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来是那位先祖的女儿啊。”
“那就没事了。”
“早说嘛。”
“……”
他们换脸的速度堪比脱裤放屁的速度。
只有几个老谋深算的长老知道,应轻舟口中的先祖是谁,却也还有几个不清楚。
他们一脸茫然听着这些话。
“哪个先祖?”
是上上任宗主吗?可是上上任宗主不是都西去了吗?
怎么还有一个曾孙辈的女儿?
看着疑惑的三人,应轻舟挑眉,没有直白说出名字:“你觉得谁才能配得上先祖这个称呼?”
其实这也挺直白的。
果然。
那几个不明白的人思路瞬间清晰起来,他们知道应轻舟的为人,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为此没有质疑他的话。
而是质疑离谱的辈分:“一个有着百万年前的先祖,为什么会有一个十多岁的孩子?”
确定不是曾好几万个孙的孙子?
可能还不止……
“对啊,再说在我们历史中,那位先祖可是下落不明,至今无人知道那时他是生还是死。”
“生也不可能,生的话他百万岁?却没有存在的痕迹,死的话也就没有儿子这一说。”
“这事确定不是你瞎说的?”
“……”
本来信了应轻舟话的人,听到这些细节,也加入质疑的队伍,这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说后人或许还有一点可能。
应轻舟听着这些质疑的话没有急着解释。
只是安静听他们都把质疑问完,他反问:“你有更好的出路,甘愿留在没有奇迹的地方?”
那个长老不吭声了。
都是明圣宗的内部长老,不怕传出去,话说这种事的举足轻重,他们活了那么久也应该知道。
应轻舟正了正神色:“你们的质疑是对的,但人家并非下落不明,而是达到我们祖宗十八代都达不到的高度。”
“人家托我照顾他的女儿那是看在昔日对宗门的情分,若非如此,完全可以自己安排人在她身边。”
南璃月:“误会了,不用安排,他自己就可以亲自上阵。”
顿了一下。
应轻舟又说:“自家父亲都不是一般的人物,身为女儿又岂会差?若是不相信,你们可以关注一下这次的全大陆比赛。”
相信比赛有他们想看见的。
瑶瑶基本上不待在宗门,又与这群老东西很少走动,他们也就知道她是一个等级高辅助属性而已。
其他一概不知。
“所以她不单单是一个辅助属性?这些你一开始都知道?只有我们蒙在鼓里?”大长老眼神犀利。
他自然听出一些门道。
若是一个辅助属性,不足以让应轻舟说差,不是还有一个属性,就是还有一些能力。
是他们不知道的。
应轻舟不说话当默认了。
何止知道。
他可是连先祖都见过,单是就这一个,全大陆谁有他牛逼,就这个他就可以吹一辈子了。
话说回来,瑶瑶跟他父亲的相似度不是一般的高,若是还有人见过先祖,那认出也是很正常。
比如那些活了那么久的灵兽。
长老们没有再问什么,这件事他们心里有底就行,应轻舟能瞒到现在也是属实不容易。
当初立南瑶为少主,还是他排除层层困难,加别人的不理解,如今看来这个选择很对。
若以后身份暴露,看在明圣宗的份上,那些人自然不敢轻举妄动,不过暴露的概率很低。
顶多认为南瑶是先祖隔了很多代的后人。
就在他们思绪万千时。
书漓来了。
他表情古怪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在聊什么,你们表情很不对劲。”
“散了。”
大长老一挥手,几位长老也都跟着散了。
“……”看着这群老家伙不给面子,书漓直觉有问题:“他们怎么一看见我来了就走?”
“可能是你克走的?”应轻舟轻笑。
“……”这个走能乱用?
……
继续前往锦城的一行人各怀心事。
想了一路还是想不通的林星池,直接问:“班长,刚才你为什么阻拦我们上去揍他丫的。”
他是一个暴脾气的。
又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他们送上门来了,怎么能放他们离开,用身份吓人是可以快速解决。
但这样不爽。
明明用脚踹,用手揍也挺快速的。
深知他们对自己刚才阻拦的举止颇为怨言,但都压制着不说,萧承宴这些都清楚。
知道今日不给他们一个合理解释,怕是会积累更多的不满,萧承宴认真看着他。
“你想拉着我们用实力解决?”
“我们是同一个学院,现在同一队伍的队员,一人有事,我们又怎能安心在一旁看看。”
无论是挨打还是挨言语侮辱。
反正他是做不到无动于衷,还是侮辱女孩子,他更不能只看着,相信其他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于是,萧承宴目光略过众人,语气说不出的淡然:“所以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这个语气。
萧承宴是真拿出队长的气势。
他们有些含糊其辞道:“就是不理解,小长老也说遇事不怕事,也有可能是我们有些细节没有想到,班长应该想到了。”
众人倒是给足萧承宴面子。
只是说是不理解,实则是想虚心请教。
萧承宴沉声:“比赛开始之前尽量暴露自己的任何实力,以防旁人看到想出克制的办法。”
“……”他们一愣。
这些他们都没有想过。
只想好好教训一下那些人出出气,如今听萧承宴那么一说,也开始陷入自我反省。
“当时围观的人不少,能尽量不暴露就不暴露,也犯不着为那些人暴露。”他又说。
“……”
众人都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刚才他们确实冲动一些,还好班长心思细腻,否则他们还没到比赛现场,就把自身暴露了。
那对他们都是不利的。
而南帅没有纠结这些,反正暴露一个身份而已。
他目光直直盯着萧承宴:“所以,班长就是靠着这样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
“我有没有藏,同睡一张床时,帅帅不是早就摸……”萧承宴腹黑一笑,没有说出后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