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笑着上楼，从衣帽间里拿出两套睡衣。一套是粉色的真丝睡裙，一套是米白色的棉质睡衣，都是女款，款式清纯又不失性感。
“喏，这两套你们自己挑。”他把睡衣递给两人。
张茜茜接过粉色睡裙，在身上比划了一下：“嗯，款式不错。方正，你眼光还行嘛。”
“那当然。”方正得意洋洋，“行了，你们早点休息，有事就喊我。我先下去了。”
“嗯嗯，晚安。”
“晚安。”
方正下楼后，两个女孩就开始洗漱。
主卧的浴室确实豪华，足足有二十多平米，淋浴间和浴缸分开，还有独立的化妆台。各种洗浴用品一应俱全，都是国际大牌，连香薰蜡烛都准备好了。
姚文君问道：“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你先吧，我想泡个澡。”
“那行，我洗快点。”
姚文君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那件米白色的棉质睡衣。睡衣是那种宽松的款式，领口和袖口都镶着蕾丝花边，看起来温柔又居家。
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正拿着毛巾擦拭。水珠顺着发梢滴落，打湿了睡衣的领口，隐约能看见里面白皙的肌肤。
“我洗好了，你去吧。”姚文君说。
“好嘞。”张茜茜抱着粉色睡裙走进浴室。
趁着张茜茜洗澡的功夫，姚文君吹干了头发，然后坐在床边刷手机。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浴室的门打开了。
张茜茜穿着粉色真丝睡裙走出来，湿漉漉的长发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性感又娇媚。真丝睡裙的质地很薄，隐约能看见身体的曲线，尤其是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得若隐若现。
“哇，这睡裙穿着好舒服啊。”张茜茜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就是有点短，我总觉得会走光。”
“那你就别乱动。”姚文君笑道，“赶紧吹头发，别感冒了。”
“嗯嗯。”
两个丫头洗过澡，总算都收拾妥当了。她们爬上床，盖好被子，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
柔和的灯光下，两个女孩躺在床上，开始说悄悄话。
“诶，文君。”张茜茜侧过身，看着姚文君，“你说方正和顾瑶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
姚文君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就是好奇嘛。”张茜茜撅撅嘴，“最近方正大部分时间都和她在一起，要说两人什么都没做，我有点不相信。”
姚文君沉默了一会儿，轻声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觉得她威胁不到我们。”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先来的啊，而方正又是一个念旧情的人。”
“感情上，哪有这么多先来后到？”
张茜茜叹了口气，忽然坏笑着说：“诶，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赌方正会不会真的摸上来。”张茜茜眼睛亮晶晶的，“我赌他会偷偷上来。”
姚文君失笑：“那我就赌他不会。”
“好，输了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
“行啊，反正我肯定赢。”
两人说定之后，就安静下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十点……十点半……十一点……
楼下一直很安静，没有任何动静。
张茜茜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里有些不甘心。她本来以为方正肯定会忍不住上来，哪怕只是和她们说声晚安，结果这家伙还真能忍。
“看吧，我就说他不会来。”姚文君小声说，“方正虽然有时候挺不正经的，但说到做到，还是很有信用的。”
“哼。”张茜茜撇撇嘴。
她不甘心，又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对准了床尾的位置。
“你干嘛？”姚文君疑惑地问。
“嘿嘿，我有个主意。”张茜茜神秘一笑，然后把自己和姚文君的脚都伸出被窝，并排放在床上。
两双雪白娇美的少女玉足，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姚文君的脚趾上涂着粉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娇俏可爱；张茜茜的脚趾上涂着亮晶晶的指甲油，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咔嚓。”
张茜茜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笑嘻嘻地发给方正，还配了一行文字：“我和文君的，谁好看？”
姚文君看到照片内容，脸刷地红了：“你干嘛拍这个啊？！”
“嘿嘿，逗逗他呗。”张茜茜坏笑着说，“看他能不能忍住。”
楼下，客卧里。
方正还没有睡觉，正躺在床上刷手机。他本来打算看会儿小说，结果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收到了张茜茜发来的消息。
他点开一看，差点喷出来。
照片上，两双白嫩嫩的小脚并排放在床上，在灯光的映照下，皮肤细腻得像是瓷器。脚趾圆润饱满，涂着不同颜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娇俏又性感。
方正嘴角抽搐了一下，回复道：“我一到晚上眼神就不好，看着都差不多。”
张茜茜立刻回复：“不行，必须选一个。你喜欢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方正看着照片，心里痒痒的。他当然知道左边是谁的，右边是谁的。但这种问题，怎么能在网上回答呢？
他想了想，回复道：“这种话题不能在网上聊，你出来，我单独告诉你。”
“呸！流氓！”张茜茜秒回。
方正笑着继续打字：“我哪里流氓了？明明是你先发照片撩我的。”
“我这叫正常分享！你那才叫动机不纯！”
“行行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方正无奈道，“赶紧睡觉吧，别闹了。”
“哼，没意思。”
两人斗了一会儿嘴，方正就放下手机，准备睡觉了。
楼上，主卧里。
姚文君已经不知不觉睡着了。洗完热水澡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张茜茜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侧着身子，看着姚文君恬静的睡颜，心里莫名有些烦躁。
说不清是为什么，就是睡不着。
也许是因为今晚太刺激了——穿圣衣、吃大餐、住在方正家里……一系列的事情让她的情绪一直处于兴奋状态。
也许是因为刚才和方正聊天的时候，心里的某种期待落空了。
她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最后一咬牙，还是悄悄起身了。
她动作很轻，生怕吵醒姚文君。下了床，踮着脚尖走到门口，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然后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