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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囚欢,她插翅难逃 > 第381章 陆沉,你快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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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的瞳孔骤然收缩。

下一秒,他忽然低笑起来,笑声里带着几分疯狂的味道:“果然是疯了......”他的指节擦过她颤抖的唇瓣,“我们三个都疯了。”

时欢看着他眼中翻涌的情绪,本能地想要后退,却被陆沉一把扣住后颈。

他手上力道大得惊人,强迫她与自己额头相抵。

“叶时欢,”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唇间,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碗水,你能端得平吗?”

时欢能感受到陆沉胸膛剧烈的起伏。

她怕刺激到他,让他病情加重。

“你的伤......”

“回答我。”陆沉打断她,拇指按在她颈动脉上,感受着她急速跳动的脉搏,“要是哪天我和他同时掉水里,你救谁?”

这个荒谬的问题让时欢眼眶发热。她突然伸手揪住他衣领:“我会把你们两个都按进水里淹死!”

陆沉怔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

他笑得胸腔震动,牵扯到伤口也毫不在意:“好主意......”他忽然低头咬住她耳垂,“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下一秒她的后脑勺撞在升起的床板上,陆沉的手垫在下面缓冲了撞击,却彻底断了她后退的余地。

这个吻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不再是温柔的试探,不再是克制的缠绵,而是带着近乎暴烈的占有欲。

他的牙齿磕在她的唇瓣上,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像是要把傍晚在车里看到的一切都从她唇间抹去。

时欢吃痛,下意识往后仰头,却被陆沉扣住后脑。

这个吻里没有爱意,只有惩罚。

他的手指深深插进她的发丝,扯得她头皮微微发疼。

“唔......”

时欢推拒的手被他单手扣住压在头顶,病号服袖子滑落露出手腕上淡去的勒痕。

当两人终于分开时,银丝在唇间断裂。

时欢大口喘息着,眼眶泛红,水润的眸子望着他:“你......解气了吗?”

陆沉的眼神瞬间暗了下来。

他掐住她的下巴,拇指重重擦过她红肿的唇瓣:“你觉得一个吻,我能解气?”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一个吻就能把你送给他?”

时欢知道他正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她试图缓和气氛:“我们过两天再......”

话未说完,陆沉再次吻了下来。

这次的吻更深,几乎抵到咽喉。

他一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承受这个近乎窒息的吻。

他的舌尖肆意扫荡着她口腔的每一寸,像是要打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时欢能尝到血腥味——不知道是来自他裂开的伤口,还是自己被咬破的嘴唇。

她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不是屈服,而是怕伤到他。

当陆沉终于放开她时,两人的呼吸都乱得一塌糊涂。

时欢的嘴唇微微发抖,泛着水光的唇瓣上还留着几处细小的咬痕,在苍白的病房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手指急切地去够陆沉的后背:“别动,让我看看伤口......”

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颤意。

陆沉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喉结滚动时带出沙哑的嗓音:“没事。”

时欢执拗地挣脱他的桎梏,指尖已经触到他病号服后背的布料。

“你刚才动作那么大,万一......”

陆沉突然嗤笑一声,单手抓住衣领猛地向上一扯。

裸露的上身暴露在冷气里,绷带依然洁白地缠绕在身上。

“满意了?”陆沉的声音里带着未消的余怒,却又掺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纵容。

时欢确认没有渗血的痕迹后,紧绷的肩膀终于松懈下来。

她刚要起身下床,就被陆沉一把按回床上。

男人结实的手臂横在她腰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跑什么?”他低头凑近她耳畔,呼吸灼热,“刚才不是挺能说的?”

时欢的睫毛轻颤,她抿了抿微微肿起的唇,没有回答。

她的视线落在他左肩处的一道旧伤上。

是那次在云南他从歹徒手里救她时留下来的...

她伸手抚摸在伤疤上。

陆沉察觉到她的停顿,低笑一声:“现在心软了?”

他故意用伤处蹭了蹭她的掌心,“刚才说要把我们俩都淹死的时候,不是挺凶的?”

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时欢浑身一僵,陆沉却纹丝不动,甚至坏心眼地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怕什么?”他的目光扫过她凌乱的衣领,“反正......”

时欢有些急了,她哀求着陆沉:“陆沉,你快让开。”

脚步声停在门外,“咚咚”传来两声敲门声。

时欢声音里带上哀求:“你先让我下去,待会......待会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陆沉眉梢一挑,眼底闪过狡黠的光。

他利落地翻身而起,还不忘一把拉起她,修长的手指灵巧地替她系好散开的扣子,甚至将歪斜的衣领都抚平。

当护士进来查房时,只见他正靠在床头翻阅检查单,时欢则端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只是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叶小姐还没回去休息?”护士狐疑地看了眼墙上的时钟,又问了下陆沉身上的伤,“已经十点了,你们俩都需要......”

“马上就走。”时欢迅速站起身,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微微发烫的耳垂。

护士记录完生命体征,临走前特意叮嘱:“病房门不要反锁,夜里还要查房。”

关门的“咔哒”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清脆。

时欢快步走向沙发,手忙脚乱地收拾散落的手机和笔记本。

皮质沙发在她方才的挣扎中留下几道褶皱,她伸手抚平时,听见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

“过来。”

“不行,”她头也不回地拒绝,“都十点了,该......”

“伤口疼。”陆沉突然皱眉,声音虚了几分。

时欢脚步一顿,狐疑地转身:“刚才不是还说没事?”

陆沉突然掀起病号服下摆,腹肌线条在昏暗灯光下若隐若现:“突然疼的,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