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明星试图贴近迟病的时候,特助亦被信息素影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用力推了那已失去理智的发情omega一下。
迟病麻痹迟钝的身体才后知后觉的感到那股发情omega的引诱。
只是那因为信息素的催发变得不知羞耻的男明星被推倒在地上后仍旧不死心,竟然双膝跪在地上朝着迟病爬了过来,试图去搂住迟病的腿,顺着他的腿骨爬上去坐在他大腿上,又被人用力推开。
迟病小腹都好像因为那股失控的糜烂信息素味道绷紧了,喉咙干涩发紧,冰冷面皮上本能的因为信息素的引诱染上些薄粉颜色,在紧咬着牙关抵御什么。
纵使拥有再冷酷自制力的人,也永远无法逃脱空气中又那股无形的信息素编织起来的冰冷黏腻、象征着无穷尽欲望的网。
随后失控,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败坏伦理道德的举动。
特助又给了那男明星一脚,攥着迟病小臂扶着他站了起来,带着迟病躲远了一些。
只是那明星冰冷眼瞳里已经冒着些野兽般的诡异幽绿色了,彻底沦陷于欲望,竟然痴缠着追了上来。
直到宴会厅里的十几个beta保镖姗姗来迟处理这场骚乱,死死按住了那男明星的肩膀,将他强制性带离了宴会厅。
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闹剧。
要是保镖再晚来两分钟,明天一个污秽不堪的词条大概就要高悬娱乐热搜榜单。
骚乱平息之后,迟病冰冷面皮上那酣红才逐渐消退,只是身体因为后遗症始终酸软无力,坐着贺氲的车回去的时候手指关节始终是微微蜷缩着的。
特助在驾驶位开车。
贺氲刚才离那发情的明星比较远,没有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只是青年不知为何喘息声略微有些重,像是喘息快要失去控制了。
青年侧着脸对着迟病,紧绞着的眼睫像是瑟缩了一下,因为生理性泪水沾上些粉迹的眼瞳里染上一些冰冷猩红的血色,手指微微抓着真皮座椅,像是要无声之间抓烂它了。
迟病的信息素,不知道什么时候失控了。
满车厢都是那股味道。
那股好闻到让人浑身疯狂起鸡皮疙瘩甚至头皮发麻的阴冷异常的香气。
只是贺氲不说,一个字也不对迟病说,告诉他信息素失控了。
贺氲不开口,在驾驶座开车的特助自然也不说。
等到迟病下车的时候,狭小的车厢里全是失控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
轿车停在了贺氲当初给迟病买的庄园别墅外面。
花鸷下午时也从花家回来了。
花鸷下午和花胤说破之后,花胤却没有承认他存在着故意勾引迟病的举动。
花胤甚至讥讽花鸷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了个会因为一丝风吹草动就破防的妒夫,两人不欢而散。
花鸷的易感期本来就因为长年服用药物的缘故周期紊乱,能够放出信息素的腺体就像个阀门失控的水龙头那样,只要控制不得当随时都会喷水、漏水。
他压根闻不了迟病的味道,稍微嗅一下都忍不住,在花家,花鸷每天晚上跟迟病待在一个房间里的时候都会因为那股宛若#药似的香气无法入睡。
他整夜咬着酸软牙关,才能勉强忍受住不发出什么声音。
只是那时迟病的信息素尚且是正常的,甚至没有失过控。
管家又把花鸷关进迟病卧室里了。
起先花鸷还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甚至以为今夜他可以像前几夜在花家时那样,闷闷咬着牙关一声不吭忍过去。
直到花鸷踏进卧室管家把房门从外面反锁的那一秒,青年突然嗅到了空气里的什么味道。
刹那之间,花鸷身体里紧绷着的最后一根象征着理智的弦,突然就咯噔一声断掉了。
午夜三点。
花鸷彻底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