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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妻主,你可真是不乖呢

“还请陛下自重!”

类似的话语,似一道惊雷,把沈长卿被春药折腾得迷迷糊糊的脑袋炸醒。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背靠在门扉上,显然还没有彻底清醒。

沈长卿用防狼一样的眼神戒备地打量着君羲,上一世和这一世的记忆在他脑海里混乱的纠缠。

“别过来。”

他死死捂住胸口,就像君羲要占他便宜一样。

君羲痴笑一声。

“白痴。”

沈长卿怒了,眼里燃烧着怒火,不服气瞪视君羲。

“你骂谁白痴呢?”

他摇了摇脑袋,他明明是跟着明月的身影进的厢房,母亲也说了会让他得偿所愿。

所以……

只有一种可能,君羲色心不改,尾随他跟进厢房,想像上一世一样霸王硬上弓,把他强要了!

沈长卿面露恐惧,所有想法全都表现在脸上。

君羲一阵无语,对让她频频无语的人,君羲可不会轻拿轻放。

一巴掌打醒沈长卿自顾自的幻想。

扬手,落下。

“啪!”

沈长卿脸被一巴掌打歪,嘴角破开,那张本就青青紫紫的脸更难看了。

君羲可没有不打男人的习惯,对看不爽的人,少说话,多动手。

“清醒了吗?”

沈长卿倍感屈辱,果然,上一世君羲对他的好全都是假装的!现在的君羲才是真正的她,粗鲁无礼、毫无风度。

“回殿下的话,清醒了。”

君羲没注意到的是,床底下还有一种浅到几乎没有味道的香在房间中无声弥漫。

这香正是沈思文找的“烈春”!

能通过接触皮肤的方式让人中招,防不胜防。

君羲只觉得胸口有些燥意,立马意识到,她这是中招了。

沈思文这老狐狸,果然还是留了一手。

好在她之前刚突破了武者八重,又随身带着溟汐的血,暂时可以压制住。

君羲能凭借深厚的内力压制住,沈长卿可就不行了。

他本就是养在深闺中的男子,比起学武,他更喜欢学男戒男德、诗词歌赋。

沈长卿手无缚鸡之力,已经被烈春猛烈的药性逼得浪态大发。

“热、好热……”

“要,我要……”

君羲和君明月本就是同父同母,长得有三分相似,沈长卿被热迷糊了,根本记不得先前被打了一巴掌的事。

他自发撕扯掉身上的衣物,就要朝着君羲扑过去。

君羲:晦气!

她一把扯下房梁上悬挂着的红纱,动作快准狠、在不接触沈长卿身体的前提下,把沈长卿当猪捆。

一条又一条纱幔被扯下,全都用于捆沈长卿这头鼻青脸肿的猪了。

沈长卿被捆得结结实实,双眸不停流泪,求女人要他,别提多狼狈。

君羲居高临下,一脚踩在沈长卿脸上,就像碾垃圾一样左右用力碾压,把他脸都踩变形了,生疼。

“你也配?”

沈长卿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躺在地上,脸被君羲毫不怜惜地踩住,神智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

“君羲,你混蛋!”

沈长卿委屈极了,就算上一世君羲最讨厌他那会儿,也不过是罚跪打板子而已。

用脚踩他脸,这种方式太侮辱人了。

沈长卿控制不住的涕泪横流,本就难看的脸更不堪入目。

君羲觉得,踩沈长卿的脸,简直是脏了她的脚。

“长卿公子出事了?”

“思文姐,我们快些吧,可不能让长卿出事!”

门外,传来浩浩荡荡的声响,看来,沈思文是打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沈思文根本不在意沈长卿的名声,只想着攀附权贵,福全从她跟前路过,悄然比了个事成的手势。

沈思文欣喜若狂,险些压不住拼命上扬的嘴角。

“哎……长卿这孩子,让这么多长辈替他操心,真是不应该。”

她一边说,一边控制不住地加快步伐,一心想的都是成了,她以后就是当朝太女的丈母娘!

未来帝王的岳母!

屋内,君羲早就得到了福全的提示,讥讽地勾起唇角。

来得真是快,生怕她这只金龟妻跑了。

沈长卿还不老实,眼见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头探向她的鞋底,君羲浑身不适,飞快收回脚。

好险!

她差点就脏了!

君羲提起红纱一端,沈长卿不断扭动,企图挣开束缚,奈何君羲动作稳得一匹,任由他如何扭动,都无济于事。

东方炽翻窗进来,“殿下,你没事吧?”

“阿炽,孤没事,你先离开这儿,房间里有烈性春药。”

东方炽眸带担忧,怎么能算没事呢?

身为江湖中人,他最知道市面上有些黑市中流通的春药,实际上对人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也不知道君羲是中了哪一种,会不会对身体造成后续不良的影响。

但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他也知道,目前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间房间,避免被抓奸。

“殿下,快走。”

君羲提着“猪”走到大敞着的轩窗面前,看着盈盈水波,心里有了主意。

亲者痛,仇者快,可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君羲清楚地记得,沈长卿不会水。

漾州虽然四季如春,但夜里的湖水。却是凉得彻骨,让身娇体弱、不会水性的男子毙命绰绰有余。

君羲提着沈长卿探出窗外,骤然改变的环境和突如其来的滞空感,让沈长卿心中猛然一悸。

他清醒过来,哭着流泪,拼命摇头,企图唤醒女人对他的一丝怜惜。

君羲残忍一笑,眼底的神色阴郁又疯狂。

“再见。”

女人的声音凉薄又冷酷,松手的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失重感让沈长卿尖叫出声,可惜他的嘴被君羲用内力封得严严实实,根本叫不出声。

他眼底满是绝望,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本以为凭借重生带来的记忆,可以在这一世风生水起,没想到却被君羲玩弄于股掌之间。

扑通一声,沈长卿落水了。

不说他不通水性,就算他通水性,被严严实实束缚住四肢,再好的水性也只能望洋兴叹。

在水里窒息无法挣扎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沈长卿现在知道了。

胸腔快要爆炸开来,眼前能透过清澈的湖面,看到华丽的画舫。

那些欢声笑语、高谈阔论似乎近在耳侧,又似乎远在天边。

意识不由他操控,灵魂和躯壳似乎变成了两个独立的个体。

灵魂在无意识地游荡上升,身躯却在水中不断地下沉。

他要死了吗?

君羲就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水花渐渐在夜色中归于平静,涟漪渐渐平缓无波。

生命还真是脆弱呢。

“阿炽,你会不会觉得孤太残忍了?”

父亲、母亲都把她视作冷血的怪物,君羲其实并没有太多的感受,单纯问一问而已。

东方炽摸了摸少女被夜风吹乱的发,捧着她的脸,认真道:

“殿下,我只知道,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更何况,我并非正教中人,殿下你这手段,算是温和了。”

都没让死者遭受太大的痛苦。

君羲伸手环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肢,隔着薄薄的春衫,似能感受到衣服下潜藏的肌肉爆发力。

她靠在东方炽胸膛,软声撒娇。

“阿炽,带我走。”

东方炽将君羲打横抱起,飞身而出,夜风缠绕她们身侧,月色下的红衣男女,般配极了。

“妻主,你可真是不乖呢……”

溟汐循着熟悉的气息,片刻不停游到画舫。

刚到,就看到君羲把沈长卿丢进湖里的一幕,心中夸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见她主动靠在一个野男人身上!

鲛人长长的银发被水染湿,披在身后,月光在他身后拖曳出一道眩目的光影,宛若流银。

溟汐本就在发热期,情绪会被成倍放大,此刻他只想把属于他的伴侣抢回来,藏到深海。

让女人再也逃不出他的掌控,旁人也无法勾搭他的伴侣。

半明半暗的光影在鲛人脸上交错出令人心惊的美感。

溟汐仰着头,看向君羲和东方炽相拥的身影,心里的野兽终于挣脱重重枷锁,冲破牢笼。

“羲羲,等抓到你……”

他眼底的欲色浓得吓人,锋利的犬牙轻咬舌尖。

抓到后,*死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