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一次又一次,他将她所受的苦复盘,他想报仇,她却不许他犯错。
良月,云城,慕星家楼下,房车上
“张开,”明轻温柔的语气与眼神里,带着一丝失落:“我想要你。”
南烟听着他的话,下意识地张开,他看到瞬间,脸上的笑意更深。
她看到,自己的无意识行为,脸一下子红透,丢脸丢到大西洋。
“阿因,”明轻怕她生气,端正态度,放柔声音哄她:“别羞,”
南烟嗔他一眼,他不敢再放肆,马上囧成一只鹌鹑。
明轻那副惹人怜爱的小可怜模样,看得南烟心软软,不由得发笑。
他看准时机,趁机吻上她的唇瓣,舌头长驱直入,侵略她的所有。
她的身子陡然软下去,握他的手也变得无力,软趴趴地放着,整个人都瘫在他怀里,任由他肆无忌惮。
明轻不敢太过分,还是停下亲吻,柔柔地给她清理干净,继续给她按摩,给她放松。
南烟庆幸,若不是生理期,这个大灰狼,一时半刻,是不会放过她。
他非要亲到,她求饶的程度,才会放手。
他控制着力道,知道她是喜欢他的亲近,不会轻易放她休息。
但生理期也没有办法,必须控制,不然,会伤到她。
生理期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奶香味,诱人得很,让人不自觉沉溺。
南烟看他在她身上闻来闻去,一副痴迷沉醉的模样。
“明轻,”她不由得问道:“我是什么气味?”
明轻握紧她的手,放在胸口,他喜欢她的手,在他身上点着痒意。
他在她的颈间轻蹭,嗅着她的芬芳气味,简直引人沉迷。
“阿因,”明轻醉人的嗓音,带着炽热的欲望:“你好香,是一股奶香味,真甜。”
南烟不明所以,之前不是说,她是桔梗花香味。
除了柔软的奶香味,敏感是菠萝的幽香味以外。
“阿因,”明轻像是察觉到,她的想法,性感的嗓音低沉:“你的味道会变化。”
南烟眼眸睁大,手抚摸着,怀里明轻的脖颈。
明轻不自觉地就伸手触摸她,轻轻揉着,缓缓悠悠,温柔得没有一丝力道。
他轻轻喘息,呼吸也不由得加重,嘴唇轻启:
“你的味道,会随着四季、天气变化,生理期便是全身都是奶香味,”
“具体,”南烟一喘一喘地问道:“是什么味道?”
明轻陡然放手,将她放平在床上,起身,在柜子里翻找,拿出一个奶绿色笔记本。
来到她身旁坐下,将她抱到腿上坐着,背自然靠在床头靠背上。
南烟轻轻翻开笔记本,上面也就只写了她的气味。
春天时,似晴天中,桃花盛开的芬芳馥郁,生命力顽强的气息。
夏天时,像阴雨天里,荷花绽放的香气袭人,纯洁干净的诱人气味。
秋天时,若多云天,桂花绽开的桂馥兰香,小巧的一颗玲珑心,难以忘怀。
冬天时,仿佛下雪天,梅花吐露的香远益清,漂亮高洁的外表下,是强大的坚韧,令人惦记。
南烟摩挲着,塑料笔记本上,那被他一个一个,用圆规扎出来的小篆字体,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感动的热泪。
她想起十八岁那年夏天,她也这样写过他的味道,他们还真是相似,连写味道的描述也大差不差。
南烟拿起,他给她擦眼泪的手,仔细端详:“有没有受伤?”
“没,”明轻话音未落,唇瓣就被她堵住,只能发出一声声:“唔………”
南烟将他按在床上,白皙嫩滑的小手,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动弹。
明轻感受着,她绵绵悠悠的亲吻,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发烫、冒汗。
他迷离的眼眸,望着忙碌的南烟,心里满是幸福,脸上堆满欣喜的笑意。
他抬起手,轻抚着她柔顺的发丝,她的头发美得发光,似她身上的吊带睡衣,也是光滑的手感。
他真的被她醉倒,连她已经冲到她的重点,他也没有起身,任由她探索着。
她的发丝滑落在他身上,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撩拨着他心头的热血。
他真的要忍不住,他像是被泡在水里,是暖暖的温泉,温热的包裹着,心一点点膨胀起来。
“明轻,”南烟一手捏着他的鼻子,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这个声音,好有趣。”
她真是有趣,连个鼻音,也玩得这么开心,真是个小孩。
“嗯,”明轻的声音发闷:“阿因,你好可爱,让我给你擦手。”
他怕她一会儿又去摸头发,现在是生理期,给她洗头,她会不舒服,等不到洗头那么长的时间。
他真是了解她,果然。她又想去摸头发,幸好被他及时拦住。
每一次,他都会计算好时间,错过她生理期的时间。
她的头发,一星期才需要洗一次,正好可以将生理期避开。
“明轻,”南烟扭动身子,语气委屈:“想你,你摸摸,好吗?”
明轻无奈,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轻柔地给她揉肚子,另一只手应她的要求,轻轻抚摸她的脖颈。
生理期,感觉像是她的发情期,整天往他身上蹭,一天都在亲他、摸他、咬他,控制不住的那种。
可他被撩得神魂颠倒,却不能碰她,只能硬生生忍着。
“阿因,”明轻看到,南月一而再,再而三发来的消息,询问南烟的意见:“要上去吃午饭吗?”
南烟不想去,她想像刚才那样,他在床上喂她吃饭,她就探究他。
她只想和他待在一起。
她已经想过余生,她想她要他这样抱她一辈子,直到他抱不动。
他的身体那么强壮,体力那么强,应该七老八十才会抱不起她吧。
“不想去,”南烟瘪着嘴,轻轻撒娇:“我想你。”
明轻微微一叹,她的手一早上,都没有安分过,一直到处又摸又捏。
“那就不去,”明轻准备起身,给她做午饭,她却拉着他:“还是去吧。”
明轻点头,又坐回她旁边,继续抱着她,给她按摩。
南烟想,慕母再三邀请,来了没有去家里拜访,实在是不好意思。
虽然,昨天,明轻就将礼品送到他们家。
但像他们长辈,都是想着,必须来家里吃顿饭,不然,就是瞧不起他们。
反正,云兮他们,就是这样想的,怎么说,他们也变成南月的家人,还是去一趟。
距离开饭还有一段时间,南烟又投入到探索中,热切地耕耘着。
“阿因,”
明轻想要起床,稍微起身,却又被她按回床上躺着。
强势可爱的小姑娘,每次亲他都要按住他,不许他动,真是霸道,喜欢得要命。
他乍然懂得,为何她喜欢他对她霸道一些,还真是有一种强制爱的感觉,让人沉迷。
他蓦然想起,那些痛苦的夜晚,他旧事重提:“林野,还有没有做过其他事?”
南烟猛地停下来,明轻的心,都窜到嗓子眼,生怕听到,什么可怕的信息。
“他抱过我,”南烟惊恐地说道:“他将我丢在床上,把我的双手抓住,放在我的头顶,腿压着我的腿,让我无法动弹。”
这样姿势,连明轻都没有做过,林野却粗糙地对待她。
他要是想要控制她的行动,就是经典夹腿式拥抱,让她没法跑,却不会弄疼她。
他心疼她,哪怕她不听话,非要吃什么不能吃的东西,他也只能由着她,总比弄疼她好。
南烟第一次说起,那天的场景,以前没有说得,这么详细。
之前,明轻只知道,林野差点强暴她。
现在才知道,她的脚受了伤,他还暴力地控制她,把她的下巴和手腕,都勒出红痕。
以及那恶心的玩意。
明轻眼里沁满泪水,满是心疼与自责无奈。
他仿佛在说“我真该死,怎么可以,让你受这样的苦”。
他一直知道,林野很喜欢她,以前,他还以为,林野不会对她太过分。
是他想得太简单,以为他们有过一段婚姻,林野会惦记以前的情分。
南烟之前将所有的细节,都略过,还避开重点,让他不清楚具体情况。
明轻越想越愤怒,特别是,看到南烟眼里的恐惧,止不住发抖的身体,他没法再控制,起身就要冲出去。
“明轻,”
南烟轻轻的一声哭喊,让他回了神,他坐回床上,伸手抱住她。
“阿因,”明轻愧疚地哭道:“对不起,阿因,我没有保护好你。”
南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缩下去,明轻知道,她需要发泄,拉下拉链,任她亲吻。
明轻望着南烟,她小小的一只,细胳膊细腿,轻轻用力,就可以勒出红痕。
林野这个王八蛋,不仅吓她,还勒她,整天在她面前恶心她。
那些恶心的东西,是南烟真实地经历过的事实。
明轻一秒也等不及,他要让林野也试试,南烟的恐惧与无助。
南烟轻轻吮吸着,她最喜欢喝的菠萝酸奶。
酸酸甜甜的味道,让她着迷,在触碰到的一刻,便贪婪地想要全部,不由自主地加重汲取的力道。
她想,应该让他多做一点,菠萝味的酸奶,是最好喝的酸奶。
她不想让他那么累,每天给她做酸奶,其实可以选择买,但他不愿意。
所有经她口的食物,他都会严格把控,亲手做给她,保证营养美味。
明轻望着她的快乐,怕出现,上次的意外,不能让她继续下去。
将她抱起来,吻上她的唇瓣,一点点将她的力气放干。
南烟有些累,被他吻着,又被他按摩着,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明轻轻轻拥着南烟,抚摸着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心里计划着报仇。
他不能再让他们,过得那么舒适,无论是明天,还是林野,他们都必须付出代价。
无奈的是,林野依旧还在看押中,他上次身受重伤。
听他说,是因为明天想要带走南烟,与之搏斗,才如此。
只要他出来,就有他的好果子吃,一辈子,他都不想舒服地活着。
明轻一直都想要报仇,却因为她,没有动手。
他不能让她担心,但他不会坐以待毙,整天提心吊胆。
不知道什么时候,明天他们又来发疯。
特别是明天,他心狠手辣,一直惦记明轻的玉佩,想要收拾明轻。
“不要,”南烟柔柔地搂紧他,软声软气地说道:“我要你陪着我,警察会去抓他,你陪着我,好吗?”
他不可能让自己的双手,沾上鲜血,不可以让她一个人承受未来。
南烟总是要孩子,也是想要用孩子拴住他。
有了孩子,他更加不会放心,不会让她一个人抚养孩子。
“明轻,”南烟哭哭啼啼地说道:“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不能不考虑我,你要我孤独终老吗?”
明轻闭了闭眼睛,一滴热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满脸苦相,他怎么舍得让她孤独终老,他怕她哭,怕她照顾不好自己。
“我不会,”明轻艰难一笑:“我会陪着你一辈子,从我们第一次同床共枕,我就下定决心,会和你在一起一辈子。”
不是单纯的默默守护,而是做她的另一半,和她耳鬓厮磨,哪怕那时候,她不可以嫁给他。
他也曾想过,她说要和他在一起一辈子,却不能结婚,又把一切都给了他,她要是不要他,他就赖着她。
明轻很害怕,很痛苦,因为爱,因为她,他再次选择控制。
人必须控制自己的行为,哪怕对方罪大恶极,他也不能让自己犯罪。
因为他很幸福,为了留住幸福,他就只能放弃,心里的想法。
“明轻,”南烟软绵绵地问道:“为什么,我怀孕时,不会孕吐,也没有什么不适?”
南烟在怀孕时,不再挑食,什么都吃,且总是容易饿。
虽然,怀孕一般都会饭量增大,但南烟简直是不知道饱,一整天都在吃。
就这样吃,她也没有长胖多少,基本上都长在孩子身上。
明明生产前,她已经135斤,却除了肚子,其他地方都很纤细。
“因为,”明轻微微一笑:“是我们的孩子,他们很爱你,就会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