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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珠一转,忙说道“雪景,小嫂子她或许只是暂时没明白你的心意,你给她些时间,等她想明白了,自然会知道你对她的好。而且,你若现在强行将她锁起来,她醒来后定会怨你恨你,到时候你们之间的关系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而且你想啊,以小嫂子的那种品性,她不是关在笼中的金丝雀,更不是躲在他人身后的菟丝花,你若将它锁起来,岂不是折了她的羽翼,让她再也无法翱翔天际?”

“咱们再给小嫂子一次机会,若还是不行,我便亲自命人打造一副最坚固的锁链,将她永远困在你身边,可好?”

其实他觉得将小嫂子锁起来也好,只是他却也知道雪景他不愿将小嫂子锁起来。

不然以他的品性,又怎会等到现在?

万年铁树不开花则己,一开便是如此的执拗与偏执。

不过若换做是他,好不容易遇到那般令自己心动且独特的女子,也会如雪景这般将她带回去锁起来。

毕竟,这世间能真正走进心里的人,少之又少,一旦遇见,又怎会轻易放手?

而且他们的寿命很长,长到足以用无数个春秋去织就千古,万古甚至上古,远古。

所以又怎能轻易放过在漫长岁月中唯一璃砂。

“罢了,本尊要的是活灵活现,是她的真心,而非一具被锁住的躯壳。”雪景熵雪景熵微微闭上眼,似是在努力压抑着内心那股翻涌的偏执与疯狂。

再睁开时,目光已多了几分清明,看着怀中的池晚雾“本尊便再信你一次,若你再负本尊心意……”

他顿了顿,眼中寒芒一闪“本尊绝不会轻饶。”

西炎寂见雪景熵态度有所松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忙不迭地点头道“雪景,你放心,小嫂子她定会明白你的心意的。你这般为她付出,她若知晓,定会感动不已。”

雪景熵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屑“感动?本尊要的是她的真心,而非感动。”

说罢,他抱起池晚雾,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阵狂风席卷而过,吹得西炎寂险些站立不稳。

西炎寂望着雪景熵离去的方向,长舒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池晚雾这一次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否则——哪怕是天道也救不了你!”

雪景熵抱着池晚雾回到了竹园,雪景熵抱着池晚雾走进竹园,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池晚雾,目光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深情,有眷恋,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无奈。

他伸手轻轻理了理池晚雾凌乱的发丝,低声说道“娇娇,你究竟要本尊如何待,你才能让你明白本尊的心意?”

就在这时,池晚雾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紧接着,她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熟悉的身影,她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

雪景熵见状,赶忙伸手按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别乱动,你灵力耗尽,需要好好休息。”

池晚雾看着雪景熵,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愧疚,也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过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道“雪景熵……我……”

话未说完,雪景熵抬手在她胸前一点,随后,便感觉唇上传来一阵温热,雪景熵竟突然俯身,轻轻吻住了她的唇。那吻带着几分霸道与狂野,好似要将她整个人都吞噬进去。

池晚雾只觉脑袋“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她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雪景熵,一时竟忘了反应。

待反应过来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抬手就要推开雪景熵,可刚一抬手,便被雪景熵一把抓住,紧紧地握在掌心,动弹不得。

这混蛋,要不是为了救他,她怎会灵力耗尽至此,如今他倒好,竟这般唐突轻薄自己。

而且这混账竟然还将了她那所剩不多的灵力封住了。

池晚雾又羞又恼,脸颊涨得通红,奋力挣扎着,试图挣脱雪景熵的束缚,可她此刻灵力尚未恢复,哪里是雪景熵的对手。

显然某人早已经忘记了,她手上的指甲也是剧烈的武器。

雪景熵感受到池晚雾的挣扎与抗拒,却并未松开,反而吻得愈发深沉入。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在她口中肆意攻城掠地,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霸道。

又带着极强的惩罚的意味,将她的舌头勾住,含在嘴里,狠狠地蹂躏。

池晚雾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下意识的往后躲,可雪景熵却紧追不舍,放开了扣住她双手的手,转而手紧紧掐住她的脖子,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她想要挣扎,可那点力气在雪景熵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他吻仿佛带着无尽的怒火与愤怒,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腰间,一路往上,最后停在她那微微起伏的胸脯上。

池晚雾只觉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她拼尽全力想要推开雪景熵,可雪景熵却似一座无法撼动的山峦,将她牢牢禁锢在身下。

“为什么拿本尊做赌注?”雪景熵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几分质问与痛苦,在两人唇齿间溢出“你就这么讨厌本尊,不在意本尊?”那声音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带着无尽的悲凉。

池晚雾听着雪景熵这带着质问与痛苦的声音,心中那股愤怒与屈辱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愧疚。

她微微别过头,不敢直视雪景熵那如血般猩红的眸子,声音有些颤抖地道“你先起来,咱们好好说。”

他们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与危险,继续下去,她真怕会擦枪走火。

可雪景熵却似没听见一般,反而反而将头埋得更深,朱唇似有似无的擦过她敏感的耳垂。

耳垂上那湿热且冰凉的触感,让池晚雾池晚雾的身子猛地一僵,那股酥麻的感觉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她只觉双腿发软,差点就瘫软在雪景熵的身下。

“好好说?本尊如今就是在好好与你说!”雪景熵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却又带着几分邪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