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悄悄把心爱的人,抱到自己怀里,拐回自己房间,谁也不能和他抢人。
良月,云城,慕星家楼下,房车上
“不一定,”南烟出言,安抚南月的心:“别怕,做好措施,基本不会怀孕,不想要孩子,也可以和慕星商量。”
但丁克,很多夫妻都会出问题。
不得不说,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也是父母爱情的纽带。
没有孩子,又有几对夫妻,能够夫妻感情不出问题。
但一切,都建立在他们的感情之上,没有爱的家庭,孩子出生就是受罪。
他们曾经受过的罪,南烟不想让他们的孩子,也经历一次。
这些,都需要南月想清楚。
果然,一切存在都有需要的理由,规定法定结婚年龄,也是必要。
只有身心成熟,才能承担起一个家庭,让孩子感到爱,一家人幸福。
南烟看了看,桌上的时钟,已经九点,到了该睡觉的时间。
“小月,”南烟摸了摸,南月的头,柔和一笑:“去和慕星说一声,今晚,你和我睡,顺便,把你姐夫叫上来。”
南月笑着点点头。
她整个人欢快得很,蹦蹦跳跳地下车,看到三个大男人,在研究那件事。
听到他们的话,她面红耳赤,都不敢靠近,又跑回车上。
“小月,”南烟伸手,接住冲过来的南月,轻抚她的背:“怎么了?”
南月扭扭捏捏,脸色为难,看了南烟许久,才开口将刚才看到的事情,说出来。
“没事,”南烟拍了拍南月的肩膀,笑着说:“我去。”
南烟缓缓下车,看着树下的三人,都是宽肩乍腰大长腿,光是看背影,就觉得好看,哪怕脸不好看,也觉得不错。
南烟悄悄来到明轻身后,听着几个大男人,讨论那些,还一本正经地科普,她就想笑。
明轻还把自己的经验说出来,提醒其余两个愣头青,必须要缓慢和轻柔,让双方都适应。
听到他说,就算是很紧张,也不能让对方看出来,不然,就会让对方很紧张。
他还强调,如果状态不好,就必须停不下来,不能伤到对方。
他在说这些时,脸上都是紧张和回味,手也不自觉发抖。
南烟才意识到,他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紧张,只是说一说,都让他这么害怕。
那么,这么多年,没有再亲近,他是不是也在害怕,不敢走出那一步。
而不仅仅是因为,怕她怀孕。
明轻正说得兴起:“小淮,慕星,你们必须记住,女孩子的感受,才是第一位,必须照顾她们的情绪,不可以让她们害怕这些,”
一阵风过,南淮看到明轻的大腿处,瓢出来一条奶黄色流苏。
他换了方向一看,竟然是南烟,她笑脸盈盈地看着他们。
南淮急忙假装咳嗽,提醒明轻,他有些疑惑,从南淮的方向看去,转过身,就看到,他日思夜想的人儿。
南淮看到,慕星还在频频点头,像是学到很多东西,止不住想笑。
他发现,南烟是真娇小,被明轻一遮,完全看不出来。
“阿因,”明轻急忙脱下外套,给她穿上:“风大,怎么自己下来。”
慕星听到这话,仔细一看,才发现,南烟竟然过来,脸一下子红透。
明轻将南烟抱起来,往房车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你们赶紧回去。”
见明轻抱着南烟回来,南月也下车,来到慕星面前。
南淮看他们两个,似乎有话要说,识趣地站得远远的。
明轻来到房车上,关上门窗,抱着南烟正准备回房,她却双手抵在他胸前,表示拒绝。
“阿因,”明轻不明白,疑惑地问道:“你想在客厅?”
南烟无语,这男人,一天脑袋里都是装着什么,以为她心里,只有那一件事吗?
“不是,”南烟柔声解释:“今晚,我和小月睡,你去睡次卧。”
一听这话,明轻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满脸都写着不悦。
又想到抛弃他,没有他,她晚上睡得着吗?
万一晚上肚子疼,谁来照顾她。
“你乖,”南烟的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庞,轻声软语:“我现在补偿你。”
明轻轻叹一声,将她放在沙发上坐着。
补偿他,明明就是来讨要,她的利息。
还好,只要不要本金,他倒也喜闻乐见。
下一秒,她戴上手套,让他趴着,给他做按摩。
他简直要上天的程度,舒适的酸爽,让他感觉登峰造极,迷恋她的温柔手法。
与此同时,房车旁的南月与慕星,两人相对而立,也开始交谈。
“慕星,”慕星轻回“我在”,南月沉默许久,开口道:“明晚,我们试试吧。”
慕星听到这话,脸红得更加厉害,轻轻点头“嗯”一声。
“慕星,”南月想起南烟的话,将心里话说出来:“我不太能接受你的亲近,”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以前的经历,我会尝试,你等一等我。”
慕星听到这话,垂着的头抬起来,眼眸一亮,高兴得连忙点头。
“月月,”慕星笑着说:“不用着急,我们慢慢来,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姐夫说过,是我没有表现出主动,我会改,我会努力。”
南月笑着“嗯”一声,身心都变得轻盈起来。
心里感叹,姐夫真好,还教慕星这些,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
过了一会儿,明轻顶着一张黑脸,满眼幽怨地走下来。
她哄过他,但他就是不开心,没有她,再怎么哄他,他也不想要,只想要和她待在一起。
“小月,”明轻一字一顿,没好气地喊道:“上车。”
南月听到,眼珠一转,手绞了绞衣角,迅速地在慕星脸上落下一吻,就落荒而逃。
独留慕星一个人,呆呆地愣在原地,诧异过后,他脸上出现欣喜和羞涩,手摸着她亲过的地方,仔细回味。
南淮看着,觉得新奇,怎么亲一下,就变傻,等他毕业,他也要试试。
慕星足足呆在原地十分钟,也不带动,一直痴痴地笑着,保持着手摸脸的动作,傻傻望着房车门。
南淮看不下去,他犯傻,强行拉着他上楼。
房车上,夜深人静,明轻一直蹲在主卧门口,就像是在做贼。
终于看到有人出来。
他怕是南月,怕看到不合适的,便急忙闭上眼睛。
没有闻到南烟的气味,确定应该是南月。
直到南月去上厕所,听到关门声,他悄悄来到主卧。
再次确定,床上的人是南烟,伸手悄悄把刚睡着的南烟抱起来,快速回到次卧。
抱着香香软软的南烟,他满心都是幸福,满意地笑着,慢慢睡去。
清晨,南烟迷迷糊糊,摸到又硬又软的东西,她仔细一摸,原来是明轻的胳膊。
他什么时候,把她抱过来,还真是一秒都离不得她。
她伸手探去,摸摸他的脸,这时候,应该是软软的。
捏到后,果然是软乎乎的,证明,此刻的他,正处于熟睡中。
下一秒,他的脸部肌肉一下子就变硬,她知道,他已经醒来。
他怎么一睡着,整个人就变软乎乎,一醒来,肌肉就紧绷起来,一整个硬邦邦。
她慢慢挪下去,在被子里蠕动,在她的世界里遨游,尽情探索。
明轻宠溺地笑了笑,伸手将她抱起来,让她靠着靠背坐着,打开了灯。
他抱她很容易,一抱一推,顺手还能拿个靠枕,她就稳稳当当地靠着,床头靠背坐着。
“阿因,”南烟的声音含糊不清,他欢喜地笑着:“昨晚没有我,是不是睡不好?”
南烟挑了挑眉,昨晚,他不是把我抱过来,不是和他一起睡吗?
明轻看她的动作顿着,知道她在思考。
“我说的是,”他立马解释:“你刚睡着的时候。”
天知道,有人出来,他多么害怕,看到不该看的。
哪怕,他再三对南月南淮强调,有异性时,必须注意自己的穿着。
但也以防万一。
他只会看她,也只让她看。
明轻低头看着南烟,她的精力还挺好,看来,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昨天的她,还装流产,他明明知道,她不会流产,却吓得他魂飞魄散。
他蓦然想到当年,她被林野吓到,差点流产的时候。
第一次,他看到,她身上流下来那么多血,吓得他连抱都不敢抱。
手机提示音响起,显示车门被打开,又关上。
几乎是刹那,南月给明轻,发来微信消息:
“姐夫,姐姐在你那里吧,我先上楼去,一会儿,你们上来吃早饭。”
对于南月的做法,明轻很是欣慰,知道不来,打扰他们。
也很懂礼貌,知道提醒他们。
明轻回道:“在我这里,不用担心,早饭我们不去吃,你们自己吃,叫小淮赶紧去学校。”
南月回复:“好的,姐夫。”
南烟松口,身子一滚,软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瘫着。
也就是因为明轻在这里,她就可以这样毫无顾忌,也不怕月经弄床上。
还可以想穿什么,就穿什么,昨天还穿了奶黄色的旗袍。
明轻收起跪着的双腿,在她身旁躺下,顺手把她捞到怀里,轻轻搂着她,给她揉肚子。
“老公,”南烟惊喜地唤他,他轻轻一笑:“我在。”
南烟看着,男人健硕精瘦的肌肉,上面还布着,因亲热流出的汗水,沁满他白皙嫩滑的肌肤。
真好看。
粉红色,也好看。
“你的手好温暖,”南烟在他身上蹭着,笑嘻嘻地说道:“我不觉得不舒服,生理期,也可以大杀四方。”
南烟“咯咯”地笑着,开心得不得了。
自从和他一起睡,他包揽她的所有,连生理期,她也觉得开心,没有一天不快乐。
所有的不开心,都只是一瞬间,很快就会,被他的能力所抵抗,悄然消失。
“是,”明轻噗呲一笑:“你刚刚才大战一场,好好休息,不要乱动。”
南烟听到这话,又开始伸手探索,嘴巴研究完,她就要用手试试。
探索爱人的快乐。
“不行,”南烟奶呼呼地撒娇:“你的宝贝是活人,不可以不动,只有死人,才不动。”
谁说的,睡觉也不动。
也不对,她睡觉也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就像是有多动症?
就她这个睡相,能和谁睡觉,只能和他睡,才是最好的。
明轻不觉得,她睡觉练拳击,打得他青一块紫一块得不好。
反倒是觉得,这样,别人就不会和她睡,她就不会被人抢走,只会陪着他。
“是,”明轻被她可爱的模样逗笑:“阿因,你怎么这么可爱,真想咬一口。”
“你想咬我啊,”南烟笑吟吟地说道:“我现在开心,就让你咬一口。”
说着,她就伸出脖子,一副大方让他来咬的架势。
明轻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脖子,嫩滑柔软的肌肤,让他沉迷,他还真的想咬一口。
但唇瓣印在她脖子上,也只是轻轻舔了舔她。
他怎么可能咬她,他可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这样的痕迹,只能是,口水这样的痕迹。
南烟想起,昨晚南月摸她的感觉,小嘴轻轻叭叭:
“明轻,昨晚小月竟然摸我的脖子,捏我的腰,”
一听到这话,明轻的眼神,立马变得炽热起来,眼里出现不悦。
他俯身上前,将刚才她说的地方,都舔一遍,看着留下的口水,在肌肤上泛着水润的光泽,他才心满意足地笑着。
“你真小气,”南烟小声吐槽:“她是我妹妹,你也这样,你怎么不把我,揣进你肚子里,谁都看不到。”
南烟无语,他一天就像是盯着宝藏的地主,生怕有人惦记他的珍宝。
他真把她一直盯着,一分一秒,都要她在他视线范围内。
明轻眼神带着侵略性,在她身上游走。
“不可以,”他的嗓音带着坏笑:“我想吃你,但不能把你吃掉,不然,就看不到,这么漂亮可爱的阿因。”
南烟一脸无语,他调戏她,向来就是如此,目光一直在她身上瞟,就像一个登徒子。
十足的风流样,却真心的意味,深情火热的眼神,一下子将她吸进去。
明轻凑近她的唇,想要一亲芳泽,在她唇瓣上轻点,就是不伸舌头,只在外面勾引她。
但她也有骨气,不会主动邀请她,也紧闭着唇瓣,不让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