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予秋。”蚀渊捏着她耳垂,花予秋猛地抖了抖身体。纤细的脖颈脆弱,仿佛能看见血液在血管流动。
雄性一口咬上去,身前的雌性吃痛,眼泪成了他的兴奋剂。他舔舐血液,一部分血液顺着雌性柔美的线条滑落下去。
“唔~”她痛苦的闭上眼,身体倒在床的边缘。
花予秋感受到血液的流逝,“阿渊哥,阿渊哥。”整个空间都弥漫着血腥味。
蚀渊双眸猩红,舔食着如同红宝石一般的血珠,那双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他变回兽形缠住她的身体,花予秋疼得冒出汗,汗液顺着肌肤纹路落下,一点一滴汇聚成水滩。
蚀渊亲吻着她的嘴唇,花予秋哭着,一面是脖子上的痛,一面是被他绞得骨头痛,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好痛,好痛,阿渊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会。”
他上半身变回人形,吸吮着她受伤的地方,看见脖颈上出现的牙印,眉梢动了动。
视线转移到她清纯妩媚的小脸,此刻一脸痛苦的样子,不由得抿唇。再次覆盖在她脖颈上,花予秋的眉心舒展,感受到久违的舒服。
被咬伤的地方愈合,恢复得完好如初。
“阿渊哥。”她的声音颤抖,落在他耳中像是在撒娇。
蚀渊盯着她的变化,头发变得乌黑亮丽,五官秾丽精致,像是上了妆一般。
桃花眼尾泛着粉红,如同涂抹胭脂。皮肤紧实细腻,看不出一丝毛孔。
花予秋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情况,睁开眼,那双被清水洗涤过的明眸充满灵韵,“阿渊哥~”
“阿渊哥哥。”她委屈的盯着他,“阿渊哥,你为什么要咬我,我好疼。”
蚀渊喘着粗气低下头,听着她的控诉,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狂暴嗜血的欲望。
他想吃她,真正意义上的吃。刚才变回兽形的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把她吞入腹中。
花予秋不知道自己逃过了怎样的一劫,推了推身前的人,“快起来,我要睡觉,我好累。”
“我不行了,结束,快点结束。”怎么会那么疼,她摇着头不断哭泣。
“啊——呜呜呜,我疼。”花予秋疼得忍不住大声哭出来,蚀渊也不好受。
“马上就好了。”蚀渊亲吻着她的嘴唇,一点一点抚慰她。花予秋眉头紧锁,一直掉眼泪。
“那你快点,我还要睡觉,我要睡觉。”她痛得无法呼吸,不断转移话题,“你快点好不好,我好想睡觉。”
阿渊哥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哭一哭他是不是就会心软。
花予秋哭得伤心,一遍又一遍试图唤回他的理智。
“好,你放松。”
花予秋惊喜,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抱着他的脖颈开始放松。她相信他的话,乖巧的窝在他颈窝。
突然,她眼睛骤然放大,瞳孔颤抖之后变得涣散。两人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起。
蚀渊看着她苍白痛苦的小脸,低头含住她的嘴唇。
花予秋脑子嗡嗡嗡,像是被人劈成两半一样,水雾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看见好几道重影。
痛才是最让人刻骨铭心。
“阿予,放松。”
疼得无法思考的花予秋下意识照做。
花予秋抓着他的背,一条条细痕出现,她现在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再放松,马上就好了。”
花予秋眼神失焦,凝聚起来的心神被冲散。
一天后,铁链的声音结束,花予秋早已陷入了昏迷。
蚀渊把愈情花放在她受伤的地方,简单清洗一下,抱着她沉沉睡去。
两天后,花予秋眼皮动了动,随后睁开眼。呆滞的望着洞顶。
刻骨铭心的痛感再次来袭,她身体一哆嗦,把沉睡的人唤醒。
蚀渊没有动,下巴抵在她头顶。
“阿渊哥。”沙哑的声音从她口中溢出,她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
静静待了一会儿后,花予秋忍不住动了动。
“别动。”蚀渊抱紧她的腰。
“你……那个……。”花予秋扭了扭身体。她被蹂躏的样子,让蚀渊的瞳孔幽深。
“啊——你骗人,骗子。”
“我不行了……”
“我想上厕所……”
“阿渊哥!我真的不行了……”
她无力的垂下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醒来又再次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一个人睡在床上,蚀渊在烧火。锅里煮的东西发出香气。
花予秋看着看着流下眼泪。
蚀渊转头,大步走向她,将她抱起来,“怎么哭了。”
“阿渊哥,我想吃饭。”
“嗯。”蚀渊把她抱起来。
花予秋脑中想起昨天的事,往下看。密密麻麻的吻痕布满全身,一些印记已经淡化。
她的大腿环绕着一条黑色的长蛇纹,性感又冷艳,大腿也变得更加丰满性感。
蚀渊的髋部有一只三色的猫纹,她伸出食指碰了碰。看到某样东西,羞恼的瞥过头。
蚀渊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脸上,她以为他又在想那些事,“不准看。”花予秋捂住他的眼睛。
蚀渊抓住她的手,“吃肉。”
“好。”花予秋很快转移注意力,吃完肉后感觉到久违的饱腹感和幸福感,“还是肉好吃。”
“阿渊哥,我要洗澡。”
蚀渊拿出浴桶,从背后抱住她。
花予秋吃饱喝足后有了精神,一直回应他,后面蚀渊的动作让她害怕。
“阿渊哥~”她死死抓住这一浮木。
自从蚀渊开荤后,花予秋就没下过床。
一个月后
花予秋穿着一件白色斜肩连衣裙坐在蚀渊的臂弯上。连衣裙一侧开叉,露出黑色的蛇纹。
她高兴的哼着歌,看着下面的岩浆。
“阿渊哥,我们去摘颜灵果吧。之前摘的都吃完了,但是我还想吃。这里还有青枣。我种在家里的青枣还活着,我们那个家的青枣都被厄兽踩死了。烦死了,臭厄兽,我现在是四纹兽人,等我出去打爆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