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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4第607章 女穿男?我靠现代科技在琅琊榜搞权谋

金陵的雪下得正紧,玄色朝服在漫天飞雪中格外醒目。靖王萧景琰“咚”的一声直直跪在苏宅庭院的青砖上,朝服瞬间沾染了细碎雪沫,额头重重磕下,闷响在寂静中传开:“先生若是不答应,在下便跪到明年开春!”

轮椅上的梅常肃刚咬开的糖葫芦险些坠地,望着眼前如铁塔般挺直的身影,忽然觉得世间所谓的谈判都失了分量——这才是真正的硬核求合作。她指尖摩挲着冰凉的轮椅扶手,语气沉了几分:“你可晓得,这一查下去,梁帝能将你王府掀个底朝天?夏江的暗卫如苍蝇般盯着,悬镜司地牢里的化骨水从不含糊,你真要趟这浑水?”

靖王抬头时,睫毛上的冰碴簌簌掉落,眼中却燃着不灭的光:“哪怕最后只剩我一人,也定要让祁王叔他们的牌位进入太庙!”

梅常肃忽然笑了,将糖葫芦塞进他嘴里:“早这般硬气不就得了?”她转身拖出木箱,里面泛黄的纸卷盖着北周玉玺,“十三先生截获的密信,夏江通敌的交易记录全在这——够不够掀翻半座皇城?”见靖王眼中闪过惊色,她又抛去一枚透骨钉,“明日御书房‘不小心’划开夏江袖口,他藏的密信更劲爆。查案要用脑子,别总学莽夫下跪。”

“等翻了案,我请你吃云城麻辣火锅,可比这糖葫芦够味。”她凑近低语,温热气息拂过耳畔。靖王耳根骤红,望着她转动轮椅驶入风雪,袍角扫过积雪的声响,成了此刻最坚定的应答。

宫中的丧钟猝然撞响,太皇太后驾崩的消息像一块寒冰砸进金陵。大梁旋即进入国丧期,三十天孝礼严苛,皇子需在孝殿昼夜叩拜哭祭,不得随意进食。太子与誉王娇生惯养,屡屡违规逾矩,唯有靖王始终严守礼节,诚心祭拜,其品行优劣被百官看在眼里。

梅常肃独处房中恪尽孝礼,太皇太后生前的慈爱叮咛不断浮现,悲恸如潮水将她淹没,一口鲜血骤然呕出,染红了素色衣襟。霓凰郡主听闻消息,当即飞马赶至苏宅,见她虚弱模样,心疼不已:“苏先生,不如我去卫陵守灵,也好留在你身边照拂。”梅常肃知卫陵相对安全,点头应允。

卫陵的月色格外清冷,霓凰身着素衣伫立陵前,眼中满是哀伤。梅常肃缓缓走近:“多谢郡主。”“先生节哀,太皇太后在天有灵,不愿见你如此。”二人并肩守灵,唯有风声呜咽,诉说着无尽哀思。

几日后,梅常肃的身子愈发虚弱,眼窝深陷,面色苍白如纸。这日刚到陵前,她便眼前一黑向前栽倒。霓凰眼疾手快,双臂紧环其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苏先生!”

“太奶奶……”梅常肃意识昏沉,喃喃低语。霓凰将她抱得更紧,掏锦帕拭去她嘴角血渍。远处传来脚步声,靖王匆匆赶来,见此情景眉头紧锁:“先生保重身体,守灵之事交由我来分担。”梅常肃刚要开口,一阵心悸袭来,卫陵前的白幡突然被阴风卷得猎猎作响,似有大事将近。

谢玉获罪流放的那日,汴河码头寒风萧瑟。景睿、谢弼扶着泪眼婆娑的莅阳长公主前来送行,长公主的哭声在风中格外凄切。谢玉神色黯然,却依梅常肃所嘱,将记载着诸多秘密的手稿郑重交予莅阳贴身保管——这份手稿既是自保的筹码,也是日后扳倒夏江的伏笔,若他意外身死,手稿便会成为铁证。

“谢玉,拿命来!”一声怒喝划破空气,夏冬双目赤红,长剑直指谢玉,眼中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她隐忍多年,只为替夫聂锋报仇。景睿见状急忙上前,挡在谢玉身前:“夏冬姐,莫要冲动!他已获罪流放……”

“流放?这般重罪怎能轻易放过!”夏冬手腕一抖,剑尖又逼近几分,贝齿将嘴唇咬出了血。谢玉被她眼中的狠戾吓得连连后退,场面一时剑拔弩张。最终在莅阳长公主的哀求与景睿的阻拦下,夏冬才恨恨收剑,撂下一句“此仇必报”,转身离去。

朝堂之上,太子与誉王为巡房营掌权之事争执不休,各执一词,梁帝被吵得心烦意乱,迟迟难以决断。内监总管高湛见状,轻声提醒:“陛下,今日是静妃娘娘生辰,不若移驾寿康宫歇歇?”梁帝心念一动,颔首应允。

寿康宫内暖意融融,静妃正与靖王闲话家常,其乐融融的景象让梁帝心中一暖,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笑意。念及靖王近日办事得力,又严守孝礼,梁帝当即表示要予以赏赐。

靖王跪地谢恩后,言辞恳切地恳请道:“父皇,儿臣有一不情之请,岭南有位服流役的罪人,乃是母妃幼时的郎中师父,因受株连获罪,恳请父皇开恩赦免,让他能安度晚年。”梁帝起初面露疑惑,以为靖王借机安插亲信,待静妃从旁解释清楚,才恍然大悟,点头恩准。

靖王大喜,再次叩谢皇恩,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声音里满是激动。梁帝笑着扶起他,眼中带着几分期许。此时窗外阳光正好,洒在宫苑的花草上熠熠生辉,而这看似寻常的恩准背后,正是梅常肃为靖王积蓄力量、铺设前路的精心布局。

靖王攥着透骨钉刚要起身,梅常肃突然“哎哟”一声歪倒在轮椅上,脸色白得像纸:“糟了……这化骨水的余毒,怕是压不住了。”

靖王慌忙扶住她,指尖触到的皮肤烫得惊人,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刚才拖木箱时动了真气,引发了旧伤?

“先生!”他急得要去叫太医,却被梅常肃一把拽住。她另一只手悄悄摸向腰间,指尖弹出根细如发丝的纳米探针,快如闪电地刺进靖王手腕的穴位。

“别喊,”她声音发虚,眼底却闪过狡黠,“我装的。”

靖王正愣神,突然觉得腕间一麻,紧接着脑海里竟响起串细微的嗡鸣,像有无数只小虫在爬。梅常肃慢悠悠坐直,晃了晃手腕上的隐形手环:“这是我苏家的看家本事——纳米传音,比你们的密信靠谱多了。”

她凑近低声道:“夏江在你府里安了窃听器……哦不,是听声的铜管,就在你书房那盆兰花盆底。刚才让你跪,是演给暗处的人看的。”

靖王猛地攥紧拳头,才反应过来这“病秧子”的弯弯绕——刚才那番硬气表态,竟是故意做给夏江的眼线看的!

“那密信……”

“假的。”梅常肃笑得更欢,“真的早被我用纳米胶囊藏起来了,就埋在太皇太后的灵前香炉下——谁能想到,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她突然压低声音,手环的嗡鸣变调,“夏江明天会借送殡的机会,用化骨水毁了地牢里的证物,你带一队亲兵去‘救火’,记得多带些醋——化骨水遇酸就失效,这是化学常识。”

靖王听得目瞪口呆,看着梅常肃从袖中摸出颗晶莹的胶囊,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这是纳米解毒剂,明天给夏冬备着,她要是被夏江暗算……”

话没说完,窗外突然传来瓦片响动。梅常肃眼疾手快将胶囊塞进靖王掌心,同时猛地咳出一口“血”——那是她早备好的红药水,溅在雪地上触目惊心。

“快走吧,”她喘着气推靖王,“再晚就露馅了。记住,明天见了夏江,只管装傻充愣……”

靖王望着她苍白却亮得惊人的眼,突然明白自己捡了个多大的宝。这哪是穿越来的千金,分明是揣着百宝囊的神仙,那些他绞尽脑汁也解不开的死局,到她这儿,竟能用些“化学常识”轻松破局。

等靖王的身影消失在风雪里,梅常肃立刻坐直,掏出湿巾擦去嘴角的红药水,对着空气挑眉:“夏江的小尾巴,总算钓住了。”

藏在横梁上的飞流跳下来,手里举着个微型录音器——那是她用玉佩改造的,正清晰地播放着刚才窗外暗卫的窃听汇报。梅常肃按下暂停键,指尖在录音器上敲了敲:“好戏,才刚开始呢。”

梅常肃将录音器收好,指尖划过窗沿的积雪,突然顿住。她低头看着掌心,不知何时沾了片极细的银鳞,薄如蝉翼,在烛火下泛着冷光——既不是鱼鳞,也不是寻常兽类的鳞片。

“飞流,”她把银鳞递给少年,“去查查这东西的来历,越偏僻的古籍越要翻。”

飞流点头跑远,她则转身从暗格取出个巴掌大的铜盒,打开时里面传出细微的“咔哒”声。盒底铺着绒布,静静躺着半枚龙形玉佩,断裂处参差不齐,与记忆中太皇太后临终前攥在手里的那半枚,纹路正好能对上。

窗外的风雪突然变大,卷着什么重物砸在院墙上。梅常肃抬头,看见墙根下不知何时多了个雪人,雪人怀里抱着块木牌,上面用鲜血写着:“龙纹现世,血债当偿”。

她指尖摩挲着那半枚玉佩,突然想起靖王刚才的话——夏江送殡队伍里,有个抬棺人耳后,也有块一模一样的银鳞。

梅常肃捏着那半枚龙形玉佩,指腹划过断裂处的粗糙纹路,突然将玉佩往窗台上一磕。只听“咔哒”轻响,玉佩内侧竟弹出一小片薄如纸的金箔,上面用极小的篆字刻着“玄武位,藏三魂”。

“玄武位……”她喃喃自语,目光扫过院角那棵老槐树——府里的风水图上,这棵树正好在玄武位。而此刻,那雪人怀里的木牌被风雪掀翻,背面赫然画着棵歪歪扭扭的槐树,树洞里插着半支断箭。

飞流抱着古籍跑回来,怀里的书册哗啦啦掉出张泛黄的舆图,图上用朱砂圈着皇城地下的密道,其中一条的终点,正好标在老槐树的根系处。“苏姐姐,你看这个!”少年指着舆图边缘的小字,“上面说,二十年前有批禁军失踪,最后出现在玄武位……”

话音未落,墙根的雪人突然“噗”地塌了,露出里面裹着的一具小像——画中女子眉眼竟与梅常肃有七分像,怀里抱着枚完整的龙纹玉佩,落款处写着“景元二十三年,赠吾女”。

梅常肃指尖的银鳞突然发烫,她猛地抬头,看见老槐树的枝桠间,不知何时停了只玄鸟,正用血红的眼珠盯着她,喙间似乎还叼着什么发亮的东西。

“去把靖王叫来。”她声音发沉,将金箔塞回玉佩,“顺便告诉暗卫,备好铲子——今天非得把这老槐树刨开看看不可。”

风雪里,玄鸟突然振翅而起,喙间的东西坠落,“叮”地砸在雪地中——竟是另一半龙纹玉佩。

梅常肃盯着雪地里那半枚玉佩,指腹抚过断裂处的齿痕——与自己怀中那半竟严丝合缝。这时,飞流突然指着老槐树的树干:“姐姐你看!”

树皮上不知何时多了道新刻的痕迹,像个扭曲的“水”字,墨迹未干,混着雪水往下淌,在树根处积成一小滩,泛着诡异的青蓝色。而那玄鸟盘旋三圈后,竟一头撞向树干,坠落时翅膀扫过积雪,露出底下埋着的半截锁链,链环上的花纹,与玉佩边缘的暗纹如出一辙。

“这锁链……”梅常肃刚蹲下身,就听见怀里的玉佩发出细碎的嗡鸣,与锁链的震颤频率渐渐同步。更奇怪的是,青蓝色的水渍里,慢慢浮起几个模糊的字:“三缺一,待水归”。

风雪骤紧,将那几个字吹得忽明忽暗。飞流突然拽住她的衣袖,声音发颤:“姐姐,你听——树洞里有声音!”

隐约的敲击声从树干深处传来,三短一长,像某种暗号。梅常肃攥紧合二为一的玉佩,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那句没头没尾的话:“玄武位的水,藏着你哥哥的命门。”

哥哥?她从不知自己还有个哥哥。

玄鸟的尸体旁,不知何时多了片羽毛,根根羽管里都嵌着极小的银针,拼起来正是半个“苏”字。

梅常肃抬头望向皇城方向,那里的宫墙在风雪中若隐若现。她忽然明白,这玉佩、锁链、玄鸟,甚至那青蓝色的水渍,都在指向同一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或许藏着比哥哥身世更惊人的秘密。

夜深了,苏宅书房的烛火摇曳。梅常肃披着厚厚的狐裘,正对着那半枚龙纹玉佩出神。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靖王一身素衣,带着寒气走了进来。

“先生还未歇息?”靖王见她面前摊着玉佩,目光顿了顿,“今日卫陵之事,多谢先生提醒,夏江的人果然在棺木夹层里藏了化骨水,若非提前备了醋,那些证据就全毁了。”

梅常肃抬眸一笑,将玉佩拢入袖中:“殿下办事得力,是殿下自己抓住了机会。”她顿了顿,状似随意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支玉笛,笛身温润,正是那支刻着“景琰”二字的遗物,“殿下今日辛苦了,不若听我吹支曲子,解解乏?”

靖王的目光落在玉笛上,瞳孔微不可察地一缩。那支笛子的样式,他竟有些眼熟,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见过。

“有劳先生。”他在一旁坐下,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那支笛。

梅常肃将玉笛横在唇边,却没有立刻吹奏,只是用指腹摩挲着笛身上的“景琰”二字,声音轻柔:“这支笛子,是先母的遗物。我一直不明白,她为何要在上面刻着‘景琰’二字,这似乎……并非我们家族中人的名字。”

她刻意加重了“景琰”二字的读音,眼角的余光紧紧锁住靖王的反应。

靖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他想起了自己早逝的母亲,那位温柔贤淑的宸妃林乐瑶。他小时候,似乎在母亲的梳妆台上见过一支极为相似的玉笛,只是那时年纪太小,记忆早已模糊。

“或许……只是巧合吧。”靖王的声音有些干涩,“‘景’是皇族辈分,‘琰’字也颇为常见。”

梅常肃心中了然,面上却不动声色,她将玉笛凑近唇边,吹起了一段悠扬而哀伤的旋律。那旋律古朴苍凉,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思念。

靖王听着听着,眼眶竟有些发热。这旋律,他分明在母亲的宫中听过!那是母亲在思念祁王兄时,偶尔会哼起的调子。

“这曲子……”他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先生从何处学来?”

梅常肃缓缓放下玉笛,目光深邃地看着他:“先母教我的。她说,这是一位故人最喜欢的曲子。殿下……似乎听过?”

空气瞬间凝固。靖王看着梅常肃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心中掀起惊涛骇浪。他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支玉笛:“这支笛子……它的另一半在哪里?”

梅常肃心中一凛,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殿下为何会问这个?这笛子一直是完整的。”

靖王意识到自己失态,强压下心中的震惊,重新坐下,端起茶杯掩饰情绪:“没什么,只是觉得这支笛子很特别。先生早些歇息,本王告辞了。”

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靖王匆忙离去的背影,梅常肃拿起那支玉笛,指尖再次抚过“景琰”二字。她轻轻转动笛尾,只听“咔哒”一声,笛身内部弹出一小片丝绸,上面用极小的字迹写着:“林氏乐瑶,赠吾妹常安”。

“林乐瑶……宸妃……”梅常肃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明悟,“原来如此。靖王,我们之间的关系,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

她将丝绸收好,重新将玉笛放回书架。窗外的风雪依旧,而书房内的烛火,却仿佛照亮了一段被尘封多年的秘密。这场棋局,因为这支玉笛的出现,变得更加扑朔迷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