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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予秋看着熟悉的环境,怪想念的。她站在阿渊哥之前被封印的地方,看着这里的一草一木。

她做的炕,编的草帘一个也不见了。

“好久没来过了,我之前那些东西怎么一个不见了。”她的萝卜条、从那些兽身上掰下来的武器,还有很多很多。

蚀渊没有开口,神情淡淡。

“阿渊哥,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越久越好。”

花予秋想起八九个月后要去蛟龙部落,她把这件事告诉了蚀渊。

“我跟你一起去。”

“好啊,我姑姑也要跟着一起去。”花予秋高兴的弯腰揽着他的脖子。看到那块扁石,想起阿渊哥拒绝她的样子。

一下子来了气,“放我下来。”

蚀渊不明所以,感觉她的情绪变得很差。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她仔细观察蚀渊的表情,发现他始终冷淡,没有一丝波动,“你说话啊,你说喜欢我。快说。”

她不满晃了晃腿,“你是喜欢我的身体,还是喜欢我的人。”她眼中充满了执拗,好像从来没有听过他说喜欢她。

蚀渊把她抱到身前,手抚上她的侧脸,淡漠疏离的眉眼认真的注视她,“……喜欢。”

花予秋盯着他的眉眼,从他疏淡的眸中找到藏匿在底下的其他情绪。

听到这个两个字,心中像是炸开了烟花,“哦。”她抿嘴羞涩的微笑,抓住他的肩膀把吻递上去。

空气逐渐变得燥热,蚀渊扯下她的裙子。花予秋舒服的闭上眼。一道声音响起,她身体剧烈抽动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两人的眉头舒展开。

“蚀渊,亲我。”花予秋仰着头。

密闭的空间响起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阿渊哥……”

她被他抱着放在祭台上。黑暗中她的身体白得发光,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一举一动。

朱玲珑他们站在岩浆处,闻着四处飘散的交合香,惊讶的皱了皱眉。“阿母,这里怎么会有……”这地方这么危险,居然有人在这里交配。

巫溪皱眉,谁这么不怕死,“你们要找的人就在这下面,想好了?他现在被封印着。”

“可是兽神使者能帮我们吗?”青慕很担心,那人被封印,但后面万一还会出来呢。兽神使者能力不够,往后再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我们想把族人先救上来。”虎星开口,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现在只能等他破开封印,如果不能破除封印,你们找他也没用。再过几个月兽神使者会重新选人,他能在选人前破除封印,你们就跟随他吧。”巫溪开口。

“嗯。”几人点点头。

“那我们呢?”朱玲珑问道。

“我们没有选择,只能跟着他。”

“兽神就一点也不管吗?”

巫溪没说话,兽神不是天生的神。刚上位兽神时,受四大兽神钳制。好不容易四大兽神全部死去,祂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帮他们。

现在祂重新选了十位兽族,他们四大兽神已经被排斥在外。

“阿母,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等。”

“那能不能帮我找个人?她跟着我们一起来的,结果被藤蔓卷走了。”

“谁?”

“她是枭哥的妹妹。”

“枭哥又是谁?”巫溪蹙眉。

“是我伴侣啊,也是我崽子的阿父。”

“什么时候的事?”

“你又不在部落怎么会知道,不过你应该见过。以前常青部落的。”

“你去过常青部落?什么时候,你怎么知道我在常青部落。”

“我找你的时候你不在,我以为你又去其他地方了。先别说这个了,先找她,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对了,她可能是那人的伴侣。”

巫溪一顿,眼神暗了暗,“叫什么?”

“花予秋,你应该知道吧。”

“阿秋?”她瞪大眼,想到那只猫崽子,“我先去找她,你们就待在这里。”她准备离开时突然顿住,“你说阿秋是那人的伴侣?”

“嗯。”

几人的目光同时落在味道最浓郁的地方,“不会是他们在交配吧?”虎星开口。

巫溪深呼吸一口气,“我去看看,你们就在这里。”

其他几人点头。

巫溪顺着味道走进去,听见断断续续的声音。她闭上眼,再睁开时,眼中闪着红光。

视线中看见一雌一雄。雌性背对着雄性,两人紧紧贴合。她跪在地上,脖子被掐住让她不得不仰头。

蚀渊抬眸,淡漠的视线睨着她。

巫溪瞳孔骤然放大,捂住眼,血液从眼眶里流下。

花予秋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慢下来,“怎么……啊!”

蚀渊惩罚她的分心,用力了一番。

“这是花予秋的声音?”青慕眉梢微动。

“你怎么知道?”虎星打量他。

青慕垂眸,之前花予秋被那头狮子掳走后,他去找过。看见他们在一起的时候。

虎星瘪了瘪嘴,“你不会跟她有关系吧,那人出来不得弄死你。”

青慕没说话。

四人站在原地很是尴尬,那人还挺厉害的。

“怎么还不结束?”

他们还不知道这仅仅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日子,不断有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青慕三个雄性对那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好持久的状态。

花予秋不知道外面有人,最开始很羞耻不愿意出声。嘴唇都咬破了,还是不愿意开口。

后来实在忍不住,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她才开始出声,她也不再顾虑。

“阿渊哥,你看。”花予秋拿着雕刻好的q版木头蛇举到他面前。

他垂眸接过来,想到那条没有雕刻完的蛇,眼神暗了暗。手中出现一条形态细长的蛇木雕,花予秋一下愣住,猛地看向他。

眼中出现点点水光,“你一直收着吗?”

“嗯。”

“傻子。”她高兴得又哭又笑,“还没刻完呢,给我还剩最后一点。”

她把剩下的蛇鳞雕刻完成,“你好好保存好,这可是我们的开始。”

“嗯。”

花予秋一下扑在他身上,“阿渊哥,我想你……”

三个月的时间,他们在草地、温泉、树上什么地方都试过。蚀渊像是完全不知疲倦,拉着她一次又一次。

“阿予。”蚀渊唤着她的名字,“再过两天我们就出去。”

“真~的吗——”

“嗯。”蚀渊把她转过身,让她背对着他。花予秋就像一个提线木偶,完全被他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