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那么想做些什么的时候,应该说正常的摸鱼生活吧。
玫癸带着未轻在河边摸鱼。
不想摸了,就只是在草地上坐着,
奇怪的思想,本就超脱常理。
引力有时也可以应用在空间的延伸上作为形容,这样的思想在这么追求融合的情况下依然存在。
虽如水波不定,拥有了哪些事物早该知道,
态度不正确,也能算精英吗?总有许多无法考虑到的。
正如来时那样。
没有去思考。
越是看立场,越是迷茫,仿佛没什么好在意的。
“作为我个人而言。”玫癸抬手摩擦着下巴,“先组建一个工会吧!”
说得就像游戏里开公会一样简单,未轻虚着眼,还是会支持的。
有了方向,两人的步伐都平稳了许多,不过还是不能想太多。
在荒郊野岭建公会不太可能,更何况一些打下地盘比公会实力的行动了。
还有一些忘掉的事,太过热情有时导致太快冷场了,大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自说自话很累的,玫癸虽然不是那么没有眼力见,也常常忽视,直到忽然感觉意识到。
最基本的回应已经能应对很多事情了,只是许多时候自己都忘了。
说起来为什么一些漫画里的角色设定那么特别,用起穿越者这个设定是不是就熟悉多了了,各种创新或者说奇葩的东西加起来就变成这样了。
虽然有点奇怪,一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就变得奇怪。
当人的主见过多,常常往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字面意思的说这种话。也许是推脱?
世间的一切出现偏差,好像又不那么着急,
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来,永远无法超越,不是模仿疯子,而是一点点看到,不要逃避,不要模仿似是而非的景象。
“人不断在做的事情证明了这些,不论主动还是被动,所谓的为了生存而做的一切,不太有意义,或者算得上残忍。利用欲望掌控世界。”
“你说的是这个吗?”未轻感受到了强烈的意志,那仿佛要把所有人绑在一起的共同体。
玫癸转过身:“很多时候都要考虑清楚后果,这种麻烦事反而只有年轻人才能做到,那些人已经陷得太深,共用的世俗观念,仿佛能点明灵智,却只是给人想看的的样子。”
未轻略微思索,说道:“我们都在努力地活着么。这个世界很小。”
玫癸说:“只有应该努力的时候,才有体会。”
未轻看着树木,上面爬着小虫,这个世界并没有那么轻,只是有人尝试改变它。
“你觉得这个世界有什么异常吗?”
未轻说:“挺正常的。”
玫癸说:“大多数回答都是正常的,也有人怀抱美好死去,死亡就成了一切的共同点,许多不要的垃圾也放逐到未知的领域。这样的话,我也算拾荒者吧。”
未轻说:“挺有意思的组合。”
玫癸说:“那就叫拾荒者公会吧。”虽然公会决定地草率,也比刚刚要坚定。
或许没什么意义,未轻去捡树枝,玫癸收集草药,简单搭建了一个篝火,再制作一些简单的药品。
这不是生存守则的必修课,但也是常为人熟道的注意事项,从简单的基础开始,对自然的研究放慢进度。
虽然这个“生存基地”没有太多东西,食材也不是现取,总归不太严肃。
未轻煮着豆子汤,玫癸研究着设计装置,即使努力无用,也能不断寻找自己想要的事物。
或许能让这个世界变得正常起来。
玫癸设计好了移动堡垒所需要的构成和材料,说道:“去找寻材料吧。”
未轻得到了玫癸分享的移动堡垒材料构成,在前往标准材料所在地之前就有合适的材料。
在路上稍微提炼一下就行,而进行采集、挖掘,仿佛是更能让对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行为。
有的腐肉有蘑菇的味道,倒不是多好吃,只是分辨不出来什么是好吃,反正是不如蘑菇味的岩石。
也没有什么蘑菇相关的特征,只是一种可以作为野外小零食的东西。
有的人路过会采集一点,收集多了也感觉麻烦。
玫癸忽然想到镜子模型挺带感的,把所有景象的反射都扭曲。
进入一个洞穴,在合适的地方开道取一件东西,或是到一个有点意思的地方收集合适的东西。
因为合适的材料相隔没有那么近,看起来对于环境的原始改造也没那么大,到了夜晚,玫癸做出了移动棱镜,这就是拾荒者公会要塞的核心了,
随着各种材料搭建在虚幻中,一个庞大的要塞隐隐浮现,扭曲着景象,最后收入移动棱镜中。
至于要说方便,有太多方法可以选择,至少不太复杂。
如果它们让风停下来的话,或许也有它们的权利。这样说好像太复杂。
只是夜间的纱影,晨间的薄暮,绘制成不同的色彩,照片更不一样,似乎有这个东西就要夸赞一下,是否偏离原本的目的。
不能随便挂了一张随手拍的照片吗。
玫癸忽然想到,现在这么方便了,看来是书里的细节太多了,太多内容也习惯停留在书中。
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的时候,或许已经和别人不同了吧。
不断考虑各种事情,也是我的生存吗?
见过最美的东西就很难再期待差一点的,但那是不同的。
失去了对新事物的追求,失去了模仿的意愿,很多时候就是善恶的分歧,至于没有善恶,就搞得自己很双标似的,其实没有标准的评判标准,对每个人的看法都不同。
心事一重盖过一重,未轻还在挖矿,仿佛想要习惯起来,不过满地都是资源也不能都挖吧。
为什么那么火的作品也会犯错,还要那么苛刻地对自己呢,那些本就没有那么特别的东西,只是潮流,云卷云舒,落激怠退。
这个词,只是没有发出应有的光彩。
草丛间的芋草,石头缝的结晶,如此无助的思想。不想陷落在文化里。
即使找到了答案,也不是要找的答案,你会记住吗?或许对某个人有用,这也是有意义的。
在这样的思绪里,思想消亡,不再有梦想,视域也变得无序,总是需要很多的基础,不断迭代着自己的需求。
什么才算坚定,什么才算强者,或许永远都不算强者。
做个坏榜样也好,如果没有更多人陷入这样的境地。可是总要有人拯救他们。
有许多人要死要活的,难以提出自己的意见,大部分意见在相信的人眼里微不足道。
仿佛转换着受伤的方式,转变着这个世界的秩序。
一点点小麻烦就是这样堆积起来,他们做不到。
献身此恶,无光之死,一切都应该结束。
路边新长出的雏菊,阳光而开朗。
娇艳不可明决。
玫癸和未轻来到了黑死城。城墙黑色的钢铁上堆积着枯叶、干草。
这里的人看起来都比较有行动力。
玫癸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城邦热点,现在第一的是晶果城的晶湖大桥,第二是畔灯城的热闹庆典,用来庆祝市长为大家带来的节日。这些就像一本细小的史书,没有详细方方面面,却也不断承载下去。
骚客的那种话仿佛和生的悲观,死得凄凉差不多,只是多了些要做什么。
两人来到了天星阁,虽然这里的人看起来比较沉默,天星阁还是比较壮观的。
办理公会在不同的区,玫癸领了号就前往,只需要一百元。
如果连这点条件都没有的话,也不用创立公会了。
也没有需要额外收费的地方。
公会类型是移动型,不过不只是主体公会的移动,也代表了人员的走动一般不会在一个地方固定很久。
公会标志,玫癸设计了一个“拿着镰刀的稻草人”图案,看起来属于恐怖类型的,没有特别往这个方向改的。
随时是迎向死亡,或许只是个鲜明的标志。
得到了基础协会徽章加印的契约,当然这是各大公会维持的,初创的公会当然没有那样的资格,但也算可以开始了。
就像大部分正常的手续都没那么复杂一样。
玫癸带着未轻去招人,热闹的街市,当然不该在这里招人,玫癸忽然想到别人说的一个话题,想到了许多东西。要不要弄个空间锚?
传送效果只是附带的,与传送阵不同的是更具有专业性,或者说指向性,毕竟本来也不是干这个的。而是能够锁定空间诸如此类的功能也有很多妙用。
最主要的就是不存在的空间进行扩展,虽然有点像山中洞天,但存在另一种唯独,说起来亚空间是什么东西呢,科学必然会碰到的东西?或是干脆就是创造出来的。
有的网还叫别的名字,眼线什么的。
不从别人的角度来看,亚空间字面意思似乎就是一种挤压的次等空间。
来到广场,未轻扶着一个立牌,未轻稍微大声一些说道:“拾荒者公会招人。”
有许多人注意了过来,有的人匆匆走开了。
有五人走来。
“这拾荒者公会是干什么的?”壮汉看起来比较有底气。
玫癸说:“主要就只有加入才知道了,平时会有一些观察活动,当做兴趣者的聚会也行。”
“有点意思。”
追求极致总不平等。
“听起来规模会挺大的,有考虑好嘛?”另一个人问道。
玫癸说,“公会的意义当然是召集一些有意思的人。在有足够规模之前不可能放弃的。”
“这样就有信心多了。”有人笑了笑,四人直接走了,走到一边,还留下一个人。
“我可以加入公会吗?”他笑着问道。
玫癸说:“我看你挺适合,现在的能力还有些不足,已经可以进行经营上的尝试。”
“蝶劳,你不回去了吗?”
蝶劳回头看这些友人,摆了摆手说:“现在就不回去了。”
玫癸塞给蝶劳一张公会记录簿,光是看哪里空了什么就知道该填什么了。
玫癸说:“讽刺并不代表正确,而我们并没有办法寻找正确。”
蝶劳看到了公会经营,就在第一页,职位是溯灵令节,除了要了解其他成员的资料,最基本的就是观测环境,整理别人的工作汇报。
情报工作一直都是比较重要的,也许不需要那么忠心,不一定会接触到很重要的事情,越是重要,越是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关于谁的丑闻,忽然开始乱传,就要小心不可靠的人了。
蝶劳想着事,有第二个人来了。
“加入公会有什么要求吗?”
玫癸说:“主要是我判断可不可以加入,你要听的话…”玫癸有点搞怪,语速很快,“稍微有正义观,认知较完整,喜好不明确,没有种族歧视,自我认识较强,追寻自由,洁癖,尊重生命,能忍受闲言碎语,会潜行,有较强耐心,擅长的能力不强,敢演讲,比较清醒,衣装不洁,自制能力强。以后只要符合一半就能加入。”
蝶劳认真地记录下招人条件。
“啊,是这样吗?”他有点没认真听,有点苦恼。
“你入选了,去登记吧。”玫癸摆了摆手。
“哦,哦。”他赶忙点了点头。
“姓名。”蝶劳暂时做登记工作。
“容真。”容真报上姓名,就被蝶劳塞了一本小册子,“现在你是登记员了。
“哦…”容真也许反应过来了,也许没反应过来,老实地待着。
又有几个人来尝试,都没通过,看上去挺热闹,但也不算大热门,是这座城邦赋予的热闹。
“我想加入你们的公会。”又有一个年轻人来了,根本不用排队。
“去登记吧。”玫癸点了点头。
年轻人问:“没有什么考验吗?”
玫癸说:“对于年轻的力量,我们是比较宽容的。”
蝶劳说:“对年轻人要放宽标准吗?”
玫癸说:“不是这样的,主要是真诚也能算一种标准。”
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未轻知道这是对于公会归属感较强的标准。
“姓名?”容真用笔敲了敲本子,已经进入状态。某种程度上就像传销一般迅速扩张?
不过毕竟叫拾荒者公会,也不会要求与愚昧的精神有多么不同。也可以看出拾荒者公会的规模在迅速扩大。这自然离不开管理者的能力。
“兔权。”年轻人说道。
蝶劳当然也顺便记下,给了兔权一个本子,说道:“你就暂时担任后勤小队总管。”
“谢谢。”兔权点点头,感觉挺有派头。
公会记录簿也不是一般的书,虽然没有无限的册子,但记录下后还可以抹去继续使用。一般要保留的文件也不用这个功能。
招募继续着…后续招募了六十五人,本来打算招一百个人,不过作为精英公会发展,也没必要现在就招募那么多。摆烂精英也是精英,虽然筛选会比较严格。
没有入招的也不用担心,至少能维持基本的生存,其他的就先不管了。
当然,入选的人们之后也将经过严密的训练。
“姓名。”
“严古苛。”
“你现在是战略总管。”
“何玲。”
“你现在是物质区总管。”
“稻安光。”
“你现在是能量区总管。”
“朱祁亮。”
“你现在是密教会教主。”
“啊?我?”听上去实在太厉害了。
“鱼线。“
“你现在是拾荒区总教头。”
“那是干啥滴?”
“以后你就知道了。”蝶劳说。
“善阳。”
“现在你是壹号战斗小队总队长。”
“客卿。”
“现在你是二号战斗小队队长。”
“柳星。”
“你是三号战斗小队队长。”
“齐魔。”
“你是四号战斗小队队长。”
“久莲。”
“五号战斗小队队长。”
“凡屿。”
“六号战斗小队队长。”
“咬扁。”
“七号战斗小队队长。”
战略总管:严古苛
物质区总管:何玲
能量区总管:稻安光
密教会教主:朱祁亮
拾荒区总教头:鱼线
壹号战斗小队总队长:善阳
二号战斗小队队长:客卿
三号战斗小队队长:柳星
四号战斗小队队长:齐魔
五号战斗小队队长:久莲
六号战斗小队队长:凡屿
七号战斗小队队长:咬扁
治愈组:生聪、琴怡,组长:太始。
指挥组:银藕、狮相、厌以、斥相,组长:远宽。
物质区成员:俞歧、覆斤、浦要、维令、巧明。
能量区成员:姜恩、紫欣、横驱、韩氏、拖沛。
密教会:信呢、吴熄、群英、扬缺、朵锐。
十全诫:安雅、溯格、烈军、束复。
一号小队:方红、取义、和腾、和平、美高。
二号小队:鲜奇、何莱杰、范生亮、元鳞、锅盔。
三号小队:杀七、许业、铜须、闲冬。
四号小队:漫极、沉珂、闹囊。
五号小队:西厅、晴向阳、康平。
六号小队:金钎、妖邪、逝青。
七号小队:测顺、吕调、悲悯。
招好了人员,时间也稍晚了,天星阁大部分时间都有营业。
玫癸说:“还没领令牌的跟我去办,其他人拿着这些钱可以挑挑有什么喜欢的。”玫癸直接拿出十系给了容真。
有能力自己造就和那些捡石头的拉开了差距,这是相当实际的问题,为什么会看不清呢,也可以说是劳动力的转换,有了精确的概念就不用再模糊边界,而玫癸再考虑,便感觉到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的理想。
那理想不是有得有失,也不是只能那么做。
待容真和兔权统计好要去的人和留下来的人,分发了需要的钱,玫癸带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去天星阁,还是很有秩序的。
从前就有各种各样的人,也许有的人理想比玫癸的理想还要好得多,有的人想成为一个有钱人,而有的人希望玫癸做一个平平安安长大的孩子。
玫癸不想让父母失望,想要成为一个普通人,可是那是一个怎么样的普通人,玫癸不明白,只知道这样就不能为爸爸妈妈做更多。
逐渐地学习,玫癸明白这个时代的普通人是怎么回事,似乎普通人也能做到很多事情,但是做不到,玫癸无法做到像那样普通,又不去想一些特别的事。
当这样的理想不断前进,玫癸却也无法否定这个想法是否正确。其他的不想吗?
与其说世间万物都有局限性,不如说选择其中便容不得他。
兵令办起来很简单,查询资料对照录入就行,有公会担保直接拿走就行。
玫癸自问了一些问题,大多是看周围的环境心有所感,每天都有,但不是每时每刻。
有什么不一样了?这并不能作为答案问出问题,并不能翻起水花,是了,没有了那么多不知道的想了解的东西,没有每时每刻都有想要得出答案,没有了求知欲,自然是和小时候的思维不一样了。
很难保存那样纯粹的求知欲,即使是无所顾忌地探寻新的事物,也会变得茫然,也许从这一点上本不该向别人学习,而是应该要有自己的初心。
只有当你展露温柔的那一刻,每时每刻。
什么样的骗子会欺骗感情,专门为钱财的骗子,想做坏事的坏人,总想沾染对这个社会没有太多了解,没有坚定志向的人。
但这样的人,玫癸在现场能看到十五个,要管吗?还是容易感到理性的不足。
为了自己就好,即使在别人的否定中动摇,那时候,你自己会做什么,怎么做呢?
在没有害怕的情况下说出这种话几乎是没可能的。知识总要心伤才能累积吗?
能做的选择里,别人总是要求一些更好的选择。在仿佛既定的时日里,仿佛既定的事实。
消沉吗?让人感到郁闷的不是这些,而是没有按照想要的方式进行,许多道理也是依照这种方式在讲,但是要读懂,首先要入门。
要看得懂才行。
时间仿佛悄悄地加速,玫癸带领着众人出城,随后说道:“这里目前作为扎营的地方,而公会主体放在外面,继续走。”
到了地方,玫癸放出移动棱镜,拾荒者公会出现在众人面前。
成员们感到惊讶,表露出探知与好奇。
玫癸说:“现在的方阵就是进行情报工作,起步慢慢来,只要对黑死城有足够的了解就可以了,先去熟悉一下房间吧,还是由兔权进行登记。”
“哦!”“好耶!”大家开心地欢呼着。
玫癸也不禁露出笑容,拍了拍手掌,即使看起来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这个是拾荒者公会的徽章,乌鸦徽章,这是徽章徽章,镰刀徽章,这是副会长徽章,手套徽章。”玫癸把手套徽章递给未轻,虽然不是以美观为目的设计,未轻也展露笑容。
玫癸给大家发放乌鸦徽章,成员们的心中感到火热,即使对于自己的使命还没有太多感触。
玫癸再门口放了个小马扎,翻着书,最正确的决定?玫癸对这种事没什么理解,毕竟早就说过没什么事是绝对正确的。
但是制成骰子似乎不错。
有些话看着就舒服,是对自己的一种褒奖,一种人格上的升华,这种感觉还是确切的。好人看好人书,坏人看坏人书,蠢人不会看,看不懂。
不要要求一件事是正确的,他可以满足很多条件。当身边的人能追赶上,才会感觉欣慰吧。
有的人不能帮太多,只能当蠢人一样看待,这是对自己的宽容,当别人站起来了还不能正眼看待,也不过是一介蠢人。
不分精要,是该走这条路,从未察觉,也来不及了。
一切都很简单,只是还没有改变一切的能力,故事里勇敢善良的角色虽好,也不妨碍反派对主角的偏心。
虽然有的人可能搞的很复杂,但是不需要懂。
夜晚,兔权带物质区成员做饭,吃完饭后,玫癸开始指导众人扎营,花不了多少时间大家就学会了,当然也要收营,这是很基本的战略部署,各自回房间睡觉。
“不够再找我拿。“
第二天玫癸就把成员们放出去了,就在公会里喝喝茶,吃吃点心,该吃吃该喝喝,心里谋划着以后的事。
未轻也不是无事可做,有时玫癸和未轻一起看书。
“我来教教你这个吧。“
“好啊。“
风起了,吹来了,怎么陪人?染起一花,好的风景还是要自己想。那回味无穷。
沙不见海,似蜃楼怡情。
这世间没有绝对的自由,更是心里有鬼,自然觉得亏欠。
岂不闻相思旧规,这些也就偶尔讲讲,玫癸主要讲的还是对于管理的看法,做着做着就明白了,也要先懂得怎么做。
算是聊天,讲道理只能掰碎了讲。
人生啊,就是为了意义存在吗?是否构造不同,能尝出别人尝不出的味道,却不懂得辩解,大部分人都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
做能做的事,只能做的事,虽然总说那是一个循环,却难以打破。
是一种联系着集体的方式,也是相对的不公平,人可以做独居者,也要不断地寻找着新的方式。
虽然许多实验的资料是公布的,但不是亲身体会,了解也不会太多。
当提出转换角度就不同了,就像规范操作手册,总是会简化一些东西,让战争看上去很简单,实际上也没报什么期望。
“天真已经诠释很多意思,旅途就变得片面。”玫癸说。
未轻想到玫癸刚才说的,“大多管理者喜欢提出无理的要求,他们一点也不懂得管理是为了什么,不然也不会去做。”那句话不懂没关系,那句话可以解释这句话。
未轻问:“管理者和支配者有什么区别?”
玫癸说:“他们不会更伟大,只是目的不同,管理者要拿到自己应得的东西,支配者想要拿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玫癸说:“你有没有觉得一些故事不合理,即使是那些描述怪物的故事,也比现实里的人要合理得多。”
未轻点了点头,能理清两者的关系,“他们寄托于理想,成为现在。”
玫癸说:“他们追星也能理解,但是大多人都没有认真找寻自己的理想。”
对的,不对,这在大多数人看来是不合理的,不可理喻,未轻也只能绞尽脑汁,才有些理想化。
那是闪亮的,却不是每时每刻都存在。
说那石枯不易改,什么天生的品质,不过是做人不敢放下。
“可以不用做太多事,但是一件事什么时候做很重要。”玫癸说完了。
未轻说:“这话怎么总是没话说了呢?”
快要吃饭了,玫癸拉来一个小厨间,准备做饭,未轻跟着起身。
玫癸说:“话说完了就要有一些其他的艺术,如果不困眠去追求的话。”
累了当然可以休息呀。
有时候爬起来的力气比支撑着躺下要花费得多。
你又为什么要去彩虹的那头?
再换换角度,就是一躺,一站。一坐,一跑。
玫癸回过神来,已经做好了饭,自己的品味,无需多言,软糯适中的果饼,香得飘焦浓郁的菜汤,整整齐齐的肉卷,够尝尝午饭的味道了。
因为自古以来社会就没咋形成,路过的一个一脸正义的人进来叨扰,挥挥手,“我闻着好香的味啊~”
玫癸摆了一篮水果,他就笑嘻嘻地来蹭饭了。
玫癸忽然问道:“话说,问问这个社会好坏之前,为什么不问问为什么都在单打独斗。”
逝辛拿起一个水果咬了一口,琢磨琢磨说:“打交道太累了吧,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天赋。”
逝辛接着也不客气:“我能尝尝这菜吗?”
“那你少吃点。”玫癸直说。
“行。”逝辛接过碗筷,没吃太多,赞不绝口,“这个好吃,这个也好吃,厨艺很棒啊!”
未轻也没什么话题,就不用邀请这个随性的人了。
你平常就打打招呼就走吗?肯定是的。
逝辛等两人吃完了饭。
玫癸说:“出的什么任务啊?“
逝辛说:“我就是来这听课的,不太急。”
玫癸说:“那你还挺顺路。”
“哈哈,我叫逝辛,看来你对我没什么兴趣,你这地方不错啊,感觉花了不少心思。”
玫癸点头说:“还好吧,刚才也不熟,你要喝点什么?”当相似的人碰在一起,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呢?也只有差不多吧。
换言之,很怪。
逝辛说:“三言两语讲不明白,希望你以后还记得我这个人,这是我的名片,有机会再联系哈。”
玫癸也不知道加了逝辛的联系方式有什么用,总归是有点用的。
逝辛起身就走了,两人收拾了一下,也只是继续等待公会成员们的结果,未轻也拿出书看了起来。
一连五天,有一次逝辛又找上门来聊了聊,也就蝶劳回来一次,放下了收集的资料。
蝶劳有些不好意思,说着:“我按照不同分区分配了一些小指标,收集了一些鲜为人知的秘密,虽然没什么用,何玲最先接触有些价值的情报,是黑死城的一条隐性规则,虽然平常没什么人在意,还有一些情报都在这了。”
玫癸看了一下情报,还不错,不过一直不联系也不行,毕竟玫癸起码要教他们怎么成为有用的人,不然就真的摆烂差不多。
玫癸对于这次的情报收集还是很满意的,初学者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何玲做得不错,在较为符合自身平常的表现的同时,能够聪明地获取较为深入的情报,虽然可以说你们都不够谨慎,但毕竟我们组织还没有给你们带来基础的教学,这些只是你们自发去做的。”玫癸想了想,也没列举出做得不太好的。
有的人就认识到自己做得不够好,以及自身的不足,但大家初步的联系已经建立,一些人的关系不错。
而被打的人尽量让自己的表情自然一点,虽然难掩心中感觉到自己做得不好,可能还比较差劲。
玫癸拍了拍手,让众人看过来,才说道:“毕竟我本就是为了普通人也能加入创立的公会,所以没有要求你们训练,但是在你们走上歪路之前,自发的练习还是有必要的,现在我们到忘心室来,先熟悉一下环境,之后带你们进行训练。”
忘心室外面是一层层迷宫,其中有一些密室,玫癸这次就告诉他们,“你们在这待着,静心修心。”
没什么人讲话,看别人都不说话,也自然融入这个氛围。
不管是不是有人困了,直到深夜,玫癸才解散众人。
任何事都要有耐心,这只是最基础的一种训练,当然也可以说不是训练,就是让人坐着,看起来不像要求人训练。
而忘心室外面的迷宫,可以熟悉各种环境,虽然不是什么环境都有,也可以找到相对适应的环境,练习潜行、跨地形移动。
在简单的训练几天后,玫癸再次放众人出去,虽然不能做到令行禁止,也算谨慎许多,可以分析自己那里做得好,那里做的不好,也有人还是心直口快,因为没被打而庆幸。
也不用玫癸要求,有时就会有成员回到忘心室静修,几个月过去,看起来成熟了许多。忘心室轻车熟路,就像回自己家一样,待在忘心室也能快速平静。
玫癸也传授了一些技巧,大部分时候不用刻意打听消息,在摸到一个重要信息后,一段时间内就不要太在意重要信息,就相当于把所有信息都当做不那么重要,看起来很明确。
而大家都会打听消息后,玫癸就给众人第二个任务,在外面经营好自己的职责,拾荒者公会本来就是向外的,不要看拾荒者公会看起来多么高大上,只是一个暂时聚居地而已。
更多的还是各回各家,或者说各自的落脚点。
平常当然要传递消息,信息渠道很重要,虽然已经有电话了,也可以发挥一下想象。
物质区的可以算是仓库管理,能量区的更是保存信息,指挥组动员各个小组小队,配合战略总管调动。
虽然也可以看起来像公园健身一样,更重要的还是看清自己的实力。
登记员兔权和蝶劳目前负责招人,了解各种人员,虽然可以收集到很多的信息,现在招人还不能太快。
太初牌:
五——日
功能:将三张牌公示,抽两张牌
意义:降临之后是否有记忆呢
牌面:一个头顶幻彩的人在思考
介绍:敢为人先者,必然牵连许多,苍耳不必为其腐败。
反面:真正的正义从不在于奢望。