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局座原话，无论将来如何，他也不会有好下场，虽然做不到功臣良将级别，但是历朝历代，皇帝身边的情报机构，知道太多秘密的都没好下场！”
陈学文盯着钉子，笑着说道：“好算价！知道我惜命，用所谓的实话让我远离地下党，本来我对地下党还没什么感觉，你们这样搞，倒是让我很好奇！”
“你随意！这也是局座说的话，你能判断他说的有没有道理！”钉子笑着说道。
陈学文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是啊！说的挺有道理，把人心算计丝毫不差，还真的是最后一课！”
“不能怪别人，从人的言行很容易分析出一个人的性格和行为特征，从你在宁城的行为举止，你将情报交给军统沪城站的方式，都会看出来你惜命，也许同你的成长经历有关系！”
看到陈学文没有吭声，钉子继续说道：“那个拉贝日记很重要，总裁特意提出表扬，由于知道鬼子的金百合计划，国府提前做出了应对！”
陈学文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开口问道：“这次过来不会只是见个面这么简单吧？”
钉子笑了笑，说道：“汉奸医生的日子不好过吧！别把自己玩掉进去了，你上次提供日军给水部队在沪城征用的3个地点可靠不可靠？”
“情报来源是那个船下永志提供的，是在被我威胁的状况下说出来的，随后他便去了冰城！”陈学文说道。
“嗯！我会查的！”
“最近对汉奸和日本人的刺杀好像停了下来！”
“特高课和我们损失都很大，军统虽然改组，但是培养人需要时间，从部队抽调的人还需要培训，刺杀高手，没有几个，里边那个蔡晓娟有没有地下党嫌疑？”钉子问道。
“我一个脱离军统的人，地下党会潜伏在我身边？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也许只是为了活着，也许还不到时机！”陈学文笑着说道。
“嗯！你自己看，关于犹太人的事情，总裁已经做了批示，凡是同犹太人暗中协商有勾连的人全部拿下，局座已经把犹太人同日本人密谋的事情告诉了美国人！”钉子说道。
“告诉美国人有什么用？美国人现在把能拆掉的钢铁都卖给了日本人，他们在持币观望，都不是好东西，你是不是有事？”陈学文问道。
“没什么大事，局座在下一步大气，我过几天去一趟宁城，你替我盯着一个人，这是地址！”钉子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条递给陈学文。
“你应该不缺人手，为什么要选我？”陈学文问道。
“其他人都有安排，军统沪城站也许可靠，我们同他们接触不多，一般只是下命令，根据可靠消息，宁城的李士群同日本人眉来眼去，局座安排的刺杀任务都被他以各种利用退掉了，我带人过去看看！”钉子说道。
“叛逃？”
“不知道！局座的命令只是过去看看！”钉子说道。
……
钉子离开后，陈学文来到蔡晓娟的房间，用毛巾沾了些冷水，过了几分钟，蔡晓娟缓缓醒来。
“少爷！对不起！”
“你不是他的对手！”
“是军统的人？”
陈学文没有回答，而是笑着说道：“他问我有没有发现你行为异常，问我你是不是地下党！”
“少爷！我……”
陈学文抬手制止蔡晓娟说下去，笑着说道：“做你自己就好，我只是告诉你，你我不仅仅在日本人监视下，军统的人也在盯着我们，或许地下党也在盯着我这个汉奸医生！”
看到陈学文准备离开，蔡晓娟迟疑了一下，忍不住问道：“他来干什么？”
“来给我上最后一课，外边桌子上就是上课资料！”说完，陈学文转身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