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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后排突然爆开争吵声。劳动委员小芳叉着腰站在过道里,她的运动鞋沾满泥渍,手里的笔记本正对着扔泥巴的小明指指点点。

\"自己看看值日表!\"她的声音像炸开的爆米花,\"周二该你们组打扫的!\"

围观的同学小声嘀咕:\"她每次都只动嘴皮子,自己从不拿扫帚。\"

那天班会课,老师说:\"古人云'圣人处无为之事,行不言之教'。\"我望着认真擦黑板的小雨,她发梢沾着粉笔灰,却比任何奖状都耀眼。

原来真正的榜样从不高喊口号,而是像春蚕吐丝,以沉默织就风景。

我是一株普通的小草,在阳光的怀抱里发芽,在雨露的滋润中长大。今天的青翠背后,藏着不为人知的成长故事。

我是一个爱做梦的男孩,在梦里实现各种神奇的探险:穿着潜水服到了6000米的深海里、驾驶着迷你航天器飞到火星、开着卡丁车,穿越时光隧道,走进远古时代。虽然每次醒来后都叹息美梦的短暂,但我依然期待下一个奇幻梦境。

当然,我还会自己动手做科学小实验。我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实验:在一个日照强烈的中午,我把放大镜放在太阳垂直照射的地方,还放了一张薄纸在放大镜下面。很快,薄纸上出现了微弱的火苗,纸慢慢地就被燃烧了。实验成功啦!那种喜悦至今难忘。

我已经插上梦想的翅膀,一定会在科学的天空中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这个夏日最不平常的,自然是万众瞩目的奥运会。然而我要说的,却是自己练习跳绳的特殊经历。

记得自然课上老师说过:终年积雪的峰顶从不嫌弃桃花的娇弱,夏天的绿荫总与蝉鸣共舞;月亮被云朵遮挡时,会从云絮边缘透出细细银边;台风过后的大海总会耐心拾回满天星斗。天地万物都在教会我们相处的智慧。

开学典礼上校长讲过林肯的故事让我记忆犹新。那位总统把递刀子的政敌变成握手的盟友时,有部下气呼呼地质问。

林肯慢悠悠地掏出怀表说:\"你看这表盘,连秒针都能和时针相处得妥妥帖帖。\"如今每次看钟表,我总会想起这个特别的比喻。

那天帮小芳重新摆书时,我发现她最珍视的笔记本上画满音符。后来在音乐课上听见她弹《月光奏鸣曲》,突然明白计较书本堆放位置多没意思。

现在的我们天天追着蝴蝶跑过林荫道,课本上还留着雨后折的小纸船,这样的日子要是陷在赌气里,该错过多少美好呀。

黄昏渐渐走到了尾端,光明正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从这里撤离。我坐在车中,希望能赶快回到家。

在匆匆忙忙的通过斑马线的人群里,所有人通常都不会注意从身边呼啸而过的人,更不用说是能看清行人的脸了。

所有人都在想如何能在绿灯亮时快速过去。

就在绿灯闪烁不停,黄灯即将亮起的那一刻,从斑马线的尽头出现了一个特别的人影,打破了这一整个匆忙的画面。

那是一个中年又极为瘦弱的老妇人,她走得十分艰难。她每走一步,似乎就要向不同的方向倾倒过去,像快要一头栽倒,然后又努力地抖动站起,艰难地跨出每一步。

她脸上急切的神情而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深深印入每个人的心中,汗水从她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

然而她此时已顾不上擦去。

我从来没有在哪个陌生人的身上感到这样无比的心酸。

那妇人的手上还牵着一条瘦弱的老狗,每一根肋骨都从松扁的肚皮上凸出,然后那只狗的右后脚有些跛,并不能像其它狗那样肆意奔跑。

它非常安静,有耐心地跟着主人,缓缓移动。

似乎这世界所有苦难都堆砌在那妇人和跛狗身上。

很快,机动车这条路上的`绿灯亮了,但没有一个人启动车子,甚至无人按喇叭。在沉寂里,我似乎听到了无数声叹息和悲悯。

此时的妇人看到红灯亮了,她更加惊慌,更着急地想横穿马路,但她无论多努力始终是一片徒劳。

而那条老狗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急切也加快了速度,整个身子不住的摇晃,拖着那条使不上力的右脚十分费力。

我们足足等了一个新的红绿灯,直到她安全到达路边,才有人踩下油门继续奔赴目的地。

一时之间,众车呼啸而过打破了刚才的静寂。

回到家,心中全是一个人牵着一条狗一步一步向前走。这个世界的苦难总不时地向我们跑来,我们意识到苦难却也感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在无边的黑暗中,我们每个人都向往光明,都在寻索那一点点光明。

天空像块澄澈的蓝玻璃,折射着阳光。教室里炸开锅时,我正盯着窗台上未干的水痕——\"李强进去了!\"每个字都像往心上砸石子。

办公室的绿萝垂着藤,教导主任的眼镜蒙着水雾:\"窗外风景再美,能比轨道延伸的方向更远吗?\"那天李强手插着裤袋,影子在夕阳里拉得很长:\"火车才不会傻乎乎跟着铁轨转!\"

开朗的我?沉默的我?认真的我?散漫的我?胆小的我?倔强的我?我,生活在矛盾之中。

那是个阴雨绵绵的下午,我像打了败仗的士兵,书包重重砸在凳子上。抓着视力检查单的手指微微发抖——右眼175度!这三个红色数字刺得我眼眶发热。

小学发现近视时,父母带着我跑遍医院。27次针灸治疗,数不清的热敷蒸汽,眼周至今还留着淡红色的印记。当熟悉的教室重新变得清晰,我摸着终于不用眯眼就能看清的黑板,像小鸟第一次张开羽翼。可转眼,新出的度数又在手心跳动。

黑板上的粉笔字开始长出毛边,前排同学晃动的脑袋会遮住关键公式。早读时总被眼镜压红的鼻梁提醒我:该去配镜了。可捏着考试卷上鲜红的86分,笔袋里偷藏的小镜子映出我发红的眼角——现在放弃熬夜刷题,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