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怒气冲冲地跑到罗小青家:“小青,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昨天居然爬到我家偷了一只鸡!”
罗小青:“一只鸡?他自己偷的?”
“怎么可能?肯定是贾张氏在外头接应呢!不过贾张氏狡猾得很,一出事就跑,把棒梗一个人扔在那儿。
她以为棒梗才两岁,偷东西大家拿她没办法!小青,难道真没什么法子治他?”
罗小青:“谁说没有办法?我问问你,要是你家遭了贼,你会怎么做?”
许大茂:“还能怎么办?打得过就打呗!先打一顿出出气。
你是说打棒梗?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去找二大爷喝酒去!”
当天,许大茂不知跟刘海中说了什么,四合院里拉起了纵横交错的绳子,绳子上挂满了铃铛。
但凡牵涉到相关线索,前717院或中院便会察觉异动。
这日,四合院静谧无声。
棒梗潜入中院,直奔王瘸子家。
尽管王瘸子居于后院,但他与刘海中和罗小青的住处间仍隔着一道垂花门。
当日,许大茂赴约王瘸子饮酒,特意提着两只烧鸡,在中院绕行一番。
当晚,棒梗偕同贾张氏潜至王瘸子宅邸。
王瘸子早年亦为轧钢厂职工,因事故致残方成跛足。
自那以后,王瘸子或是殴妻虐子,或是借酒浇愁,性情愈发暴戾。
此夜,他与许大茂酣饮至醉,恍惚间听见铃音作响,出门查看,却见棒梗正攀爬窗棂。
王瘸子怒极,一把提起棒梗掷向地面,另几家遭窃者亦加入拳脚相加之列。
拳来脚往!
后院传来棒梗撕心裂肺的哭嚎。
翌日,罗小青到派出所履职,便听闻孙连成提及,王瘸子家遭窃之事,误将棒梗当作惯犯而失手致其骨折。
经核查,棒梗确系行窃,触发报警装置,致使王瘸子等人加重惩治。
王瘸子及其邻舍多以为棒梗形迹可疑,疑为潜伏敌特,未及细辨便群起而攻之。
众人情绪高涨,不辨真假便痛下杀手。
彼时,普通百姓对法律的认知尚浅。
大伙深知,打伤人与杀人绝非同义。
于是,“法不责众”之观念悄然滋生,人人都认为自己不过击打一拳一脚,即便伤人性命,亦与己无干。
最终,结局如是:
王瘸子与邻居均无需担责。
棒梗不仅挨打,还得接受派出所训诫,并自行承担医疗费用。
贾张氏在派出所哭得肝肠寸断。
贾东旭与棒梗并肩而立,秦淮茹泪眼婆娑,见罗小青走近,仿佛盼来了救命稻草。
“小青,求求你了,念在咱们以前的关系上,帮帮棒梗好吗?”罗小青侧目看向身旁的郑朝阳,“怎么回事?这么吵吵嚷嚷的。”
郑朝阳:“说是把孩子当成小偷,结果反被弄伤了腿,现在非让人赔钱,不给就闹,我们派出所的人实在是没辙了。”
罗小青皱眉,转过身走向办公室,秦淮茹和贾东旭想跟着进去,却被郑朝阳拦住:“二位稍等,这是副所长的办公室。”
秦淮茹跪在门口,泪眼婆娑:“小青,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事,求你帮帮我,帮帮棒梗吧。”在她看来,只要罗小青稍稍给王瘸子点压力,让他掏钱,棒梗的腿就有救。
这不过是罗小青一句话的事。
但罗小青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忙着手中的派出所任务,因为脚盆鸡军事基地的事情曝光了,所里堆积如山的工作等着她处理。
张所长兴冲冲地捧着一罐顶级茶叶走进来:“小青啊,刚得了点好茶,快尝尝。”他满脸得意,“你可是我们所的大功臣,你小子藏得太深了,这么大个仓库,都被你端了。
就因为这个,我们派出所分到的物资,比市局还多了三成呢!”
罗小青恍然大悟,难怪张所长今天喜气洋洋的,原来是又风光了一回。
“你可让我们所长脸了不少。”张所长一边说话,一边给罗小青续茶水。
“对了,还有一件事。”张所长接着说,“你走后,朱奇每天都来派出所,一坐就是一天,就是为了拜你为师,我用尽办法也赶不走他!”“拜师?”
“罗副所长,有人找!”
“得,说曹操曹操到,你去瞧瞧,这家伙犟得像头牛,拉都拉不回来!”话音未落,朱奇已经大踏步进了派出所。
郑朝阳正试图劝说朱奇,强调副所长确实事务繁忙,但朱奇态度坚决,执意要见罗小青,“我不相信,我非见到罗小青不可!”
秦淮茹注视着朱奇,心中暗自思忖,这人的气势极为强盛,这般闯入派出所,该是为何?莫非是为罗小青而来?
就在双方争执之际,罗小青已从办公室走出。
朱奇开门见山地表明来意,随即跪地叩首,“恳请师父收我为徒,日后必当尽孝,一生尊奉师父!”
张所长对罗小青说道:“小青啊,若你愿意,不妨指点他几手,眼下我们与南越交战,那边形势紧张,朱奇很快会随陈大将来往南越。”
罗小青对这个世界的国术颇感兴趣,同时也好奇自己继续修习后能否依旧拥有初始的精神力量,“跟我来。”
朱奇听罢,顿时明白罗小青已有接纳之意,当下满心欢喜地跟随罗小青而去。
罗小青与张所长打过招呼后,便带朱奇入山修行。
秦淮茹在派出所求助未果,只能和贾东旭怀着遗憾离开,开始筹措资金为棒梗治疗腿疾。
关键时刻,幸得易中海慷慨解囊,给了五十元,才使棒梗得以顺利完成手术。
然而,由于伤势过重,棒梗最终只能成为瘸子,行走不便。
秦淮茹与贾东旭在医院痛哭失声。
罗小青领着朱奇来到深山,先命其演示一遍国术招式。
凭借惊人的悟性,罗小青迅速将国术融会贯通,并创出一套独特的修炼方法。
此外,罗小青还指出朱奇训练中的不足之处,顺便在他体内设下一道禁制。
依照罗小青的方法重新修炼时,朱奇惊讶发现,自己长久停滞于暗劲巅峰的状态竟有所松动,似有突破之势。
“多谢师父提点!”朱奇目光闪烁着兴奋之色。
“你即将奔赴战场,我再赠你一件宝物,愿你能平安归来!”罗小青话毕,以扁鹊心经的真气助朱奇疏通经络。
经脉通畅后,朱奇果然突破了,从暗劲巅峰跃升至化劲境界,“多谢师父!”
朱奇双膝跪地,仰视罗小青的目光里满是敬仰。
罗小青吩咐朱奇进山猎取两头野猪。
师徒俩一人扛着一头野猪走向四九城的方向。
刚入城门,便瞧见一些资本家主动交出家产,街道办事处热热闹闹地为他们举办庆祝仪式。
这确实也是1954年的一大特点。
实行公私合营后,资本家白天锣鼓喧天,晚上却常常泪湿枕巾。
比如有些药铺的老板,不仅身份变成了普通店员,还需接受改造。
每日挑河泥,生活困苦。
目睹此景,罗小青对冯鹏早先所言深有体会——娶妻当看家庭背景。
对资本家而言,一阵锣鼓便能摧毁万贯家财。
然而他们并非一无所有,企业盈利按四马分肥分配,分别是税收、企业公积金、工人福利费及资方红利四个部分。
其中资方红利最高可达盈余的四分之一。
罗小青猜测,从现在起,许大茂未来的妻子娄家恐怕要经历一段艰难时光了。
朱奇问:“师父这般年纪,于国术已至何等境界?莫非已达传说中的破虚见神?”
罗小青含糊其辞:“大概如此,在这儿的四合院便是。”
朱奇随罗小青进入四合院。
阎埠贵望着罗小青与朱奇各自肩挑一头肥硕野猪,不禁垂涎欲滴。
“小青又猎得野猪了,且是一次两只?”
罗小青未作答,径直领着朱奇往屋后而去。
朵朵与果果看见大野猪,高兴地喊道:“好大的野猪啊,哥哥真厉害!”
罗小青疼爱地说:“今晚叫人给我们做杀猪菜如何?”“好!吃杀猪菜咯!”
另一头野猪,罗小青让朱奇带走,朱奇本想推辞,却被罗小青要求下次送来几瓶茅台作为谢礼。
朱奇这才扛起野猪离去。
许大茂听闻罗小青猎获野猪,带上些物品赶至罗小青家:“小青,我刚好找你有事说呢。”
棒梗的腿瘸了,再也治不好了,他去偷王瘸子的烧鸡,结果反成了另一个瘸子,这世道,可真够讽刺的!
罗小青听到后问:“棒梗变成瘸子啦?”
“对,易中海出了五十块医药费给贾东旭治病,还帮他做了手术,可伤得太重,以后没法恢复正常了。
不过也多亏这事,易中海和贾东旭这对师徒总算缓和了些关系。
易中海还买了斤肉送给棒梗。”
罗小青对此并不感到惊讶,易中海在贾家花了不少心思,就算再生气也不会丢下贾东旭不管,毕竟那是他的养老保障。
只是易中海没算到,自己精心栽培的养老对象竟然会因工伤去世。
不知他还会不会愿意掏钱救棒梗呢?
许大茂盯着野猪直流口水:“小青,这么大的野猪,该怎么处理?”罗小青回答:“叫傻柱来!”
“他肯来?现在他心里只有秦姐,我觉得要是贾东旭哪天有个三长两短,傻柱准会接手贾家,连婆婆都要跟着养。”
罗小青心想,许大茂说得没错。
“你去一趟傻柱那里,就说是我找他,他自己明白,他肯定不敢不来!”
许大茂半信半疑地去找傻柱,让他意外的是,傻柱果然乖乖来了。
一声没吭,直接按照罗小青的吩咐,开始收拾野猪准备做杀猪菜。
这让许大茂惊叹不已:“罗小青,你是不是抓到了傻柱什么把柄?”
罗小青神秘地笑了:“这事儿不能说,不能说!”
许大茂看傻柱如此听话,忍不住多嘴,结果被傻柱一脚踢了出来:“许大茂,我告诉你,除了罗小青,谁也别想吃到我做的杀猪菜!你就别做梦了!”
许大茂洋洋得意:“嘿,至少小青家有客人,请我过来喝酒!你呢?就是个跑堂的。
等傻柱娶了秦淮茹,我包个大红包给你!”
傻柱拿着菜刀朝许大茂追了过去。
刘海中听闻罗小青家即将享用杀猪宴,便在她家门口徘徊不愿离去,只盼能受邀入内品尝几口。
另一边,朱奇背着猎获的野猪回了家,朱老总见状连连赞叹:“朱奇,这野猪哪儿来的?”
“爹,这是我师父陪我一起打的!”
朱老总深知自己儿子一直渴望拜师于一位高手。
“哦?那位高人竟同意收你为徒了?”
朱奇笑道:“岂止如此,爹,您来试试!”说着便朝身旁的石桌挥出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