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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秦…”

“哥哥…”

一声声轻唤,从他的唇边逐渐变得清晰,昏迷中的人,如画的眉眼蹙起,睡的并不安稳。

准备离开的秦宸玺不放心,刚坐回榻上,腰便被床上人抱紧,他身子猛地一僵,罕见失神了下。

他垂眸看向昏迷中的人,薄唇压了压,眼底似有疑虑。

秦?

哥哥?林祈并无兄长…

秦宸玺握上缠在腰间纤细的手臂,想要挣脱,床上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凤眼半眯,不聚半分神采,显然还处在无意识中。

“林…”秦宸玺唤声刚脱口,下一秒雪白幽香扑了满怀。

林祈紧紧抱着他,双手更加用力的缠在他腰间,埋首在他颈项,他很瘦,病弱让腰肢不堪一握,巨大的身形差,让他看着小鸟依人。

秦宸玺感觉到颈部一片湿濡带着凉意,丝丝缕缕似乎能沁入心田。

怀中人清软的呜咽话语更让他心头一惊。

“为,为什么,不要娶她好不好,我…不行吗?”

“就因为,我是男子,所以…”林祈缓缓抬首,细长如玉的手指抚上面前人的脸,凤眼含泣,让人见之心生怜惜,染红的唇努动,“男子不行吗?”

眼前一幕,活色生香。

秦宸玺心神一晃,下一秒墨玉瞳眸紧缩,林祈微微昂头,是含着幽香和血腥的吻。

秦宸玺喉结攒动,心头狠狠一震,下意识就要将人推开,手刚覆上纤弱的腰,发现面前人在发抖,很细微的发颤…

盯着近在咫尺的脸,惊霜白玉,长睫挂珠,像蝴蝶展翅,不安又祈求。

秦宸玺眼底纠结。

原本推开的手改覆在怀里人不堪一握的腰上。

他暗吸了一口气。

不要和病重没有意识的人计较,忍忍就过去了。

这个想法没有实现。

唇上刺痛传来,怀里人竟不甘浮于表面,还想…攻略城池。

秦宸玺脸色骤然一变。

这次是真的要退开,手上刚用上点力,怀里人不堪忍受,疼的低吟一声。

声音还响在他的唇齿间!

秦宸玺像是被人卸了力道,怀里人没有意识的嗔他一眼,柔软再次覆来,他已无力抵抗。

一刻钟后,门关上的声音在夜里清晰响起。

秦宸玺站在门口,檐廊遮住了月色,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呼吸似乎比平日促急了些。

他缓缓抬手,摸向自己的唇,刺疼。

被咬破了。

房间里,在门外的人走后,因为呼吸急促,又短暂陷入昏迷的人悄然睁开眼。

林祈撑着手臂,慵懒的斜卧在榻上,眼底满是腹黑的笑意,哪还有一丝虚弱重病的模样。

有幸没进小黑屋的00崽,此刻像是被蒸熟了的小虾米,头顶还冒着热气。

口水哗啦啦的流淌,它嘶哈一下,抬起小爪子擦了擦。

幼幼太会钓了!

好欲。

大爹还真是没出息,前面欲拒还迎,后面直接忍不住将人按在怀里亲,啧啧。

00崽摇头晃脑的偷笑。

次日一早,宫中来人,狼将应召回京,圣恩眷宠,大摆流觞夜宴。

这一日,从早晨到傍晚,狼将府的下人有条不紊的为晚上的宴席在准备。

华灯初上,狼将府已灯火通明,门口往来宾客络绎不绝。

林祈身子不好,端坐在位子上,似乎疲于应客。

众人心有意见却不敢怪罪,今日的流觞夜宴,是帝王给狼将的体面,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心里再不满,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

“太子殿下驾到。”

一道高亢的声音响起,众大臣皆离席躬身参见。

林祈也从位置上起身,刚欲行礼,余光来人脚步快了些,扶住他欲行礼的手臂。

他疑惑抬睫望去,“殿下?”

秦宸玺见他这副神色,就知道昨夜的事,这人全然没有记忆。

不动神色收回手,沉音掺了丝难觅的复杂,“你身子不好,就不必行礼了。”

林祈的受宠若惊,被男人尽数收入眼底,秦宸玺也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

明明来前,还希望这人什么都不记得,可真到这时候,心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闷闷的不适感让他蹙眉。

大臣们将太子对林祈的态度看在眼里,心里各怀鬼胎。

秦宸玺落座后,众人重新归座。

林祈坐在秦宸玺下首左侧的位置,他今天一身烟霞色常服,衬得脸色多了丝红润,只是唇色依旧是浅淡的。

“殿下何故这般盯着末将?”

林祈唇瓣抿出一抹淡粉,让秦宸玺不受控的想起昨夜…

“无事,今天的衣色很衬你。”他言不由衷,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祈讶异了一下,随后眯眼,凤眸含着玉泽,如朗然入怀,竟腼腆笑出了尖尖的虎牙。

秦宸玺只觉得眼前亮了又亮,不敢再多看他。

昨夜的事对他冲击太大,今日难免对这人有些在意…秦宸玺这般想着。

就在这时,又来了通传,“大皇子,五公主到!”

原本在席上大吃的00崽,飞上了林祈肩头,“幼幼,大皇子是延飞掣的外甥,你杀了人家舅舅,估计来者不善哦。”

林祈不为所动,指尖捏着茶杯杯沿转了转。

原剧情里,秦祺韬是秦宸玺皇位竞争的最大敌手,秦祺韬的生母出于延家,母族的强大给予了他极大的优越感。

反观秦宸玺虽是嫡出,生母却是个普通没有家世的女子,只因得了帝王深爱,封做了皇后,后又因心思单纯,生下秦宸玺没多久就死于后宫算计。

帝王痛失所爱,又因为没有保护好心爱的女人,满心愧疚全部加注在了秦宸玺身上,不到一岁封了太子,皇帝更是亲自教养于膝下。

林祈望过去,来人仆从环伺;男人身形修长,男生女相,眉眼噙着桀骜,阴柔中藏了丝狠绝。

女子二八年华,内穿淡蓝色宫装,腰束粉蓝软烟罗裙,罩着一件水红纱衣,眼眸若秋剪水,袅袅婷婷的走来。

“皇兄。”她唤人,一举一动仪态自生。

林祈挑眉,察觉到这位五公主的视线,似乎一直若有若无的在他身上,像是在打量什么。

他没有起身,对秦静菱和秦祺韬微颔首致意,前者眸色展露意外,后者脸色直接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