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稍稍直起身子,却并未完全放开池晚雾,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困在自己的范围内,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那目光好似两团燃烧的火焰,要将池晚雾彻底吞噬,让她无处可逃。
池晚雾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迎上雪景熵那炽热的目光,说道我……我并非有意拿你做赌注。”
雪景熵的眼神微微一黯,俯身低头再次晚上的那张净说些他不想听的话的唇。
这次的吻更加疯狂,他咬着池晚雾的唇瓣,带着几分狠意,直到两人唇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池晚雾吃痛,眉头紧紧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但她却强忍着没有让泪水流下来。
她眼中闪过一丝狠意,张嘴用力咬了雪景熵的唇瓣一口。
雪景熵这才松开她,唇上带着一丝血迹,显得格外妖冶。
雪景熵手上的力度稍稍加重,似是在惩罚她的回答“这个答案本尊不喜!”
池晚雾只觉脖子被掐得生疼,却强忍着没有呼痛。
好痛!
感觉脖子的骨头都要被这混蛋给捏碎了。
靠!
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混蛋,有种松开她单挑!
池晚雾在心底疯狂咆哮,可心里有傲,嘴上就有多怂,她咬着牙,直视着雪景熵那血红的眸子,声音有些颤,却仍然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承认,当时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但我是有十足十的把握赢才同意陆安然的赌注。”
“可若有万一呢?”雪景熵微微眯起眼眸,掐着池晚雾脖子的手猛的收紧微微收紧“在你眼里,本尊就是可以随意被当作赌注的物件?”
池晚雾只觉呼吸愈发困难,脖颈处的疼痛让她眉头紧蹙,但她依旧倔强地盯着雪景熵,艰难地说道“没有万一,先不说我身负的至尊瞳术能透过一切看到物体的本质,就说小乖他是神龙一族,而神龙一族对于宝物的感知力本就极强,陆安然想要赢过我,绝无可能。雪景熵,我从未将你视为可随意摆弄的物件,你……唔!”
话未说完,雪景熵再次俯身,狠狠地咬在池晚雾的锁骨处,尖锐的牙齿刺破皮肤,鲜血瞬间渗出,染红了雪景熵的唇。
池晚雾吃痛,闷哼一声,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倔强却丝毫未减。
接着,雪景熵再次吻住了她的唇,似乎要将她的话语都堵回肚子里。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比之前更加狂野和激烈,掺杂着鲜血的腥甜在唇齿间弥漫开来,池晚雾只觉脑袋一阵晕眩,无论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雪景熵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蜿蜒至她那白皙的肩膀,舌尖轻轻舔舐着那渗出的血珠,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
池晚雾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雪景熵……你放开我……唔!”
池晚雾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娇嗔,可那声音却软绵绵的,还带着一丝情欲,没有丝毫威慑力。
雪景熵的动作微微一顿,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肩头留下一个深深的吻痕。
手指缠绕着胸前火红色的衣带,轻轻一扯,那衣带便松散开来。
手指微勾,襦裙也随之滑落,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与火红色的肚兜。
那肚兜上的金线绣着精致的莲花图案,与她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更添几分诱人。
雪景熵的眸子愈发猩红,大手一扯,襦裙便彻底从池晚雾身上滑落,手腕微扬襦裙便被他随手抛到了一旁。
只剩下那火红色的肚兜半遮半掩地贴在池晚雾身上,将她那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
雪景熵的目光顺着那半遮半掩的肚兜向下,落在池晚雾火红色的亵裤上,那抹鲜艳的红如同燃烧的火焰,瞬间点燃了他心底深处压抑已久的欲望。
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手指轻轻摩挲着池晚雾的肌肤,所到之处,带起一阵战栗。
雪景熵低头,唇瓣贴上池晚雾的耳垂,轻轻啃咬,声音带着几分蛊惑与沙哑“娇娇,你既招惹了本尊,便别想再全身而退。”
池晚雾只觉耳垂一阵酥麻,那股异样的感觉迅速蔓延至全身,她身体微微一颤,脸颊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眼中满是慌乱与怒意,却仍强撑着开口道“雪景熵,你……你……嗯……唔!”
话未说完,雪景熵再次封住了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似要将她所有的抗拒都融化在这炽热的吻中。
他的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下滑,停留在她那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揉捏,感受着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
雪景熵动作愈发激烈,吻如雨点般落下,从她的唇到脸颊,再到下巴,一路向下。
指尖微勾,火红色的肚兜带子被他轻轻一拉,便松散开来,肚兜缓缓滑落,露出她那饱满而挺翘的酥胸。
池晚雾只觉一阵凉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双手下意识想要遮挡,却被雪景熵一把抓住,按在头顶。
雪景熵的目光紧紧锁住那诱人的风景,眼中的猩红愈发浓烈,仿佛要将她彻底吞噬。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那笑声中带着几分邪魅与欲望,舌尖轻轻舔过池晚雾的水蜜桃上的樱桃,一路向下,在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湿濡的痕迹。
“雪景熵……”池晚雾咬牙切齿地挤出他的名字,可那微弱的声音,在雪景熵如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显得那么无力。
雪景熵却似未闻,手指轻轻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引得她一阵战栗,他沿着那优美的线条缓缓向下,触及那火红色的亵裤边缘。
池晚雾的身体猛地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慌乱,她用力挣扎着,同样用力的扒拉着自己的亵裤。
她此时竟然想起了在华夏时看到的一个段子。
没穿衣服却被人看到了,是捂上面还是捂下面?
而她确是没有选择,双手被雪景熵死死按在头顶,双脚也被他以一种近乎禁锢的姿态压制着,动弹不得。
“雪景熵,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池晚雾又羞又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