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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4章 一万五暴打十万菜鸡!左良玉教棒子做人要讲基本法

左良玉掏掏耳朵,歪头对副将大声道:“这棒子叽里呱啦念的什么经?

又快又糊,老子就听见个‘十万天兵’,哎呦喂,吓死个人了!” 表情夸张,引得周围亲兵哄笑。

副将忍笑大喊:“将军,这厮吹牛呢!说他们是十万天兵,让咱们投降饶命!”

左良玉恍然大悟状,随即气沉丹田,声如霹雳炸响:“我去你娘的十万天兵!拉十万个种地的来充数,你当这是唱戏呢?

还天兵?天兵天将来了也得跪!还天理难容?老子告诉你,老子的刀就是天理!老子的拳头就是王法!

你个井底之蛤蟆,坐井观天还看出幻觉了?赶紧的,让你后面那帮拿烧火棍的乡亲们散了!

别挡老子替天行道,也别耽误老子收工吃饭!” 粗俗而嚣张的骂声清晰传开,朝鲜阵中骚动更甚。

李成闵气得满脸猪肝色,浑身乱抖。吓阻不成反受辱,他恼羞成怒,

再也顾不得许多,猛地拔剑向前胡乱一挥,声音尖利变调:“全军……杀!为了朝鲜!杀光明狗!”

呜嗡——走调的牛角号凄厉响起。庞大的“十万大军”开始混乱蠕动。前排士兵被后推挤,后方农夫被驱赶,发出参差不齐、充满恐惧的呐喊:

“杀啊!”“冲啊!” 人潮如受惊兽群,又似决堤浊流,混乱不堪地涌向左良玉严整的军阵。场面如同注定悲剧的踩踏,事件开端。

左良玉看着这混乱“冲锋”,脸上狞笑愈发狰狞,战意如火。

他缓缓举刀,阳光在刃上反射刺眼寒光,用尽全力怒吼:“兄弟们!看见了吗?乌合之众!蝼蚁!

在铁骑面前,数量屁都不是!跟着老子!凿穿他们!碾碎他们!锋矢阵!冲锋!大明万胜!”

“万胜!万胜!万胜!!!”

一万五千明军精锐,如整体般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

随即,钢铁洪流以左良玉为锋刃,轰然启动,加速,化作死亡闪电,狠狠楔入朝鲜军阵。

碰撞瞬间,结果注定。这非战斗,是高效的单方面屠杀。

明军铁蹄如战鼓,践踏而过,骨裂声令人牙酸。长矛轻易刺穿单薄身体,马刀挥出银光,残肢断臂与鲜血四处飞溅,形成血雾。

无甲或衣不蔽体的朝鲜农民,在明军利刃前脆弱如纸。往往一照面,连人带农具被劈碎或捅穿。

惨嚎、哭喊、兵刃入肉声、马嘶声……地狱交响乐响彻平原。

左良玉一马当先,如战神附体,长刀化死亡旋风。简单劈砍扫削,每击必取数命。他边杀边咆哮嘲弄:“就这?回家玩泥巴去吧!”

“哎呦,粪叉耍得不错,可惜捅不动老子甲叶子!”

“滚开!别挡道!” 其勇猛感染全军,明军如狼群,三人一组,五人一队,配合默契,高效收割生命。

朝鲜“军阵”一触即溃,士兵各自为战,一人倒引发一片溃退。

那七万农夫更是灾难,见前排惨状,惊恐尖叫,掉头就跑,反而冲乱自家阵脚,自相践踏死者无数。

李成闵还在徒劳呼喝亲兵抵抗。左良玉一眼锁定,大喝:“那穿戏服的!纳命来!”

催马直冲。亲兵阻拦,被左良玉左右劈砍,清出血路。

“明狗受死!”李成闵挺枪刺来。

左良玉轻易格开,反手一刀劈向对方脖颈,嗤笑:“台词老套!下辈子换新的!”

刀光闪,头颅飞,李成闵脸上留惊愕。主将死,朝鲜军残存士气彻底崩溃:“将军死了!”

“跑啊!”哭喊尖叫声起,七万农夫首先溃逃,引发巨大混乱踩踏。前三万正规军亦被冲散,失抵抗意志。

左良玉率军轻松杀透敌阵,勒马回望,庞大军阵已瓦解成狼奔豕突黑点。

他狞笑,长刀再指:“弟兄们!掉头!再杀回去!撵着屁股打!”

一次凿穿,一次回头碾压,朝鲜最后希望变待宰羔羊。此时,孙传庭率三万五千压阵兵马动。

他们未直接混战,而是如经验丰富牧羊人,迅速展开两翼,对溃逃败军进行冷酷包围驱赶,将更多人压缩至狭小区域。

剩下便是纯粹屠杀。明军骑兵来回冲杀,步兵结阵推进,像梳子梳理战场,所过之处,寸草不生。

抵抗者死,跪降者亦难逃一死。王龙“灭其种”命令被严格执行。

鲜血染红大地,汇成涓流,在低洼处形成恐怖血潭。空气中铁锈味浓得令人窒息。

战斗从清晨持续至傍晚,喊杀哀嚎声才渐息。夕阳余晖如血染红修罗场。明军士兵默默打扫战场——主要割取首级统计军功。

清点结果:阵斩超五万级。俘虏?孙传庭令,除极少数健壮青年留作苦力,其余包括伤兵全部就地处决,以首级论功。

明军自身伤亡微乎其微,战死八百余人,伤千余人,多轻伤。

左良玉站尸堆旁,踩粘稠血浆,对血色夕阳畅快舒气,对身旁孙传庭笑道:“老孙,咋样?

兄弟这活儿利索吧?十万?我呸!还不如当年几千山贼经打!”

孙传庭看地狱景象,淡淡道:“一将功成万骨枯。只是这些枯骨,多是无辜愚民。罪魁,或在王宫做美梦。”

左良玉不在乎挥手:“管他呢!王爷令,平推!下一个,端他王都!看王宫可比县衙结实!”

夜幕降,明军营地点篝火庆“大胜”,整个朝鲜在血泊中瑟瑟发抖。

接下来的五天征途,对孙传庭和左良玉,麾下的五万大明铁骑而言,更像是一场漫长,而血腥的武装游行。

自那场堪称闹剧的,一万五碾压十万乌合之众的“战斗”后,朝鲜境内仿佛被抽走了脊梁骨,再也无法组织起任何像样的、成建制的军团进行抵抗。

明军所到之处,各城各县的守军,往往远远望见那面狰狞的“明”字大旗,以及旗下那些浑身散发着血腥煞气的悍卒,便已魂飞魄散,斗志全无。

开城请降者算是识时务,更多的则是闻风丧胆,弃城而逃,留下空荡荡的城郭,和惶恐不安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