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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关外,匈奴人再也不敢轻易犯边。

西夏边境,平西军严阵以待,李正也不敢轻举妄动。

官员们的办事效率,也得到了显着提升。

平西学堂培养出的新型官员,凭借着扎实的实用知识和积极的工作态度,让各项政令得以顺畅执行。

他们不像旧官员那样推诿扯皮,也不像他们那样贪污受贿。

他们是真正为百姓做事的人。

百姓们的生活,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们不再为苛捐杂税所累,不再为饥饿寒冷所困。

孩子们可以去新办的官学读书识字,生病了可以去新设的医馆看病抓药(虽然医术有限,但基本的卫生和防疫得到了保障)。

社会治安良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

雍凉,成为了乱世中的一片乐土。

与大楚其他州府的混乱、萧条、民不聊生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雍凉,像一颗璀璨的明珠,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林羽在雍凉的统治基础,空前稳固。

他的威望,如同太阳般高悬,照耀着这片土地。

百姓们将他视为救世主,将他推行的新政视为天赐的福祉。

雍凉,已经成为了林羽真正的根基。

它吸引着人才,汇聚着资源,积蓄着力量。

它是一个奇迹,也是一个预示着未来的希望。

……

雍凉的巨大变化,不可能不引起外界的关注。

曾经,林羽只是一个被朝廷构陷的叛贼,一个逃亡的平西侯。

如今,他却成为了事实上的西北之主。

外界对他的称呼,也悄然发生了变化。

不再仅仅是“平西侯”,更多的人开始称呼他为“西北王”。

这个称呼,是对他实力和地位的认可。

也是对他独立于大楚朝廷之外的默许。

大楚京城,赵元勉强维持着摇摇欲坠的统治。

他听着来自雍凉的各种情报,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

雍凉的繁荣、平西军的强大、林羽的威望……这一切都像一把刀,狠狠扎在他的心头。

他曾以为,将林羽赶出京城,就是解决了最大的威胁。

可没想到,这却是放虎归山。

如今的林羽,已经成长为他无法撼动的庞然大物。

他忌惮,他恐惧,却也无可奈何。

内忧外患之下,他甚至连派兵西征的能力都没有。

只能继续暗中使绊子,散布谣言,试图动摇林羽的统治。

西夏,长公主李晴的处境依然艰难,但她与林羽的结盟关系却日益紧密。

她亲眼见证了平西军的强大,也感受到了林羽治下雍凉的安定。

她知道,林羽是她复国(或至少保住西夏一部分)的最大希望。

她派出了更重要的密使,寻求与林羽进行更深层次的合作,甚至愿意在军事和政治上,与林羽进行更紧密的捆绑。

北魏和匈奴,这两个曾经试图趁火打劫的北方强敌,此刻也重新评估着林羽的实力。

镇北关一战的惨败,让朵沙刻骨铭心。

北魏皇帝耶律兴也看到了平西军的脱胎换骨。

他们不再轻易将林羽视为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对西北的策略,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是继续敌对,还是转为拉拢?是坐山观虎斗,还是参与其中?

他们需要重新权衡利弊。

一些对大楚朝廷彻底失望的官员、将领、士人,甚至是一些地方军队,开始秘密地向林羽表达了投奔的意愿。

他们看到了大楚的腐朽和没落,也看到了雍凉的希望和未来。

他们渴望追随一个真正有能力的明主,结束乱世,重塑河山。

林羽站在雍凉的土地上,俯瞰着这片由他亲手改造的土地。

他召集了核心团队,张兴、李瑶、齐路、许业绍、苏文、苏仪、路绍……这些曾经追随他浴血奋战,如今又与他一同建设雍凉的文武骨干,齐聚一堂。

他总结了这些年来的成就。

军队的精锐,民生的改善,财政的充裕,人才的涌现,民心的归附。

雍凉,已经成为了他的坚实后盾。

他不再仅仅是一个被构陷的叛贼,一个割据一方的藩王。

他拥有了足以改变天下格局的力量。

他的目光,穿透了重重山峦,望向了遥远的东方。

那里,是大楚的核心区域,是皇子争斗不休的京城,是曾经背叛他的地方。

那里,也是四分五裂,饱受战乱之苦的天下。

他的心中,一个更宏大的目标,开始清晰地浮现。

不仅仅是守护雍凉。

不仅仅是偏安一隅。

他要平定天下。

他要结束这乱世。

他要建立一个全新的秩序。

一个不再有苛捐杂税,不再有土地兼并,不再有腐败官吏,不再有战乱的秩序。

一个真正属于百姓的,强盛繁荣的新朝。

……

雍凉的根基日益稳固,农业的初步复苏让粮仓渐渐充盈,商业的脉络因平西票号的流通而日渐清晰。

林羽目光扫过正在操练的亲兵营。

士兵们的动作孔武有力,队列也算整齐。

可林羽的眉头,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

他随手从旁边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柄刚刚入库的崭新朴刀。

刀身在阳光下泛着青幽的光泽,看似锋利。

林羽手指轻轻一弹刀身。

嗡鸣声响起,却略显沉闷,缺乏一种清越的质感。

他将朴刀递给身旁的张兴。

“试试。”

张兴接过朴刀,随意挥舞了几下,又对着旁边的试刀木桩猛力劈砍。

“咔嚓!”

木屑飞溅。

朴刀却也崩开了一个小小的豁口。

张兴的脸色有些尴尬。

“侯爷,这……这批新刀,好像不太行。”

林羽又拿起旁边一副刚刚送来的铁甲。

甲片连接处略显粗糙,敲击之下,声音也有些发闷。

他不用试也知道,这种铁甲,恐怕连寻常的弓箭都难以有效防御,更别说面对北魏或匈奴精锐的重箭和破甲锥了。

一名负责军械库的校尉,恰好前来汇报,脸上带着几分无奈。

“启禀侯爷,上月军中操练,损耗刀剑三百余柄,盔甲近百副。”

“其中不少还是新领不久的。”

“工坊那边送来的弩箭,尺寸也时有偏差,准头不佳,将士们抱怨颇多。”

林羽沉默地听着,心中早已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