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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8章 跳出来的小鬼子,俘虏了大明水师!

朝鲜国王早已吓破了胆,浑身抖如筛糠,话都说不利索。还是旁边一个稍微镇定些、懂汉语的老臣,哭丧着脸,磕头如捣蒜地回道:

“上国将军息怒!息怒啊!崔将军他那是胡说的!是为了鼓舞士气,编造的谎言!贵国的水师并非被我朝鲜所败……”

“不是你们?那是谁?”左良玉和孙传庭几乎异口同声地追问,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朝鲜,那会是谁?这周边海域,还有谁能威胁到大明水师?

那老臣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恐惧和一种奇怪的屈辱,颤声道:“是倭寇!是东瀛的倭寇水军!

他们趁贵国水师,与我国少量战船在釜山附近交涉时,突然发动袭击!

贵国水师猝不及防,加之可能有些轻敌,经过一番激战,最终力竭被俘了几乎是全军,都被俘了……

“倭寇?东瀛小鬼子?!”左良玉的眼睛瞬间瞪得比铜铃还大,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孙传庭也是眉头紧锁,脸上笼罩了一层寒霜。

这个消息,比听到水师全军覆没,更让他们震惊!他们千算万算,也没算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

一直没被他们放在眼里的、那个海外岛国的小鬼子,竟然敢插手大明的事情,还俘虏了堂堂大明的正规水师?!

左良玉愣了片刻,随即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怒吼:“他娘的小鬼子!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歪了!”

他猛地转头看向孙传庭,眼中燃烧着暴怒的火焰:“老孙!这他妈能忍?!”

孙传庭没有立刻回答,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局势瞬间变得复杂了。

朝鲜战事虽已接近尾声,但一个更狡猾、更危险的对手,似乎已经露出了獠牙。

他望着宫殿外渐渐沉下的夜幕,感觉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海上酝酿。

而他和左良玉,以及他们身后的庞大帝国,似乎不得不将目光投向那个隔海相望的、充满野心的岛国。

汉城陷落的硝烟,尚未完全散去,朝鲜王宫内的血腥味,依旧浓重刺鼻,仿佛连石头缝里都渗进了那股铁锈般的死亡气息。

但对于孙传庭和左良玉这两位,手上早已沾满鲜血的明军统帅而言,攻克王都仅仅意味着征服朝鲜这盘大棋的,第一阶段告一段落,

接下来更为繁琐、却也更为残酷和彻底的“清扫”工作才刚刚拉开序幕。

远在锦州的那位一字并肩王,王龙殿下所下达的“亡其国,灭其种,不留后患”的九字严令,

如同淬了冰的钢鞭,时刻抽打着他们的神经,驱使着他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仁慈。

在留下必要的精锐兵力,驻守汉城、严密看管那些,如同惊弓之鸟的朝鲜王族俘虏后,

孙传庭和左良玉,便将麾下五万如狼似虎的大军,如同梳子的细密齿牙般分散开来,以汉城为中心,向着朝鲜半岛南北各个方向,展开了拉网式的、不留死角的扫荡。

这场扫荡,早已超越了传统意义上,两军对垒的战争范畴,演变成一场力量悬殊的、单方面的清理与种族灭绝式的行动。

他们的目标明确到了冷酷的地步:不仅要摧毁朝鲜的国家机器,更要彻底铲除任何可能,死灰复燃的抵抗火种,

从物理上消灭这个民族的统治根基,和所有潜在的反抗力量,让其彻底沦为历史长河中,一段被遗忘的、血腥的注脚。

左良玉负责的北路方向,推进得尤为暴烈迅猛,带着他个人鲜明的、近乎野蛮的风格。

他麾下的骑兵来去如风,马蹄踏过之处,便是死亡与毁灭的印记。

对待任何疑似存在抵抗意图、或者仅仅是表现出,不够顺服姿态的村庄城镇,他的手段都极其酷烈,毫无转圜余地。

他的逻辑简单直接,粗暴有效,常常一边擦拭着刀上的血迹,一边对麾下将领嚷嚷:“王爷说了,要灭其种!啥叫灭种

?就是他妈的让这帮棒子,从骨子里感到害怕!让他们以后想起来,反抗就腿肚子转筋!

让他们的崽子们一听到,‘明’字就吓得尿裤子!这才叫一劳永逸!”

他所过之处,但凡是身高超过车轮的男子,只要被怀疑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意图,甚至仅仅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或仇恨,

立刻就会被如狼似虎的士兵拖出来,当场斩首示众。他们的村庄,被毫不犹豫地付之一炬,冲天的火光和浓烟几日不散;

所有能找到的粮草财物被洗劫一空,充作军资;妇女和儿童,则被像牲畜一样驱赶集中,用粗糙的绳索串联起来,

由专门的辅兵看押,准备日后分批押送回大明境内,充作奴仆或赏赐给有功将士。

一座座用朝鲜抵抗者头颅,堆积而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京观”,被刻意修筑在交通要道旁、视野开阔的山坡上,

如同恐怖的艺术品和血腥的地标,无声地宣示着大明帝国的威严与残酷,

用以震慑所有侥幸存活下来的幸存者,彻底粉碎他们的反抗意志。左良玉骑在他那匹神骏的战马上,眯着眼看着士兵们,熟练地执行着这一切,

有时会对着灰蒙蒙的、仿佛也被血腥气,浸染的天空咧嘴一笑,用一种混合着残忍,和得意的语气对身边的副将说道:

“这就叫专业!除恶务尽,斩草除根!咱们现在多流一滴血,多砍一颗脑袋,就是在给后世子孙省去天大的麻烦!

要不然,过上几十年,等这帮棒子缓过劲儿来,舔舐好伤口,保不齐又该在他们的破史书里,吹嘘自己当年是怎么‘英勇抵抗’,我天朝大军了!呸!”

相较于左良玉的狂放暴虐,孙传庭负责的南路,及周边区域的清理工作,则显得更为冷静、缜密,但也同样高效而彻底,透着一股文官特有的、冰冷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