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行!我这就写!”
在傻柱看来,房子并不值钱,所以这事他根本没上心。
罗小青收起字据,领着朵朵、果果以及何雨水离开了。
待罗小青走后,易中海才开口道:“柱子啊,跟着谁学就会有什么本事,罗小青跟许大茂走得近了,也就学坏了。
这不,雨水跟着她也染上了坏毛病,只顾自己,丝毫不为他人着想。
你得留神点,别让雨水跟罗家走得太近了!”
傻柱:“雨水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不成样子了,回头我好好训训她!”
罗慧珍瞧见何雨水的样子也吃了一惊,“雨水,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哭得这般凄惨?”朵朵插话道:“妈妈,这些日子雨水姐姐的粮食都被棒梗拿走了,她都已经好几天没吃过饭了。”
罗慧珍听罢立刻站了起来,“傻孩子,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到这儿来吃呢?”
何雨水垂着头低声说道:“近来家里大小事务,周林和周木几乎都料理完了,小青哥又不在家。
罗婶平日也不常做饭,我自己没什么事做,总觉得不该白吃白喝。
况且,甜甜姐现在怀着孕,我更不好意思给她添乱。”何雨水渐渐懂事,也开始顾及自己的尊严。
沈幼甜注视着何雨水消瘦的脸庞,眨了眨眼,“雨水,可我很爱吃你做的饭菜啊,每一口都有家传的味道呢。”
何雨水疑惑地问:“真的吗?”沈幼甜郑重地点点头。
何雨水擦干泪水,“那我现在就给甜甜姐做饭。”林水桃主动上前帮忙,“让我来协助你吧。”
林水桃看着何雨水娴熟地准备食材,“雨水,你做菜的动作很利落,该不会真是家传手艺吧?”
何雨水笑了,“还真让你猜对了,我们家祖辈都是厨师,只传男不传女。
不过从小我就看着父亲教哥哥,看得多了自然也会些,无非是一些调味料的配比罢了。”林水桃掩嘴轻笑,“你倒是有这份天分!”
罗慧珍见到何雨水恢复了常态,也就安心了不少。
“可惜呀,何家的事情咱们不便过多干涉,有秦淮茹在,雨水的日子怕是好不了。
贾家这样欺负一个无父无母的孩子,也不怕遭天谴。”罗小青心中暗想,天谴与否他不清楚,但他已经开始着手实施捧杀棒梗的盗圣培养计划了。
很快,罗家厨房飘出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四合院。
罗小青离家这段时间,沈幼甜又迷恋上了六必居的酱菜,像稀黄酱、铺淋酱油、甜酱萝卜、甜酱黄瓜、甜酱甘露等样样喜爱。
沈幼甜用这些酱菜能一口气吃掉好几个白面馒头。
罗慧珍见罗小青不在家,也不愿意生火做饭。
咸菜成了日常,幸好罗小青留下不少牛肉罐头,朵朵和果果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算下来,罗小青离家大半个月,罗家才第一次开灶。
罗慧珍宰了一只兔子,又拿出罗小青猎来的腌五花肉和土豆炖了一锅,还做了排骨汤配几样小菜。
肉香弥漫整个四合院。
刘海中闻到香味,气急败坏地朝刘光天和刘光齐嚷道:“家里怎么还不买肉?天天这样,连个下酒的都没有!”
二大妈无奈地说:“这月的肉票早用完了,咱们哪像罗小青家,人家会打猎、钓鱼,肉多得很。
可咱们每人每月就二两肉,只能等到下个月了!”
贾家的日子更艰难,其他人家多少有几个城市户口,一个月分下来还能匀出点肉。
可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人有定量供应,五口人一个月就二两肉,连牙缝都塞不满。
鸽子市虽有肉卖,但价格高,且贾家没了易中海,连饭都吃不饱,更别提买肉了。
贾张氏闻着肉香,破口大骂:“这罗家也太不像话了,天天鱼肉不断,这不是故意让我们难堪吗?”
棒梗跟着哭喊:“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贾东旭也被肉香勾起食欲,对秦淮茹说:“你不是跟傻柱关系不错吗?再找他借点钱,咱买点肉吃。”
秦淮茹摇头:“傻柱说他身上的钱都只剩五块,自己都得省着花。
以后每个月还要给何雨水和罗小青钱,估计给咱们的更少!”
贾张氏恨铁不成钢:“那个何雨水真是个累赘,怎么还不饿死她,到时候房子和粮食都是我大孙子的。”
贾东旭愁眉苦脸:“我去看看师父那边能不能帮点忙。”
秦淮茹默默流泪,想起沈幼甜在家被罗小青照顾,吃肉都能吃饱的日子,心里一阵酸楚。
何雨水把饭做好后,坐在桌旁,罗慧珍给她盛了一大碗白米饭。
何雨水嗅到米饭的香气,差点掉下泪来,
“罗婶,小青哥,多谢你们啊!”“行了,赶紧吃吧!”
罗小青瞧见沈幼甜吃酱菜吃得津津有味,自己也忍不住尝了几口,果然是老四九城的特产,现代人所说的舌尖上的非遗,六必居的酱菜。
这味道,确实开胃得很。
“妈,近来咱们院子没什么事吧?”
罗慧珍:“倒算安静,那大妈闹了一场离婚风波,最近是消停了。
但她依旧不愿给易中海做饭。
于是淮茹每天过去给他做一顿饭并打扫屋子,还能省出点粮食。
不过,这回易中海倒是沉得住气,只给些粮食,却不给贾家钱。
贾家的餐桌上,已有一个多月没见到肉了。
贾东旭这段时间天天登门,一口一个师傅叫着,孝敬得厉害!”
罗小青感慨道:“果然老谋深算,经此一事,贾张氏再也不敢轻视易中海了。”
“可不是嘛,还有阎解成与阎家姑娘相亲的事,被傻柱给搅黄了。
阎解成气不过去找傻柱理论,傻柱放出话来,说这十五天受的气,定要从三大爷家找回场子。
三大爷亲自登门道歉都没用。
也是三大爷做得不地道,收了礼却没办事,傻柱上门闹事,他还报了警。”
林水桃眨了眨眼,偷偷看了眼罗小青,总觉得傻柱和阎家吃了亏,这背后都有罗小青替她出气的意思。
“另外,周木那小子在中医方面确实很有天赋,蒲老(李诺赵)先生已经正式收他为徒弟了。”
罗小青:“那甜甜的工作人情咱们家总算还清了!”
罗慧珍:“嗯,还多了,凭蒲老先生的能力,日后周木肯定会有份正式的工作。
周婆婆来道谢好多次了,周林和周森也常帮忙干活。”“老林叔怎么样了?身体恢复了吗?”
罗慧珍:“说到这个,我正打算跟你商量一下,关于孙爷爷和孙奶奶的人情该怎么还呢。”
那天老林家院子来了陌生人,险些闹出大事。
大军和大林兄弟为了保护老林受了伤,如今还躺在床上休养。
“罗小青皱眉问道:“来了陌生人?抓到没?”
“抓到了,是派出所的孙连成亲自带队抓捕的,听说是从外地逃荒来的,饿得实在熬不住,就想混顿牢饭吃。”
幸好他没别的想法,不然这一屋子病人病人加上受伤的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饭后,罗小青去找了蒲国周,周木正在他家整理药材,看起来颇有经验。
孙家,孙婆婆看着病床上躺着的两个孩子,抹着眼泪说:“他爹,要不我们找小青帮忙,请蒲大夫给大军大林瞧瞧吧?再这么下去,孩子怕是撑不住了。”
孙爷爷叹了口气:“你以为我没想过吗?可我们哪有钱看病?
要是去找罗家求助,这不是让小青为难吗?”
孙婆婆试探性地问:“我们可以借钱啊?”
孙爷爷摇了摇头:“阎家一直想买我们隔壁的房子,我没答应。
现在院子里的人都不敢借给我们钱。”
这时门外传来声音:“孙爷爷,孙婆婆在家吗?”
孙婆婆赶紧擦干眼泪走出来:“小青,你回来啦?你这是……”
罗小青说道:“我听我妈说大军和大林哥病了,特意带蒲大夫来看看。”
孙爷爷眼中含泪:“小青啊,我家一时半会拿不出钱看病。”
罗小青坚定地说:“孙爷爷,先让蒲先生诊治再说,不够的部分我先垫付,你们以后慢慢还!”
罗小青接着说:“先治病要紧,大概需要多少费用,您估摸下。”
很快,在蒲老先生精湛的医术下,孙大军和孙大林的脸色逐渐变得红润,呼吸也平稳有力,眼神重新焕发活力。
孙婆婆看着这一幕,差点落下泪来:“小青,我该怎样感谢你?两个孩子生病这么多年,我头一次见他们这般健康的样子。”
孙老爷子难以置信地注视着蒲国周:“老先生,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扁鹊神针?”蒲国周满是自豪:“那当然,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技艺。
再开两副药,好好调养一年半载,他日定能与常人无异。”“老先生的意思是,我儿的病真的能彻底治愈?”
蒲国周为孙大军和孙大林调理好了身体,还开出了药方,并注明了大致的费用。
因着孙家早前救助老林的情分,蒲国周只收了二十块药钱。
孙老爷子给罗小青立下了欠条,打算分四个月偿还。
临走时,孙家人感激不尽,差点要向罗小青磕头。
罗小青回了后院,继续每日陪伴沈幼甜的生活。
由于是双胞胎,罗小青索性帮沈幼甜请了长假,家里并不缺她那点收入。
先养好身子要紧。
四合院里,贾张氏带着棒梗从前面偷到后面。
除了罗小青家、老林家和何雨水的屋子,其他几家都被棒梗光顾过。
连后院的许大茂和周婆婆家也没逃过盗圣棒梗的魔爪。
周婆婆气得跑去中院找贾张氏理论,两人整整骂了两个小时,话说得一点不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