早迟点来接我。”

司机暗中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刘照天摇头,挥手示意他速离。

那些刀手并未阻拦司机离去——他们清楚,多一人未必多一分胜算,刘照天也不会因司机而受制。

刘照天目送司机远去后,再次击晕麦长青,做完后续动作,才缓缓驾驶麦长青的宾利离开。

除了麦长青本人,其余所有人皆被他打晕,收进了系统空间。

…………

次日清晨,报纸分发协会驻地门前。

一个渗着血的麻袋出现在众人眼前。

有人将袋中的麦会长拖出,只见麦长青四肢尽断,后背 露处刻着一行地址。

若麦长青此时清醒,便会认出那是他一家老小在枫叶国的住址。

昨夜,刘照天通过系统所赠药剂,得知了他家人的下落、银行账户,以及协会高层诸多不为人知的丑事。

刘照天也没料到,不仅这老头身家丰厚,协会公账上也存有巨额现金。

身为新时代的五好青年,“民脂民膏”自然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好吧,其实全都转进了他的境外账户。

他对分发协会会长未下死手,毕竟对方已交出“买命钱”。

若精心进行康复训练,或许还能恢复部分自理能力。嗯……大概吧。

至于麦会长的保镖和刀手,不过是些小角色。待刘照天日后出海,会给他们绑上石头,请他们泡个咸水澡。

早晨一到办公室,他便给沈璧去了电话。

刘照天在电话中直截了当:“沈先生,管好那些不安分的人,这次只是小惩大诫。”

说完便挂断电话。

与这些社团人员周旋,其实并无太大危险。

但他身为和平主义者,实在不喜打打杀杀。

尽管海外账户多了一亿三千余万,

但这种钱来得太容易。若习惯了这种收入,往后一旦缺钱,他难免会将目光投向富豪。

搜刮完香江的,再转向东南亚,接着是中东与欧美。

最终归宿,怕是在某研究所里度过余生。

他又嘱咐《今日头条》总编刑召,次日起暂停报道分发协会相关新闻。

麦长青一事已了,他打算见好就收。

家人身边已安排大批保镖,

他自己身旁也跟了几名壮汉。虽未必能战,却是用来挡枪、争取时间的。

公司内部运转平稳,刘照天将目光转向了金融领域。

交易大厅内,刘照天身着简洁白衬衫与修身西裤,腕间戴着不常露面的大金劳。在他看来,踏入股票交易所便如同步入赌局,能力与资本终要倚仗几分运气,戴金劳正是为了讨个吉利。

他手握一叠财经报纸,悠然穿过拥挤人群。整个交易大堂喧嚣如沸,空气中弥漫着金钱与油墨交织的气息。

这时,一名身穿职业套装的股票交易员注意到刘照天手上的金劳与随行保镖,自信满满地搭话:“这位先生,需要我为您推荐几支优质股吗?保证稳赚。”

刘照天收回打量四周的目光,淡笑着端详对方,故作惊讶:“真的?”

“当然,我们投行推荐的每支股票都让客户赚得盆满钵满……”交易员熟练地背诵着推销话术,见刘照天似是被说动,又补充道:“从我入行至今,每年都为客户创造高收益。股市虽有风险,但经过对冲操作,最差也能小赚,绝不会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