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姚文君白了他一眼，“我们这样站着怪别扭的，能不能先脱了？”
“别别别！”方正赶紧拦住她，“别脱！就穿着这个吃饭。”
“啊？”两个女孩都愣了。
“穿着这个吃饭？”张茜茜瞪大眼睛，“你疯了吧？这么重，拿筷子都费劲。”
“没事没事，我喂你们。”方正一脸兴奋，“来来来，先拍几张照片留念。”
他掏出手机，咔咔咔拍了好几张。
姚文君和张茜茜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无奈。
但最终，两人还是顺从地站好，任由方正拍照。
毕竟……
看到方正这么开心，她们心里也挺甜蜜的。
“行了行了，别拍了。”张茜茜受不了了，“再拍我就真要脱了。”
“好好好，不拍了。”方正收起手机，搓着手说，“走，吃饭去。今晚我准备了大餐，保证你们满意。”
他拉着两个女孩往餐厅走。
姚文君和张茜茜穿着圣衣，走路都有些别扭，盔甲互相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我说方正，”张茜茜忍不住吐槽，“你这是什么特殊癖好啊？让人家穿盔甲吃饭……”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美女圣斗士也要吃饭，嘿嘿。”
姚文君笑着摇摇头：“算了算了，随他去吧。反正今天是平安夜，就当满足他的童年幻想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道理。”方正乐呵呵地说，“来，坐下吃饭。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餐厅里，烛光摇曳，美食飘香。
两个穿着金色圣衣的美少女，和一个笑得跟偷腥的猫一样的男人，就这样吃了一餐特别的晚餐。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
这顿晚餐，注定让人难忘。
……
吃完饭之后，两个丫头还是把黄金圣衣给脱了下来，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盔甲虽然好看，但穿着实在太不方便了。
吃饭的时候还好，坐在椅子上不用怎么动。可吃完饭要收拾餐桌，金属护甲碰来碰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两个女孩走路都别扭得不行。
张茜茜脱下圣衣的时候，还有些依依不舍：“说真的，穿着还挺威风的。就是太重了，我感觉肩膀都要被压垮了。”
“你还好，我这个处女座的护肩比你的还大。”姚文君揉着肩膀抱怨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我都不敢动，生怕肩甲撞到桌子上。”
方正笑着帮她们把圣衣收回箱子里：“没事，以后想穿随时可以拿出来。这东西就是偶尔玩玩，穿着过过瘾。”
“你就是想看我们穿着这个的样子吧？”张茜茜瞥了他一眼。
“被你发现了。”方正也不否认，厚着脸皮说，“不过你们穿上确实好看啊，我手机里拍的照片，能看一年。”
“想得美，回头必须删掉。”姚文君脸一红。
三人收拾完餐桌，把厨房也简单打扫了一下。等忙完这些，时间已经接近晚上九点了。
紧接着，两个丫头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
到底是早点回家，还是就在这里住下来。
客厅里，三人坐在沙发上，气氛忽然有些微妙。
如果只有一个女孩在这里，那不用多说，肯定就不会走了。到了这个时间点，又是平安夜这种特殊的日子，留下来过夜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可问题是，现在两人都在这里。
张茜茜和姚文君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犹豫。
说实话，她们都想留下来。毕竟外面下着雪，天气这么冷，回去还要让方正送，雪天开车也不安全。而且……这种节日的夜晚，谁不想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呢？
但两个人都在，哪怕方正开口留她们，她们也不好意思留下。
气氛安静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方正打破了沉默，他咳嗽一声，试探着说：“那个……外面雪下得挺大的，你们要不就在这里住一晚？”
两个女孩同时抬起头，却都没有说话。
方正赶紧补充道：“我是说，你们住楼上的主卧，那个房间大，床也大，你们两个睡正好。我就睡一楼的客卧，那边也有独立卫生间，挺方便的。”
他说得很认真，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张茜茜眨了眨眼睛：“你不会半夜偷偷摸上来吧？”
“不会不会，我保证！”方正立即举起右手，一脸正经，“我发誓，今晚绝对老老实实睡觉，绝不上楼打扰你们。”
姚文君犹豫了一下：“可是我们都没带换洗的衣物……”
“楼上衣帽间里有新睡衣，全新的，吊牌都没拆，我之前网购的时候顺手买的。”方正早有准备。
他说得这么周到，两个女孩反而更不好意思拒绝了。
张茜茜撇撇嘴，故作生气道：“哼，你倒是想得挺周全的。该不会早就计划好了吧？”
“怎么可能？我就是顺手买的。”方正解释道，“而且就算不留宿，你们以后来这边玩，也能换着穿啊。”
这话说得倒也在理。
张茜茜看向姚文君，用眼神询问她的意见。
姚文君想了想，小声说：“那……要不我还是回去吧，你留下就行了。”
她这么说，其实是故意试探张茜茜的态度。
果然，张茜茜立即摇头道：“不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异常坚定，还伸手抓住了姚文君的胳膊，生怕她真的要走。
姚文君心里暗暗好笑。她太了解张茜茜了，这丫头虽然平时大大咧咧，但在感情上其实挺敏感的。要是自己真走了，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她肯定会胡思乱想，觉得自己是不是吃醋了，或者是在生气。
“那好吧，我们都留下来，不过要早点睡。”
张茜茜这才松了口气，但还是嘟囔道：“本来就该一起的嘛。”
方正在旁边看着两人的互动，嘴角忍不住上扬。这两个丫头的默契，有时候真的让人羡慕。
“那你们上楼吧，我去拿睡衣给你们。”方正站起身，“对了，浴室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毛巾浴巾也都是新的，你们随便用。”
“知道了知道了。”张茜茜摆摆手，“你就别啰嗦了，赶紧去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