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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木长与张以澜回到科干总部后,米娅很快察觉到风向变化。从前她能随意出入的办公室,如今要经过两道门岗检查。当新来的秘书接过她手中的咖啡杯时,她指尖在杯沿划出一道细痕。

当晚,齐木长将她叫到办公室内间。虽然米娅跟着他时间不长,但自动挡加上无底线的高难度动作,还是能获得一点喜爱的。

胡桃木书架后暗门开启,露出装修精致的密室 —— 紫色丝绒大床与嵌入式淋浴房在暖光下泛着暧昧气息,装修风格像国内公司董事长的私人空间。

米娅盯着墙角的全身镜,想起上周还在这里为他熨烫军装。

“权限调整的事,我没办法。” 齐木长抛来一个牛皮纸袋,“不过,你在吕宋赌场的欠条找到了,你可以回国了。”

她翻开袋口,看见刘弘基签名的欠条复印件,指尖忽然发抖:“老板,我……”

“别装了。” 他打断她,将一叠照片甩在桌上 —— 泳池边、书房里,她与庞坤纠缠的画面被清晰定格。

米娅脸色煞白,想起庞坤皮靴碾过她后背时的轻笑。

“庞家救过我……” 她低声辩解,“少帅说,我是他的人。”

“所以陪他玩蜡烛?” 齐木长起身替她披上外套,动作带着不耐,“20 万港币,选条干净的路。”

现金塞进她手提包时,米娅忽然想起庞坤收藏的蝴蝶刀 —— 刀刃曾抵在她喉间,逼问齐木长密室的密码。

她攥紧包带,指甲掐进掌心:“谢谢老板,我明早回龙国。”年轻的女网红主动宽衣解带,对此,齐木长不主动,不拒绝,就当做是离别的仪式。

清晨,米娅离开前,最后看了眼密室的淋浴房。

水珠从玻璃上滑落,像极了昨夜他替她擦拭身体时的指腹。

走廊尽头,一个身影抱着文件经过,目光在她泛红的眼角扫过,带着不加掩饰的审视。

“风尘女子也好,战利品也罢,” 齐木长在浴室里对着空气轻笑,“在科干,没人能同时站在两条船上。”

米娅离去后,齐木长独自在淋浴房洗头。泡沫滑落时,他刚擦净眼睛,便见萨利沙推门而入 —— 少女的战术背心半褪,露出被阳光晒成蜜色的肩线,发梢还沾着训练场的草屑。

“旅座,我来帮您搓背。” 她的科干普通话带着软糯尾音,指尖却精准按上他后腰的旧伤。

齐木长挑眉,想起网上流传的 “进步梗”,目光扫过她挺括的肩线。

混血基因赋予她凹凸有致的轮廓,动作间却透着新兵特有的生涩,直到那抹刺目红痕在纯白浴巾上洇开,他才意识到这具被战术背心包裹的身体,原是未经世事的璞玉。

一小时后,齐木长拨通手机,指尖摩挲着袖口的金线刺绣。萨利沙跪坐在地毯上,替他套上定制少将军服 —— 那是龙国益达服装厂的手笔,二战时曾为普鲁士军队制衣,版型笔挺如出鞘军刀,将他的肩宽衬得格外英挺。

“玉成,带兄弟们来开会。” 他对着镜面调整领章,鎏金将星在灯光下泛着冷光。萨利沙扶着衣架的手微微发颤,军装下摆扫过她膝盖时,她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

“以后你就当我的警卫秘书。” 齐木长扣上最后一颗纽扣,转身时瞥见她踉跄的脚步,“别担心主母 ——” 他指尖抬起她下巴,看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科干的规矩,从来是男人说了算。”

少女咬着下唇,将 “主母会不高兴” 的话咽回喉咙。她新学的绿茶话术在这句断言前碎成齑粉,只能用夹子音轻轻应 “是”。齐木长拍了拍她腰侧的枪套,那里还未佩枪,却已预留了专属的位置。

走出密室时,萨利沙望着他军装后摆的金线刺绣 —— 那是科干军的虎头徽章,利齿间咬着交叉的步枪与稻穗。她摸了摸颈间新挂的银哨子,那是警卫秘书的标志,哨音一响,便能调动旅部直属队。

走廊尽头,义子们已列队等候。

齐木长的皮靴踩在大理石地面,发出清脆的回响。萨利沙跟在身后,忽然想起训练场的标语:“服从是军人的第二天性”。

而她的第一天性,此刻正随着他的背影,在晨光中铺展成一片待开垦的荒原。

李玉成和陈忠最先推门而入,赖光、彭老三、包超紧随其后。五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行军礼时,袖口磨损的毛边随着动作轻晃 —— 那是常年摸爬滚打留下的痕迹。

“干爹。” 众人齐声唤道,声线里带着超越年龄的沉稳。齐木长抬抬手,五人便依次落座,膝盖并拢的姿势像极了训练场上的标尺。

“现在打仗有心得了,但干爹要你们学治理地方。” 齐木长敲了敲桌面的平板,蓝光映出他眼角的疤,“腊戌周边农村的无人机地图,精度小于十米。每人带一个连进驻一个村,建基层政权。”

“咋做?干爹教我们。” 陈忠摸了摸唇上的绒毛,指腹蹭过战术腕表的裂纹 —— 那是去年滚弄战役时被弹片划的。

“自己琢磨。” 齐木长扔出五个 U 盘,金属外壳砸在桌面发出脆响,“里面有土改、剿匪、办学校的案例。撑不住了报旅部,但能自己解决的,别喊娘。”

少年们攥紧 U 盘,眼中燃起兴奋的光。李玉成翻开平板,地图上红色标记的村落像撒在蒲甘大地的种子。他想起干爹常转发的《忠义水浒传》故事,那些梁山好汉开府建衙的情节,此刻突然有了现实的温度。

“遵命!” 五人起身敬礼,战术背心下的肩胛骨棱角分明。齐木长看着他们腰间新换的西格绍尔手枪——枪柄刻着各自的代号,从 “小李广” 到 “黑旋风”,全是他亲自挑的江湖名号。

目送少年们鱼贯而出,齐木长摸出电子烟。屏幕上,无人机群正掠过曼德勒平原,将实时画面传回指挥中心。

他忽然想起自己十四五岁时在庐州街头晃荡的模样,那时怎么也想不到,有天会在蒲甘教一群少年 “占山为王”。

“忠义堂” 的匾额还在制作中,齐木长盯着地图上的红点,忽然轻笑一声。

在这片丛林法则至上的土地,他用梁山故事浇灌的种子,终将长成带刺的藤蔓 —— 既扎得住根,也割得破敌人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