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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3第606章 穿成梅长苏后我靠现代科技掀翻琅琊榜

誉王的马车刚停在天牢外,梅常肃就摸出一支朱砂笔,对着小镜在唇上细细勾勒。镜中少年的病容被这抹艳色压下去大半,倒添了几分凌厉的妖冶,让一旁的飞流看得直眨眼。

\"记住,等会儿见了谢玉,只管往死里怼。\"她对着铜镜挑挑眉,指尖转着朱砂笔杆,\"本小姐……咳,本先生今天就让他知道,什么叫拿钱砸不死,拿话能噎死。\"

天牢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时,谢玉正啃着夏江送的肉干,见梅常肃进来,眼皮都没抬:\"苏先生倒是稀客。\"

\"再不来,怕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梅常肃轮椅往牢前一杵,晃了晃手里的纸条,\"夏江给你的承诺,是流放吧?可惜啊,他昨晚给你儿子送了盒点心,里面掺的'断魂草',跟当年毒死祁王的一模一样。\"

谢玉手里的肉干\"啪\"地掉在地上。梅常肃突然凑近铁栏,那抹猩红的唇在昏暗里格外扎眼:\"你以为他保你?他是怕你把他私通北周的账本捅出去——那账本,我刚让十三先生抄了三份,一份送誉王,一份送靖王,还有一份……\"

她故意顿住,看着谢玉冷汗直冒,突然笑出声,指尖蹭过唇角,沾了一点红:\"当然是烧给你黄泉路上作伴啊。\"

牢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飞流比了个手势——夏江的人来了。梅常肃慢悠悠转着轮椅,临走时丢下句:\"想活,就把账本藏在哪说出来。哦对了,你那宝贝儿子的点心,我让人换了泻药,暂时死不了——算我苏玥积德。\"

谢玉猛地抬头,铁栏被他摇得哐当响:\"你到底是谁?!\"

梅常肃没回头,只是对着空气抛了个飞吻,玄色袍角扫过牢门,带起几片落在地上的朱砂碎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银光——那光里,隐约浮着半枚北周皇室的玉印。

牢门\"吱呀\"开了道缝,梅常肃叼着根草,指尖转着从谢玉那顺来的玉佩,晃进牢里时,正撞见夏江的人举刀要砍谢玉。她眼疾手快甩出枚铜钱,\"叮\"地弹开刀刃,反手捞过谢玉往肩上一扛,动作竟比飞流还要利落几分。

\"想杀人灭口?问过我了吗!\"她踩着轮椅靠背腾空跃起,足尖轻巧一点,竟在横梁上稳稳站住。谢玉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梅常肃勾唇一笑,摸出腰间软鞭甩出,精准卷住房梁猛地一拽,整个人带着谢玉像荡秋千似的荡出天牢,稳稳落在早已备好的马车上。

\"你、你会武功?\"谢玉瘫在车厢里,看着她扯开外袍,里面竟穿了身劲装,长发一拢扎成高马尾,活脱脱个俏侠女。

\"不然你以为我天天轮椅代步是真残废?\"梅常肃甩给他个白眼,扬声冲车夫喊,\"去西郊乱葬岗!\"转头又对谢玉道,\"夏江的账本藏在哪?说出来,我让你亲眼看着他被抄家,够不够爽?\"

谢玉盯着她指尖转得飞快的玉佩,突然咬牙:\"在我床底暗格!还有他私通北周的密信,用油纸包着埋在石榴树下!\"

梅常肃吹了声口哨,猛地掀开车帘,软鞭卷住路边一棵老槐树,借力将马车拽得改了方向,直冲向皇城——她要赶在夏江动手前,把这颗炸弹丢进金銮殿!至于谢玉?等会儿让他跪在陛下面前当人证,看那老狐狸还怎么装!

梅常肃蹲在悬镜司屋顶的琉璃瓦上,嘴里叼着颗梅子,看誉王大摇大摆进了正厅。她指尖扣着三枚透骨钉,是昨晚刚磨的,锋利得能劈开月光。

\"夏江这老狐狸,肯定在演!\"她对着藏在耳后的机关跟飞流传声,声音里裹着笑,\"你看他那手,端茶杯时指节都在抖,明显心虚!\"

厅里,誉王正敲着桌子逼问:\"谢玉都招了,17年前李重心那事,不是你撺掇的?\"夏江拍案而起,白胡子翘得老高:\"一派胡言!谢玉那是被屈打成招!\"

梅常肃突然笑出声,翻身从屋顶滑下来,脚尖点着窗棂转了个圈,正好落在两人中间,手里还抛着颗刚摘的石榴:\"夏大人别急啊,我刚从谢玉床底摸出个东西,您瞧瞧眼熟不?\"

她摊开手心,是枚生锈的铜令牌,上面刻着\"悬镜司暗卫\"五个字,边缘还沾着点暗红——那是她用鸡血抹的,效果逼真得很。

夏江的脸\"唰\"地白了,瞳孔缩成针尖。梅常肃心里偷乐,表面却一脸无辜:\"谢玉说,当年就是凭这个令牌,调了您的人去杀李重心呢。\"

誉王眼睛一亮,拍着桌子喊:\"人证物证俱在!夏江,你还有什么话说!\"

夏江死死盯着那令牌,突然转向梅常肃,眼神像淬了毒:\"这东西哪来的?!\"

\"谢玉给的呀。\"梅常肃抛着石榴,突然往地上一摔,石榴籽溅得满地都是,\"他还说,您当年答应他,事成之后给升三级呢——哦对了,那棵石榴树,就是埋密信的地方吧?\"

夏江猛地后退一步,撞翻了椅子。梅常肃知道,这老狐狸心里的怀疑种子,算是彻底发芽了。接下来,就等着看谢玉和夏江狗咬狗,想想都觉得过瘾!

梅常肃叼着糖葫芦倚在囚室门框上,听着谢玉在里面跟倒豆子似的往外吐真相,嘴里的山楂核\"呸\"地吐出,正好弹在对面墙的\"囹圄\"二字上。

\"哟,杀聂锋时挺威风啊,现在抖得像筛糠?\"她踹开半扇门,手里转着枚刚从谢玉怀里摸来的虎符,\"夏江刚派人来传话,说你把他卖得干干净净,连他藏在床板下的小账本都抖给誉王了——你猜他原话怎么说?\"

谢玉脸白得像张纸。梅常肃突然凑近,声音压得像毒蛇吐信:\"他说啊,'谢玉这老狗,当年让我背了杀李重心的黑锅,现在倒好,想把赤焰案的屎盆子全扣我头上?'\"

这话刚落地,隔壁突然传来茶杯碎裂的声响,夏冬的怒吼像炸雷:\"谢玉!你这个畜生!我师兄聂锋是被你杀的?!\"靖王的声音更冷:\"夏江果然也在里面搅和!\"

谢玉瘫在地上,看着梅常肃手里转得飞快的虎符,突然明白自己被这小丫头片子当枪使了——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夏冬那眼神,恨不得生撕了他;夏江那边,怕是已经磨好刀等着卸他胳膊了。

梅常肃却突然笑出声,把虎符往谢玉怀里一扔:\"别急着晕啊,好戏还在后头呢。\"她往隔壁指了指,\"听见没?夏冬正磨剑呢,她说要亲自剐了你,给聂锋报仇——这可是你欠的债,慢慢还吧!\"

说完转身就走,留谢玉在原地发出杀猪似的嚎叫。梅常肃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藏在暗处的飞流突然跳出来,手里捧着盘刚出炉的桂花糕:\"苏苏,甜!\"

\"甜就对了,\"她捏起一块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恶人有恶报,这滋味才叫甜呢!\"远处传来夏冬的剑出鞘声,她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这盘棋,终于下活了!

梅常肃指尖转着那枚从谢玉那摸来的奇异硅片——这玩意儿在现代不过是实验室里的废料,到了这朝代竟成了夏江藏密信的载体。她对着光眯眼打量,嘴角勾起抹属于苏玥的狡黠:\"就这?还想瞒天过海?\"

脑海里突然闪过实验室的冷光,她曾戴着无菌手套,用纳米探针拆解过比这精密百倍的芯片,那些分子级的纹路在显微镜下像星河般清晰。可现在,她得屈尊用牙咬开芯片外层的蜡封,尝到嘴里那股金属腥气时,忍不住皱眉——还是现代的超声波清洗仪用着顺手。

\"夏江那老狐狸,以为用这西域奇物记密信就安全了?\"她用指甲刮下芯片上的细微刻痕,心里冷笑,\"当年我随手在芯片上刻的论文数据,比这复杂十倍。\"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隐形的手环,那是穿越时唯一跟着来的东西,此刻正微微发烫,像是在呼应她的心思。

听见外面谢玉被夏冬按在地上打的动静,梅常肃突然觉得这古代的\"谍战\"有点好笑。要是把实验室的追踪器往他们身上一贴,谁动了什么手脚,后台数据看得清清楚楚——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总不能告诉这群古人,她这\"男人\"身子里,装着个能玩转微观世界的现代博士。

她把芯片揣进怀里,转身时故意挺了挺腰板,学足了梅长苏的沉稳,可心里早把夏江的密信内容拆解分析完了:\"等着吧,用你们的方式玩不过我,用我的方式,你们连规则都看不懂。\"

靖王攥着那卷从梅长苏处取来的证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殿外的风卷着雪沫子撞在窗棂上,像无数双叩问的手。\"先生,难道就看着祁王叔和林帅他们的冤屈烂在土里?\"他声音发紧,玄色朝服上落的雪粒融化成水,洇出深色的痕。

梅长苏拢了拢狐裘,咳声里裹着寒意:\"殿下可知,太皇太后床头那盏长明灯,为何总在她唤'晋阳'时晃得最厉害?\"他指尖划过案上的卷宗,\"梁帝的猜忌是根,扎在龙椅底下三十年,拔出来,整个朝堂都要塌。\"

话音未落,内监尖细的通报声刺破风雪:\"太皇太后……薨了——\"

靖王猛地站起,腰间玉佩撞在剑鞘上发出闷响。梅长苏望着他背影,忽然低低咳嗽起来,帕子上落的血点在雪光里格外刺目。他想起太皇太后昨日攥着他的手,浑浊的眼突然亮起来,一遍遍呢喃\"小殊,多穿点\",那时他才惊觉,这宫里最糊涂的人,或许早就看清了最清楚的事。

\"殿下,\"梅长苏的声音轻得像雪,\"等这场雪停了,我们先去给太皇太后守灵。有些债,急不得,得等风自己转向。\"

殿外的雪越下越大,把皇城的轮廓晕成一片模糊的白。靖王站在廊下,望着太皇太后寝宫的方向,袖口被风掀起,露出手腕上那道当年为救小殊留下的疤。他忽然明白,梅长苏说的\"急不得\",不是妥协,是要让这漫天大雪,盖住暂时的脏污,等春天来的时候,所有埋在地下的真相,都会跟着草芽一起冒出来。

而梅长苏坐在案后,看着靖王的背影被风雪吞掉一半,缓缓将那方染血的帕子揉成一团。太皇太后最后望向他时,眼里分明闪过一丝清明,那声\"小殊\",轻得像羽毛,却砸得他心口发疼——原来这宫里,总有人记得他曾是林殊,记得晋阳长公主抱着他时,发间的茉莉香。

靖王转身时,袖角扫落了案上的烛台,火光在雪地里滚出一道金红的弧,映亮梅长苏帕子上的血痕。那抹红落在靖王眼里,突然让他想起多年前猎场,林殊替他挡箭时,箭羽上沾的也是这样的颜色。

\"先生的咳疾,是不是又重了?\"靖王的声音在风雪里发颤。

梅长苏将帕子藏进袖中,指尖掐着桌沿才稳住身形,笑道:\"老毛病了,殿下忘了,我这身子骨,本就经不起冻。\"他抬眼时,睫毛上沾的雪粒突然坠落,像极了太皇太后临终前,从眼角滑下的那滴泪。

此时内监又匆匆跑来,手里捧着太皇太后的遗物——一枚半碎的玉珏,正是当年晋阳长公主常戴的那枚。\"太皇太后断气前,一直攥着这个,说要还给……还给林家的小少爷。\"

梅长苏的指尖刚触到玉珏的裂痕,就被那冰凉的触感烫得缩回手。裂痕里卡着一点暗红,像干涸的血,又像当年林府大火烧剩的火星。

靖王突然抓住他的手腕,那道旧疤抵着梅长苏的脉门,力道大得像要捏碎什么:\"先生,你告诉我,太皇太后说的林家小少爷……\"

话未说完,远处突然传来钟鸣,整整九十九响,震得雪沫子从檐角簌簌往下掉。梅长苏望着窗外漫天飞雪,忽然低低笑了一声,笑声里裹着咳,像碎玻璃在滚:\"殿下你看,这雪下得真好,把什么都盖严实了……可你信吗?等明年开春,有些东西,埋得再深,也会自己钻出来。\"

他说这话时,袖中的帕子正往下渗血,在藏青色的锦缎上晕开,像极了林府旧宅院里,那株被烧焦的梅树根部,悄悄冒出的一点红。而那半枚玉珏的裂痕里,似乎有细碎的光在闪,像是有人用指甲,一点一点抠着陈年的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